汉宫秋月

  • 作者:宛若如人
  • 更新时间:2014-06-29
  • 添加时间:2014-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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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汉宫秋月》 作者:宛若如人
汉宫秋月
MP4里传来悠扬婉转的琴声,萦绕在我耳际。
我是学古筝的,却偏爱古琴深厚蕴韵的声音。在空闲的时候我便爱找一些古琴曲来听。
前几日,新学了筝曲《汉宫秋月》,觉得好听就上网查了一下,惊喜地发现还有古琴版的,就下了下来。可是一直没有时间听。今天是中秋佳节,学校放了半天的假。我也可得半日闲,现在才得几分轻闲。在睡前听一下,只做得安眠的。
我瞑目静聆。乐声并不低沉亦不十分悠缓,却声声透着浓浓、幽幽的哀愁。心里仿佛被什么撞击着,丝丝疼痛在心底蔓延。脑子里、心里似乎有什么在涌动,仿佛有什么像一只在厚厚的丝茧里沉睡太久太久了想要破茧而出的飞蛾要冲出来一样。
我翻翻身子,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琴曲接近尾声,我也恍惚入梦……
初入汉宫
“娇儿,醒醒,娇儿……”
觉得似乎有人旺着我,却隐约听得那人不是在唤我。
我挪了挪身子,咕噜道:“嗯……别吵,我困着呢!”
“娇儿,梗醒醒,醒醒。”
一个人的声音——就是方才一直在推我、吵我的人。她的声音既不轻柔妩媚也不清脆甜,总的来说就是并不十分动听。唤起“娇儿”来却是十分亲柔溺爱。
她难道不知道“睡者为大”吗?还一直吵我。再说,要找什么“娇儿”,也别来烦我嘛。本想坐起身,大吼一声“别吵!我要睡觉!”然后在对方怔忡之际,以掩耳不及盗铃的速度再倒下闷头大睡。可是,实在是太困了,平时上学的时候每只是浅眠,现在难得能睡熟点儿,却有个不知死活的人专门吵我。
我挥挥软绵绵的手臂,含糊地说:“别吵……”
“啪”,好像打到了什么,手生疼得发麻。眼皮微动,可是睁不开。
“长公主!”
一个惊恐的声音倒将我的睡意全赶走了。
我秘睁开眼。一个装束奇怪的人的脸正压在我的眼前,右脸颊有被打到的一点点微红。她正皱着眉头直直地盯着我,让我心里发毛,连最后一丝睡意也没有了。
“娇儿,醒了?”人的眉头伸展开了,温柔地望着我轻声唤道。
娇儿?是说我吗?
如所有吃惊的人一样,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秘闭上眼,稍许片刻后再秘睁开。——周围的一切还是没有变化。那个人仍旧坐在我的前。
“娇儿,怎么呢?”
我毫不理会,直直地立起身子,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木质的。到处摆放的都是金银器具和土灰的陶器。我的木榻上挂着束在两旁粉红轻纱帐。前是那个人,还有不远处诚惶诚恐而立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孩。
“嗯……”我含糊地应着。
初步确定:娇儿就是我。可是我的名字叫独孤月啊,什么时候变成什么什么“娇儿”?还有,我不是在家里悠哉游哉地听着MP4睡大觉吗,怎么醒来就在一个异世界里了呢?
“今天我们进宫去向皇太后请安,快起来吧。”
人婉声说罢就起身让那个不远处的孩给我穿衣。
吓?
还没等我叫出声来,我就十分郁闷地发现:我的身体变小了——顶多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可是我的实际年龄应该是十五岁诶!暴汗,就算是做梦,这落差也忒大了点儿吧!
我一直不语,任由那个孩为我穿衣、清面。一切好后便将我请到铜镜前,要给我束发化妆。她将我及背的长发松松地束成了一个小辫,然后拿起胭脂、腮红等要给我上妆。
拜托,我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耶!娇嫩的皮肤容得这些东西折磨吗?
我扭捏地挣脱了。
“娇儿,怎么呢?”
“我不要。”我娇声娇气地说——没办法,谁叫我不明白地变小了呢,这声音当然也变成了让人怀恋的童声。
说实话,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撒娇的孩。总是在不能如愿的时候向父母或朋友撒娇,然后一切都应我所原。说起来这可是我的老本行,所以装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荡应手。
我虽然爱撒娇,然像一般娇气的生那样一副弱不风的样子。撒娇只是因为我的格霸道,一旦不能如愿,来硬的不行就只有退而求其次来软的了。其实我时常都很蛮横无礼、刁钻票。记得小时自剑天哥哥离开后就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甚至偶尔会和班上的男同学们“切磋切磋”。也正是如此,老妈怕我长大变成了一个“男人婆”嫁不出去,就要我去学习琴棋书画来陶冶情操。子多少是磨下来了点儿,只是好像有些后遗症——沉静过头了,心思也变得十分缜密。真不知道该郁闷还是该自豪。
“那可不行,今天要去见皇太后,怎么能不着妆呢?娇儿乖啊,母亲来给你画。”
听了那人的话,我也只能任由她爱昵地给我上着腮红。
母亲?她是我母亲?
天啊!我还是认为我在做梦。
我的母亲大人才不是这副模样?这个人虽然看上去雍容华贵,样貌娶不是十分出众,而且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不简单——说不定是个“人精儿”。
“翰。娇儿真漂亮。”
可怜我忍气吞声任由她在我娇嫩的小脸上创作“艺术”。总于熬到她说这句话了。
我望望铜镜里那张并不是十分清晰的容颜。的确是我——准确地说是我小时候的样子。可是看上去比儿时的我还有漂亮可爱,多了几分小公主的高贵和傲气但似乎又有几分小公主没有的江南水乡小姑娘的清秀可人。
我实在觉得是自己在会周公的时候一不小心走错了路,然后就误入了另一个梦境。可是在我狠狠咬了一下下嘴唇的时候却能清楚感觉得到——疼啊!看来,不得不承认我不是在做梦,而是“一个不小心”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一个我还没有弄明白时间的时空里,成为了一个叫什么“娇儿”的人。
我在心中仰天长叹一声:天啊!我是造得什么孽啊!你要这么惩罚我啊!
但是我独孤月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穿越个时空啊?
可是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古代的人个个心阴毒险恶,我一个孤独无依、单纯善良、楚楚可怜……的孩在这里可怎么活啊?
……
在那短短几秒的时间里,我却一分钟也没有浪费,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走一步算一步,我只有认命了。
只是,我该认的是怎样的命呢?
“嗯。”我胡乱地应了声儿。
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不能乱说话,总不能让别人疑心吧?
其实我也想过装作失意,可是那都是小说里的桥段,天晓得这心比针尖的古人阑来这套。
“长公主、翁主,轿辇已经在外面候着了。”那个孩恭敬地地说道。
也不知道那个孩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方才才进来。
“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去。”我的“母亲”此时一副威严高贵的样子,与刚才对我的态度截然不同。
长公主?翁主?我的天啊!我这回还能过一回帝裔王姬的瘾儿?
母亲——看来以后我得这么称呼这个人了。妈妈啊,这可不是我不孝,而是情非得已、无可奈何啊!要知道,她可是“某某长公主”,一个不高兴,她管我是谁,免不了要吃一些皮肉之苦。说不定,还没回到我自己的二十一世纪就小命不保了。您总不想自己可爱的儿正值季就消玉殒了吧?
“母亲……我不舒服。”
她刚才说过好像要进宫来着,宫廷可是是非之地。而且我在这儿——我的“家”,都人生地不熟的,何况宫中呢?
“怎么了?”她将我扶起,关切地问道。她发亮的眼神怎么看都觉得奇怪,除了关爱外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娇儿乖,我们今天一定要进宫。”
母亲半推半搡地将我弄出门外——郁闷,门槛都快赛过我的小腿高了。
“母亲可是为你以后着想,你可是贵为……”她突然觉察失言了一般,不说了。
我的以后?还不知道我有没有“以后”呢?说不定我一觉睡醒,又回去了呢!
“母亲,我不明白。”我懒得管,只是撇撇嘴。
“你以后会明白的。”她意味深长地对我投眸一笑,道。
我微微一个激灵,她没有觉察。我越来越觉我这位“母亲大人”是个“人精儿”,还且是个长老级的!
我没有吱声,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她。
“长公主安好,翁主好。”
一群大户人家家奴模样的男丁齐刷刷地欠下身子。
我望向母亲,她面无表情地上了一座六人所抬的青蓬镂凤褐辇。
突然记起黛玉刚进贾府那副察言观的模样,看来我也得学学。我看见母亲的轿辇后面紧跟着厅着一座小些的乘辇。米白的伞蓬,辇身虽没有雕镂鸾凤的图案却也纹着富贵吉祥的藤蔓植物。
我走到稍小的轿辇前站住不动,正在犹豫要不要自己上去时,一个清秀的孩上前扶我。我怔怔地望着她,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孩,装束和那个在我屋里的孩一样。我望望她,她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她便抬起头来望我,深黑\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惶恐或恭维。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孩扶我上了轿辇,我小声地说:“谢谢。”
她稍愣了一下,恭敬地轻声应到:“梓靥不敢。”
原来她的名字叫梓靥。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绝不是婢这么简单。
我微微扬扬嘴角对她一笑。
如果我暂时不能回去。或许,她可以帮助我适应这里。起码我能从她那里间接地知道我现在必须知道的一些东西。
我平时精神很好,即使因为要写作业时常睡眠不足也会很好。但是一旦到了周末就大不一样,会死死地赖。一旦有足够的时间我就会一副懒得像猪、怎么也起不来的渴睡模样。似乎平日里的瞌睡都积蓄在周末了。如按现在的时间算来,今天应该是星期天——今天上午可要上课呢,看来我“因得福”地逃今天的课。本来现在天就很早,估计也就七点多的样子,再加上轿辇像摇篮一样上下颠耸、左右摇晃,我就更想睡了。于是也不愿集中精神去审视周围的一切,闭上双眼小憩一下。
“翁主,醒醒。”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瞧见梓靥望着我。
她见我醒了,便道:“东宫到了,翁主该下辇去给皇太后问安了。”
“嗯。”因为又被人吵醒了,我多少有点儿不高兴,嘟着嘴巴应道。
梓靥将我扶下了轿子。我便随在前面不远处等候的母亲上了前殿,静置在门外。
“馆陶长公主、阿娇翁主向皇太后问请金安!”一个宦尖着嗓子报道。
馆陶长公主?那不是窦太后与汉文帝的儿、汉景帝的同胞长——刘嫖吗?那我是她的儿——阿娇翁主……我就是后篮武帝的废皇后——陈阿娇?
天啊!要当也应该当汉武帝最钟爱的李夫人。要不退而求其次,当戾皇后卫子夫也不错啊——虽然不能善终也总比现在强吧!怎么偏偏是废后陈阿娇呢?老天爷,你也忒绝了点儿吧!
“传!”另一个难听的不男不的声音从殿里传出来,真受不了。
母亲便携了我进殿里。
“馆陶给皇太后请安。”母亲深深福了福身子。
我瞟了一眼在上的窦太后。她两鬓已有了白的发丝,但面容依旧佼好。
悟下去,俯身地上,用一种很讨人喜欢的声音说:“阿娇给皇太后请安,恭祝皇太后金体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也不知道这么行礼到底对不叮
“免啦免啦,起来吧!只用磕个头就行。”
能听得出来,窦太后很高兴我说的话。看来得好好讨好她,我并不了解汉史,但从电视剧里知道窦太后可是个厉害的角儿。即便日后可能为生存而成为敌手,但我现在也不能惹恼了她。我可不想在这个“他乡异地”英年早逝。
“馆陶,几日不见,这阿娇越发可人了。”窦太后亲昵地唤我上前去。
我迟疑地望向母亲,她微笑着向我点点头。这是讨窦太后欢喜的好机会,但如果稍不留神也会倒大霉。
咬咬牙,我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恭敬地走上前去。窦太后将我揽入怀里。我瞟见母亲欣喜的眼神——这眼神背后是否也会有为人之母的担心、不安呢?
看来窦太后有些日子没有瞧见“我”了,问这问那的,我只有一边注意母亲的眼神,一边努力笑着、回答。偶尔答得不是很合窦太后的意,母亲就会替我打圆场。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我看着门外的太阳已经高悬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地叫,这才记起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母亲拉进宫里来了。心里抱怨着她们虐待我这个“阿娇翁主”。
估计窦太后也累了,就放了我们,道:“你们可以走了。哀家也去歇一会儿。”
“诺。”我回到母亲身边,与她一同答着,退下。
初识彘荣
直到乘了轿辇、出了长乐宫,我才松了口气。我天啊,这窦太后也太难对付了?只要她一敛起笑容我就心发慌,生怕得罪了她。
我已经饿得不行了,本想快点儿回去,却发现我们好像还在宫群中晃悠,似乎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
“长公主。”
正在我郁闷之时准备以睡觉拦充能量,却被一个声音将兴趣提了起来。
我好奇地望去。只见一个略施脂粉、着粉布衣的丽的子恭敬地立在母亲的轿辇边。她右手牵着一个稚气、可爱的小男孩,大概四岁的样子。
我和母亲的乘辇停了,听见母亲正和那个子听似客气地说:“王人这是要去哪儿啊?”
王人?该不会是……
“皇上传话来说想见见彘儿,我领他去呢!”那子掩饰不住喜,道。
“彘儿!”母亲淡淡地笑着望着那个小男孩。
“长公主姑姑安好!”那小男孩很机灵,他又转过身子来看我,“阿娇好。”
我不知怎么应他,于是只笑不语地冲他眨眨眼。他也很开心地冲我笑。
彘儿——刘彘——刘彻——将来的汉武帝——“我”将来的夫君——背弃并休废了“我”的人。
王人——王娡——将来的王太后——“我”的婆婆——靠“我”得到那地位却最后栋我”不闻不问的人。
“彘儿越来越可爱了,怪不得皇上那么疼他,小小年纪就封了胶东王。”
母亲转过头去没有看王人母子。起码现在她暂时还不需要讨好他们,即使以后也是他们来讨好母亲。
我心里苦笑,多少猜到了几分母亲正要去哪里。
母亲和王人又寒暄了间,便“分道扬镳”各奔心属而去。
不久,我们又在一处宫殿前停下。这次没有奴才传报,我们就直接进了正殿前厅端坐下。奴人奉上茶水,我也乘机拿了几块糕点充饥。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紫杉、年轻妩媚的子走了出来,道:“哟,是什么风儿把长公主给吹来了?”
奇怪,她明明在笑,我却觉得她面无表情。或者说我感觉她的心里可没有这笑意,恐怕还恨得牙痒痒呢,毕竟……
“呵呵。”母亲不屑地笑笑。
“不知长公主有何事需要栗姬效力啊?”她的口气怎么听来都是:你要来烦我什么呀?反正我是不帮的,来了也白来。
“这不是荣儿被立为太子了么?我特来道喜。”母亲讪讪地笑道,“礼物下午我会派人送来。”
“呵呵。那我们母子还真是三生有幸啊!”栗姬讽笑道。
母亲撇撇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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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_5km分享 / 2014-06-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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