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

  • 作者:花清晨
  • 更新时间:2014-07-09
  • 添加时间:2014-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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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寻爱上弦月 作者:花清晨
莫名其妙的寻亲让我丧生
我,洛宝,直到刚才,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弃婴。
  亲生父亲姓付,是个什么某某名不经转的小干部。因中国人至古以来的劣根性,一直想生个儿子,却一连生了两个女儿。居然还冒着被扣工资,职务被降两级的危险再超生一胎。结果在看到第三胎仍是个丫头的我,失望透了。为了想保住原有的职位和待遇,想想还是把我送人算了。在月子期内,就开始到处打听,有没有人要收想小孩的夫妇。结果到了我满月那天,仍未找到有人要我。
  (后来他们又生了第四胎,是个男孩。)
  
知道么?他们想到了什么样龌龊的方式来处理我么?
  
是人都不会想的到。那就是把我交给了一户能下得了手的农村男人,要将我丢进粪坑中淹死。
  
呵呵,多么恶毒的处理方式!难道水不能淹么?不能掐死么?不能用被子捂死么?为什么想要这种方式?呵呵,他们根不就不是人。
  
还好我命大福大,被结婚两年了都没有孩子,正好到农村探望朋友的爸妈给看到了,留下了我做他们的女儿。从此我便过上了公主般的生活,虽然家境不是很富裕,但是爸妈会给我最好最需要的东西,而这样开心的过了二十七年。
  
但是这美好的生活就在前不久终止了。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回头来找我,跟我说当年是逼不得已,什么狗屁付家不能没有香火,现在并没有要我和他们回去过日子,只希望在所谓的是我应该叫爷爷的人死之前,去看他一眼。最好顺便叫他们一声爸妈。
  
呵呵,认主归宗么?我对他们吼道,你们回来找什么?当前的那个女婴早已死在粪坑里了。麻烦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姓洛,请不要到处乱认人。
 
 他们不断地解释,我却不想再和他们罗嗦,因为前几天刚失恋,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再加上这个根本让人无法想象却发生在眼前的事,我只感觉快要疯了。

  爸爸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在他们看着我那种担忧及无奈的眼神中,我明白他们的不语,是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们认为他们没有任何权力干涉我去认亲生父母,他们认为这是要我自己去处理的事情,他们认为即使我认了,他们也不会怪我,即使离开他们,他们也不会怪我。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种强忍的悲愤、怨恨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我不管谁是亲生父母,我不管,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我的爸爸妈妈,是他们真真实实的给了我这一次的生命。在我看来,有没有从那装着子宫的肚皮里过一下,根本就不是问题。当年的小弃婴早就死在粪坑中了。所以我和付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不会认,不会去看那个要死的老头,不会叫你们爸妈。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他们哭了,仍是那句逼不得已,回去看看你爷爷吧,爷爷死之前只想见你一面。
  我回了一句,叫你一声爸叫你一声妈,你就多长一块肉么?告诉你,我会掉一块肉,掉的就是我心上的那一块。

  滚啊!滚啊!这边不欢迎你们,滚滚滚!

  好,你们不走,行,我走!

  没想到为了躲避他们讨厌的声音,讨厌的哭相,我冲出了家门,只想找个地方安静一静。耳边不断传来了爸妈呼唤我回去的声音,可是我却没有停下。

  冲却马路时,只顾着自己的伤心,根本就没有看见那该死现代索那塔,让自己走上了这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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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记忆
  感觉到浑身无比疼痛,全身就象散了架似的。
  还有感觉!难道我没死么?还活着,居然还能感受到车祸后的疼痛,难道这就是被车撞的感觉?
  耳边隐约传来女人的声音:“醒了!醒了!终于醒了!”还有隐隐约约哭声。
  我幽幽地睁开双眼,蒙胧间稍远处有三个女人的人站在离床边较远的地方。
  蓦地,一个冰冷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夏之洛,别仗着自己有梅妃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瑞王府。自己做出不知廉耻有辱妇道的事情败露,还要毒打下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再做出这种事,休怪我不客气。”
  在这一串怒骂中,我睁大双眼,终于看清立于床边开口且穿着白色长衫,长发随意披肩的男人──有着深邃完美无瑕轮廓的脸庞,是古天乐演的杨过现场版么?!一时之间我找不到什么样的形容词,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总之,哦,那个真是老天眷恋,让活到岁仍是老姑婆的我终于再次看见春天了。
  等等,他在说什么梅妃,什么毒打下人,没睡醒么,算栽赃人。疑惑地望向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也是古装扮相,是喜欢臭美的我在照写真集时才有机会穿的那种摇曳生姿的衣服。
  旁边还脆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右眼青肿,额头破皮,微微湛血,但还算干净,想来是  清洗过的。周围的布景就象看古装剧的场景一样。
  我傻愣愣地就象个看戏的人。

  美男子厌恶哼了一声,转身对旁边一位美女说:“你先看着她,撤了她身边所有的下人,把阿紫先调到竹轩,其他的等她意识自己的恶行后再说。”说完即大步迈出屋子。
  “是,王爷。”美女回应着。

  忘着面前的美女,我忽然脱口而出:“若兰!我……”
  我发现我声音极其嘶哑,已说不出什么话来,而顿住未继续说下去的原因是:为什么我会叫她若兰?我不觉一惊。

  “王妃,您好好休息吧,若兰到晚膳时会再来。奴婢告退。”若兰说完领着身后的两名丫环和跪着的阿紫走了。再想到阿紫的名字,我再次惊诧。

  望着关上的门,突然脑内冲出了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另一种记忆。

  那是属于一个叫夏之洛的女人的记忆。
  我冲到梳妆台的镜前,看到镜中的脸时,我就震呆了。

  映在镜中的是张很美的脸,是在现代有了高超技术,人造美女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却越来越少、真真实实、无任何修饰、纯自然美丽的脸。
  这根本就不是我的脸,再望向周围的环境,想着刚才的对话,以及脑中充斥那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记忆,恐慌却在此时涌上心头:我被没撞死,却被撞地莫名其妙地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一个在我知识范围内根本就不存在的古代。
  呵呵,这真是好笑!这个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为什么以为小说和电视上的东西不可能发生的,却偏偏都出现在我的身上?弃儿、失恋、撞车、甚至最莫明其妙的穿越、借尸还魂,为什么都发生在我的身上?
  妈的,我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日子全在一天变成泡沫,化为乌有。
  我呆坐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那张脸,想到了自己如何撞车,全身的血液就不禁冲向脑部,活了这年,从未有象今天这么愤怒过。
  眼泪不知再什么时候也干了,人生年来,第一次尝到了孤独与无助。
  望着这华丽又高贵的寝室,我居然觉得好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得认命,即来之,则安之。相信我能来的了,一样能回的去。
  那么我就要活下去。

  要活下去,要好好的活下去。

  有命才能回去。

  再次望向镜中那美丽的脸庞,“是美……”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眉若远山,不化而黛,唇若红樱,不点而朱。和我现代那张脸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即使是此刻未着任何粉妆,略显苍白而无力。什么是美,什么是更美,一目了然。
  真是应该庆幸,上天再次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同时也赐予了我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这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

  此刻,我只想了解情况,生存是最首要的,不得不开启那另一个记忆:
  金碧皇朝,什么狗屁朝代,根本是我知晓的历史上就不存在的,皇家姓氏复姓上官。
  而曾是这身体的女人,则是当今第三皇子瑞王上官寻的王妃,当朝户部尚书夏仲堂唯一的千金夏之洛,年芳十九,于新年前嫁入瑞王府。因自己的姑姑夏惜梅更是当今皇帝宠爱的梅妃,加上被夏仲堂视为掌上名珠,宠的无法无天,所以便不可一世,目中无人,鬼见了都会让三分。
  在十三岁那年初见十七岁的上官寻,惊为天人,立誓非君不嫁。之后为了阻止一切想与自己婚配和想与上官寻婚配的人与事,可以说是用尽了手段。十五岁及笄之年,哄的皇帝上官明开心,指婚给上官寻。恰逢上官寻母亲韩淑妃去世,上官寻以要守孝三年为由,一直拖至去年年末,心不干情不愿将已是十八岁高龄的她娶进瑞王府。

  其实,上官寻一直中意的乃相府的千金白映雪,两人相互爱慕已久。白映雪与夏之洛同年。两人同是当时京城中闻名的美人,不过白映雪是以温婉贤淑,才华横溢而出名,而夏之洛以骄扬跋扈,心狠手辣而出名。按京城的百姓之说,那就是天上的仙女与地狱的魔女。

  夏之洛深知这一点,所以先下手为强,得到了皇上的指婚,同时也顺势推了把,让白映雪指婚给了太子上官允。
  两场婚姻的悲剧由此开始。

  洞房花烛夜,上官寻连新娘的盖头都未接,只是冷冰冰地甩了句“好自为之”后便踏出新房,就不再进入过莲轩。从那夜至今的一个多月中,夏之洛也是用尽一些法子,让上官寻踏入这屋子,如自杀,纵火,而次数越多,越类似那狼来的感觉,到最后,是什么方法也无法让他再进莲园,直至阿紫被打那日。

  原来那日夏之洛让阿紫带着有她血的手绢去找上官寻,如果不来,就血溅莲园。上官寻果然随后到了莲园,被骗喝下下了春药的茶后有所察觉,愤怒地用内力逼出药力,尔后又大骂了她不知廉耻有辱妇道道德沦丧等等,再度甩袖而去。而夏之洛则是将所有错全归于阿紫,对她拳打脚踢,阿紫实在受不了之下,顶撞了她,却不小心将她推的跌向桌角撞到了头部。晕死过去,一晕就是三日,当再度醒来的人却变成了我。

  思及此,这女人真是让我恶心。见了鬼的才撞到这个身体上。
  我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擦了擦脸,有点生疼,想弄点水清洗一下,便想出门叫人。
  当我走到屋门时,下意识的去拉门,却拉不动,再拉一拉,发现门被在外头锁上。
  哦,我明白了,什么叫她晚膳时再来,这根本就是变相软禁。
  我懊恼地坐回床上,仰身躺下,算了,先睡一觉吧。
  当我再睁眼时,是若兰带着两名丫环,送晚饭来了。
  “王妃娘娘,请用膳。”若兰无表情地开口道。
  我很好奇这个女人,她给我的感觉和其他的婢女不一样,而这种感觉又让人说不上来,在夏之洛的记忆里,除了知道她是上官寻捡回的乞丐以外,对她的认识是少之又少。

  无法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依然是恭恭敬敬地立于桌旁。
  我不想做困兽,即开口对她说:“出去时,请不要锁门。”
  “呃?”她诧异地望着我,突然回过神:“王妃娘娘,请您先用膳。”
  这个女人……
  若兰静静地望着我狼吐虎咽,直至我用完,又静静地退出去,带上了屋门。过会,她又带着装着热水的盆进来,静静地伺侯着我清洗完毕,又静静地退出去,再次带上了屋门,再也没有进来。
  这一夜是如此漫长,我依旧被软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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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脱困再见阿紫
 次日,与昨日一般,依旧是她和那两名丫环伺侯着我吃喝拉撒梳洗完毕过后,锁上了屋门。
  第三日上午仍是如此,我居然做了近两日的困兽,这对身为一个业务部门主管的我,是无论如何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的事。
  待到午膳时,祭祀完我的五脏庙,在若兰要离开屋子前,我便不急不慢不愠不怒开口:
  “我不是囚犯,这样困着我近两天了,我想……应该可以了吧。”
  “呃?”她仍就是那语气。好像我是火星人一样,说的话听不懂一样。
  “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屋子,象正常人一样自由活动。”这样再不明白,她就真的是头猪了。
  她再次用疑惑眼神上下打量了我,然后开口道:“王爷说了,一切等王妃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再说。”随即要转身离去。

  “呵呵,真是好笑。他说的可是恶行,不是你说的行为。”我纠正了她的语病,很好奇她是如此体贴我的感受还是安守自己本分说出相符的话语,“所谓意识到自己的恶行,就是在此闭门思过么?还是如何?”
  她转身望向我,再次疑惑,不语。

  “阿紫呢?我想见她,她现在伤势如何?”我真的不想再被困在这里,只要能跨出这屋子就好,虽然这屋子很大很舒适,装修地豪华,此时我无心欣赏这一切。最主要的是,我要弄清楚现在的处境如何,可能我要在这生活下去了。
  “阿紫现在很好,王妃无需担心,晚膳时我会再来。”
  依旧是平淡的回复,随即是关门声音。
  我没有发怒,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知识女性,曾经在商场上身经百战,什么样的难事没见过,哼,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发飙的。
  思量着自己该如何出得了这屋,眼睛不经意的瞥向那端座在外屋的两张太师椅,再望向两扇雕花的朱漆木门,自己的嘴部线条往上轻抬,可惜了这两道精美的门,砸坏你们换取我的自由不是我最初的意愿。
  郁闷了几天的心情终于在此刻放飞。套用胡弋创作的之大战黑衣人短片中的那首歌:我是被逼的。

  我转身走向那两张并排的太师座椅,伸手去提,有份量,砸起来肯定是很过瘾。但是前提是,就算我曾经在校期间比一般女生力气稍大,想扛起这太师椅机率是零。因为刚才我提的,它根本就丝毫没有移动过。懊恼,无比懊恼。
  转身走身里屋,看着围着圆桌的一圈圆凳子,貌似就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古人用来上吊的凳子,提气,提了一下,不错,轻重刚好。随即,我提着它走向屋门,试了几下,举起,使劲全力砸向那两扇精美雕花的朱漆木门……
  与此同时,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门开了,而那凳子此时成为凶器砸向来人,我不由冷惊:遭了,我可是使出吃奶的劲哦!没由的捂上脸,暗自祈祷来人安康,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你在做什么!!!”

  好熟悉的声音晌起,是上官寻。

  我放下手,看到他单手拎着凳脚。还好,被他抓住了,看来他是个练家子,没砸到人就好。
  屋外的光线促使我眯起眼,他今天依旧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那张暴怒的脸丝毫没有破坏他的形象。
  “若兰来找我,原来以为你会收敛点,结果变本加厉,明明知道有人开门,还扔这个,是  不是想出这两天被关的气啊?啊?是不是啊?今天是我接了这凳子,如是若兰或阿紫,只怕早已丧生,没想到你,还是屡教不改。看来你还是适合闭门思过。” 说完,意欲拂袖走人。
  第二次见面,他又是对我一阵臭骂。

  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以为我听到脚步声是若兰,才下杀机。
  晕倒,这男人有幻想症?!毛病哦!

  我脱口而出:“哎,你是不是有幻想症?我又不是江湖杀手,能闻声辨人。”
  “你说什么你?”美男子回头了。

  切,我说你有毛病。

  “我根就无意伤人,砸到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她……”我指了指若兰,“我已经跟她说了两次不要锁门,相信她不是聋子也不是智障,但是却充耳不闻。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是逼不得以才砸门,而不是你所说的出气,天下巧合的事太多了。”我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表明我是被逼的。虽然他比我高一个头,长的帅,位高权重,美色当前,我也不会因此而气短,该说什么说什么。
  “哼,好一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好一句是被逼的,你可知别人忍了你多久?”最后一句从他嘴里吼出。
  “我不知道。”我接的很快,本来就不知道么,一来就对我大呼小叫的,嘴角不自觉地已上扬,并挑衅地望着那双怒眼。

  突然“砰”地一声,在他手中的凳子已震成碎片掉落在地上。我惊讶地看着那地碎片,终于“醒悟”他的武功绝不是拍电影用的高科技手法,如果我是那凳子,哦!买嘎的!我惹毛他了。我抬头再次望向他,我已无法再微笑了,感觉我的表情无比难看地僵在脸上,这个男人无比厌恶我,此刻他的情绪就是再告诉我:你再激怒我,试试看!

  识实务者为俊杰!

  “我没有其他意思,哦,你也知道的,我再被关下去,我会发疯的,人往往在不理智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会做出的,那些都不是我本意。我向你保证,只要不锁我,我绝不会再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还有我是真的很关心阿紫的伤势怎么样了。”我这么说地楚楚可怜,并不是我真的怕了,而是我明白我的目的是要出了这个屋,那么曾经在商场上的为了达到目的从那些人鬼蛇神手里扒出更多的钱,而委曲求全的情形和今天又有和区别。为达目的,点头哈腰算什么。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只见他的表情稍稍缓和一下,我不由松了口气。他示意让阿紫走进来,随后转身离去,临走前也不知他对若兰说什么,只见若兰欠了欠身,依旧象个雕塑一样立在门旁。

  望着眼前的阿紫,伤势比前两日见了稍好一些。望见她看我的眼神,是那般的恐怖,我不由难过起来。脑中所浮出的记忆,全是曾经是这个身体的女人虐待她的情景,虐待了一个跟在自己身边近十年的婢女。
  这女人真的是太让人受不了。

  “我想和阿紫单独聊一会,你们先下去吧。”毕竟有些事该解决还是要解决的。
  “王爷说了,这两天王妃也累了,让我们在旁好生伺侯着。”若兰淡淡的回道。
  “累?怎么会累呢?我可是在这‘好好的’休息了两天。”我淡淡的笑应。
  “王爷吩咐了,奴婢们自不敢不从,请王妃娘娘谅解。”
  这个若兰真是有一套!让她们监视么?自然是不成。让她们走?自然是不会。
  那么……
  我突然冲到阿紫面前,一把将她拉进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屋门关上,上了栓,也将若兰她们关在了屋外。
  屋内,阿紫蓦地反应过来,立即跪了下来:“小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我吧……”
  屋外,若兰使劲地敲着门:“王妃娘娘,请快开门,如果想做什么,请让若兰来吧。”
  这屋内屋外的举动更让我难受。该死的夏之洛!

  “放心吧,我不会对阿紫怎么样的,我只想和她单独聊一会。”我对着屋门说道,“还有,如果想知道我做些什么,那么就安静地守在屋外,要是去找王爷他,可能我会真的做些什么。”
  转身,我便去扶跪在那已恐怖到泪流满面的阿紫,“起来吧,我只想和你聊聊。”
  阿紫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缩,“不要……小姐,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望着阿紫那不住颤抖的身躯,我开始伤神,她这样的恐怖,我能和她说些什么,无耐地叹口气,看来只得出下策了。

  我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扶着她的肩厉声说道:
  “站好了,看着我。如果你想我饶了你,那么从现在开始,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若不然,不介意你脸上再多道疤。听明白了么?”
  刚说完,却突然听见屋外的若兰叫了起来:“王妃,不要啊。”
  还真是听话,没有跑开,真的守在屋外了。
  眼前惊恐地阿紫不再哭泣与哀求。

  良好的开始。
  我进了里屋,示意阿紫进来。我不想下面的谈话被屋外的人听见。阿紫迟疑了一下,还是随我进了里屋。

  坐在那貌似古人用来上吊的圆凳上,我开始打量阿紫,这丫头如果不是因为脸上的伤,长的还蛮好看的。真让人好奇,这年代,男人和女人长的都这般好看么?
  我啜了口先前若兰泡的玫瑰花茶,凉了,虽然天气还是稍寒,可解我燥热的心却刚好,以前也不是没在雪天吃过冰饮。

  “阿紫,你今年多大了?在我身边有几年了?”
  “回小姐……过了今年中秋,阿紫……就满十六了。跟在小姐身边有十年了……”声音仍是颤颤地。
  十年了,真是漫长的岁月,被夏之洛那个疯女人折磨了十年,真是够委屈她了,也还真佩服她的坚强。

  该如何解决她的事?!

  她熟知夏之洛的一切,现在换成我,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够觉察不对劲,这对我来说是个阻力。而再继续留她在身边,可我看到她那种看我就象看见鬼的眼神,我真的受不了。
  唉……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阿紫偷偷抬眼看了我一下,正好撞上我的目光,随即又慌恐地垂下眼。
  “家中父母可健在?”

  “不……不在了。”阿紫此时脸上有些痛苦。
  “说下去。”
  “呃?”
  “亲人呢?一个也不在了么?”我不惊觉得原来孤单的并不是我一人。而这夏之洛也从未关心过阿紫的过去。可恶的女人!

  “阿紫……自幼父母双亡,当年是舅舅收留阿紫……但舅舅家里穷,自己就有三个小孩,加上阿紫,更加负担不起,才不得已……将阿紫卖入夏府的。”
  哦,原来如此。

  “那现在让你回舅舅家,你愿意么?”
  “呃?”青青睁大了眼望着我,好似我在说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一样,突然惊恐地跪下,哭着哀求道:“小姐,你放过阿紫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放过我舅舅他们一家吧……”
  “等一下,阿紫,我想你误会了。我想放你回家这是真的。这么多年来,你在我身边,整天过着这种提心吊胆日子还不够么?”这丫头……唉,我现在真的是非常非常地痛恨这身体。
  望着阿紫那不信任的眼光,我走向一旁的衣橱。打开橱门,在第三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从中取出一张写着“死契”的卖身契。
  “庄阿紫,这可是你的卖身契。”我扬着手中那张可以左右一个人人生,薄薄的一张纸对阿紫说道。

  “正是。小姐……”阿紫急切地点着头。
  “好。”我当着阿紫的面撕了那个恶源。
  “小姐……”
  我打断阿紫的震惊,托起她,并将她按至凳子上坐下,对她开口道:“阿紫,这十年来,夏之洛愧对于你,唯今还你的只有自由。”
  我转身又从盒子里取了一千两银票递给她,继续:“或许给你钱来弥补,是最下作的方式,但是我也相信是最好的方式。从今天起你庄阿紫,就是庄阿紫,不再是夏府的奴婢,更不是这瑞王府的奴婢。至于你今后想拿笔银两作些什么,那就去作什么,谁也管不着你。或是你还想留在这瑞王府,我也绝不会留你在我身边了。”
  阿紫听完我的话后,突然抱着我放声大哭起来,我能感觉到她要把多年来的委屈,痛苦全部发泄出来。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眼泪也止不住留了出来,湿了我的脸,湿了我的衣襟,也湿了阿紫的衣襟。

  我揽着阿紫,很久很久都没有放开她。
  直至屋外若兰的声音再度响起,才发现已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间。
  在我的坚持下,我留了阿紫陪我这最后的晚餐,因为我知道可能无缘再见面,或许有机会见面我也知道我将尽可能的避开她,以免碰触两人的痛。
  次日,阿紫便离开了瑞王府。这事倒是给瑞王府上上下下带来的不小震惊,大家都在背后猜测是不是那一撞,撞坏了我的脑子,突然转了性。
  呵呵,不刚好么。

  我跟若兰要了平时在洗衣房做事,平时很少接触到我的青青。
  青青年芳十四,长相甜美而娇小,这豆蔻年华,在现代还应是在校苦读的年龄呵。



王球王球 -- :
伤在梅树下
  我这个人喜欢睡懒觉,而相信在夜生活十分丰富的现代社会,大家都喜欢夜夜笙歌,什么上上,什么歌啊,这睡懒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这些古人可不这么认为,女人起的晚总会被人说闲话的。
  估计是昨天劳了神,我这一觉睡到上午十一点多,现在应该称午时。若不是青青进来唤醒我,我说不定能睡到未时,也就是下午一点。
  青青早上来探了我几次,看我还在睡,就没敢叫醒我。虽然也有点怕我,但是到了午时,还不见我醒,以为我生病了,就由害怕转为了担心,急急地叫着王妃。看到我没事一样,才稍微松口气。
  这小丫头还真是可爱!

  “青青,以后你就称我为小姐吧,不要叫王妃,让人听了不是很舒服。”
  “王妃,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阿紫不一直这样叫着么。”
  “是,小姐。”

  青青帮我穿上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华衣,费了些工夫。这是二月初的气候虽不见雪,但还很寒,穿成这样也就算了,若是到了六七月还这样,不疯才怪。改明找人按现代装做两套便装,这样也不用这小丫头伺侯着更衣,搞的自己跟残废一样。
  然后自己被推坐在梳妆镜前,青青开始帮我梳头。因自幼和父亲学画,什么画都学不好,唯独学会了的就是画各式各样的美女,而且很似模似样,自然对古代女人的女式也是很了解,如果要是给我梳成那些模样,再插上那些这个钗那个步摇,不得颈椎病就怪了。

  “青青,你准备给我梳什么发式?!”
  “堕马髻,但是我会为小姐留一束发落于肩,这样不失优雅,配小姐的脸会更显得妩媚。”
  “堕马髻?!等等!!”还好不是飞仙髻,不然搞的象曹颖那个米老鼠一样的头型,还丑死了呢。
  “青青,这个是什么做的。”我拿起一个金步摇问她。
  “小姐,是黄金啊。”

  “有多重?”
  “大概有三四两吧。”

  “这个呢?不,是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不管什么做的,你告诉我一共加起来有多重??”我又指了指她要给我按在头上的那些簪啊钗的。
  “呃?有一斤多重吧。”青青用很奇怪眼神地望着我。
  “一斤多。哦,你也知道有一斤多,那不就是等于把炒菜的锅顶在头上,怎么走路啊?时间长了还不得颈椎病?!”忍不住多翻几个白眼。
  “小姐,这个……那个……但阿紫姐说……这些都是以前你喜欢的东西啊……”
  “好了,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全收起来吧。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送给你,收好,别弄丢了。”我拿了几样俗气要死的金钗送给青青。
  “小姐!!这个……这个……你真的要送给青青?!”小丫头咽了几口口水。
  其实我很财迷,也很市侩,是人没有不爱黄金的。如是在现代,这些如此有价值的东西我才舍不得轻易送人呢。但是我现在身在这个鬼地方,就算我能回去,这些东西就一定能带走么?!再则在这里,我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这些东西好上不知几百倍几千倍都有人抢着送,我干么要留着这些丑不拉叽又没品位的东西,还不如送人,收买人心,一举两得。
  “当然了!”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青青傻傻地把这些东西抱在怀里,那又想蹦又想叫地表情可爱死了。
  “哦,小姐,你的头发……”

  “算了,我自己来吧!”说完,我照镜顺了顺头发,便从左右两边各挑了一束发,扭了几下,挑了根和衣服相配的淡金色丝带绑好束在脑后,前后用了不到两分钟,要是再现代会更方便,用一个小夹子就搞定。
  望了望镜中整齐又简单的发型,再审视了我这套素白,仅袖口和裙摆是以金线绣的简单花纹的华服,嗯,不错,不错。

  “小姐,你这样的头发……”

  “怎么?!”
  “只怕不合礼数……”这句话青青几乎用了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哼了出来。
  “礼数?!呵!你看我什么时候遵守过礼数?!只怕是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礼数全部都在遇上上官寻这三个字就全部丢到淮河里去了。礼数?!去他的狗屁礼数!!”哼,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规定结了婚的女人就不能披发,非要盘的跟什么似的,丑死了。

  “小姐……”
  “好了,坐了两天多的牢,终于到了出去放风的时间了。”
  我终于可以正常的在这府里自由活动了。
  这新鲜的空气,啊!生命真是如此的可贵,活着的感觉真好。
  这瑞王府可是现在那种花了钱才能进的公园景点,确是美不甚收,索性当逛公园把这瑞王府逛个遍。
  感叹着古人对建筑的建造,对庭院的格局均比现代人更胜一筹。
  而几日逛下来,发现风景最美的全府只有两处,一处是种满荷花的人造浅湖。
  我现在住的莲轩,位于全府的西南角。想要进入莲轩,必先经过那浅湖。而今算来只是阴历二月初,入眼的仅是那一湖春水,碧波荡漾,让人心情无比的舒畅。青青说盛夏时,便是满湖面碧绿的荷叶和那粉琢的各色荷花。我就在幻想是不是如宋朝杨万里所作的那首诗一般: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而莲轩这个名字真是取意恰到好处。穿过那一湖春水,便是我的住处莲轩,简单而较小。这一切真是合了我的心意,想着那女人终于是做了件好事。

  另一处,则是上官寻所住的离轩前的那片梅林。离轩位于全府的东南角。其实按理来说一个男人所居住的地方,应该不是我口中所认为的美字来形容,且离轩的名与屋前那片梅林的景更加名不符实。
  当那满眼的梅花出现,时有花瓣随风徐徐而落,淡淡的梅香迎风扑鼻。虽然和南京的梅花山无法相比,但眼前的美景仍让人陶醉,不禁闭上双眼深呼吸,用手去感受下这淡淡的香气,也随口念出不知谁写的诗句:
  梅雪争春未肯降,

  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

  雪却输梅一段香。

  而脑子里却想着以后到是可以让一群美女帅哥在此翩翩起舞供我欣赏,笑容也浮上嘴角。
  “谁准许你进这梅林的?!”熟悉而又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睁开眼,是上官寻。

  这一看,却让我看呆了半晌。

  他站在不远处的一树红梅下,手中把玩着一枝折下的梅枝。身后永远都会站着一张扑克脸的童武。
  依然是一身白衣,但今天的白衣上绣着淡金线的花纹,随着阳光,和风吹动的衣摆才看的出。
  呵,和我今天的穿着刚好是情侣装么!脑中也突然跳出一段记忆,正是夏之洛特地命人做了一批和上官寻是同款的衣服,而我身现在穿的正着其中一套。呵,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痴哦。
  他脸上依旧是那冰冷的表情,好看的眼睛露出犀利地目光。那英挺的鼻梁,还有那诱人的薄唇。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出色的男子,他比我心目中最帅的古天乐演的杨过更加吸引我。
  突然,我的心跳加速,体内有一种想要扑向的情绪在干扰着我,快扑向他,快扑向他,紧紧的拥抱住他。

  “看够了没有。谁准许你进入这梅林的?!”
  “呵──”深叹一口气,还好,终于回神了。
  幸好他开口说了句话,否则,我还真不敢打包票我是不是会真的扑向他。那可种欲求不满色女才会做出的事,我可不想做。
  我知道这片梅林是禁止夏之洛进入离轩范围内的禁地,防止她进到离轩骚扰上官寻。
  “对不起,一时逛着,只顾着看这美景,把这事给忘了。”我小心翼翼地的看着他又说:  “我只想欣赏一下这片梅景,不会做任何他想,请你放心,欣赏完我就会离开。”
  “出去。”
  “我真的只是来赏梅的。”

  “出去。不要我说第三次。”上官寻仍是那种生人勿近的态度。
  我转身打算离去,心却不甘。抬眼望着这美景,唉,真是可惜了这美景,可惜了这美景下的美男,带着不甘的心情我转身便离开。
  走出十几步远,突然又想到什么,我又回头忘了他一眼,他也正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好歹我在名义上也算是他老婆,这宅子内的每寸土、每片瓦、每块砖按法律来讲,有一半也是  属于我的。就算产权目前不归我,使用权我是有的,凭什么你叫我走我就得走。
  切,死样,今天我就和你耗上又怎么样。
  回头转身走向他,对他笑道:“上官寻,你真是个小气鬼加胆小鬼!”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这个闷骚的家伙就是要用激将法。
  “呵呵,不过就是欣赏一下这梅景而已,又不是要你身上一块肉。还是你怕了我么?怕我把你吃了么?”

  话刚落音,不明之物从我耳边擦过,削落了几根耳边碎发。
  他手中的梅枝只剩下半截,不用回头看也能猜到是另半截梅枝。
  这次我不会象上次那样委曲求全,出了那个屋,天大地大,你耐我何,我就不信你还能当众把我绑起来不成。
  “呵呵,动气了么?被我说中了?”我依然是笑脸如春风,我就不信你伸手还打笑脸人。
  “滚!不要逼我出手打女人。”他真的动气了。
  了不起,就你会气,我不会。

  “不好意思,自我出生至今,我爹没教我怎么滚,只教我怎么昂首挺胸的向前走。”
  说完,我已挺身站在他的面前,抬头望向他愤怒的眼眸,和他对视,用我坚定的目光告诉他,我今天就是不走,你咬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居然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腕,使了股劲。
  我挣了几下,想挣脱出他的手掌,根本就挣脱不出。
  疼!但女人的骄傲,不允许我喊疼。

  “哼,你什么时候给我吃过敬酒。”啊!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这个王八蛋。
  我咬了咬下唇:“你这个小心眼的臭男人,除了欺负女人,还是会欺负女人。哼,我今天就是不走,你能奈我何?”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我的目光此刻能杀人。

  “爷……请手下留情!”这时童武倒好心地的开了口。
  突然,青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起头来:“王爷,请您饶了王妃吧。”
  “青青,你起来,干么向他磕头求饶,你起来。”我心急这呆丫头,干么做这个。“起来啊,我不许你给任何人磕头,你起来啊。”
  “王爷,请您饶了王妃吧。”傻丫头又咚咚磕了几个。
  “走不走?”上官寻看着我,手腕上的力道再次加重,这次疼的我差点掉眼泪。
  “不──走!”我又咬了咬唇,却尝到了血的味道。这个该死的杀千刀的臭男人!
  “爷──”
  “王爷──”青青突然跪着挪向我:“小姐,走吧,不要伤了自己,小姐──”
  “青青,你起来啊。”

  “走──不──走?”上官寻仍是只问我这句。
  这次的力道让我再也无法承受住,原本已是噙满眼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对他吼道:
  “上官寻,你个王八蛋!你个该死的杀千刀的臭男人!有本事你今天就捏断我的左手。   哼!!就算你捏断我的手,我还有一双腿,一样可以走到这梅树下。就算你打断我的双腿,我还有我的双眼,可以看这梅花。就算你弄瞎我的双眼,我还有我的鼻,我的唇,我的皮肤,我的头发,我的生命,我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去感受这梅花。除非我死──有种你就杀了我啊。哈哈,就算你杀了我,我的魂一样会天天牵饶这片梅花。上官寻!你有种的就捏吧!捏吧!捏吧──”
  当我吼完最后一声,上官寻居然放了手,我的身体也因手腕的疼痛坠了下去,青青正好扶助了我:“小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马的,疼死我了,感觉骨头都要断了,就跟小时候溜旱冰跌骨折了胳膊那种感觉一样。我用右手擦了擦眼泪,不能在他面前示弱。这该死的臭男人!咒你祖宗十八代!
  “寻!”有脚步声向我们这走过来。

  忍着那份痛,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浑球叫这个王八蛋叫地这么亲热。抬起头一看,呵,还真不是什么好鸟──花清晨,这个花心大萝卜!估计这天下除了我,他没兴趣外,只要是女人就会搭讪,无论上至八十岁的老妇,还是下至八岁的幼童。
  “寻!什么事用的着发这么大的火气?!你伤到她了!”
  哼,我倒给忘了,这个长了双会勾人的丹凤眼,外表看上去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花心萝卜是个太医,年纪轻轻的就进了太医院,看来有两把刷子。
  “瑞王妃,恕在下无礼,请让在下看看你的手。” 这个萝卜居然这么好心。看看他,再看看上官寻,脸已经转向别处,拳头仍是紧握着,貌似余气未消。你个杀千刀!

  “青青,扶我起来!”

  青青扶我站起来,我便用右手轻轻扑了扑身上沾的些许尘土。然后一把推开了花清晨:  “让开!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青青,我们走!”
  说完,我忍着痛,忍着眼泪,便大踏步向前走,打算回我的莲轩。
  “瑞王妃,请留步,最好让在下看一看你的手。所谓医者父母心,有伤者在前,我不能见死不救,这不是在下为医的医道。再则,你伤势不轻,难道还要强忍着,一直忍到青青再帮你找大夫来么?”
  听到花清晨这番话,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是呵,他是太医,一个现成的大夫,技术又比一般大夫好,为什么我还要拒绝?难道还要青青或是其他人再急急地奔出府帮我找到大夫么?就算找到,我也疼了好久了,干么要受那种罪呢?
  “那就麻烦花太医了!”轻描一句,脚步没再停下。


王球王球 -- :
多姿多彩的养伤日子
  花清晨随我们回到了莲轩,无论说话或举止,都是那种客套中的客套。我也心知肚明,他对夏之洛有没什么好感,和他也是那般地虚伪的应和几句。
  他看过我那被上官寻抓过,但留下五个已变成紫中带黑指印的手腕后,只是轻轻地,很是奇怪地冒了句:“这小子居然连炽焰掌都使出来了。”说完还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嗯?炽焰掌?!也就是说他对我用了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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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_5km分享 / 2014-07-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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