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阑

  • 作者: 天下归元
  • 更新时间:2014-08-22
  • 添加时间:2014-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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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凤倾天阑 天下归元
  书籍介绍:
  冷峻,睥睨,狂傲,永远俯视众生——别以为这是男主,这是她。
  美貌,妖孽,腹黑,生如明月珠辉——别以为这是女主,这是他。
  横贯长空,惊艳初遇,四面楚歌,破刀而出——这回对了,还是穿越。
  破碎皇权,阴谋诡诈,倾灭天下,步步艰危——听起来有点狗血。
  横贯长空骂老天,惊艳初遇砸你脸,四面楚歌我高歌,破刀而出戍荒边;
  破碎皇权我复原,阴谋诡诈你太闲,倾灭天下掌间刺,步步艰危上云巅。
  上风?我去,想死?你来;
  男人,我要,想抢?我睡了先!
   第一章 叫花鸡
   夜,无星无月,苍穹如盖,笼罩着春色中的南齐山河。
  南齐,陆地之南,山温水软。这种地理特质,体现在整个国家的山川分布上,越往南齐南境第一大城安州,山势越和缓,安州城外鹿鸣山起伏在地平线上,是一道温柔的弧,从城郭的青灰色城墙慢慢延伸,越过春草茸茸的平原,点亮一条银色的玉带——那是鹿鸣河。
  鹿鸣河是鹿鸣山的绶带,是安州游览胜地,是骚人墨客美妙文章的温床,不过最近已经被人霸占,因为霸占的那个人说,鹿鸣河有温泉之温,却没有温泉的硫磺臭味儿;有清水之洁,却没有澡盆的狭窄拘束;群山围拥,春夜寂寂,野花摇动,飞鸟斜枝,只有在这样的意境中洗澡,才不辜负他珍珠般的肌肤。
  此刻,鹿鸣河周围三里,分成三圈。
  最外圈,是一大群骑马执鞭的金甲护卫,在远远的高岗上梭巡,每人之间距离三尺,目光搜索面积三丈,辐射三里范围内一切响动,风吹草动,鸟惊兽伏,路过农夫放屁,怀春少女偷窥,都将立即被纳入警戒驱逐范围。
  中圈,似乎没啥动静,就是草特别静,风吹过毛都不动一根。一只兔子咻一声从草坡上头越过,再咻一声凭空消失在草坡下。
  黑压压的草头动了动。
  “晚上有夜餐了……”
  “闭嘴!别惊扰主子洗浴!”
  最内圈,没有如临大敌的金甲护卫,没有黑暗中潜藏的影子密卫,只有一群婉转低笑的韶龄女子,薄纱粉绡,云鬓花颜,都挽着袖口,露着晶莹洁白的臂或腿,围着水边忙碌。
  “挽春,今晚的胰子用大丽花香味的,主子说了,明天是阴天,所以体味要明亮些。”
  “巧媚。大丽花浓郁,外裳熏香就不要再浓,淡淡杜若香气便可。”
  “里衣用淮南生丝缎,别用碧罗葛,粗糙。”
  莺啭燕啼,南国软语,丽人们在茵草上赤足行走,似一群谪降人间的艳美狐妖。
  草地上一排玉盘,胰子、澡豆、香精、檀梳、分门别类,挂着乌檀木的小标签,都用杏黄明绸蒙着,以免落了不存在的灰。姑娘们早就练就好眼力,这黑天里,要胰子不会给皂荚,要面巾不会给澡豆。因为都知道,弄错了,这辈子就完了。
  山坡下有撩水之声,水光溅起,也是一串晶明的月亮,有人在河中懒洋洋的唤,声音低沉魅惑,“衣来。”
  “好唻。”
  脆生生的笑答比水波更明亮,一件雪色长衣在玉琢般的指尖流过,似一段月光被弯折。那些纤纤玉指,用羊油日日保养,以免指尖微糙,损伤了衣料上银丝暗织的精细花纹。
  最美的姑娘将衣裳捧进玉盘,其余人抿着嘴羡慕地笑看她,能近身伺候主子,是整个安州所有韶龄少女的梦想。
  因此也就没人注意到,沉黑的天际,忽然现一抹湛蓝的光,转瞬便要抵达鹿鸣河上方。
  莲步姗姗,捧衣而来的少女,在月色中默然生晕,美如仙子。
  河水里,趴在一块圆石上,维持着托腮含笑等待姿势的那个人,看着仙子衣袂飘飘地过来,指尖慢慢掐住了一根水草,一折、二折、三折。
  三……二……一……滑倒!
  “哎呀!”娇呼声在他默数到第三声的时候响起,那捧衣少女一个踉跄,纤腰一折,准而又准地,往他怀中跌来。
  确实很准,人跌下来了,手中玉盘还抓得紧紧,叠好的衣服都没散。
  他微笑,淡淡兴味,浅浅无聊。
  女人啊。
  如果你们美丽,那便意味着你们乏味。
  同样的脸、同样的妆、同样的香气、同样的每晚一跌。
  水声哗啦啦一响,他懒洋洋站起来——不就是投怀送抱的一跤么?还能跌出个花样来?还能跌出段传奇来?还能跌出个让人耳目一新的美人来……
  头顶天光忽然一亮。
  好像苍穹忽然开了道缝,露出发白的内里,一道强光炫得人眼睛发花。
  四面惊呼,人人捂眼躲避,他却仰起脸,眯着颠倒南齐的眸子,盯着那处刺激的光亮。
  极亮之处就是极暗,那一片强光的轮廓撕裂天际,像苍天忽然睁开幽深的双眼,随即那暗蓝色的口子里,忽然就跌出一个人来。
  他惊得眼眸都大了一圈。
  那人似乎是被裂缝里什么强大的力量给弹出来的,身形踉跄不由自主,眼看就要狼狈栽落,那人忽然伸手在裂缝里狠狠一拽,大声道:“还我!”
  一个样式古怪的东西被拽了出来,看起来像个盒子,还粘着一点红光,那人犹自不罢休,一手抓了那东西,一手回头在裂缝里乱掏,“幺鸡?小珂?文臻大波,还我!你敢关门…***!”
  骂声未毕,裂缝像门一般忽然合拢,将那个高空怒骂的家伙挤了出来,一道闪着红光的弧线斜斜坠落,正冲着鹿鸣河。
  四面惊呼,河中男子不急不忙,一把抓起正要落到他怀中的少女,狠狠往上一顶。
  砰一声闷响,两具人体在半空撞上,掉落,少女的惊呼和玉盘的碎裂声响起,隐约“哧”一声,淡淡焦糊气息弥漫,掉下来的人低低咕哝一句“该死!”一骨碌爬起身来。
  草地上一片狼藉,姑娘们早已惊得一哄而散,这里的警卫森严,三里之内无人可以接近,所以内圈里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毫无临敌经验,也没有防御报警本能,这也不能怪她们,谁能想得到敌人会从天而降呢?
  现在场内只剩了三个人,河水里一个,吓晕了一个,天外来客一个。
  天外来客短发凌乱,满面黑灰,只看得见一双不算很大却很锋锐的眸子。蹦起来的时候腰力柔韧,长腿划出一道凌厉又优美的弧线。
  从身形看,像个俊俏少年。
  水中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岸上人。目光像高手的画笔,从平坦的胸一直画到挺翘的臀。
  “***!”太史阑好像完全没感觉到被偷窥,咕哝一声,扔掉手中的小皮箱,搓了搓发烫红肿的手指——刚才从裂缝里抓出了什么?烫得惊人。
  环顾四周,脚下有个美女,四面玉盘碎了一地,还有很多一看就很精美的衣物,只是都已经破碎并出现焦痕,空气里有不充分燃烧所引起的淡淡硝磺气息。
  看也不看那晕倒的女人一眼,太史阑蹲下身,捡起一件衣服,端详半晌,随即倒抽一口凉气。
  穿!越!了!
  衣物纹饰,中古风格,别说这是在拍戏——古装戏的戏服粗糙得不行,一件里衣都做这么精美,制片方得亏本。
  太史阑双手据膝,半蹲着,沉思三秒钟。
  三秒钟内她怀念了研究所,哀悼了宠物幺鸡,回忆了三个死党,然后,完毕。
  既来之则安之。
  到哪里不就一个字——活?
  太史阑直起身来,跨过地上那女子,顺手抓起一件衣服,撕开打结,做成一个简易袋子,那衣服短而宽,衣料精美滑润,造型似乎有点眼熟,当然太史阑不会管这些闲事,她只管将那些碎玉黄金等等都收拢,扔进袋子里。再把袋子装进她那个半空的小皮箱内,皮箱旁有块灰黑色的不起眼的石头,拿起来时微微有点热度,她想了想,好像自己掉下来之前,从裂缝里抓箱子的时候,也带出了裂缝里的什么东西,难道就是这个?
  陨石?
  还是时空裂缝里某个不知名的宝贝?
  掉下来时烧掉这些衣服,灼伤自己手掌的就是这东西吧?未知物体往往有危险,却也意味着巨大的潜在价值,不如先留着。
  她把石头也扔进箱子里,砰一声撞坏了PSP,太史阑毫不心疼地耸耸肩——到了这地界,PSP就是废塑料,还不如一块切糕顶用。
  河水里的那个男人趴在圆石上,看那个奇装异服的家伙忙忙碌碌捡破烂,强盗一般将值钱的不值钱的全部塞进那个古怪的大盒子里。
  他微微上挑的眼眸眯起,那光芒与其说是兴味不如说是危险。
  他的东西,也有人敢拿?
  上次拿过他东西的人,骨头都化灰了……哦不,没有骨灰。
  河中人手指一动,扣住了一枚石子,随时准备招呼下这旁若无人的奇怪少年,但随即他眼神一凝。
  那小子在干嘛?
  草地上,太史阑捡齐了所有衣服,还拣了几只精巧火折子,仔细研究了用法。最后才选了一件宽大的交领白袍,套在自己身上。
  河中人忽然皱了皱眉毛,他觉得这整齐的白袍似乎有哪里不对,只是一时想不出来。
  太史阑套上白袍,在昏迷的女子身上翻了翻,找出一盒胭脂,全部抹在自己衣服上,那种膏状胭脂粘腻鲜艳如血,她身上顿时看起来血迹斑斑。
  河中人看她举动,先是一怔,随即若有所悟,眼神一闪。
  这小子哪里是对自己处境毫无所知?分明是知道外围有护卫,也知道他在河里,这是打算扮成他,好冲出重围了。
  这人从天而降却不动声色,陌生环境里瞬间计成,那种沉着冷静,还有那种当主人面耍诡计的坦然,当真……无耻得有大将之风。
  他唇角勾起一抹有兴味的弧度,也不管未着寸缕,缓缓从水中立起。
  因为不想掩饰,男子出水的声音在静夜里很清晰,半蹲着背对他忙忙碌碌,其实一直偷偷听他动静的太史阑霍然回首。
  眼眸瞥过,一片玉白的光晕,昏暗的夜色都似乎亮了亮。碧水中裸身行来的人,姿态坦然,容颜明净,每一步伐,都在夜的轮廓中勾勒属于人体最优美的线条和韵律。令人不觉得暧昧,倒惭愧自己的眼光亵渎。
  这样的精致和独特,连太史阑都瞬间怔了怔,眼神一晕,像被一朵洁白的云,忽然拥抱了眼眸。
  不过晕眩归晕眩,太史阑的大脑从来就是可以分头指令的,眼睛在饱餐美色,一直抠着地面的手却毫不犹豫,霍然抬手,“啪!”
  一团早已被抠住的烂泥,从她手中呼啸飞出,画一道乌黑的弧线,精准而利落地,砸上了……黄金分割点。
  “啊——”受袭的人因为疼痛和惊诧发出惊呼。
  惊呼未毕,太史阑一个翻身,抓起早已放在手边的一个精巧的火折子,迎风一晃点燃,抬手又砸了过来。
  “娘娘腔,吃不吃叫花鸡?”
  火折子逆风而来,火光一闪,迎上泥水滴答的某处重要部位……
  第二章 谁偷了我的亵裤?
  更新时间:2013-6-29 12:04:55 本章字数:3708
  这要撞实了烧着了,南齐最珍贵的叫花“鸡”将会就此诞生……
  白影一闪,倒退的人速度快得像一阵旋风,岸边野草被那股风卷得斜叶摇曳,揉乱一团,噗通水声一响,某人又回了水里……
  太史阑立即转身狂奔,远处黑影连闪,金甲跃动,护卫已经听见动静奔了过来,远远看见“主子”“鲜血淋漓”地奔过来,大惊失色。
  太史阑低着脸,一头撞了过去,低喝,“后头有劲敌!江湖闻名的叫化鸡大盗,速速布阵拦截!”
  “是!”
  护卫们纷纷跳下马,太史阑手一抬,火折子晃燃,星火一闪,掠过草丛,落在马腿下。
  那马立即受惊,狂纵乱跳,连带周围马匹也被感染,陷入纷乱,护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连呼喝约束,太史阑早已奔到最近的一匹马边,啪一声箱子先扔了上去,腿一抬人也跳了上去,顺手狠狠一拍马屁股,“走!”
  骏马长嘶,扬蹄横越,刹那间飙出数丈,埋头控马准备对敌的护卫们措手不及,抬起头来,愕然看着即将逃走的太史阑。
  “刚来就走,太不礼貌了吧?”忽有带笑声音传来,随即风声大作,呼啸若哭,一道晶光自草坡之下电射而出,刹那间飞渡数十丈距离,直逼太史阑狂驰而出的马。
  太史阑听那风声来处,竟然像是草坡下河水之中来,锋锐割裂空气嘶嘶作响,像是驭天的飞剑,她眉毛一挑——是那险些做了叫化鸡的河中人?但是刚才明明看他没有武器啊?
  一个念头还没闪完,黑暗天穹尽头雪光一闪,剑已追蹑而至,风声太烈,太史阑一回头便清晰地看见,马尾飞扬而起,一蓬雪白,随即剑气掠过——
  那簇美丽的马尾,蓬地散开,化为无数雪白的细丝,如春夜茸茸蒲公英,唰地一散——
  剑气未至,已经摧毁马尾,森森寒气割肤裂肌,马上就要落在她的后心!
  太史阑从来没见过也没想到过世上有这样神奇的一幕,但她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淡定,天大的危险也不过眨眨眼睛的牛逼淡定,于是她眨眨眼睛,忽然发现那剑薄锐透明,没有想象中的剑柄束缨和吞口!
  那好像是水冻成的冰剑!
  太史阑霍然伸手,手指迎上了剑尖!
  哧一声轻响,几乎瞬间,那凌厉无匹的剑携着无边的寒气便穿刺太史阑肌肤而过,指尖一抹鲜血溅开,如红梅艳色彻骨。
  瘆人的寒意冻得太史阑浑身一颤,脸色立即发青,她却毫不犹豫,手掌一合,狠狠握住剑身,厉喝,“还原!”
  声音短促干脆。
  更短促干脆的,是剑碎裂之声!
  几乎刹那,那凌厉得似乎连鬼神都可以劈裂的透明的剑,忽然便开始发白、冒烟、碎裂、细微的一阵咔嚓之声后,化为一泊清水,自太史阑指掌间汩汩流下。
  水色粉红,因为浸润了太史阑掌心的血。
  剑已消失。
  四面一阵静寂,所有人都呆在当地,这一幕实在太超出人的想象,以至于人们暂时失去语言和行动的能力。
  包括以河水化为冰剑,驭剑而出的那个人。
  他这一手南齐无匹,当世也少有能敌,所以连他都没想明白,这一剑怎么会忽然“消失”?
  太史阑一抬头,便看见那个人,春夜和风,碧树如玉妆,那人落在远处草坡边的树上,他好像还是不愿穿别人衣服,竟然还是裸身追出,只是身上晶光闪烁,眩人眼目,无法看清任何重要部位,仔细观察,才发现竟然是用冰给自己护住了三点。
  此时暖春,河中无冰,那么便是这人,以内力凝冰,形成了刚才的冰剑和现在的冰衣。
  这种奇思妙想,迅捷反应,和高绝武功,令太史阑眼底腾腾而起炽热的光。
  她要抓住他,让他交出他的秘笈!
  她也要凝冰为剑,千里取人头颅,谁敢追她,见一个切一个,见两个切一双!
  对望不过一霎。
  对面那人晶莹剔透,流光折射,身后花树翠叶离披,随风摇曳,看起来便如玉人多了一双碧绿的飞翅,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太史阑嘴角往下一撇,弧度冷峻不屑——长翅膀的果然不只是天使,还有鸟人。
  恍惚里那晶光流转的鸟人一直盯着她,那么远,竟然似乎看得见她的表情,唇角牵动,微微一笑。
  这一笑,笑得太史阑眼神一缩,二话不说一踹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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