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别这样》全文阅读_作者:miss_苏_第13页
强光尽头,仿佛轻轻一声冷哼。沫蝉抬眸望去,只见光束中缓缓析出纯白身影。此时看上去,它通身白毛仿佛白金织就,轻轻一动便是万千光华。
别说沫蝉,就连一直折腾的雎鸠也安静下来,转着一双猫眼盯着白狼,屏息凝神。
一刻目眩神迷之后,她连忙扔掉雎鸠,奔过去查看白狼的伤势——真的好奇怪,她就不怕它有可能会伤害她。
它的后腿、两肋都有伤口,血水淋淋。沫蝉忍着难过,拨开它的长毛,看见那些伤口都是不规则的,所以极难自行愈合止血。
沫蝉一时惊痛,忍不住拍了雎鸠一记,“坏鸟,是不是你干的?”
雎鸠盯着沫蝉,悲愤地上蹿下跳。倒是白狼轻蔑地哼了一声,冰蓝双眸不屑地滑过雎鸠,然后便高高抬起。那意思仿佛说:就凭那猫,它可能么?
“走,我带你去治伤。”
那毕竟是头受了伤的公狼啊,一旦见了人便狂性大发可不得了……手边又没有适合的工具,沫蝉无奈,只好解下自己的腰带,给白狼拴上。白狼很不乐意,转着脖子抗拒,被沫蝉揪着脖子后头的皮毛;它有些急了,张嘴作势要咬她手,沫蝉劈手给了它脑门一记,“不想活了!”
沫蝉用自己的裤腰带拴着白狼,左手抱着不愿净身的雎鸠,一起回了宠物医院。关关也先回来了,一声尖叫奔过来,抱过雎鸠又亲又搂;待得再腾出眼神儿来望一眼白狼,关关竟然吓得直直向后蹦出好几尺去!
“狼狼,狼啊!”
沫蝉一拨浪脑袋,“你错了,是狗。哈士奇。”
“不可能!”关关花容失色,“狼跟狗的区别,我还是分得出来的!它们的前吻长度、耳朵、眼睛、牙齿、尾巴都是不同的!”
沫蝉心也咚咚地跳。她要过的关不止是关关这一个,待会儿还要面对兽医。如果过不了关关的话,待会儿还怎么骗过更为专业的兽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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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粽子的百朵花。下午见。】
68、你就是条狗,听见没!
沫蝉努力放松一笑,“傻妞,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有能力用自己的裤腰带拴着匹狼,满大街地走么?你当我是马戏团的小伙子啊?”
这么一说,关关也乐了,“也是啊。夹答列伤”
两人一起进医院去,关关却又狐疑地盯着沫蝉,“可是你不是从小最怕狗的么?”
沫蝉心里又咯噔一声,便笑着掩饰,“练胆儿呗。越是怕什么越做什么。再说哈士奇是最温和的狗之一,是工作犬,它们几乎没有主动攻击人类的记录,用它来练胆儿没事。”
兽医见着白狼,反应比关关还严重,凌空一个滚翻就躲到病床后头去了,“不好意思夏小姐,这个我不敢治。除非多几个人按着,先打了麻药再说。”
沫蝉继续瞪眼说瞎话,“大夫你好Q呀,一个哈士奇都把你吓成这样……我拍下来发网上去好不好?你一定被称为‘中国萌兽医’。夹答列伤”
医生悲愤了,“那是狼!是受伤的公狼!而且还是一头我见都没见过的蓝眼睛的公狼!”
沫蝉就笑了,转头说,“吠!”
狗跟狼的区别,叫声也是一大特征。狼是嚎,狗才是吠。
白狼听见了,仿佛有点没回过神来,愣愣盯着沫蝉。
沫蝉劈手又给它脑门一下,“就是汪汪叫,没听懂?”
从关关的视角看过去,白狼绝对是悲愤了。沫蝉看它不从,下头又踹了它一脚,“还不听话?”
白狼脖子上拴着沫蝉的裤腰带,又被沫蝉这么上下其手地打,它悲愤地甩了甩全身的白毛,可还是仰起脖子来,“汪,汪汪。”叫完就闭上眼,转身面对墙角去了。
沫蝉这才敢舒口气,冲医生笑,“您看见了吧?我听说狼认为自己的嚎叫是高贵的,狼肯定不屑于跟狗一样吠;所以您信了吧,它是狗不是狼,对不对?”
兽医也被唬住了,哆嗦地从后头站起身来,还是狐疑地盯着白狼。
沫蝉又闭了闭眼。它依旧在流血,必须要诊治才行……
沫蝉再把它扯回来,指着地面,“坐!”
然后伸手,“握手。”
最后还指着医生,“拜~~”
堂堂白狼,这一日在宠物医院里屈辱地坐了、握了手,最后还两只前爪抱拳,竖起身子来给医生拜年……许多年后,某人想起这件事,就跑到储藏室去闷闷哭几声,还不敢被那始作俑的女人听见。
不管白狼当时是否想屈辱得自杀,但是终于成功地让兽医给它诊治了。
医生将伤口周边的一圈毛给剃掉,小心清理伤口。沫蝉忍不住问,“大夫,您看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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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后天上架哦!】
白狼:亲妈你欺负狼,我不活啦!
亲妈:哼哼,谁让你愿意让人家用裤腰带拴着来滴~~
69、引狼入室
医生给缝线,“是打斗、撕咬造成的,而且似乎对手不是一个。夹答列伤”医生又仔细看了看伤口,“像是被围攻。对手挺狠的,好像是想将它置于死地。”
“啊?”沫蝉怔住,心脏像挨了一闷拳,“这是谁啊?找死啊!”
医生盯了沫蝉一眼,“看样子,应该是发情了,跟别的公狗因为争夺母狗而打起来的吧。”不然一条居住在城市里的狗,又能跟谁有这么不共戴天的仇?
沫蝉忍不住扭头看雎鸠。经过方才那一闹,关关舍不得给雎鸠净身了,直说回去给它介绍个母猫就是了。
白狼却恼了似的,冲医生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沫蝉赶紧拍它,“笨狗,乖哦。”
沫蝉明白,身为公狼,被说成是争夺母狗被公狗给伤了,那的确挺跌份儿的。夹答列伤沫蝉忍不住逗它,“争就争了嘛,还害羞啊?”
医生给白狼处理完了,说要让白狼留在医院里住院。沫蝉立马摆手,“医生不必了,它认生,在外头睡不好觉的。还是我带回去吧。”
医生想了想,便也点头,他坐下来写注意事项,边写边嘱咐沫蝉,“公狗发情的时候脾气就更暴躁,当量是公猫的无数倍。夏小姐你照顾公狗就要更加小心。”
出了医院,关关担心地说,“不然你把白狗给我吧,我找个养狗高手给你带着。”关关知道沫蝉怕狗,要沫蝉把白狗带回家去照顾,真是太难为沫蝉。
沫蝉却下意识将白狼藏到身后,“……没事的。我说了我要练胆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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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看见沫蝉带回个大白狗来,也唬了一跳。沫蝉只推说是帮关关照应的。
兽医说,最危险的是它伤口感染,它身上多处伤口,哪一处感染了都是大麻烦;所以要沫蝉小心它体温,一旦发烧要赶紧送到医院去。到了晚上沫蝉还是不放心,便把它一同牵进卧室去。
秦雅不放心,“沫蝉,这可不行!它晚上一旦发病,要是咬你了可怎么办!”
沫蝉扭身进厨房,将擀面杖拎出来,笑着安慰妈,“打狗棒……妈您放心吧,它要是敢得瑟,看我削不死它。”
它是救过她命的恩人,她又怎么会害怕它?
它能豁出自己来救她,她怎么能不涌泉相报?
所以就算兽医说它是发了情的……那她也不怕,只当它是需要照顾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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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跟白狼共处一室了,沫蝉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的小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一张写字桌,再加上一个衣柜之外,基本没多少地方了。所以一人一狼共处一室,就显得非常地局促,让对方的存在感无形之中放大无数倍。
沫蝉尴尬地搓搓手,将自己床铺上的大靠垫搬下来搁在地上,尽量放轻松地笑,“这靠垫很舒服的,今晚给你吧,你趴在上头睡觉,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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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枫拎着片刀冲过来:色/狼,你给我出来,出来!~~稍后还有一更。】
70、来吧,一起睡
白狼却轻哼了声,半点没对她的友好表示热衷。5
沫蝉扭着手指,想也许是狼原本就是野生的,最不屑跟狗似的过这种软玉温香的生活,所以才这么狼咬吕洞宾吧?沫蝉便又笑,“那好吧随便你,你怎么舒服就怎么睡吧。”
白狼又盯了沫蝉一眼,慢慢退到墙角去,蜷缩在那里,一双冰蓝的眼睛望向她。好像她比它更具有攻击性似的。
可是这房间就这么巴掌大点地方,两人再都想跟对方保持距离,可总归也隔不开太远。沫蝉咳嗽了声,“既然咱们暂时都睡不着,那我们说说话吧?”
沫蝉说完也拍了自己一掌:夏沫蝉你秀逗了么?你竟然还真信白狼能听懂你的话,甚至还也跟你说话?
可是话都说出口了,收不回来了,沫蝉就只能首先表示友好一下,向白狼靠近了些。隔着大约有一米的距离,她也坐在地下,跟白狼的视线平齐。
记得好像在电视上看见过,狼是一种等级观念极强的动物,就连平素休息时的位置和地势高低都是有规矩的。沫蝉想她也在地上坐下来,就会让白狼减少防备了吧。
“Hi,”沫蝉决定主动示好,“上次都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夏沫蝉……”
沫蝉介绍得热火朝天,白狼却只是淡漠地将头扭向另一边,仿佛对她姓氏名谁丝毫不感兴趣。
沫蝉真是被噎着了,瞪了它半天。
后来还是念在它是个小畜生的份儿上,就不跟它一般见识了,再找更能讨好它的话题来说,“……上次,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你为了救我掉进山崖去,真担心死我了,我回来还夜夜做梦,总是愧疚竟然没能救你……”
“所以你知不知道,这次忽然看见你,我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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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终于抬起头来,一双冰蓝色的眸子里,月光成海。5
这还是沫蝉第一次从它的蓝眸里没看见冰冷和倨傲。沫蝉怔了怔,此时才发觉自己竟然满颊濡湿。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竟然流泪了。
好糗。
人兽相处的故事里,古有对牛弹琴,今有她夏沫蝉对狼抒情——啧,它哪儿听得懂啊!
沫蝉不好意思地将满头长发扒拉下来,挡住脸,揉着头发借以将脸颊的泪给擦掉,然后起身去给小红挂电话。
既然莫邪养的八哥和白狼都到D市来了,相信莫邪会跟小红支会的。她今晚不打算把白狼送去给小红了,她不放心它的伤。
小红听说白狼在沫蝉家里,还就在沫蝉的卧室里,登时按捺不住地叽叽咕咕笑开了。沫蝉不明所以,直接骂他,“你被那二货八哥附体了么,怎么乐成鸟声?”
小红知道惹不起,赶紧闪人,不过最后还神神秘秘说,“祝你们二位——好梦,好梦。”
挂断了电话,沫蝉再歪头看了白狼一眼。拿体温计去再给它量了遍体温,一切OK。
沫蝉放下心来,拍拍它额头,“睡吧。小红都说了,希望我们好梦。”她就像守护孩子的妈妈,坐在白狼身边拍着它,直到白狼舒服地发出呼噜声,两眼也放松地合上。沫蝉这才起身。
再磨蹭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再有点觉得别扭,她还是得去洗澡换睡衣钻被窝睡觉……她自问:夏沫蝉你怎么回事儿,你确定你是在对着一头白狼害羞么?拜托,就算你全光着在人家眼前晃,你都压根儿不是人家的菜。
在公狼的眼里,最顺眼的永远是女狼,而不是女人。
沫蝉这才推开羞赧,捞了睡裙开门进卫生间洗澡去。故意多磨蹭了会儿,觉得白狼应该睡沉了,她这才推门回来。房间里静静的,白狼也静静的,几乎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动过——沫蝉这才放心。
沫蝉在外头已经换好睡裙了。
她的睡裙式样挺保守的,可是这毕竟是人肉烧烤的酷夏,她的睡裙也总是吊带+短到腿/根的款式。她的长发都披散下来,发上和身上都微微湿润着,萦绕着沐浴的清香。她怕惊醒白狼,也怕被白狼看见她这样儿,于是便赤脚踮起脚尖来走路,地板上印上一小朵一小朵芬芳的花瓣。
到了床边,她控制着长舒口气。额头和身上有见汗了,方才的澡都白洗了。她赶紧钻进被窝里去,顾不得热将被子拉到下巴颏儿。
墙壁上古旧的空调嗡嗡地吐着冷气,枯燥的节奏终于成为对抗白狼存在感的最佳催眠曲。
沫蝉再做了一遍心理建设,命令自己闭上眼睛——这一天有够折腾,她真是很累了。
她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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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蔓延如海,窗外的街灯光晦暗迷蒙。一动不动趴在墙角的白狼,忽然无声地睁开了眼睛。冰蓝双眸,微光荡漾,像是他平日戴在耳上的月光石耳珰。
他双臂前伸,弓起腰来伸了个懒腰。这才起身,悄然凝望那已经睡熟了的人儿。
她睡得好安静,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儿湿润软嫩地在房间内流转;她的头发还没干,发梢儿还沿着枕头往下滴水……像是一朵花儿,柔软,新鲜,香甜。
他梗着呼吸,知道自己此时不宜激动。他告诉自己说,嗯,只是想去看看她,帮她盖盖被子。
他从地上直立而起,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到墙壁上,又是颀长清美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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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公告】
莫邪说:宁愿我不开心,我也想哄你一笑。
其实,这何尝不是某苏一直在努力奉献给大家的?
这个文明早上架,写了这么多文的某苏,依旧会忐忑不安;会担心上架之后,有多少亲们还会留下来,陪着某苏和这个文,一起走下去?
我知道又会有亲说:苏我喜欢你,喜欢这个文,可是我没钱。
每次听见这样的话,某苏也会努力一笑——其实亲爱的们,我真想掏心窝子问一声,就算再没钱,一天两毛钱都没有么?
现在是什么物价时代了,两毛钱早已是什么概念?亲们订阅一个星期不过一两块钱,不过是坐一趟公车、吃一根雪糕、喝半瓶饮料的钱!——可是这两毛钱,却要我们从构思、查资料、写作、修改、定稿……每天差不多要10个小时才能完成!
所以我想说:如果真的喜欢这个文,请支持正版;给作者和网络文学以健康发展下去的正能量。
有月票、有道具的请在某苏呼唤的时候不要吝惜;经济不宽裕的亲至少支持正版,每天送一杯咖啡,经常冒冒泡什么的——让某苏知道,我要为你们而继续努力下去。
谢谢大家,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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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夜深人难静(第一更)
夜色如纱,月影绽放在他耳际,颀长俊美的少年长睫微颤,无声走到床边。夹答列伤
多亏她及时带他就诊,又给了他这么细心的照料,他现在感觉好多了,又能积攒起力气来变身成人。
街灯光是橘色的,像是谁在这夜色里点燃了一盏橘皮掏成的灯笼。橘色的光落在她约略婴儿肥的面颊上,她便看起来也像个圆溜溜、甜蜜蜜的橘子了。
鲜嫩欲滴地,等着被咬上一口。
可是她的睡相,啧啧,可真心不好:不管先前怎么将被子拉到下巴颏儿下头,可是这会儿腰还是拧到一边,被子也踢开。从腰以下,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玉雕的一般,都露在被子外头峥。
小脚丫仿佛受了空调的冷气,又或者是因为做了梦,而微微地轻颤,再轻颤。颤得,让他的心都跟着抖了起来。
她的头发不但没吹干,甚至都忘了梳通顺,一丛海藻般地垂下来,直落到他脚边,还在滴水。发梢被空调吐出来的风吹动,轻轻挠着他的脚趾,痒到心底最深处去。
还有她的两条胳膊,也不安分地从被子里头伸出来。被子便被挤得顺着锁骨滑下去,露出她吊带睡裙上白皙的一带皮肉。映着街灯看过去,像是盈盈的奶冻,颤巍巍地泛出迷魅的幽光…客…
他忍不住皱眉。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跟她一起睡,可是她竟然睡成这个样子!
生为白狼,他注定生来有点洁癖,会对这世间不够完美的一切无法忍受——尤其是她。
他在心底挣扎了下,还是决定帮她改造一下。
当然不是为了给别人看,可是就算是只为了给他看,那也必须要最美的。
他伸手出去,掀开她的被子。
一掀开被子,他就先瞅着她身上的睡裙皱眉头。普通的纯棉睡裙,上头的图案竟然是一堆羊!
莫邪脑海中不禁循环出现这样的画面:喜羊羊打败了灰太狼,健羊羊打败了灰太狼……羊村长带领全村的羊打败了灰太狼……灰太狼的儿子帮助羊村的羊打败了灰太狼……
她竟然还穿这样的睡裙——她故意的吧,哈?他立在夜色里,忍不住冲熟睡的她呲牙。尖锐的牙齿上闪过白月光,凝成星芒,仿佛“叮”的一声。
可是她倒好,非但没被他的气场惊到,反倒一扭小蛮腰,面朝里翻过身去,顺便将被子又骑到双/腿/中间,让他扯都扯不出来。
莫邪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才抑制得住心潮猝不及防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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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伸手将她睡得扭歪了的小腰给扳正,单掌按着她的腰,再将被子小心翼翼从她腿中间解放出来——结果她不答应,两/腿一并,竟然将他的手掌夹在了其中……
少女的柔腻软滑,从四周包覆下来,让他呼吸骤停。他手的位置,只需微微移动,便能触碰到她幽香的天堂。
他大口喘息,拼命控制住血液中已经叫嚣横行起来的兽/性。他现在受伤,人性被兽/性压制,他现在满脑子都想象如何覆住她……
可是她睡得那么甜,她身上的清香那么纯美……他闭上眼睛,用力压抑住血液的躁狂。夹答列伤他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对绿蚁,他有婚姻的承诺在先;更何况舞雩的魂瓶已经空了一个,那缕魂便已经回到舞雩身上,她已经开始了苏醒……这些事情他还需要细细理清。
他叹了口气,硬生生将渴望都压回心底;再轻轻,把她的手从她心脏部位移开——她总是做噩梦,是与她的病有关,可是她这个睡相也绝对是难逃其咎。他凝望她的睡颜,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轻轻捻开她眉头的蹙结。
“嗯……”她在梦里叹了声,舒服地微微一笑。
可是,他刚把她的姿势给摆正了,她竟然转眼又将她自己跟被子缠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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