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重生》全文阅读_作者:宁洛_第192页
258:幻术
从月拿着一块寒冰石出来时,就看到师叔一脸阴沉的模样,说实话,他可没怕过什么人,但这些年让师叔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实在是一件很蛋疼的事。
“小师妹,你是不是惹师叔生气了?”
云千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我师父那儿是你这种小肚鸡肠呀?”
从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知道云千洛说这话是何意,但是他怎么能告诉她自己这是喜爱她这样对自己撒娇才故意说不给的。
而且他也早知道云千洛要不寒冰石是要作何用,不给她,也只是为了在师父回来时,给师父一个当好人的机会,让云千洛念着点师父的好,以备日后云千洛知道师父是谁时,不要反弹太大才好。
可惜他这般良苦用心,在云千洛这儿,成了小肚鸡肠了!
不过也好,小肚鸡肠就小肚鸡肠吧。
云千洛那一句话,可是让紫发司徒傲天脸色变了几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外云千洛他本该讨厌的。
其实他是一方面介意着,另一方面又想着这是自己喜爱的女人所生,他该要视若已出才是。
但他怎么就做不到视若已出,很多次,看到紫衣为这娃儿伤心时,还动过杀了她的心思,不过在看到本人后,倒是生出许多别样的情愫来。
许是云千洛这张跟紫衣一模一样的脸让他心生不忍,让他忍不住的爱屋及屋。
云千洛拿了寒冰石在手,心里已经开始想着如何把这寒冰石加工成她想要的东西了。
从月看她一脸深思的模样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口道:“师叔,师父刚才好像往师伯那儿跑去了,你不去看一看吗?”
司徒傲天一听这话,一张脸比先前更冰了几分,能冻死人一样的冰冷。
狠狠的瞪一眼云千洛与从月,就飞一般的奔了出去。
云千洛看着紫发师父那快如飞般的身影,张了张嘴巴,想问些什么,又感到自己有点太大惊小怪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儿的人可不都是怪人吗?
会武功的人,能有这么快的身手,没什么好吃惊的。
但是自己在这儿,可不就是成废物了吗?这儿不需要会诗词歌赋,也不需要文韬武略,这儿拼的可是武学呀!
先前云千洛也曾动过习武的念头,不图成了武林高手,最起码在危难之时,能有自保之力。
但跟着哥哥云锦程习过几次,完全不是习武之料。
这样的自己,他们为何要留在天山门呢?
“想什么呢?放心吧,师叔这会儿没功夫理你,你不用怕了。”从月把云千洛的沉默理解为云千洛是害怕了。
但云千洛怎么可能会害怕紫发呢,虽然紫发是个大冰块,但是再冰冷怎么能冰过最初的凤墨琰。
那样冰冷,对世间无一留恋的凤墨琰自己都能接近的得了,区区一个紫发师父,她还没有那么戳到搞不定的。
只是这从月师兄是不是对她太好了点呢?
“师兄,你为什么告诉师父紫衣师姑去找师伯了呢?”
从月低笑出声:“早知你会问这个……”
云千洛吃惊地听着从月讲这紫衣师姑与白发小老儿师伯还有紫发师父之间的纠葛。
原来这就是一出狗血的三角恋,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这中间的事情,从月也没有细说,云千洛也不是多嘴之人,自然也没有多问。
但在云千洛临离去时,从月却是开口提点她道:“师叔的脾气有些怪,怕是也不会交你一些真本事,你身处那样地环境下,也不可能永远依赖别人,还是想想办法让师叔交你一些本事吧。”
云千洛倒是好奇紫发师父能交给她一些什么,舞刀弄枪这些,她自认是行不通的。
从月像是看出她的疑惑来,笑了笑道:“你不知自己的师父最拿手的是幻术吗?”
幻术?
云千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次,隐隐的好像在娘亲留下来的那些杂书上看到过幻术一词。
但那是小时候的记忆,这会儿倒真想不起来发,地些杂书上是如何写的。
“凡请师兄指点,幻术为何?”
从月倒是真心不带隐瞒的就给云千洛说了这天山门的绝技之一幻术。
使用幻术,不光可以催眠第二人的意志,影响其决策,或是让人看到幻想中的事物,这样的门奇术,普天之下,也就天山门才有。
而云千洛幸运之处就在于,拜在了紫发的门下,如若紫发不反悔,那么云千洛势必都要学会这一门奇术的。
而这幻术,不需要武学底子,只是需要一些心理暗示而已。
从月这一特地提点,正好也了却了云千洛心里思量着自己在这天山门能学到什么的一块心病。
这会儿再看从月那是打从心底里喜欢的,这种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对于一件事一个物的那种喜欢,或者说亲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吧唧……”云千洛高兴的有点忘形般的掂脚在从月的脸边上亲了一口。
亲的从月完全石化掉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那般柔软的属于唇上的触感在他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的轻点了下。
云千洛亲完后才后悔了,刚才太过兴奋,太过激动,倒是真的把眼前的从月看成了自己的凤墨琰,才亲上了那么一口,不过她是真心喜欢从月的。
不缠乎任何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但看石化掉的从月,云千洛又有几丝不确定自己为何会这么亲上一口。
本能的当时没有犹豫的就亲了一口,这一亲,连她自己都震惊了,明明知道这不是凤墨琰的呀,为何还会亲上去?
本能?
本性?
还是说她不知不觉间把从月当成了凤墨琰么?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云千洛头大不已,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事,而是紫发师父的幻术,如何才能让她学到?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难的,你是师叔收下的第一个弟子,而且师叔最听我师父的话,我师父吗?”从月在思索着下面的话该如何说下去时。
云千洛却是快言快语的接话道:“最听你的话?”
从月无奈的叹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云千洛却是扯着他的袖子开口道:“师兄我知道你最好的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明天一大早还来陪你吃早膳,还有午膳晚膳……”
云千洛说了一大堆的好话,总而言之就是求从月帮忙的。
从月平白捞了这么一个好福利,那儿会有不同意之理。
当下就允下了这事,没提别的,但云千洛却是也清楚,自己今日说下这话,日后可是一日三餐都来这月雪阁报道的了。
不过这也正称了她的心意,而且还能学来一门适合她的奇术来,何乐而不为呢?
“师兄,如果我说我用这寒冰石是帮蓝莓的话,你会不会很生气?”
云千洛蓦然想起这个重点问题还没有问过从月,如果从月烦蓝莓到不想蓝莓好过的话,那么自己就是得了这寒冰石,所是要作不成救蓝莓那物事。
从月的脸上一热,当下唬着一张脸抱怨道:“好呀,你这时倒知道知会我一声了,先前做的事,怎么不知问过我一声呢?”
先前的事?
云千洛诧异的看向从月,先前之事不就是自己弄百味汤给蓝莓的事情吗?既然从月早知,却一直没提,那是不是说明,从月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问呢?
从月怕她听不明白一般,又来了一句:“那样一个下人,不值得你如此用心,不过你若有你想做的事,就放心大胆儿的去做,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是天山门的人,整个天山门都是你的后盾。”
云千洛的眼中的热泪,当下就涌了出来,多久了,她就像是一颗漂浮在河中的浮萍一般,没有根,没有未来……
父亲出事后,她没了父亲,而后是二娘,府中众多仆役,紧接着三娘出事,云天绿出事,再后就是哥哥云锦程。
一个个的,他们或多或少,都离她而去,她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般脆弱过了,但今个儿,可能是见到紫发师父对紫衣师姑的深情,一时触景生情,才会这样的吧。
“师兄,谢谢你!”
重重的道谢过后,云千洛泪眼汪汪的转身,坚定的步子往属于她的洛雪阁行去。
天空飘起了雪粒子,本该是奇寒无比的气候,但这院中却真是如春天般的,一点也不觉出冷来。
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屋子,独坐于书桌前,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中的寒冰石……
“主子,这寒冰石,要想加工成那样的,需要找专门的师傅打磨才行的呀?”
腊梅与冬雪对视一眼,不解云千洛要把这寒冰石做成圆形长条的作何,但还还是给出了意见。
云千洛微微眯了一双美眸,专门的打磨师傅这也不能找呀,心里思量着大不了自己去打磨就是了。
这几日云千洛按一日三餐的时间去去从月那儿报道,人一到那儿,歪在软塌上就睡着,到用膳时,从月再把她叫起来,有时候从月还戏言说她这是半夜里是要去当小偷了呀,白天这么困的。
他那儿知道云千洛这是半夜不睡觉,去弄那寒冰石的呀,云千洛倒是不理会从月的戏笑,还是我行我素,如此过了两日,从月就受不住了,于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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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没理顺后面的,只能先写这点了……好纠结好纠结,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259:被求亲
当云千洛再一次拿出寒冰石打算打磨之时,就发现这寒冰石的形状发生了变化,使劲的揉了揉眼晴,不相信的看着昨个儿还有棱有角,这会儿却变成圆圆的一长条的寒冰石。
云千洛那是不得不相信了,这就是自己那块寒冰石,也没细想,明明昨个儿不是这样的物体,为何今个儿就成形的事。
就拿着这寒冰石往月雪阁冲去,好在这会儿虽说是夜间,但好在有腊梅与冬雪作伴,倒也走得利索。
而此时,月雪阁主屋之内,阿古面无表情的看着忽喜忽恼的公子,心底唏嘘着果真红颜祸水。
这才刚入门几天呀,就让公子这般为她喜为她忧的,可真不是一个好现像。
想到此,阿古那张面无表情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狠戾来。
再说云千洛这儿,冲着蓝莓的屋子就奔了过去,这蓝莓虽然熬过了那催情丹的药效,但身子还是软得不能行,这几日也只是在屋子里待着,那儿也没敢去的。
瞧见云千洛过来,虽然没有像先前那般的针锋相对,但也是没个好脸色给云千洛看的。
云千洛倒是不在意,她知道这些日子,自己天天往月雪阁这儿跑,也是让蓝莓生气了的。
蓝莓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这些,但同是女子,云千洛懂蓝莓的那种感觉。
但她要想跟一个人交好,那自然是有办法讨得那人欢心的,比如说这蓝莓,如今怀中这寒冰石棒可就是最好的交好礼物了……
“蓝莓,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云千洛摒退了丫鬟们才拿出那物事来,她做这物事也是背着两个小丫鬟的。
蓝莓没好气的的抬眸,本想说能是什么稀罕的玩意,有什么好高兴的。
但当看到那个透明闪着冰光的圆形物事时,蓝莓的脸没来由的红了起来。
云千洛好笑的看着蓝莓道:“不好意思了呀,这也没什么的,男儿不还可以用手去解决欲望,女子没办法如男子那般自在,当然也得有别的方式不是吗?”
蓝莓小脸儿驼红一片,让云千洛这话给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怯生生的问了句:“这个真的行吗?”
云千洛狠点两下头:“恩,当然行了,这可是寒冰石,你不会不知道你家公子就是睡这寒冰床上解火毒的,而你体里的淫盅,引起来情那啥欲,正好可以借助此冰物来解决,你可以试试,若是不好用,大可弃之不用就是。”
云千洛说着把那物事递于蓝莓,蓝莓却是看到云千洛手上那磨的通红的一片,还微微的破了皮的,眼下一热,几滴清泪滚烫而下。
“云千洛,你为了我这么一个下人,值得吗?”
云千洛知道蓝莓是让自己感动了,这会儿更是得加一把力才是,伸手摁住蓝莓的肩膀安慰道:“蓝莓,对于我来说,你只是蓝莓而不是从月公子的下人,我也不是你主子,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不是吗?”
也许是云千洛的诚恳打动了蓝莓,也许是蓝莓这会儿太过脆弱,总之这时候的蓝莓打心底里没有像以前那样反感云千洛了。
反倒是带着一种崇拜的眼神望向云千洛。
没错就是崇拜的眼神,她蓝莓这一生没有崇拜过谁,唯一的崇拜人现今有多了一个云千洛。
“好,谢谢你,如若你有何需要,我一定帮你。”
从蓝莓这儿出来时,云千洛满脸的喜色,看得腊梅与冬雪都嫉妒的不得了,那个蓝莓明明那么样一个不堪的人,主子为何对她另眼相待。
面对两个丫鬟的疑问,云千洛是一句话也未作解释的,这腊梅与冬雪跟在自己身边的时日太短,还不了解自己的为人,或者说现在的他们,心还不在自己这儿,等有一日,她们的心在自己这儿时,就会理解她今天这番作为是为何了?
月雪阁的主屋之内,从月一身白衣负手而立于窗前,看着那一抹粉色身影消失在院子尽头时,才收回了目光。
“月儿,她胡闹你就这样任着吗?你怎么能同意她做这样的事情,那蓝莓如若得了救,你可怎么办?”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从月的师父慕容紫衣,这慕容紫衣实在也是坐不住了,虽然那是自己的血亲女儿,但眼前的孩子还是自己当作儿子一样疼着的徒弟呢?
蓝莓体内的淫盅就是从月的解火毒的良药,如若蓝莓不再需要他们给予的解药,那么蓝莓还能否像从前一样心甘情愿的受锉心之痛的放出淫盅来……
“师父,别生气,我都没气,你气什么呀?”从月笑容满面的搂了下慕容紫衣,这个对她亦师亦友的师父可算是他此生最大的恩人。
如果没有师父,就没有他从月的今天,是他要感恩一辈子的人,而云千洛是师父的女儿,所以,他不能为师父做些什么,那总可以为云千洛做些什么的。
从月的这些心思,慕容紫衣那儿会不知,心疼的拍了拍从月的手道:“你放心,为师不会让蓝莓轻易的脱离天山门的,没了盅毒,她还有族人不是吗?”
从月倒是不怎么在意的轻笑,而后换了话题问道:“师父,你不打算跟小师妹相认吗?”
一句话小慕容紫衣的脸色白了几分,苦笑几声:“月儿,你说师父这样的人,还配当人母亲吗?”
从怀上时就恨,就生下时就弃,再到如今相见时却不敢认,这样的自己,那儿配得起母亲这一称呼,那儿配得起别人叫自己一声娘!
从月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但人都是护短的,师父是他的救命恩人,师父嘴上虽然不说,但从月明白,师父也是有苦衷的,如果要论起来,师父才是良苦用心的一个不是吗?
“师父,师妹想习师叔的幻术,你觉得有可能吗?”
慕容紫衣诧异的张大嘴巴:“幻术的事情,是你跟她讲的吧?”这个月儿,可真是……
从月尴尬的笑了笑:“师父难道就不喜欢小师妹有自保能力吗?”
慕容紫衣无奈的叹气,轻敲他的额头,语带宠溺的轻斥道:“你呀,总是为别人着想,什么时候才能为你自己想一想呢?”
从月的眼神微变,却是没有接话,慕容紫衣早就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所以也没说什么,只说幻术之事,会和司徒傲天商量的,就离开了从月的屋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云千洛在这山中过得倒是乐不思蜀,她已经开始跟司徒傲天学习幻术了,这真是一门奇门之术,云千洛对此有着深深的好奇,学习起来还不算太难。
虽说在司徒傲天的口中,早把云千洛骂的笨死笨死,骂成最没天份的学生,但这也丝毫不能减弱云千洛对此的兴趣。
这山上一日,山下一日的,转眼就到了来年的春天……
沉寂了一个冬日的海州城,重开城门,锣鼓敲的震天响,迎来来新春的第一天。
这一声高过一声的锣鼓声是在城东响一处朱漆红门大院前响起的。
这处宅邸以前是海州城有名的富商的宅邸,不过后来海州城屡屡受灾,这富商把家搬去了外省,就独留下这座空宅邸,原本还有人守着,后来难民一多,就变成了难民营。
富商知晓之后,曾贱价要出售,被当时的知府以千里白银之价换了过来。
那知府还算有些良心,自此,这宅邸就变成了难民营。
而如今,过了一个这个寒冬,海州城的百姓们却是纷纷的回了自己家,到底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家,这会儿各家各户都能吃上热乎乎的鱼虾,还有虎皮取暧,当然就反这难民营空置了下来。
现今这锣鼓震天响的,正是齐陌煜作主把这宅邸给了墨亲王做王府宅邸。
本来凤墨琰得了这海州当封地,就该有这样一座像样的宅邸,而且还得是新宅邸,不过鉴于海州城的情况,齐陌煜上报了朝廷批复之后,就把这原有的宅邸整修一番当作王府宅邸。
而今天正是这些百姓们感恩于墨亲王与王妃为海州城渡过了这个难熬的冬季而自愿自发的前来修整宅邸。
‘墨亲王府’四个烫金大字的牌匾是朝廷派遣而来的使者带来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各样的赏赐,少不得的金银珠宝这些物品,可惜了这么多赏赐之物,却是没见主人出来迎接。
这次朝廷派来的是御史张泽丰张大人,年约四十上下的,眉眼间透着股精明的书生之气,他原本是边境一七品知县,太子凤淮回国都之后没多久,他便三级跳的连升数级,可谓是太子凤淮的心腹之一……
齐陌煜与张泽丰客套着之时,心里也隐隐的担忧着。
这张泽丰当前可是太子凤淮跟前的红人,他也拿不准现今太子凤淮到底存的是个什么心思,而那一夜的事件之后,太子到底又知晓多少。
“齐大人辛苦了,这是太子爷送来的银票,劳烦齐大人为这难民们再多做些有益之事。”
齐陌煜看着那厚厚的一叠银票,少说也有万两,这么明白着塞给自己,怕是不妥吧。
张泽丰一双精明的眸子似乎看透了齐陌煜的心思,解释着:“齐大人还请笑纳,这是太子爷对海州城和墨亲王夫妇的一点心意,如今这诺大的墨亲王府还在修缮中,还望齐大人多多费心思,太子爷说了,墨亲王是他亲弟,可得好好对待才是……”
张泽丰这段意有所指的话,听得齐陌煜背后阵阵湿汗,看来太子那儿也是有了些风声,所以才会这般大度,那意思是让自己看着墨亲王府的。
齐陌煜有些想不明白,太子爷既然知道凤墨琰已死,这消息要是传到朝廷不是更好的事情吗?
对于这个疑问,齐陌煜在张泽丰快走时,还是问出了口。
“张大人,你看墨亲王爷的事情,太子爷那边是何意?”他得摸出太子凤淮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张泽丰见齐陌煜这么一问,心中更加肯定了太子爷的猜测,想必那七殿下是真的不在了,如若不然,这齐陌煜也不会这般的问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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