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重生》全文阅读_作者:宁洛_第60页
只要想到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齐陌煜一双黑眸中就起了恨意,没有人会喜欢当别人的棋子,而他犹为不喜。
有着前世为后五年的经历,就算心底再紧张,云千洛的面上也是平静无波,温碗的淡笑,那象征着十足的自信,大不了就是一拍两散,而且她赌就是这其中的机遇……
齐陌煜心底起了恼意,可是他更恨自己,就算是现在,他不舍得甩开这女人的手腕。
云千洛轻笑出声:“陌煜哥哥莫要有心理负担,如果凤齐烈是真的仁君,千洛断然举出此言的。”
云千洛始终相信,齐陌煜虽然身为太子党的一员,可却是最中立的,要不然凤齐烈也不会在出行前,派了齐桂东随行,由此可见,齐陌煜不见得如外人所言的那般,是太子党的一员,誓死追随太子爷的那种人……
而且前世,凤齐烈登基后,齐陌煜没有像一般大臣一个阿谀奉承,反倒多次触怒龙颜,也野持进言一些朝政之事。
云千洛在前世,可没少听到凤齐烈火的,不只一次想杀了齐陌煜的言词。
自古以来,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云千洛由此就知齐陌煜不同于一般的太子党成员。
云千洛认为齐陌煜只所以成为太子党的一员,一大部分是别人在他身上打上的标签。
在朝中人,谁人不知当今后宫之首齐皇后是齐陌煜的亲姑姑,而齐陌煜的父亲左相爷,更是在凤齐烈刚满七岁时,就多次上书皇上同,建议及早立当时还是皇子的凤齐烈为储君,这是父辈的原因。
再就是如今那齐诗惠贵为太子正妃,也都昭示着齐陌煜未来国舅爷的身份,这样的齐陌煜,有那个皇子,是老王凤璃敢拉拢,还是老六凤墨轩,老七凤墨琰敢拉拢的。
也就云千洛,经重生一事,才有这胆,想要赌这么一把,她赌的不过是齐陌煜对凤齐烈不满,赌的也是齐陌煜那颗爱民之心,也许还在赌她自己在齐陌煜心中的分量……
齐陌煜这会儿很生气,他气自己的无法自控,更气云千洛这么践踏他的情意,他宁愿云千洛眼中没有他这个人,也不愿要云千洛这以情当筹码的举动……
最终齐陌煜还是伸手拨开了云千洛的玉手,温和的笑着:“洛儿,莫要开玩笑了,女儿家家的,好生的想着嫁人后一事情就好,朝堂之事,还是交给男人们去做便好。”
云千洛只怔愣瞬间,便回以微笑,她知道齐陌煜听懂她的意思了,而如今齐陌煜这明显的岔开话题,不外乎不拒绝也不接受,果真是老狐狸生的小狐狸,真是没辱没前世,世上所赐于齐陌煜的凤天第一相那美名了。
而且云千洛相信,齐陌煜今天没有直接的拒绝,必定也是留了一手的。
就在云千洛以为今晚的谈话到此结束了时,齐陌煜又开了口:“洛儿,不管将来如何,我都希望我们能作朋友,真正的朋友,而非利益驱使之下的。”
云千洛那一张芙蓉之脸,因此话而染上愧疚的红晕:“陌煜哥哥,我……”也许她欠齐陌煜一句道歉的话,利用别人喜欢自己,而故意想让别人帮助自己,这样的作法,除了不择手段之外,她还践踏了齐陌煜的一份真心,同时也侮辱了自己。
这个夜里,云千洛的心里前所未有的难受,齐陌煜是盘腿而坐,并未睡下,云千洛却是睡在那儿,烙饼一样的睡不着。
良久,她翻腾的齐陌煜都不禁开口了:“睡不着就别勉强了,起来聊会天也成。”
云千洛那好意思找人聊天呀,这会儿,满心满眼都觉得自己先前那想法和作法太过龌龊了,所以这会儿更是不敢开口了。
不过齐陌煜却是开口了:“走大汉国,正好可以去看看大汉那边如何把荒原变良田的,你决定走大汉是不是也有这想法。”
不得不说,齐陌煜是个很会照顾他人情绪的男人,就算先前云千洛那样对他,这会儿他还是找着云千洛感兴趣的话题去说,就是怕她尴尬。
这样的齐陌煜让云千洛几乎要哭出来,本就重生过一次的人,自认为把一切都看的很透,可是到头来,却被人家的一席话,说到这份上,云千洛嗡声嗡气的恩了一声。
齐陌煜就开始说他听说过的大汉国治良田的一些事情,虽然是未经过证实,一些道听途说,可是在云千洛听来都是津津有味的……
两个人说了好久,一直说到云千洛困的不行,睡着了才安静下来……
齐陌煜就着亮光,看着云千洛熟睡的容颜,修长的大手伸了起来,停了刹那的功夫,又收回……他可真是中了这女人的毒的……
大地已然沉睡,除了风吹动树味的声响外,只有高山上偶然几声的狼鸣声为这夜色伴奏着。
斗转星移,天空从墨黑转成藏青色,早起的云雀在那半明半暗的云空高啭着歌喉,而在遥远的天际,最后的那颗晨星正凝视着,有如一只孤寂的眼睛。
东方乏起鱼肚白时,河面上跃出一轮红日,鲜艳夺目,开空顿时洒满了金辉,晨曦初露,凉风习习,树枝开始摇曳,百鸟开始争鸣,新的一天开始了……
云千洛醒来时,帐篷里只有她一人了,愣了一下,赶紧的起身,走出帐篷之外,果然见齐陌煜已经把竹筏往河水里放好了,用了木桩固定好了,看见她醒来,笑着说:“洗漱下吧,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我们就能找到有人家的地方,可以好好歇息一下了。”
先前青玄说过,步行的话,得四五日之久,才能见到人家,而如今,他们以竹筏代步,显然可以更快一些的。
云千洛点头,走至溪水边上,掬把清水,洗了把脸,漱了口之后,把散乱的发,用手随便的拢了起来,拿发带固定好了,这才走回去,帮齐陌煜一起收拾那些东西。
两人配合的很有默契,一个收东西,一个装袋子,中间的时候,齐陌煜抬起头来,看着朝阳下云千洛那张虽然素颜,却依旧美的让人心动的俏脸,心底偷偷的笑了笑,喜欢她,也许就这么默默的能站在她的身边,他也就知足了,至于其它的,他真的没有奢求过的。
再说凤墨琰等人,那是马不停蹄的在赶路,一天一夜的时间,终于在晨间赶到了大汉国的边界,这才寻了一家客店吃了些饭菜,跟店掌柜打听了下路况,这才匆匆的补充草粮,这才匆匆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云锦程夜间一直都是骑马而行,几乎一天一夜没有合眼,所以这会儿才下了马在马车上稍作歇息,看得马车上,凤墨琰那一脸疲惫之神态,云锦程的心里还舒服了一点,也许这凤墨琰不如表面那般不在意妹妹的吧。
这一行,又是一日,凤墨琰等人,才到得那墨无忆所言的,最接近绝命谷底的地方沙河镇,这儿是大汉国河道主流分流的必经之地,据墨无忧所言,只要顺着大汉国的主流河道一直往上游走,当河道越来越窄,水流越来越小时,那就离绝命谷底比较近了。
凤墨琰依据此言,在到得主流河道之时,想要继续前行,但几个人这么一路行来,的确太慢了。
心生一计,沙河镇的客栈要了几间上房,美其名曰要休息,待大伙吃了午膳,回房休息时,凤墨琰在房间里,却是问小童事情办的如何了……
云锦程刚要推门,就察觉出了不对劲来,不是觉得屋子里有了什么,而是觉得凤墨琰有别于先前急促着行走,到了这儿,却要休息的举动。
于是伸手推门的收,当时就收了回来,悄声的朝着凤墨琰的那间上房靠近,没近跟前时,就听到凤墨琰的声音传来,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而后又恢复到寂静无声的情况之下……
云锦程蓦然闪身,听到有人往外走的脚步音,而后是有人走出房间,云锦程待没了声响之后,才闪出身来,走上前,推开面前的那间上房,而这时候,屋内,凤墨琰那张轮椅上,空空如也,而屋内……云锦程正待要找寻凤墨琰的身影时,却听闻一道清冷的男音:“锦程哥哥找我有事吗?”
这清冷的嗓音,似乎是凤墨琰的,是从屋内唯一的那种落下帐幔的床塌里发出来的。
云锦程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许是他多想了:“我想早点去上游寻人的,你要累了的话,可以先在这儿等消息就好。”
凤墨琰说了些什么,而后掀开了床幔,那张脸依旧白无血色,可是那从脖颈处,乃至到露在外面的手腕处,一层的小红点,似乎是……
就在这时,小童又从外面跑了回来,手里似乎端着一碗黑呼呼的,像是药一样的东西,跟云锦踢程打了招呼之后,这才开口道:“我家王爷似乎是起了荨麻疹,这是我刚弄的药,给他用一点,怕是这几日都不能外出了,将军你看,是不是我们晚几日,再走上游的。”
云锦程心里一惊,方才吃饭时,凤墨琰还好好的,这会儿,就这么快生了这病,小童看出他的疑惑来,解释着说,这种病,起急时,就这样,瞬音能全身起红点,如果不及时用药会出人命的,而且传染性极强,需要慢慢静养……
当小童这么说时,云锦程倒也没再多想,就说他自己先行去上游寻人,让凤墨琰好好休息。
可是当云锦程走到客栈大厅时,却见店中客人,如见瘟神般的,避他如蝼蚁。
还是好心的掌柜走上前云,不过却是以衣袖掩脸的说了句:“客官,你还是回屋里好生的休息着吧,方才你的侍童已取了治荨麻疹的药回屋了,最近我们这儿此病传染极重,客官还是为我们沙河的百姓着想一下吧。”
云锦程黑了一张脸,伸手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胳膊之上,真的瞬间就起了红疹子……
而店内的客人也都起了哄:“快回屋呆着去,不然的话就滚出这儿去……”
店内的人,大多是沙河镇本地人,本来就很排斥外地人的,这会儿看云锦程这满脸满身的红疹子,自然是叫嚣的特别厉害……
云锦程有预感,如果他再不回屋,这群人能直接把他给送到官府去,有疫病时,大部分州县大同小异的处理方法就是把疫病之人,送往官府,有专门的隔离去……
云锦程还想再说什么时,小童蹬蹬蹬的从楼上跑了下来,冲掌柜的还有那群本地人道着歉:“各位对不起了,我家主子以为我还没回来,着急让我找药呢,我们马上回屋,马上回屋。”
小童说完就拉了云锦程上楼,一边细细的说着这荨麻疹,可不一般……
云锦程这下没办法了,他就是心里再着急,这会儿,怕是侥幸出了这客栈门,也没有办法顺利到达上游的……该死的,怎么就出了这事呢,云锦程在心底怒骂着。
却不知小童那边心里都在抺汗了,本来最怕的就是云锦程不上当,没想到,主子还真是神机妙算……
小童扶云锦程回了上房,没一会儿,掌柜的送上一碗黑呼呼的药,说是官府给发放的,云锦程喝了药后,越发的全身无力,而后彻底的睡了过去……
而这时凤墨琰的那间上房里……
078:鬼林遇险(以唇抵唇)
凤墨琰正在换衣,一身白如雪般的锦衣穿在身上,听到门响声,转过头来,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
“主子,小将军已经睡下了。”是小童回来了。
凤墨琰束紧腰带,恩了一声,而后吩咐着小童把这里看好了,最主要的是要护好云锦程,不能让云锦程出一丝一毫的差错,更不可让大汉国的人知道他们是何人。
小童一一记下之后,怯生生的又抬起对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凤墨琰拉开房门时,却看见一身劲装的贺武,挑了挑眉头:“你倒是机灵了许多。”
这时候,小童也开口了:“主子,让贺武跟上吧,万一路上有个事还好有个照应。”
话落之时,一阵掌风袭来,只听‘啪’的一声,小童已让那掌风扫离原处,飞出数步之后,又闷声落地。
凤墨琰却是看也没有看一眼的冷哼道:“这次是教训。”此事原本就是让小童一手去办,而贺武能这么机灵,又这时候出现,必定是受了小童的提示,如今怎么去解释,贺文都染了疫病,贺武却没事,这不让人起疑的吗?
“主子……”贺武也是一声的惊呼,真心为小童心疼,这得多疼呀。
“闭嘴,既然你没事,就把云锦程给看好,本王回来之前,定要保他安然无恙,如少一根发丝,定斩不饶。”
凤墨琰说完此话,小童的贺武谁也不敢反驳了,小童泪眼汪汪的,他怎么忘记了,主子是最讨厌别人自作主张的呀。
凤墨琰出了客栈骑了马就朝那沙河的主流干道上游行去,心里那股急切与不安又生了起来,上次不安,是云千洛出事时,而如今不安,莫非正是那女人遇难之时。
马儿狂奔,即便是到了晚间凤墨琰也没有停下来,只是稍稍的放慢了行程……
凤墨琰勒紧僵绳,坐定于高头大马之上,看着前在的树林,河道已变窄,河边已经是峭壁,没有办法再行走,只能走那一处山林,可是看着那入林之处的一行告示。
该是官府的告文,上面书着一段文字,凤墨琰借着火光,看了一眼,大意是此处是鬼林,行人绕道,出事官府概不负责。
鬼林呀,凤墨琰冷冷一笑,这世间最可怕的会是那没有生命的灵魂吗?这倒不见得……放松手中的僵绳,而后又腿一夹马身,马儿晃悠悠的往前行去。
树林里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虫鸣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在空荡荡的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几声鸟的呜咽声,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似乎也是临死前的求救。
乌云将月亮遮住,在进行最后的酝酿,整片大地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树林原有的张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
走了一刻钟左右,凤墨琰便觉得有不对劲之处,但却不得不继续往前走,他是一定要越过这处树林才行的,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腰中的软剑,这种诡异的气氛之下,唯能做的就是夹紧了马腹,大吼一声‘驾’而后任马儿奔腾着。
忽然,有一丝光从夜空中射穿,映在了一只鸟的瞳孔中,而后,一阵似女子的轻呜声,似寒风穿堂而过般的响彻在这辽远空旷的深山老林中,又似是婴儿啼哭般的嘶鸣声,再然后又换成垂暮老人般的哀鸣声……
如此之诡异骇人的时刻,如是一般人,早就吓的鬼哭狼嚎爬出树林了,可是凤墨琰却是坐定于马上,老僧如定一般,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前行。
就凤墨琰约摸着入了林中间那一处时,一道寒光闪过,而后一把飞刀朝着他这边射来。
凤墨琰一跃从马背上飞身而起,同时也抽出了腰中的软剑,紧接着马儿嘶鸣一声,那把飞刀,不是冲他而来,而是对着那马儿,就着忽明忽暗的月光,凤墨琰看见方才他所骑乘的那匹骏马已然让那把飞刀,切了下马头……
血腥味似乎更重了一点,周边那些诡异的声响也越来越近,似层层波浪一般,向凤墨琰这边滚动而来。
“不知何方高人,在下赵清真,咱经此地,也只是借过而已,不知阁人可否放行,在下身上还有一些银两,可悉数奉上。”
凤墨琰这会儿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名来,这是何人还说不好,而且是大汉国的地界,想必就是隐于暗处之人,也是大汉中人,也有可能是当地的官府,为了不想让人入这深林,才故意设下的这阵式,所以直接的就报了赵清真的名号。
赵家在这大汉可是名望贵族,而且他见过赵清真一面,易容成赵清真的模样,还是比较空易一点的,当时就是考虑万一路上有官府中人查岗,也好拿赵清真这张脸当通行证的。
却不曾想,他要不提赵清真之名,倒也罢了,这赵清真三字一出,周边那诡异的声响,更是咆哮了起来。
凤墨琰心想,这下坏事了,难不成这些人是和赵家有过节的……
眸中带光的扫视了周边一圈,却是动也不动,这会儿刚是入夜时分,真有点后悔太急着赶路,如若是白里,倒也不怕这暗中之人不显形了。
怪不得先前行至林中前,向路人探路时,那路人还好心的建议他歇歇脚,明天再赶路,想来这一处鬼林在当地人眼中,那就是妖魔鬼怪般的存在。
“哈哈哈……赵清真,你当真可是那赵清真……”一道嘶哑中带着悲鸣的女音,响荡在空旷的林野间。
凤墨琰无奈的想着,我这会再答不是,你也不信了吧,因为此刻,周边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凤墨琰察觉到有道身影朝他飞来……
那道身影跟她一样,一身的雪白,唯一不同的是,那一头雪白的发,就那反披散着,但那身影,凤墨琰识得出是个女子。
刹那间,掌风呼啸而至,凤墨琰急急去接,女子却是招招杀意,而此时,周边瞬间出亮起了一圈的火光,凤墨琰这才心惊的看到,那女子带着一张铁甲面具,只露出一只眼晴来……而周边围上来的那群人中,有男有女,一个个莫不是都带着恐怖的面具,如那和她过招的女子那般。
女子不知用的什么武功,极其邪魅,如妖一般的眼晴,勾魂似的看向凤墨琰,凤墨琰有一刻的失视,那女子已然处于主导地位。
女子像一条毒蛇一般,手中的寒光剑直直的抵在凤墨琰的胸之中,而且冷冷的问了句:“说,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假冒赵清真。”
凤墨琰自认为他的易容技巧可以媲美天山上神医门里易容术最高的紫玄师叔,可以说能以假乱真,可是这女子却能识得。
当年紫玄师叔曾说过,易容术虽然可以假乱真,但如果是相熟之人,还是能从眼神中判断出真伪了,一个人的眼神是无法改变的,就算伪装了瞳孔的色泽,也没法改变眼晴的神态,所以易容术,遇上相熟之人,还是容易破功的。
“那你又是谁?为何装神弄鬼,在下只不过借过而已。”凤墨琰并不害怕,他看到这女子的眼中闪过的情愫,最初的恨意过后,又识出他不是真的赵清真,竟然露出的那抺失望之情。
女子没有答话,反倒是看着凤墨琰那张脸,问了句:“你这易容术跟紫玄神医学的吗?”
凤墨琰见女子识得这易容术出自何门,心里才是松了一口气:“实不相瞒,在下正是紫玄神医的门徒,并不是大汉国人,只不过路经此处,有幸见过赵家公子一面,为保这路上畅通这才借了这张脸来。”
女子冷冷一哼:“谅他赵清真也没这胆敢来这一处。”
这时候,又有一人走上前来,在女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女子点头,而后冷冷的说了句:“你既然是紫玄神医的门徒,那么我也不为难于你,但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也省得我再往神医门跑一趟了。”
还没等凤墨琰问何事时,凤墨琰只觉得身子一阵发虚,而后才知着别人的道,人也跟着昏沉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却是在一处山洞之内,四周都是石壁,还燃着火把,而他则是在一处草铺之上醒过来的。
凤墨琰一醒来,一老妇人便走了过来:“公子,别介意呀,我们家这地方简漏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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