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十三岁》全文阅读_作者:一世风流_第25页
斐成列当即告了个罪挺直身形,抬起头来。
这头一抬,立刻扫到就站在辰飞身边的琉月,斐成列不由一愣,双眉一皱,紧紧的盯着琉月,这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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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容貌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啊,斐成列皱紧了眉头,上上下下的打量琉月。
这脸,这鼻,这眼。
斐成列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这张脸与记忆中那张让他这么多年胆寒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那一张脸,怎么如斯的想象。
那一夜,虽然那小小的脸侵染上一片血红,但是在那万千虎军中,他还是看清楚了。
那样的美丽,那样的铁血。
那样的几乎要啃了他的骨头。
慕容琉月,那个人就算事隔三年,他也完全无法忘记,那种血泊中的绝对王者,那种踏着尸骨走来的铮铮杀气。
“你……”斐成列瞬间脸色巨变,一下指着了琉月。
斐成列脸色的陡变,周围的人立刻如爬着的老虎一下就竖起了毛,定定的盯着琉月,整个屋里的气息一下就变了。
琉月却一脸平静,见此淡淡的看着陡然变色的斐成列,连眉梢眼角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辰飞见斐成列脸色大变指着琉月,不由微诧异的看着斐成列道:“斐厂主,怎么了?”
一边回头看了眼琉月。
见琉月一丝异样都没有,眼中只有点些微的莫名其妙,不由挑了挑眼。
斐成列指着琉月,见琉月浑身冰冷的带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种气质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完全的不一样。
不由面色又是一变,再度细细的打量琉月。
错了,错了,眼前这个人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不是女子。
那气质也不对,慕容琉月那种绝杀的狂傲和嚣张,是目空一切,是热情勃发的。
而眼前这个琉月是冰冷的,是没有多少情绪波动的。
这与记忆中那个女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斐成列仔细的看了几眼,这心方定了下来,不是,还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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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收回指着琉月的手,不好意思的朝琉月一笑道:“流将军一表人才,与某故人有点像,以致差点认错,让流将军笑话了。”
话音落下,斐成列人整个的放松了,这完全不是一个人,一男一女,这简直就是天差地远的差别,自己居然也能认成一个人,看来是太过惧怕那慕容琉月了。
辰飞见斐成列如此说,不由深深的看了斐成列一眼。
斐成列见此几不可见的朝辰飞摇了摇头,示意却是自己看错。
辰飞见此方笑了,看着面色不变的琉月笑道:“难得斐厂主也会认错,看来一定很是相像,琉月啊,可有什么兄弟姐妹?要是有,一定要给本太子牵红线。”说罢,哈哈的大笑起来。
琉月听言表情依旧没多大的波动,淡淡的道:“没有。”
一边看了斐成列一眼,目光很淡,仿佛这就是个认错人的小插曲,连他的情绪都带动不了一丝半点。
斐成列见此更是越发放弃了那样的想法。
周围跟着他来的人,见此气息都收敛了下去,一地风平浪静。
辰飞在与斐成列语言了几句,吩咐捉拿幕后黑手些事,便领着琉月走出了西厂。
阳光烁金下,琉月回头看了眼阴森森的黑色大门,几不可见的扬起一抹冷笑,她敢来就不怕你认的出.
接下来与辰飞一起去那三王府里客套了一番,夜色降下时分,琉月才回了骠骑将军府。
“西厂厂主,原来就是他。”主屋内,杜一皱了皱眉看着琉月。
“难怪我们找他不到。”琉月手指尖敲打在桌面上,沉着一张脸。
“若是西厂厂主,那就有点不好办了,据收到的消息,这个人一直没有出过西厂,而西厂除了后金国主绝对信任的人,没有人进的去。”杜一眉头紧皱,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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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听言没有发话,这事她知道。
回报的消息中西厂厂主一直是个相当神秘的人,以前后金国主寿宴的时候,还会出现一下,这几年则是根本面都不露,简直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今日,若不是她打了小的,老的慌忙中才跳了出来,恐怕想见到斐成列,难如登天。
“那物是不是也在西厂内?”沉吟了片刻,琉月压低了声音道。
杜一闻言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音:“是,消息绝对可靠,只是不知道被藏在什么地方。”
琉月指尖轻叩在桌面,眼珠不断的转动。
她来后金第一就是为了报仇。
第二吗,听说后金国能够称雄大陆西南面,凭借的就是手中一份贯穿整个西南三国的详细地图。
地图中,记载的山川河流相当的详细,若是有此物在手,西南三国没有任何的地势之利。
而他们天辰就是这三国之中的一个。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落在后金国的手里。
西厂,只有后金国主信任的人才能进的去,现在,她不是就是这样的人。
“流兄,流兄,如此好的夜色,出来喝茶……”正思索间,外面云召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走来。
琉月见此眉眼一动,轻轻挥了挥手,杜一立刻就转入了后堂。
喝茶,好主意。
星光璀璨,这春日的天幕,真是黑的让人喜欢。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几日。
大婚,紧锣密鼓的筹备着。
骠骑将军府几乎被踏破了门槛,云召一脸难看的为琉月应付,琉月则和杜一,一个整天在皇宫中陪伴着太子辰飞,游手好闲。
一个则根本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把个云召这一外人,当成了他们的管家奴仆,兼一切打杂的人在用。
累的云召叫苦连天,却偏生就是不走。
真不知道图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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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琉月提着两罐好茶朝西厂而去。
西厂四堂。
“太子殿下问询,斐严可有起色了?”坐在四堂内,琉月看着眼前的四堂主,淡淡的道。
四堂主恩了一声,微微皱了皱眉道:“人倒是醒了,只是情况还不乐观,余毒清理不出去。”
琉月听言面上拧了拧眉道:“太子说了,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暗里却冷哼一声,她下的毒,这些人想解,想都不要想。
“这个自然。”四堂堂主点了点头,也不客气,看来跟太子辰飞的关系不是一点半点的密切。
琉月闻言恩了一声,便缓缓站起了身,朝四堂堂主道:“今日一来是太子问询斐严伤势,二来,太子才得了好茶,让我顺便捎来,给西厂厂主。”
斐成列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就是好茶。
这一点,斐成列跑了后,她收集消息给收罗出来的。
今日,在那贡上的茶叶上点了一点,辰飞立刻就让她送上来。
西厂,那可是辰飞的左膀右臂,厂主那能不好好笼络。
四堂堂主听言也不多话,轻轻拍了拍手,那看似一整面没有丝毫缝隙的墙,突然从中一推,推出一道门来,从门后走上来一人。
来人朝琉月点了点头,算是施礼,便取过桌上的茶叶,打开验过有毒无毒后,方朝琉月道:“流将军请。”
说罢,转身当先就朝那墙壁后走去。
琉月见此也就起步跟了上去。
墙壁后别有洞天,不是密室也不是暗道,而是重重叠叠的庭院,布置的错落有致。
只是还是黑压压的一片,相当的压抑。
琉月默不作声的跟在那年轻人身后,看似目不斜视,实则该看的什么都看在了眼里。
西厂一堂,二堂,三堂,四堂,在前院,她进来的时候能够看见门房,而这后三堂则在这里,必须从四堂穿过,才能进入后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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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很是巧妙。
“流将军稍等。”到得一处庭院前,那年轻人朝琉月言了一句,转身就进入了那黑漆漆的庭院。
琉月站在院落前,细细盘算着方位,正王字型走势,看来这里应该就是斐成列住的地方。
等待了好半响,那年轻人方行了出来,朝琉月道:“厂主正在调制秘药,走不开,请流将军回复太子殿下,厂主多谢殿下厚意,这两药丸算谢过流将军前来探望之情。”
说罢,塞过两粒雪白的药丸给琉月,当下就朝外走去。
琉月听言暗自沉了沉眼,调制秘药,鬼信,他斐成列会调制什么药物,这摆明了是不见她。
把玩着手中的药物,阵阵清香扑鼻,两粒血参丸,是好东西。
当下,琉月也不多说,转身就跟着那年轻人朝外走,看来要见斐成列果然不容易。
连在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虚不知斐成列虽然认为琉月和慕容琉月不是一个人,但是怎么着心里也不舒服,能不见最好就是不见,他可不想给慕容琉月任何可以下手的机会。
夜幕降临,又是一日将要过去。
琉月一身黑衣蒙住了嘴脸,隐没在了夜色中,朝着西厂而去。
大婚将至,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了。
月朗星稀,丝丝黑云在天空中飞荡着,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朦朦胧胧的,更添神秘之美。
“兄弟,出来喝茶。”端着杯子,云召扬眉看着站在琉月房门口的杜一。
“主人睡了。”杜一冷冷的道。
“睡觉?”云召抬头看看天色,在看看矗立在门口的杜一。
这么早睡觉,骗三岁小孩去。
眉眼微动,云召面上却浮现一丝无奈道:“这么早就睡觉。”一边鼓鼓囊囊的朝后走去。
夜色下,片刻之后,从骠骑将军府的后门,飞出一道黑影,快速的隐没在了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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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飞扬,温润而清雅。
琉月悄无声息的潜进西厂,在一片完全与夜色融合在一起的黑暗中,朝着斐成列住的地方潜伏而去。
黑色的房屋,在夜色中,简直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琉月顺利之极。
空荡荡的西厂,外表看起来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但是黑暗中的琉月清楚的感觉到,有人,黑暗中隐藏了太多的人。
不断的穿梭,不断的交换位置,不断的巡逻。
听不见呼吸的声音,感觉不到任何气息的存在,琉月相信,若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来,绝对走不出十米见方,必定会被发现。
只是,这里面不包括她。
她,本来就是属于黑夜的。
悄无声息的推开四堂内墙壁上的门,琉月一个闪身就进入了后三堂的地界,动作轻的好似一阵清风。
飞纵而去,转眼就来到斐成列住的庭院。
平平无奇,看起来在夜色下孤零零的坐落在整个大院的中央,分外清幽。
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
琉月闭上眼感觉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前四堂有无数的人守卫,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琉月微微的皱了皱眉。
睁开眼,琉月轻如狸猫的闪身上前,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眼光不断的注视着四周。
在独孤夜手中吃了一次那什么阵势的亏,她可不想在吃第二次,唯有越发的小心才是。
缓步走上前,没有任何的异样,
琉月潜伏在黑夜里,看着眼前的庭院,眼中闪过一丝冷色。
难怪这里一个守护的人都没有,白日所见的门窗,此时全部不见了踪影,眼前就是一石头疙瘩。
没有门,没有窗,整就一石头房屋,简直就像是一个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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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着石头堡垒走了一圈,琉月眼中涌起一丝轻蔑,以为一个石头疙瘩就安全的不能在安全了?简直就是个白痴。
一步站定在屋后的位置,琉月五指一伸,朝着看起来平整无奇的石面上按了下去。
那里,有一个浅浅的几乎不摸完全感觉不到的手掌印。
五指按下,石头大门顿时缓缓开启,轻微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琉月一个闪身就从缝隙中射了进去。
身后,石头大门轻轻的落下,琉月用的力量不大,只开启了一丝缝隙。
没有呼吸声,斐成列不在。
一片黑暗中,琉月敏锐的感觉到这屋子里没有人,当下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早准备好的夜明珠。
刹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房屋中,淡淡的亮光闪动,把屋内的一切都照耀出来。
果然没有人。
屋子很小,就一床一桌,藏不住人。
举着手中的夜明珠,琉月扫了一眼四周,径直就朝房间中央的床头走去。
手在床头那突出来的一角上一按,屋内顿时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起,琉月一个闪身让了开来。
简单的木床缓缓的移动开来,露出了下面一个可容一个人进入的暗道。
琉月挑了挑眉,握着手中的夜明珠照了一下下方,一条直直的阶梯直通看不见的下方。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没可能就这么就回去。
琉月一个闪身跳入暗道,朝着下方就走了下去。
直直一条阶梯,怕有百来十阶,几乎成六十度角,相当的陡峭。
握着手中的夜明珠顺着阶梯而下,在最末的地方一转角,琉月只觉眼前霍然一亮,手中的夜明珠完全失去了光泽。
眼前是一个石室,方方正正的,四面墙上镶嵌着十几颗夜明珠,把这小小的石室照耀的犹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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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内分四面各自陈放着不同的东西。
东面的石头阶梯上放着五排瓶瓶罐罐,琉月扫了一眼上面的标签,不是剧毒之物,就是珍惜之极的灵药,比之天辰的收藏丰盛的多。
北面则放着一卷卷的书册,匆匆一眼看不出来是些什么东西。
西面放着的却全是兵器,小到手指大小,大到一人大小,那阴寒的刀锋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铮铮的冷气。
不用试,也知其乃吹发可断的神兵利器。
而琉月对着的南面,则只放了一个木盒,檀木盒身,看上去并不是很名贵和独特,但是却占了整个一面墙的位置。
琉月眼光一扫,在细细的看了一眼整个石室,没有任何凹凸不平的地方,看上去很安全。
收起手中的夜明珠,琉月一手握着匕首,一边缓步就朝那木盒走去,这里放的应该是她要的东西。
几步进前,琉月轻轻的挥舞着匕首在木盒的上方划过,没有丝线。
在朝着木盒一吹,没有任何的牵扯。
琉月见此方匕首一挑,轻轻挑开那木盒的盒盖,探目看去。
一卷卷着的布襟,黑墨色从布襟的背面透了出来,起伏跌宕,不是字迹,是画。
琉月顿时眉眼一亮,地图。
就这陡然的一亮中,琉月还没做出任何的反应,石室内突然响起轻微的咔嚓一声。
琉月顿时暗叫一声不好,她碰触到机关了,当下闪电般的一伸手就朝那画卷抓去。
然而她快,画卷更快,砰的一声就下沉入下方的石头支撑中。
同一时刻,周围的三面珍惜之物,也在眨眼之间就没入了下方的石面里,整个的消失的无影无形。
琉月一见眼中寒光一闪,转身就朝后退。
就在琉月一步退后这短短的的顷刻之间,耳旁嗤的一声轻响,密密麻麻的箭头瞬间从四面的墙壁中秉射而出,交错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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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小小的石室内,不留一点空隙,小小的密室立刻布满箭光,怕没有百千来只。
寒光阴森,朝着居中的琉月就来,让人避无可避。
脸色一沉,琉月反应也快,一抖手一直佩戴在手腕上的天蚕丝唰的射出,一把扣住了石室的顶端。
琉月一个纵身飞射而上,脚尖在头顶的墙面上连着几点,整个人几乎如壁虎一般巴在了屋顶上。
下方没有任何的空隙,只有顶端有一丝。
才抓住屋顶,身下寒栗的箭光已经射至,那阴森森的箭头几乎插着琉月的脸颊射过。
发丝在利箭中轻扬而落。
眨眼之间,密密麻麻的箭头交叉射过,没有一丝缝隙,若琉月慢的一秒钟,此时已经变成了刺猬。
此地不可久留,琉月手中天蚕丝一荡,朝着石室入口就扑去。
就在琉月松开抓住屋顶的手,朝石室扑去的一瞬间。
那屋顶和着墙壁的四方,突然唰的一声射出黑漆漆的铁枪。
几乎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细,一头连接着墙壁,一头刺入了出去,那犀利的枪头,泛着冰冷的铁色,尖锐的几乎可以划破空气。
四面的墙壁和着石室头顶,就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一只展开尖刺的刺猬,泛起森森的杀气。
琉月眼中一闪而过冷酷,手中天蚕丝挥动,如飞一般朝着外面冲去。
“轰。”一步踏定在石室外的台阶上,还不待琉月站稳,一声沉闷的轰然声响起,周围的墙壁和台阶立刻开始动了起来。
四方方向,朝着中央只能容一人大小的台阶合拢了过来。
琉月眼中铁血之色一闪,飞快的就朝台阶上冲去。
一环扣着一环,一步接着一步。
身旁四面的墙壁飞速的合拢过来,所剩的空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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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几乎在那百来阶阶梯上飞起来,身形闪过,黑影如电。
起步的时候,那墙壁还在头顶上方,几步落下,那墙壁已经压的琉月只能躬着身体朝前冲,空间越来越小。
百来阶阶梯本来不过寸尺之路,可现在看来居然长的不可思意。
手中天蚕丝朝前一抛,扣住洞穴外的地面,琉月狠命一拽,整个身体如利箭一般朝着外面射去。
身过影留,拽住天蚕丝一步才出得那洞穴,身后轰的一声,洞穴整个的合在了一处,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若是琉月慢得一步,此时已然成了肉饼。
一切不过顷刻之间。
来不及喘息和感叹,琉月一个猛扑扑至门边,反手就是一掌按在那石头墙壁上。
轻微的风起声刮过,一丝缝隙缓缓的绽放了出来,琉月一个闪身,快速的从才开启了一个缝的门边冲了出去。
杀气四伏,本来外面没有任何的人,此时琉月清晰的感觉到,有无数的人正朝着她的方向冲来,那狰狞的杀气,几乎压抑住了这整个一片夜空。
抖手收回手腕上的天蚕丝,琉月飞身就朝黑夜中射去。
一步落下,还不等琉月起第二步,眼前的景色陡然一变,整个换了一个方位。
本来刚才在前方的走廊,此时变换成了后方。
本来在后方的石头屋子,此时矗立在了正前方。
该死的,阵势,机关开启,这里又开启了这什么莫名其妙的阵势,琉月见之,一瞬间冷锐的惊人。
她什么都会,今夜就是来在多的人,她也一样可以无声无息的冲出去,但是她不会破阵,不会。
漆黑的双眸一沉,琉月也不管眼前是什么样的景色,一步踏前朝着前方的石头屋子义无反顾的冲去。
她就不相信了,房子还会动,这肯定是障眼法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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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视死如归,琉月一头就朝那看起来坚固的不能在坚固的石头房子撞去。
一个猛冲,猛的穿过眼前的石头房子,琉月一头几乎撞到那前方的走廊栏杆上。
果然是障眼法,琉月双眸中瑞光一闪,紧紧一握拳,展开身形见此就朝前方的走廊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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