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去爱你》全文阅读_作者:佘余_第6页
彩彤抬起头,有好一会她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无精打采。但是当她的目光看见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她想起骤然复活的鬼怪。
“哇,哇。”徐彩彤尖声叫喊起来,惊惶失措两脚无力地倒在地上。她脸无血色,整个人像落叶般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你怎么?”刘不群没想到徐彩彤会受惊如此,他赶紧俯下身来,二手扶着彩彤肩膀,浓眉紧锁。
“鬼.鬼。”彩彤指着地上的尸体道。
“没有鬼。”刘不群转过头去,看见地上躺着的尸体,“真的没有鬼,他们已经被我杀死了。”
“不,不。”徐彩彤哭起来,把头埋在刘不群的怀里。她—双手无助地扯紧刘不群,像是害怕一松手,他就会离她而去。
刘不群把徐彩彤抱起来,把她抱进破庙。破庙内残垣败瓦,一片破败沧凉。当中一尊佛像倒塌地上,到处灰尘堆积,老鼠成群。
不群找了处干净地方,把彩彤放下,看着她娇小无助、弱不禁风的样子,他的心又怜又痛。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刘不群安慰道。
徐彩彤坐在地上,带着满脸的惊惶和泪痕看着刘不群,她又累又无助,他的轻薄,他的忽冷忽热令她又痛又恨,更令她不解。想自己从扭曲的时空来到这个世界,孤独无援,越想越伤心,徐彩彤止不住又放声大哭。
刘不群见她哭得伤心欲绝,一时手足无措。
徐彩彤只是一个劲地哭,刘不群更加无措。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在沙场纵横驰骋,擒贼杀敌,哪遇到过这等儿女私情?他从没跟女子如此亲近过.更别说哄女孩子了。
徐彩彤哭累了也哭够了,昨夜一整夜没睡,又惊吓过度,她真的累了。她合上眼睛带着满面倦意沉沉睡去。
当徐彩彤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影西移。破庙内收拾得干干净净,徐彩彤站起来,不见刘不群,徐彩彤心里一沉。
徐彩彤赶紧走出破庙,只见刘不群就在庙前,不知打哪儿弄来了一匹马,正帮马儿洗刷身体。他已经脱掉夜行服,穿着一身轻便短打服装。
徐彩彤依在庙门前,呆呆地看着刘不群。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心里又涌起莫名的悸动,他到底是谁?她和他为什么总觉得早就认识?她会见过他吗?在梦中?在…?
刘不群转过身来,见已醒过来的徐彩彤依在门边,那张带着迷茫而娇媚美丽的面容,令他心里狠狠一震,这个女子,这个女子,总让他心潮涌动。
他把马拴在一棵树上,转过身来走进破庙。
“肚子饿了吧?”不群盛满碗地薯递给彩彤。
“你呢?”彩彤接过碗筷,柔声问道。
“填饱肚子我们就赶回城去。”
“你要把我送回徐府吗?”徐彩彤拨着碗里的地瓜,什么胃口都没了。
一只老鼠从她脚边走过,吓得徐彩彤几乎把手上的碗筷丢掉。
“即使你不愿嫁刘不群,也无须离家出走。”刘不群站在彩彤背后,面向庙门说道。
“我,”徐彩彤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想回徐府,你带我走好吗?带我一块到鸢鸣山,可以吗?”
徐彩彤心想徐府就像牢笼,她好比笼中的鸟。她来自一个自由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他能明白没有自由的感受吗?
其实在徐彩彤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鸢鸣山说不定是座仙山,到了那儿也说不定可以借助仙人的力量,让她回到二十一世纪。
“在下虽然愚鲁,却从不做不忠不孝之事。羊有跪乳之恩,何况人呢?做令二老伤心的事,如何对得起父母?”
“我…”徐彩彤听刘不群如此说她不是,她藏着满肚委屈,她掉下泪来,哇哇哭着走出破庙,走到庙前一棵树下,她百感交集,伤心不已。
既无法回到生长的地方,既无法不回到徐府去,想及生她养她疼她爱她的亲生父母,只怕已当她不在人世了。徐家庄失女痛苦如斯,更何况她的父母?想及至此,徐彩彤更是泣不成声。
刘不群站在徐彩彤的身后,他搞不懂彩彤何以哭得如此伤心。
“你既不喜欢刘不群,也该回去退婚。”刘不群心烦意乱地说,见她如此,他怎么能够逼她与他成婚,否则他与杨昆又有什么分别?
徐彩彤抱着树干,默默地看着天边,天边的红日已落到西山。在天的哪一方,哪一块云彩,才是她梦魂萦回的地方?
“你别伤心难过了,刘某答应你,带你一起到鸢鸣山。
徐彩彤慢慢地掉过头来,看着刘不群,看着他眼眸里那抹坚定的目光,徐彩彤忍不住扑进刘不群的怀里。
“谢谢你。”她哭着说,紧紧地搂着他。
刘不群被徐彩彤搂着,呆若木鸡,有好一会儿,他才轻轻推开徐彩彤。
天色逐渐黑下来,破庙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刘不群和徐彩彤回到破庙之内。刘不群把油灯点亮,庙内有了一丝光亮。
“今晚我们在这将就一下,明天到城中跟徐福打个招呼,然后我们到北方。”刘不群背着徐彩彤说。
“这儿可以住人吗?”徐彩彤打量着破庙,虽然破庙在刘不群的收拾下,显得干净整齐,但庙里破败不堪,屋顶见天,墙壁进风。
“这附近没有人家,庙虽破,但总可以遮风挡雨。”
徐彩彤拿起刚才没吃完的地薯,才吃了一口,一只小老鼠从屋梁上掉下来,正好掉到徐彩彤的碗。
“哇-”徐彩彤吓得连碗扔到地上。
“什么事?”刘不群迅速走到徐彩彤身后,徐彩彤惊惶失措地转过身来。
两人几乎脸碰着脸,徐彩彤发现她和他的距离是这么近,近得连他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二人眼睛瞪着眼睛,互相呆呆地看着对方,在那一刹那,在那一刻,一切都静止了,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也只有他。
“你是谁?”恍惚过去了数十个世纪,徐彩彤梦呓般问道。
“在下刘不群。”
徐彩彤当听是刘不群时,她瞪大了一双眼睛。这个英武不凡的男人就是她要嫁的人?
“你是刘不群?”徐彩彤走到他身后惊问。
刘不群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呆了一呆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口,又马上纠正道,“是刘不群的兄弟刘兰,对,是刘兰。”
刘不群走到庙门前,左手扶着门框,努力使自己平缓下来。
徐彩彤搞不清自己何以会对这个古代的男子有份别样的感觉,她的心流过一股暖意。她和他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但在她的灵魂深处,就好比认识了上万年般遥远。
“留难?”徐彩彤恍恍惚惚念着这个名字,呆呆地看着刘不群,他不是刘不群?她努力想摆脱心里的迷惑,她来自二十一世纪,不可能见过他。
“你不是刘不群?真不是他?”徐彩彤盯着他问道。
“不是。”刘不群掉转面道。
“不是?”深深的失望袭上她的心头,徐彩彤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失望。
她不是希望跟他解除婚约吗?难道他是他,她就不解除婚约吗y
她的内心很迷惘,为什么她见到他之后,就好像着了魔般,难道她真希望嫁给他吗?她是一个没有理智的女人吗?她为什么要希望他是刘不群呢?是因为昨夜他的吻和他的话,所以希望他是刘不群?
“为什么我总觉得认识你,在很早很早之前就认识你?”徐彩彤喃喃地问。
“你在说什么呢?”刘不群苦笑道。
是啊,她在说什么呢?她和他一见钟情?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你给我一份熟悉的亲切感。”徐彩彤继续道。
徐彩彤并不知道,正是眼前的男人唤醒了她灵魂深处已久遗了的情愫,这份情愫在很久远很久远之前,他和她就已经是一对深恋着的爱侣。
刘不群走到神台前,瞪着神台上那盏时明时暗的油灯,高大的身躯把摇拽的灯光遮挡住,破庙内显得更阴沉。
“你真愿意带我到鸢鸣山?”徐彩彤柔声问,以确定他并没骗她。
“我刘某人并非言而无信之徒。”刘不群不带一丝感情地道。
徐彩彤看着他宽阔的背,弄不懂他为什么又变得这么冰冷。而自己更奇怪,昨夜还担心他会对自己做出不轨的行为,而如今却愿意跟他去鸢鸣山。“我不是这意思。”徐彩彤委屈地道,他不是说爱她吗?这就是他的爱?
远处传来此起彼落的豺狼野兽嚎叫声,风吹草木的沙沙声,透过墙缝看到外面漆黑的夜空,夜空下暗影重重树影摇拽,破庙周围恍惚埋伏着千军万马。
徐彩彤眼前又浮现死而复生的尸体,那些死尸恍惚就在破庙外鬼哭狼嚎。徐彩彤不寒而栗,她只想攀附着破庙内的男子,她相信他会保护她。
她长这么大,头一次遭遇到目前这种困境。
徐彩彤惊惊慌慌地走到刘不群身边,她要告诉他她害怕,
“你别过来。”刘不群在神台下席地而坐,见徐彩彤过来,他神情冷漠地制止道。他害怕她过来,他怕她过来,他会克制不了自己要亲热她的渴望。
徐彩彤被刘不群冷漠的神情吓得止步不前,他眼眸里的冰冷像剑一样深深刺痛她的心。她的心好痛好痛,好像有剑刺进她的胸膛般
徐彩彤伤心得捂着胸口退到墙边,蹲在破墙下,胸口的疼痛令她冷汗淋漓,满心的恐怖、伤痛令她泪流满面。她把脸藏在臂弯,无声饮泣。
突然一阵狂风顿作,“沙-”。刘不群从地上霍起而起,抽出身上佩剑,迅速来到徐彩彤身边,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他听到屋外有轻微的脚步声。
“怎么了?”刘不群看见泪流满面的徐彩彤,不解的问。
又一阵狂风从墙上的破洞破窗吹进来,摇拽不定的灯光被吹灭。门外窗外瞬间窜进几个黑衣人,屋顶哗啦啦一声巨响,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刘不群抓牢徐彩彤,生怕一个闪失又把她弄丢。他看清窜进破庙内总共有五个敌人,他有把握把他们干掉,只是要照顾彩彤,未免有点碍手碍脚。
黑衣人把二人团团围住。凄风啸啸,长夜漫漫,破庙内刀光剑影,鬼哭狼嚎。刘不群长剑挥舞,如点点寒星流动。
“铮铮铮”,黑衣人手上兵器全被震落,刘不群反剑一击,剌倒身边的黑衣人,杀出一条血路。挟着徐彩彤从窗户跃出,飞身跨上栓在门外,的马背。黑马背着二人,向着北面飞奔而出。
黑衣人如鬼魅魍魉般“嗖嗖嗖”地从半空中飞起,到底是人是鬼?徐彩彤吓得“哇哇”直叫,刘不群挥剑直指长空:
“邪魔妖孽,速速受死。”
半空中的鬼魅绕着圈狞笑着,速度越来越快,笑声更加恐怖狰狞,有如魔鬼在半空中打转。
“莫邪,紫月,一起去死吧。”尖锐的怪叫声不断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刘不群策马向前,鬼魅旋起巨大旋风,树木连根拨起,巨大的旋涡似乎要把人马卷走。“嘶-”受惊的马匹前蹄直立,刘不群一手勒紧缰绳,一手执剑。
“妖孽,看剑。”
刘不群把手上宝剑向着旋风中心掷去,风夹裹着利剑一个回旋,“咯嚓”一声,利剑断开二段,向着刘不群飞过来。
刘不群想也没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下背上宝盒,“当”的一声,把断剑格开,飞出丈许外。
巨大的旋风把人马卷起,刘不群和徐彩彤被卷进旋涡内,眼前到处漆黑一片,沙沙的风声夹杂着流水声、呐喊声、鬼哭狼嚎声,恍惚有如千军万马,等待他们葬身其中。
刘不群迅速把宝剑从宝盒中抽出,宝剑带出一团凌利的剑影,剑虽没出鞘,却能感受到那股逼人的寒气。只见前面有二盏如灯光般闪亮的鬼眼,刘不群举起宝剑,连剑带鞘吹过去。
“啊。”一声惨叫,鬼眼喷出血红色浆液,巨风突然止息,如鬼魅般的黑衣,破裂成片片碎片。
刘不群和徐彩彤连人带马跌落地面。
第六章
东方现出鱼肚白,惊心动魄的一夜即将过去。二人身上沾满了鬼魅的浆液,臭气难闻。黑马背着二人向着北方疾速而去。
天色越来越睛朗,一条小河闪耀着初升的阳光横亘前面,经过一夜奔波的马儿也累了。刘不群放马在河岸,徐彩彤坐在河边把一双脚丫放在河水里,清凉的河水把她一身的倦意冲刷得干干净净,她把身上肮脏的衣服脱掉,只穿着一件贴身衣服。
刘不群来到彩彤身边,见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紧身衣,担心她受凉,捡起地上的脏衣服,披在她身上。
“怎么把衣服都脱了?早上寒气重,小心受凉了。”
徐彩彤掉过头来,瞥眼刘不群手上的衣服,又看一眼不群。想起他在破庙内的冷漠,救她时的奋不顾身,她真弄不明白他。
彩彤感激地对他灿然一笑,掉过头去看着耀眼的太阳,一夜没休息的彩彤又累又伤感,为着破庙内他不理她,她的心里浮上股冷意。她托着下巴,默默地看着远方。
刘不群被彩彤这抹灿烂的笑容弄得神思恍惚,他坐在徐彩彤身边,掬起一弯清水洗把脸,不群侧过面来看看彩彤,只见她满面倦容脸色苍白地托着下巴。
想到昨晚破庙内她泪流满面,他心里很是愧疚。
“对不起。”刘不群轻声道歉。
徐彩彤掉过头来看着刘不群,满眼疑问。是为前夜的轻薄?还是为破庙内的冷漠?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彩彤有一会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新的一天又来了。”刘不群知道彩彤看着他,故意仰面看看天空说,“太阳真好。”
“我们遇到的是人还是鬼?”徐彩彤垂下头,想起昨晚仍然心有余悸。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是如此令人不可思议,如非她亲眼目睹,她是决不相信的。
“想我征战多年,在阵上杀敌擒贼却从没遇过这种事情。看来天地正面临着一场浩劫,莫邪剑出,必有一番血雨腥风。”刘不群摇着头说。
“为什么?”
“莫邪剑并非人间之宝物,传说在有人类之初,莫邪就是拿着此剑开天劈地,把阻止开天地的恶龙杀死…”刘不群扶摸着莫邪剑剑鞘说道,他是个爱剑之人,能够一睹莫邪剑是他平生之愿。
“很美丽的传说,很美丽的故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徐彩彤问道。
“到北方,把剑送到北方看有什么事情发生。”
“对,神剑既出,我们去见证天地传说。”
刘不群看着徐彩彤,她看来已经忘记夜里的恐怖和惊慌。
“你不怕?”
“有你在我不怕。”徐彩彤摇着头道。
“我这么值得你信赖?你不怕我是坏人?”
“不会,你不是坏人,你让我觉得我们是相识了很久很久的朋友。”徐彩彤看着他道。
刘不群一时无语。
“不行,”刘不群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还是把你送回徐府吧?没什么事解决不了的,回到徐府就跟刘不群解除婚约。”
刘不群心里一片抽紧,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很是失落。他就要跟身边的女子解除婚约,却仍然与她朝夕相对,这对他无疑是份折磨。
“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块到北方找鸢鸣山吗?为何又改变主意?”徐彩彤不解地紧瞅着他问道。
“你和刘不群虽说要解除婚约,但你我孤男寡女在一起总是不便,更有损姑娘的清誉。我虽是一介莽夫粗人,但也知三纲五常。我与刘兄情如手足,你不回徐府,教我如何向徐府交代?”
“解不解除婚约由不得我作主。”徐彩彤低声说道,她觉得古时候的人活得很累,总以三纲五常为标准,从言行举止到品德修养,吃饭睡觉都念念不忘。简直抹杀了人的自我性与创造性。
彩彤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可以去要求他们改变他们,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局限性,谁能改变历史?她既已流失在这个时代,只可以与时代共进退。
“能的,一定能,只要你不愿意就能解除婚约。”
“你怎么知道?”徐彩彤奇怪地问。
刘不群没哼声,心想我是刘不群,怎么会不知道?
“你可以作主吗?”徐彩彤又问。
“是。”刘不群从河边跳起来,肯定的答。
“你是刘不群?”徐彩彤惊问道。
“不。”刘不群让彩彤这一问,才知道自己又说漏了口,马上否认道,“我只是他的兄弟刘兰,我可以劝说不群兄,不群兄并非是个不讲理之人。”
徐彩彤掉过头来,瞪着他,心里很希望能从他的面上看出些儿破绽。
“如此说刘公子很了解刘不群的为人,我愿听其详。”徐彩彤问。
“唔,刘兄在家孝顺父母,在外重情重义,对部属亲如兄弟手足,体恤下属。他会是爱护妻子宠爱妻子的人。只为年年战事不断,百姓遭殃,生灵涂炭。他十三岁投戎从军,屡立战功,是个不错的将军。”
“说媒的当数之不尽,喜欢他的姑娘也不许其数了?”徐彩彤突然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刘兄独爱彩彤,只可惜彩彤不爱刘兄。”
刘不群说得语气沉重,徐彩彤迅速转过头来,瞪着刘不群。
刘不群避开徐彩彤的目光,看着河面的潺潺流水。
“刘不群在徐姑娘心目中真如此不堪?以至姑娘嫌弃?”刘不群低声问道,在她的心里很希望他就是刘不群,而且总觉得他应该就是刘不群。只是他真是刘不群,他又能原谅她不怪责她?她该如何向他解释?她是徐彩虹也罢,徐彩彤也罢,但是谁会相信她说的话?
“你可以带我去见刘不群吗?”徐彩彤试探般地问道。
“姑娘何必再见刘兄?既已无缘,不见也罢。”刘不群苦笑一下,心想既要退婚了,还徒添那么多烦恼什么的?
“那也未必,说不定见了刘将军,我不退婚也说不定。”徐彩彤心想还不承认自己是刘不群?
“是吗?”
“难道你不想撮合他们吗?”徐彩彤心里好笑地问。
“不,不,在下绝没此意。”刘不群连声道,他看着徐彩彤,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刘将军知道彩彤,而彩彤并不知道他。你是他的好兄弟,绝没有不成全他之意,带我去见刘将军,其实也没什么不妥。你说对吗?”徐彩彤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刘不群道。
“唔…呀…啊。”刘不群吱唔道。
想到他热情的时候奋不顾身的保护她,冷漠的时候就像冰山一般刺伤她的心。他不是刘不群又是谁?他雄姿威武,英姿飒爽,气宇不凡,遇事临威不乱,举手投足都有大将军的风度和气派。
徐彩彤从河边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哎呀。”地叫了一声,身子向后倾倒。刘不群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身后,一把抱着她。
“你怎么了?”
“我的头很晕。”徐彩彤攀附着刘不群,闭着眼睛道。
刘不群抱起彩彤,举目远望,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竹棚。一整夜没好好休息,他想彩彤是累的。
刘不群把彩彤抱去竹棚,徐彩彤躺在不群的怀里,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两个根本不同时代的男人和女人,她一见他就对他产生好感,这就叫天意和缘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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