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倾天下》全文阅读_作者:秋谚_第29页
被下了情蛊,又被那只禽兽彻底的凌辱,然后便是每晚附骨之蛆般的噩梦,他差一点就打算跟着那只禽兽同归于尽,如果不是有薇莎姐姐在的话……
“薇莎姐姐,你现在还好吗?”修伊喃喃的低语,那个初见面便朝他温柔微笑的姐姐,对身边的人总是关怀备至的姐姐,常常会因为他身上莫名的伤口而担心的姐姐,因为有她,所以他再一次忍了下来,用所谓和蔼亲切的态度一步一步收买人心,等待着机会,一个能摆脱那只禽兽的控制的机会。然后,他才能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姐姐。
可是这唯一的愿望还是轻易的就被打碎了……那只禽兽竟然把姐姐送入了皇宫换来一个侯爵的封号,全然不顾那个皇帝已经是可以做姐姐爷爷的年纪,而他仍没有力量来反抗,那一刻他恨极了……或许光是把那些侮辱过他的贱民们杀了还不够,那个噩梦就是要告诉他,必须要把那只禽兽清除掉他才能获得安宁。而在找到机会消灭情蛊、控制领地前,他仍要每天继续受着折磨。
而机会却在他完全没料到的时候出现了,一天深夜,在秘密的地下室里被那只禽兽折腾得昏过去后,突然被一些冷水激醒,却发现那只禽兽也在昏迷着,而一只极其丑陋的虫子被一把小匕首插在他们中间,他一看就知道那只虫子就是他无比痛恨的情蛊母蛊。
在意识到母蛊已经被杀死后,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是不是被其他人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报复的兴奋感已经充斥了全身。白天他仍与平时一样处理着事务,只是施放了一个黑暗的束缚魔法,晚上则是他尽情发泄的时间,所有能让人生不如死的黑暗魔法都向那只禽兽招呼过去,可惜那只禽兽只坚持了两天就死了,这让他在安心中又感到一丝茫然,不知道以后应该做些什么……
在接任侯爵爵位的那一天晚上,他似乎在梦中又见到了薇莎姐姐,姐姐仍是那么温柔的安慰着他,让他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了。虽然他不能把姐姐接回来,但一个强大的娘家必然能让姐姐在那个后宫里生活得轻松些,姐姐那样温柔不争的性格在后宫那种地方若没有什么人帮助定然是要吃亏的。
从那之后起,他开始努力增强领地的实力,不仅是经济上,还有军事上,而首要的就是对人才的招揽。这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他摆出一副礼遇的低姿态,再加上温和重视的微笑和足够的金钱地位,就可以赢得那些人才的效忠,所谓人才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东西吗?至于领民的效忠则更是简单,只要让他们的生活比以前稍好些就足够了,人实在是一种简单愚蠢的生物,只要给他们想要的利益,就可以任意的驱使他们,还能得到一个很好的名声。可是……在遇到了那个人后,他开始迷惘。
听说她曾经是伊丽的侍女,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印象,让他对那个叫夏的黑发女治疗师印象深刻的是那场吉斯城的战斗,听凯文报告了战果,共歼敌13651人,俘虏敌人15723人,整个卡提拉家族精锐几乎全灭,己方伤亡却只有两千左右,而这还只是凯文临时向她请求帮助的结果。这让原本是赶来救援的他震动了,也让他立刻就下定决心要招揽她,至于她是男是女、地位高低,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中,只要这个人能让他的领地实力增强就行了。
但是,听到她轻松的提出要用爵位来换取跟法恩·威鲁国师的见面,他就知道拿爵位吸引不了她,想招揽那个女治疗师必须要另费心思了。幸好他接到通知法恩大师一个月后要闭门研修一种新魔法,(注:六阶魔法师闭门研修新魔法往往会提前一个月通知,让有问题请教的魔法师能抓紧时间解决)所以他小心的拖过一个月,等到法恩大师闭门后再告诉她消息,那么无论她想干什么都只能停手,以她的身份以后想见法恩大师也只能依靠他了,而那一个月她讲述的高深莫测的兵法令他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可是,在寻找她的爱好弱点时他遇到了麻烦,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似乎什么都喜欢却又什么都不在乎,开始不把爵位当回事,但后来又很习惯拿爵位去压一些无赖和黑商;说她不在乎金钱吧,只要不带昂贵的礼物来听她的兵法,她的脸色就很难看,可是以为她在乎金钱时,她却常常毫不在乎的把钱大笔大笔花在身边人的身上;她喜欢和伊丽逛街,逛街时也是每一样东西都想买,可买回来后又没有留恋的转手就把东西分出去了。
他曾经听说过控制一个女人最好的手段是让她陷入爱情中,女人对于爱人的话绝对是百依百顺,但是只要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任何女人乖乖听话的他面对那个女人时却完全不知从何下手,她根本没有一般女人对男人最基本的虚荣、骄傲和炫耀之心,尽管他摆出无比殷勤的追求姿态,她的目光似乎也很喜欢扫向他,但也仅仅只是看看而已,对他的微笑仍是一如初见,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让他在挫败中渐渐生出一股怒气,只想狠狠打碎她的那层疏离外壳,看看她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就在他开始焦躁时,命运再一次狠狠的给了他沉重一击,他派出去人传来了姐姐病故的消息,虽然他知道姐姐必然不是正常的病逝,但那又如何?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为之奋斗的目标已经没有了,所以有刺客也好,掉下悬崖也罢,他都不想有任何反应了。
而这时,那个女人展现出她真性情中的一小部分,一个理智的思考然后享受的生活的幸福的人,那一刻他真的是非常的嫉妒她,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应该也是见多了鲜血和死亡的人,却完全不受影响,似乎生活中任何一件小事都能成为她开心的原因,为什么她能够活得那么幸福、那么恣意呢?在嫉妒的同时,他心底也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告诉他,要留下她,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在出森林的路上,他们遇到兽人并被抓到兽人的部落,在那里的生活真是很辛苦,吃穿住用简陋到了极点,但是回过头来看,那一段时间也可以说是他出生以后生活得最幸福的时候。没有那些虚伪的面孔包围,不需要他去委与虚蛇,白天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生存的物资,晚上只有他和夏在没有人打扰的小小房间里,听着她甜脆的声音讲述一个个从未听过的故事和她在旅途中的奇闻轶事……那个困扰了他好些年的噩梦终于远离而去。他这才明白,原来能让他解脱的并不是把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全部杀掉,他所希望的仅仅只是有一个人能坚定的告诉他,“那不是你的错!”
她是真的不在意他那一段屈辱的过去,看他的眼神没有自以为是的鄙视,也没有居高临下的怜悯,而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质的看着一个叫修伊的普通少年。所以纵使不耐烦,也会对夜里撒娇般纠缠的他给予安抚,在月事到来时为了要跟他解释而烦恼和脸红,全然没想过他在那个污秽的环境里已经变得肮脏腐烂……在那段残酷的生存过程中,伪装已经成为他的本能。因为看见她谈到弟弟时的温柔,他不在乎去扮演愚蠢的小孩子换来她的微笑,一步一步打破她身边那层淡淡的疏离。
人果然是一种贪婪的生物,他也不例外,明明开始时只想要有一个人能公平的看待他,现在却不再满足这一点,他越来越接近夏,可心里那个贪欲的黑洞也越来越大,他希望他对夏而言是非常重要和特殊的存在,希望她的目光总能注视着他,希望能够紧紧的抱住她……
是的,他非常痛恨别人触碰他,那总会让他想起那段身不由己的屈辱时光,或许夏也看出了这点,所以只把他看成孩子的夏从来不曾在这方面提防他,只不过被下了情蛊很多年的他早已不再是孩子了。而且夏是不同的,她的身上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被她注视、被她拥抱,他就能暂时遗忘自己心底那令人绝望的黑暗。只是,在夏没有接受他之前,他不敢轻越雷池一步,哪怕身体被欲火焚烧到痛苦。
在那个讨厌的双头龙所设置的环境里,他放纵了自己的欲望,那是很美的一个梦,能够毫无顾忌的抱紧她、亲吻她、进入她……可惜不管那里的夏有多么美丽温柔,不是夏本人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醒得很早,看着她悠悠醒来,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把他解开的衣扣再扣回去,比起那个美梦更令他心动。
但在那个洞穴里,他又知道了更多的事情。对于神的身份,他早在自己被卖的那一天放弃了对神的信仰,有没有神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也看到了夏喜欢的人的长相,哼,虽然是长得不错,但他也不输给他们。可是猛然间明白了夏想要做的事情,他开始恐惧,他想起了她的黑发黑眼,还有她那太过轻灵的体重,她是异大陆……不,也许她是另一个空间的人,她是想要离开穆塔大陆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所以她才会想去找那个擅长空间魔法阵的法恩大师,也才会在听说那只双头龙能穿越各大空间时那么的激动。
他终于看懂了她时常浮现出的淡然微笑的含义,那是过客的微笑,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永远留在这里。
那怎么可以?她离开了,他要怎么办?黑暗中长大的生物若是从未见过光明也就算了,可是看见过、被温暖过,那就决不会再甘心忍受那个黑暗冰冷的世界,只能终其一生追逐那一线光明!
越注视着她,便越沉迷于她的笑容里,快乐时毫无形象的大笑,算计人时眉眼弯弯的窃笑,胜利时神采飞扬的甜笑,喝了酒后熏然醉人的微笑……每一天都因为她的笑容而感受到她所说的生活的美丽。所以,他绝对不会放开她!
当然,他也决不会像夏曾经讲过的那个叫《夜莺》的故事里的国王那么愚蠢,他不会将夏困在一个小小的宫殿囚笼里,然后看她逐渐失去笑容;但也绝对不会放开手,因为夏不是那只夜莺,她会飞到一个他看不到的世界。如果说夏要离开是因为这个大陆没有值得她留下的地方,那么,他就让这个世界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所以,虽然他讨厌那只双头龙,尤其是夏总会花很多时间聊天并时不时抱着的右边头,可是夏喜欢听他的声音,他只好无视他的存在。
他讨厌那个叫利奥·鲁泰克的银发少年,他能够感应到他心底那个黑暗嗜血的同类气息,可是夏对他也特别的关注,只要他能够让夏对这个世界有一些留恋,他也只能视而不见夏和他在一起时的安心神情。
他不喜欢那些大小官员将领有事无事便去找夏,尤其是那几个用特别的目光注视着夏的人,可是夏对他们却很欣赏,看他们也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挽留着夏,他便也容忍了他们的殷勤。
他不喜欢那些愚蠢懦弱的贱民分去夏太多的注意力,所以他施行所谓的仁政,保证他们基本的生活,以免夏为之花费心思。
只要夏想要,他便会为她夺得整个天下,让天下随着她的意愿而改变……只要,她愿意留下,留在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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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低潮期啊啊啊~~只好整个番外给大家先看看,看过大家以前的留言,发现喜欢修伊宝宝的好像不多啊,其实他人还是很好滴~~真的,相信我!
赌约
乌马觉得自己很倒霉。
作为城市最底层的自由民,日子虽然过得有些辛苦,但是凭自己还算灵活的头脑和一把力气,有时还是可以去小酒馆喝上几杯的,这种生活他已经满意了。可是领主大人有那么多的土地和财富,还是要对外打仗,结果他也被征入军队中,被那些骑士大人们呼来喝去是小事,他就担心伤到胳膊腿的以后的生活就没法过了,毕竟他这种小兵是不可能得到治疗师大人的帮助的。
仗打完了,他没有受到重伤,可是倒霉的是他被俘虏了,而他又不可能付出赎金,更倒霉的是他那副以往能很容易被雇用的高大外表让他被卖到角斗场成为角斗奴隶。被送到角斗场,他知道自己完了,没有一个角斗奴隶能活着出来,最多就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可是他才32岁,他不想就这样被野兽吃掉,靠着好心的同伴告诉的经验和坚定的求生意念,他艰难的赢了好几场比赛。
然而,随着他赢的次数增加,他逐渐开始丧失求生的信念。越来越凶暴的野兽和身上越来越多的伤痕已经预示了他不久之后的命运,或许……就那样倒下也好吧,彻底告别身上的镣铐、黑暗污浊的囚室、冰冷粗糙的食物,还有那些长着尖牙利爪的饥饿敌人……
就在他即将彻底绝望的时候,那个改变他命运的人出现了。乌马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雪白的魔法师袍、一头长及膝盖的黑发、托着一团柔和的光晕走进黑暗囚室的那位大人用很平淡的语气让他们选择,是成为她需要的优秀战士,还是继续在角斗场跟野兽厮斗。
那个时候,乌马并不知道那位大人需要的优秀战士要经过怎样可怕的训练,但是包括他在内的所有角斗奴隶都坚定的选择了那位大人给的机会,不敢幻想以后能得到什么好处,但至少有成为自由民的希望,哪怕是战死了,也不至于毫无尊严的葬身野兽腹中。
不过,在那位利奥·鲁泰克的武士大人训练下,他深刻的体会到了当初在囚室里那位大人口中最艰苦的训练的滋味。
每天天还没亮时,他们便要背负着一人重的石块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跑上20里,吃过早饭后便是500个伏地挺身、500个深蹲、500个仰卧起坐,接着便是队列操练。下午便是教授各种战斗技巧和实际演练时间,到了晚上还要学习层出不穷的战斗相关知识,往往在一天过完后,所有人便倒在床上人事不醒了。
在最初的几天里,乌马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但是他和其他同伴没有一个人会不满,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如果肯花大力气训练他们,就说明那位大人没打算把他们当成垃圾和消耗品轻易牺牲掉。而且,就算是再苦再累,每天能吃到饱饭、睡到床上,对很多人来说,这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所以,不管他们能不能理解,也不管是多么奇怪的训练内容,他们都努力的完成了。只是在适应了那些奇怪的训练后,乌马有时候忍不住会想,这些训练到底有什么用?那种叫军体拳的拳术也就算了,虽然有些阴毒狠辣,可是根据他小时候打架的经验,这种专门往某些脆弱部位招呼的拳术绝对是实用的东西,但那个在荆棘网下被扎了一身洞才练出来的伏地潜行、在摇晃的绳网上练出的攀爬,能表达很多意思的战斗手语和旗语灯号……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战场上拼杀的招数,还有武器,乌马也算是在军队里呆过一些时间的人,但是三棱军刺、飞抓、吹箭……这些东西他却从没看过、听过。
这一切都让乌马对那位叫夏尔·密斯的伯爵大人感到无比敬畏,并且畏惧的感受越来越浓,因为每次那位大人来看过他们训练的情况后,他们的训练量就会继续往上攀升,当他们日常的训练量达到每天负重跑40里、1000个伏地挺身、1000个仰卧起坐、500个引体向上、2000米蛙跳外加2000米负重泅水再没有增加后,所有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在很多年以后他们再回忆起当年的训练时的情形时,仍觉得手颤腿软,都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撑过来的。
在经过了12个月的地狱磨练后,他们被带出基地开始了新的实战训练,只是实战的对象让所有人都跌落了下巴。
“大、大人,那是抢劫……吧?”奉侯爵大人之命贴身保护夏大人的众武士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啧!真不会说话,那怎么能叫抢劫呢?明明是扶弱济困的侠义行为嘛!”坐在利奥·鲁泰克胳膊上的夏大人摇摇食指,脸上的笑容让人发寒,每次她这么笑的时候,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与其让自己倒霉,还是让那些人倒霉吧。武士们的手抖了抖,明智的做出决定。
在夜幕降临后,赶了一天路的商人和护卫们围坐在火堆旁,好好的犒劳了一下自己的肠胃,安排了晚上守夜的人员后,三三两两聊天的商人们慢慢进入梦乡。在万籁俱寂的深夜,旁边的森林里出现了一些黑影,以极难察觉的动作静悄悄的靠近了这支商队。
突然,守夜的护卫感到靠着树的同伴有些不对劲,他伸手摇了摇似乎在睡觉的同伴,“伙计,现在还不到换班的时候,别……”随着他的摇动,那位同伴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他一惊,刚开口要喊人,眼前猛的一黑,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他也倒在了地上。
不过他倒下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其他警觉的护卫,用黑布包住全身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的黑影们见势不妙,立刻趁那些护卫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冲了过来,一场战斗就开始了。
事后,那些护卫和商人都感到无比郁闷,本该是没什么麻烦的一次走货居然在快到目的地时被打劫了,更郁闷的是他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被谁打劫的,一想到那些如鬼魅般的黑衣人,他们还都有些后怕。那些不知不觉被弄昏的人倒没什么,可那些跟黑衣人交过手的护卫是深知他们厉害的,他们每一个都有着无法捕捉的灵活动作,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个方向进行攻击,而一旦被他们的拳头砸中身体,就会让人疼得连胆汁都会吐出来。到最后,所有人都被他们剥光了捆在一起,然后眼睁睁看着他们放走所有的商品——奴隶,再把所有的财物搜刮一空后扬长而去,等到被别人发现时,商队里每个人心里都郁闷到了极点。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那些让他们郁闷得半死的黑衣人心里也很郁闷,那场完美的袭击战被那位总是笑眯眯的大人批得千疮百孔、贬得一文不值。
“偷袭,什么叫偷袭?隔了那么远就被发现了,你们干脆敲锣打鼓去宣告自己的行踪算了,如果这个商队里有几个高阶武士,你们就等着被人收尸吧!”
“早就告诉过你们,战斗的时候要保持阵形,把敌人压制住,让他们不能展开全部力量,以保证每个敌人面对己方两到三个人,以多欺少、以强凌弱、默契配合才是战斗的王道!我倒不知道队伍里居然还有那么多英雄,刚才一对一、一对二的人待会自己到利奥教官那里去英雄一下!”在所有人的狂汗中,伯爵大人做出了结论,“看来还是找些盘踞山上的匪盗来开刃练手比较好!这些人应该还有些油水吧?”她低声嘟哝着挥挥手,决定了周边山上匪盗们悲惨的命运。
之后的两个月中,泰文帝国北方有两种人似乎被命运之神抛弃了,一种是凶名在外的匪盗团,那些经历过骑士围剿仍能安然逃脱的匪盗团一个又一个的消失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消失的原因,但也足以让周围民众和官员拍手欢庆了。至于另一种,则是可怜的奴隶商人,不仅商品、财物全部没了,还要被剥得干干净净放在路边,成为了北方道路上一道独特的风景。一时之间,惹来不少密探到处探询那些神秘黑衣人的线索,可惜两个月后,那些黑衣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各种猜测版本纷纷流传,时间一长,到也再无人提起,只有少数被他们放走的奴隶常常会在心里为他们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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