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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死缠烂打》全文阅读_作者:共剪西窗烛_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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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时辰快到了,大哥不能多待,你们两个就此别过吧,来日方长。”牛哥要去工作了。
“好。爹,您去吧,等我过了皇帝那关就来找您。”
听了我这话,干爹有些担忧:“小心为上,爹等你来。”
我点点头,“我会的,您放心,我没事。”
干爹跟牛哥走了,我复又坐下来琢磨怎么对付皇帝。还有身上的这份功力,我是还给干爹还是传给小新?还给干爹?小新的处境也不好说,我真想他一下子无所不能,别人不得伤他半分。传给小新?干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前主是个文弱书生,能让水坑溺死的人想必强不到哪去。两相权衡好象是干爹最需要,这本来也是他的东西,怕他将来少不得去找江月凌,还是有一身保命功夫比较好。小新那边我再督促他勤奋练习,妈的呆在皇宫,不安全因素太多了,就算他是绝世高手怕也不好规避那些危机。
如果把功力还给干爹,这样对皇帝就得撒谎说没有成功,现在干爹魂魄已失,他也不能再逼我。只是我跟干爹待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又怎么解释。望着桌上摇曳的烛火,心思也跟着左右摇晃。真不好玩,这皇帝就是个霉星,遇上他算我倒霉。妈的,如果他挂了我第一个跑去捡他的身体,非得给他搞点乱子不可,要不对不起我这会儿坏死的脑细胞。
“姐姐,该用饭了!”翠儿进来催我,惆怅啊,此时这催饭等于催命,跟皇帝一起吃饭,挡不住他跟我要答案。
“好吧,咱们去吧。”怏怏跟在翠儿后面。她也不好受,出门在外皇帝大爷是轻装简从,我们沾了小新的光与圣驾同桌用餐,岂不知苦了翠儿,她一个小小丫鬟出身,跟天子坐在一桌,怕是每次都吃不饱吧。嗬嗬,想想当日四人结义时许下的有福同享,心里苦笑,如果小新不是皇子是皇帝,那这天下能不能跟切蛋糕似的每人一份呢?要是真分了,那小家伙那份我简直可以预见全是赌坊牌坊什么的。
招呼了小新小家伙,四人同行,步往饭厅。天空已缀上繁星,夜风渐凉,四人中没有人说话,只跟着翠儿手里的灯笼默然前行。沉默中这夜色愈发的浓重起来,连着心情也闷郁不堪。觉着气氛不太好,想要说点什么,突然看见小家伙严肃的脸,隐隐挂着丝担心,在担心什么?担心你大姐我出事吗?再看小新跟翠儿,一样的凝重,好象决定了什么事似的,隐隐中心底生出几分不安。
“站住!”我叫住了他们,这种共产党就义时的表情实在不适合他们。
“姐姐,怎么了?”翠儿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难道说我不在的时间里他们真的决定做什么事了吗?
“你们打算做什么吗?”翠儿小家伙的目光移向小新,小新踌躇起来。“快说,不要让我着急。”我急了,语气也冲了几分。
“姐姐,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如果你要死我也陪你。”
“谁说我要死了?”
“姐姐,你说的啊。”翠儿柔柔地指控我。我晕,我真是一下子说不清了。我那是自己觉得不痛快了发泄的说法,这皇帝不至于因为这事就要我的命吧?
“我那是胡说的,你们也信了啊?别多想了,皇帝不可能因为这事就砍我头的。”
“你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抗旨不遵?”一个冷冷的声音,皇帝立在不远处。
他几时来的,又听到了多少?不过此时我不敢纠结于这个问题,忙着跪下磕头行大礼,任务没完成,降低伏小是免不了的。
“你跟朕来,别人自行用餐吧。”
“父皇,您要罚就罚我吧,姐姐是为我好才想那么个主意,是我害了她。”
“你且退下,朕自有主张。”话罢转身就走。
几个孩子担忧地望着我。摇摇头,我还能说什么呢?又捋了虎须了,真他妈的倒霉。
紧追两步随在皇帝后面进了他的起居室,屋里四角都亮了灯,照得人清清楚楚,面部表情也纤毫必现。
他老人家行了两步坐好了,我还得站在这听候明训。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我能说吗,比方说你去死吧。“高庸不信神鬼,试过此招不通。也用过刑,没有效果。软言相劝也不管用,实在是没有办法。”
“嘭”地一声,皇帝一掌拍在案上,惊得我心猛跳。
“不信神鬼是你没有试,用刑不果是你不到底,软言相劝?你下午痛哭是为了何事?他劝你还是你劝他?”
心底真真的抽搐了一下,看来我是真笨得不可救药了,这种细微末节他都清清楚楚,我还妄想编个谎话来蒙哄过关呢。我真是小看了这些古人了。我又算什么,顶多是办室室里那套勾心斗角,比起玩政治的流氓家来说,我连人家的一根小脚指头都抵不上。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朕不希望你又一次蒙骗朕。”滔滔的怒意从话里旦现出来。
真他妈的累,凭什么我就得跟你讲实话,凭什么要你给我机会,你他妈算哪棵葱,老子玩不起这个不玩了,不就是一条命吗?给你!十次十次的少机会我都不说什么了,这里再用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换个身子老娘照样吃香喝辣泡帅哥。想明白了我也懒得做那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挺直了腰,这次如果交待不过去我也认了,只是不要给汝阳王府带来什么麻烦。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做不到用强用哄去骗一个将要死的人,我下午是跟他好好聊过,想看看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如果我能完成看他愿不愿意交换给小新内力。没想到他的心愿是要对一个分别十五年的人倾吐相思,十五年的感情,不感人吗?我哭又有什么不对?只是这个心愿太难,除去姓名竟是什么也不知道,天下之大,我如何去找,不能达成心愿他自然不会传我功力。神仙也有神仙的难处,他们也不能强迫别人去做什么,那酒鬼不干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抗旨,我只是做不到。”
一番话讲完后心里奇怪地舒畅许多。皇帝面色不动,倒是久久没有言语,这番话对他竟是没有半分效果。
“王圭,你进来。”
屋外飘进来一个人,是那位兄弟,昨晚他跑哪去了,皇帝遇袭他怎么不在?
“将手里的图打开。”
徐徐展开后我撇了一眼,这一撇心里惊了一下,这分明是当日王爷爹要给我的那个玉佩,我记得清楚,这块玉佩跟别的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下边刻着的不是云状,是两条龙,最诡异的是那龙的眼睛生生给点成了黑色。这是什么意思?我又偷偷地看了皇帝一眼,这一看我的心差点跳出来,他正目不转睛地观察我,对,他绝对在观察我的神色。这玉佩肯定有名堂,要不当时娘也不会惊了一下。经过刚才的教训我再不敢把他当傻子看,他做这一步是有用心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见过这块玉佩?”他几乎已经确定了。
我腿一软跪在地上,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说实话,讨厌他反感他或者说感觉不能说实话,总之我撒谎了:“我没见过,没拿过,更没偷过,真的,昨天我说喜欢您的玉佩也是情急之下的说辞,我真的没有动过您的东西,丢了不关我的事啊。”
我很庆幸昨天的举措,借了玉佩的由头此时能给我个缓冲的余地,但是隐隐觉得这里面不简单。刚才我说传小新功力做不到他竟然没有生气,此时却拿出这么一个东西给我看?他到底是为什么,我感觉我走进了一个迷宫,一点头绪也没有,找不到方向。现在再想起,觉得王爷爹当时的举动也是大有深意,还有我推开这块玉佩时娘的神情,我怎么那么笨啊,为什么不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见过?没见过也罢,这块玉佩确实是朕丢了的,如果你能帮朕找回来朕封你为护国公主,之前的事朕也不与你计较。”
开玩笑吗?你丢的?丢我爹手里了?如果是我爹偷的他能光明正大拿出来吗?护国公主算个屁?还让我帮你找回来?你这老王八现在一句实话都没有。看来帮小新增加功力的事是你有意来试我的水深浅,说实话,如果不是真的见到干爹的魂魄我现在都有可能以为那也是你设的一个套,是不是觉得我能让神仙帮忙你就能找到这块玉佩啊?我呸!
“这护国公主小如没福份,您该怎么罚我就怎么罚吧。我连个大活人都找不到,这小玩意上哪找啊?依我看您再做一块就是了。”
“胡闹!”
他失态了,青筋绽出,双眉已是拧在一起。此时我再傻也知道这玉佩是独一无二的了,不管怎么着,我在王府混了几年了,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人家还宠着我,我说出来岂不是害了汝阳王府一家人吗?我无论如何不能答应你这事。
“如果您让我找我只能去做一块了,别的办法没有,就算是您要砍我的头我也没办法。”我一脸坦然,这时候我已经考虑我要怎么死了,砍头他不好砍吧,刀枪不入。喝毒药也没用啊,难道说火烧?我承认我此时的走神有些让皇帝陛下忍无可忍,简直是罪无可恕了。
“身为皇室子弟,你有没有报效朝庭的自觉?有没有为朕排忧解难的情操?你,你不配当郡主这个称号?”
第 22 章
我被轰出来了,皇帝暴怒中。脑子里十万个为什么,搅得我浑浑噩噩的。归根到底就是那玉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皇帝怎么不知道在王爷爹手里?他又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找呢?难道这玉佩等同于玉玺什么的功能?我很后悔在他面前显露出我的“神仙本事”,惹来这么个麻烦。真烦,这种日子一点也不好玩,老娘是来找开心的,惹来一身骚真他妈不划算?妈的,真想对那王八蛋说再逼我我就让雷劈了他,只是这样怕就是造反了,连累王爷一家人。不管了,这日子老娘过不下去了,老娘我不活了。反正皇帝在这呢,我死了小家伙他们他也得给安排好。只是这身体还有点用,这里面还有干爹的内力呢。一晚上胡思乱想,决定先去找干爹传了内力再寻死。
但是出乎意料,第二天起来有人传旨,皇上说我救驾有功,特封为护国公主。我愣愣地反应不过来,直到翠儿提醒我接旨,我才接过来。宣旨的那位公公还转达了皇帝的意思:他们就此回京了,让我们几个带着小新四处逛逛,累了就回京城。
翠儿小家伙都是喜形于色,只有小新脸上带着一丝忧郁,他还在担心什么吗?切,到这地步我倒是什么都不怕了,看来这皇帝也是拿我没办法,想哄我高兴给他干活吧?哼,先玩两年再说,那个玉佩他有本事自己找去,指望我是没戏了,不过方便时应该给王爷爹提个醒是真的。
哈哈,心情痛快的我马上开始布署,都各回各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这住不能白住,屋里的好东西打包带走,回头没钱花了卖掉,小家伙兴奋地头一个响应。
我自己一个悄悄出了门,但是隐隐觉得后面好象有人盯着我,感觉很不好。干脆一步三回头,假模假势地反跟踪,我这点本事也屁也瞧不出来,顶多逗着人玩罢了。到了街上取出一万两银票,仍行迹鬼祟地向东条胡同行去,干爹还等着我呢。
走到一个僻静小巷我不放心,想了想立定了,回头喊了一句:“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没动静。难道没人?感觉出错了吗?要不再试一次,没人出来就走,再有人跟着我也认了。又喊了一句:“好吧,你不出来就算了,回头就说我被人强奸了,你没照顾好我。”
话声将落,蹭的墙角处蹿出了一个人,个头稍高,灰色长衫,五官平常,属于扔在人堆里就显不出来的那种,不过动作倒是干净利落的很。
我是有准备后边有人跟着我,但是这人真的出现后还是惊了一下。
“属下月羽见过公主。”
我多少有些尴尬,这么恶作剧好象有点不太好,毕竟他也是给人干活的。呵呵干笑两声,“月羽啊,我出来转不爱人跟着,你就在这等我,回头我逛完了来这找你。”
说罢转身就走,走不两步却发现他又跟了上来,只不过从暗的转成明的了,这不是油盐不浸么?
“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不要人跟了。”
“爷有旨,要属下保护您的周全,属下不敢不遵。”
这不是变相监视吗?我出来是找痛快的,给我添堵的趁早滚回去。“好吧,你爱跟就跟着吧,不过我回头要是不小心说个你非礼我什么的你可别怪我。”
他面无表情呆住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进退。我没有理他,转身就走,直到出了胡同拐出去后我才轻轻地收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趴回到墙角去偷偷观察,果然他还傻在原地,哼,小样的,这只是狼女本色中不起眼的一点点。
问了一位大娘马上找到干爹的居处。很破败的一个小院,里面一口井,两只鸡,加一个人,此情此景瞧在我眼里实在是觉得很不合适。要问哪不合适,我得表表此人形容。一身旧衫洗得挺刮干净,衬着温文尔雅的气质,更显身姿挺拔如竹,双手背在身后,正仰头看天上的飞鸟,见得人来转头打量,脱口一声“阿风!”天,这就是干爹了,修长的双眉,狭长的丹凤眼自然的流露出温润光泽,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有一种成熟稳重的气势。
一把扑上去大叫:“爹,赚了,赚翻了,这下变成大帅哥了。”干爹愣了一下,不明白帅哥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必是夸人样貌的形容词。微微一笑,清淡温和的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哇,牛哥给我爹找的这主真不错,当初我怎么没让他帮我找身体呢。
“阿风,皇帝没难为你吧?”
怎么没难为,我当下将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对干爹说了一遍。他听完后沉默片刻,眉头也皱了起来,好象在回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郑重地对我说:“阿风,这玉佩一事不是你能插手的,如我所料不差这是历任暗龙的信物。只是这暗龙到底有何权限我却不清楚,这是皇家机密,爹也是在宫中多年才稍有耳闻。皇帝现在又是封你公主又是放你出来玩,还是想在你身上动主意,得想个法子脱身才好。”
我一听也有些惊讶,难道这皇室也分黑白两道?那王爷爹应该算黑道么?我怎么觉得那皇帝才算黑道呢。不过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正如干爹所说,我脱身出来才是正经。“爹放心吧,这事我才不管呢。我先出来玩两年,等要回京时我自杀好了,爹到时帮我找个漂亮的尸体让我再活过来好了。”
干爹一听,倒是勾起了他原先的疑问,我也就把我中奖还魂的事告诉他了。他一听咂舌不已,不过显然他心情大好,不再为我担心了。
“爹,我把功力再渡给您,回头咱们一起去找月姨。”干爹有些犹豫,“你身上没有功夫不行,爹自己还可以再练。”
“那哪成啊,我有了也不会用,不如给您您来保护我,再说了您不也知道我刀枪不入的吗,有没有功力都一样。”
干爹吃了一惊,“刀枪不入?”啊,难道他不知道?“您那天没发现吗?”干爹摇摇头,“我以为是皇帝练有密功我本事不如他呢。”这下我倒好奇了:“那您之前就没刺过他?”干爹苦笑了声,“我得帮二皇子讨份密旨,定了他做下任天子,没有得到密旨我还不能动手。”
靠,又是这个王八蛋!“爹你怎么跟他混一起了?”
干爹诧异我的态度:“怎么?你们认识?”我生气地把我的光辉历史又讲述一遍,如果有可能我应该出一本书,这事搞得天下皆知才好。
听完我的话干爹无奈地笑了,不再是那种如春风般的感觉,我突然觉得他不适合听这些阴谋诡计,他应该如阳春白雪般与爱人在风景睛好的天气里漫步。
“爹,以前的事不提了,过去就过去了,从今后咱们为自己活,他们皇家爱干吗干吗,咱不掺和。咱们只出去找我月姨,找到后我再找个跟您一样帅的帅哥,咱们找个好地方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干爹这回笑得很干净,“就依你的,前尘往事中值得我记起的就只有小月了,爹在死的那一刻就已想好忘却前事了。”与爹又闲聊几句,催着他接收功力,还真不是一般累,这没了内力好象身上真少了点什么似的。将银票交给干爹,约好三日后城门口相见我就出来了。
从干爹处出来我又循着原路走回了那条小巷,那个傻瓜还在那待着,只不过姿势变了,靠墙而立,有些随性,倒是显出不一般的风采,等到见我回来马上恭身立正,与刚刚的形象判若两人。我有些纳闷地多看了他两眼,这人变得也太快了。不过转一想他是皇帝的人,我还是跟他保持距离吧,也就没有多问直接回了别院。
这三天里我忙着策划旅游路线,准备旅游车及旅游用品,倒也忙得很。到了第三天我突然想了一个主意,就这样乱找谁知道哪天才能找到月姨,就算是擦肩而过也有可能。不行,我得做个标语,兴冲冲带了翠儿出门。小家伙忙着从包里往外倒东西,没办法我说了个能带的都带他就把屋里的物件全往包袱里塞,那疯狂劲媲美鬼子进村,他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到最后那包袱难看的没法带出门,我让他自己再挑挑去,他就开始忙着放进来拿出去的活动了。
上了街,我拉着翠儿东钻西钻的,很快就见到一家布料铺,进去扯了两块大红布,交完钱扭头就往外跑,势头太猛正好撞到刚要进门的一人怀里。首先撞入眼帘的是一双盘丝金云靴,男式的,心里一喜,桃花运要来了吗?带着喜意抬头,这一抬头倒好,妈的,我倒胃口了,疏淡的几根眉毛组合成的两条眉一高一低,一双眼睛浑浊不清,还挂着明显是纵欲过度的眼青。呸呸,不看了。“对不起”,习惯性道歉后侧身欲走,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摸了上来:“怎么,撞到公子就想这么走了么?”我一听火就不打一处来,怎么?想调戏我么?你说你长得帅点,调戏我我也认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他们说什么呢?你长个丑样还敢调戏我?憋了几天的火腾腾地往上蹿。就在我要抬脚时看到月羽闪了过来,他已然要出手了,我忙喊“STOP!”他傻了一下,对我这个另类的命令有些不明所以。我不理他,我要自己泄火。
“妈的,你敢调戏老娘,瞧你丫长那猪样,母猪见了都嫌你丑,你还敢顶着张猪脸上街晃悠,你妈自杀了吧?你爹寻死了吧?真怀疑你是不是人生的,畜生!”嘴里骂着手上也动着,挣开他拉住的左手迎面就是一个虚晃,他顾着挡我左手右手照他脸上来了下实的,这招是我上学时练得最熟的。眼看着他身边跟着的人冲了上来我急忙冲他胯下踹了一脚,成果如何我没机会验证了,月羽已然冲上来三两下就将人放倒了。
我犹不解气,冲坐在地上的那混蛋狠狠就是一脚,“长这么难看还敢调戏人!”那家伙捂着脸不敢吭声,翠儿拉拉我的衣袖示意快走,围观的人太多她不好意思了。我不管那个,挣开了蹲下去问那猪头:“你知道你哪错了吗?”
“我不该调戏你!”
“错!”
“咝”,周围一阵吸气声。
“看到漂亮姑娘喜欢是正常的,你错就错在自个儿生得太难看还想找个好看的。当然你生得不好也不怪你,可是你好意思顶着这张脸去吓人家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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