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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颜》全文阅读_作者:任逍遥 _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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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翠竹林,不再是单一的绿,随着时间的推稳,那份鲜亮的色彩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地上面,竹叶间,处处见血,浓重的血腥气回荡于林间,久久不散。
百人杀到最后,只剩下不到半数,细数下三十有余,而那些黑衣人全数浸到了血泊中,打扫战场,对于死绝之人,再满腔愤怒的补上数刀,最后,全数拖到大坑中掩埋,至于阵亡的天翔军士,周猛为他们暂且选了个好认的地方掩埋,待大军正大光明的回程时,必会再过此处,将尸骨起回天翔国内安葬。
走出林子时,龙青云与周猛不约而同后望,感慨却不同。
一处平日里美丽的青竹林,险些要了他龙青云的性命,不管那个黑手是谁,下场只有一个字,那便是死。
大陆通天,余下的路顺畅无阻,皇城离他们越来越近。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啊!多谢,荆越在此先谢过这位兄弟了,姜涛,快带这位兄弟去厢房休息。”荆越客气的说道,内心激动久久不能平复。
将报信的天翔校蔚托负给荆府管家后,姜涛如风似的奔了进来,早把规矩两字抛到了脑后,今日天翔校蔚带来的消息,可是龙悦眼下最需要,最盼望的。
姜涛满脸的兴奋,声音因欢喜而有了轻颤,“将军,您说天翔突然将陛下放回,为得是什么?是不是龙悦的时局,天翔也知之甚细,所以才让陛下回来主持大局,以防突生变故。”
荆越坐在椅子上轻笑,却未回复,见姜涛急得摩擦着拳头,荆越好心的提醒道,“烈炎帝烈火绝如何死的,而今烈炎又是何人在掌握大权,那兴师讨伐烈炎的天翔帝又是个何去处,我们是如何得知的。”
对于荆越莫名其妙的话,姜涛一时恍惚,待细细重温时,猛拍大腿叫道,“探子,我们龙悦设在烈炎、天翔的探子!” 
“小声点,你想死不成!”荆越怒斥,姜涛有些窘的笑了笑。
“既然我们有,就不行人家天翔也有探子了。眼下,你给我继续查找费小公子的下落,相府那边绝不可松懈,必要时,本将军自然要助同僚一臂之力。至于朝堂,丞相虽不言不语,不赞同也不反对,更对他们放松对待,这样也好,不动便是最好的应对之策,只要我们稳住大局,待陛下一回,我到要看看,他们如何闹腾下去。记住,此事绝不可外泄。”荆越严肃的叮嘱着,姜涛重重的点着头。
这厢的荆越看到了希望,心中更是底气十足,而在皇城南郊的丞相府,却阴云不散,只有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后院的主宅中,才会隐现哭声,伤心至极的哭声。
“娘亲,求求您别再哭了,您万一哭坏了身子,弟弟回来可是会心疼的。”娇弱的声音中满是哽咽,却强忍那滚滚而落的泪花,劝着床上满脸病态的贵妇。
重叹一声接着一声,那里又无奈,无助,更是愤怒异常,却不敢言,更不敢有任何举动。
妇人看着对面那鬓角微现银丝之人,费府的一家之主,她的老爷,她的天。
“老爷,阳儿,阳儿真的会没事吗,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吗?老爷,妾身怕,真得是怕啊!那种坏人可是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妇人含泪说道。
费仲满脸痛楚的看了过来,虽年过六旬,脸上却不见些许皱纹,相貌周正,眉宇间更精神奕奕,只有那泛白的鬓角现了费仲的老态。再看那伤心的妇人,便是费仲的原配夫人,这费府唯一的当家女主,此人不过四十有余,虽有些发福,可那细腻的玉肤保养的甚好,年轻时定是位相貌秀美的佳人。一直守在妇人旁边的,便是费仲的女儿,名唤玉娇,一位相貌如玉,娇娇柔柔的大家小姐。
“正因为他们不是好人,我才不干擅动,万一我们有任何举动,被他们查觉了,阳儿那才真正危险了。一群该死的恶贼,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们如何下得去手啊!”言至此,费丞相紧闭双眸,心痛不已,而费夫人再次低声哭了起来。
费玉娇也因自己爹爹的话,再也管不住那泛滥的泪水,任其彻底的绝提。弟弟打生下来,到长到现在,整整十一岁,这期间从未曾离开过爹娘身边,更是被爹娘还有她这个姐姐日日捧在手心里。在这般极尽的溺爱中,费玉阳没有丝毫骄纵,没有丝毫富家少爷的恶行,反而乖巧听话,甚是通情达理,懂事安份。这样好的一个孩子,他们怎能舍得将其绑了去,为何不绑她啊,如若可以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换回弟弟。弟弟何止是爹娘的至宝,也是她心里的宝啊。可是眼下,却不知身在何处,一切安好吗,可有吃饱、睡暖吗……
皇城北郊八十里有一个叫小刘庄的小村子,村子里依山而建,村民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庄户人家无非侍候庄家,要不就到山上侍侍候候果树。那满是果树的大山,是小刘庄村民祖祖辈辈的依靠,那山上的果树,不知从何时被种上,更越种越多,知道种满整座山,至于这山除了果树,还有些什么,朴实的庄家人可没那些心眼去翻翻查查。这就使得山背阴处的那个山洞成了无人问津之地。
“哥,总给那个小崽子吃果子,会不会吃坏他啊!”
“屁话,他是被我们奉命绑来的,不是请来做客还要有酒有菜的招呼他。娘的,这几天老子还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呢,更别提去沉香苑了。娘的,时间久了,那个认钱不认人的骚娘们一准把老子抛到脑后,只不定又跟哪个野男人滚到一块了!”
“哈哈,咱哥俩可把京城的花楼尝了个遍,还真算数沉香阁的娘们够味。等这里的事一完,咱哥俩就在沉香苑里睡上个七天七夜。”  
“对对,这话可说我心里了,先让那小崽子多活几日,到时候上面一发话,我们就送他上路!而自,你看着他,哥到山下弄只鸡来,娘的,再不沾点油腥,老子就该吃草了!”
“好,你去吧,那小子睡得正死呢!”
许久,洞外没了声响,不多时,洞口处传来了鼾声,而原本蜷缩于洞中草堆上的少年,微睁开了满是害怕恐惧的双眼,他没睡,一点儿都没睡,甚至从被绑来到现在,他没敢睡一个囫囵觉,他怕那两个人趁她熟睡时,将他给,给害了。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娘亲,爹爹,还有姐姐。想至此,少年眼中划出两行滚烫的泪水,心中声声大喊,爹爹,阳儿在这儿,可是,这是哪儿啊,阳儿不知道这是哪儿,只知道这是一个很大很湿的山洞,山下应该有了村子。爹爹,快来救阳儿,快来啊!他们要杀阳儿,他们真的要杀阳儿,爹爹,娘亲!
越害怕,越惊慌,那泪流满脸的少年越坚定了要自己逃出去的决心,不记得他到底在这里住了多久,只知道天亮天黑了好多次,好多次。眼下只剩下一个人看守,而这许久来,他一直乖乖的不喊不叫,那两人甚至说他听话,是个不用找打的主,那他如果说次慌会不会被相信。
洞中不断传出咳声,越来越重,直到把洞外的人咳醒。被扰了香艳的好梦,自然心里不痛快,嘴上便骂骂叽叽走了进来,见费玉阳闭着双眼,不断的重咳,那人一脚狠狠的踢到了费玉阳的大腿处,却仍不见费玉阳醒来,于是,又是接连数脚,终于意识到严重性,那人蹲下身子,正要摸费玉阳额头时,那忍者痛疼,面红出汗的费玉阳睁开了眼,最终不停的喊着难受,要喝水。
“娘的,洞里哪有水啊,等会儿老子再给你到山腰打水!”
“求,求你,水,好渴,好难受,我,会死掉,求你,求求你,我会乖乖的等着的,求你给我水喝!”又轻又细更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苦求着,那滚落的泪花可是货真价实。
“好了好了,老子今天大发慈悲,省得让你小子死在洞里,臭了我们的安身之所,更误了主子的大事,给老子老老实实的躺着,若敢离开山洞半步,老子管你是谁,定打断你的双腿!”一番狠毒的话过后,那人起身向洞外而去,却未回头看一眼,看来,这长久来乖顺的费玉阳着实令绑架者放心的很。
那人刚离开洞口,费玉阳猛然起身,更忍着腿上的巨痛,一瘸一拐,用尽全身力气向外大步走着,逃,快逃,他必须逃回京城,逃回家。
可是,从未离开过家,从未离开过京城的费玉阳的确躲过了那两人的搜山,更顺利的逃下了山,更聪明的摘了些果子揣入怀中,以备路上吃,还知道算计着吃,最好能吃到皇城,那样他便不会饿肚子。可是,却算错了方向,走上了一条离家越来越远向北的路。
没日没夜的逃出来三天三夜,不敢睡,不敢投宿,怕所有不认识的人都是恶人的同伙,实在累得不行困得不行,就找片小林子,或是找块可遮挡的大石、土坑的,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睡一会儿,待猛然惊醒时,赶紧爬起来再跑。
那一身衣袍早已不见原来本色,更被树枝利石刮的惨不忍睹,白净的笑脸满是黑灰,束发的银冠不知在何时不翼而飞,只得从破衣上撕了一条,将头发草草束起,再往下看,一又蓝面布鞋早已磨露更现了脚趾头。这些都无法与眼下费玉阳最难以忍耐之事相比,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知响起了第几回,每次响起,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去摸自己衣袍,那里空空如也,果子早就吃光了,可是,却始终不见皇城的影子,他记得,当初没出来这么远才是啊,难道是没有坐车的缘故?只要她再用力的跑跑,兴许,只差一点点就回到京城,就会到家。他定要好好的洗个热水澡,再狠狠的大吃一顿,他要吃娘亲亲手做的醉鸭、酱排骨,还有米糕,还有?扑通一声,没了下文,过度疲乏、饥饿的费玉阳摔倒了地上,再没爬起来,就此昏死了过去,梦里他终于回家了,娘亲紧紧抱着他,帮他擦着脸,给他做了整整一桌子好吃的。
“吼吼!”
不远处传来风的吼声,令南宫俊逸不悦的说道,“它又发什么疯!”
低吼之声有了变化,南宫俊逸也感觉了出来,不过一个眼神,冷夜带人策马赶去。
待冷夜回时,马背上多了个脏兮兮的人,看身形与鞋子,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孩子被冷夜带到了后车上,神算子亲自为其诊治,更将一张挺俊的笑脸,擦了出来。而风,则抖动着满身精亮雪白的皮毛,鼻中不停的眦着。
雪儿轻笑,对不解的南宫俊逸解释道,“那孩子身上定是臭臭的,要不然,风不会这般!”
雪儿的解释换来南宫俊逸对风的嘲笑,怕脏就别乱叼东西。风怒,为了平熄风的怒气,雪儿有模有样的锤了南宫俊逸两拳,却被顺势带进了怀里,引得佳人娇羞轻斥,若得狼王极度鄙视。
仍是那灯火通明,酒醉糜烂之地,却掩盖不住后宅暴怒声声。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做甚,不如都死了去吧!”
“王爷息怒,奴才再安排下次截杀!”
“下次?还有下次吗?大好机会你们没能杀了他,还指望在京城附近杀了他,本王知道他回来,难道荆越就不知道吗,你们现在去,无非撞上荆越乱箭而已。他的命还真大啊,不行,事已到了此种地步,本王停不下来,更容不得本王有丝毫犹豫,去命人支会费仲,想要他的宝贝儿子活命,明日朝堂他应该知道如何说!”
“还不快走,难道有什么本王不想听到的事?”
“王,王爷您先息怒,奴才的确还有一事要禀报王爷,费仲的儿子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是死了,还是飞天上去了?”
“回王爷,负责看守费家小崽子的人禀报说……”
未等说完,劈里啪啦的声音瞬间响起,到与前院的喧闹相得益彰,却可惜了那些上好的青瓷、字画。
“没用的人,往后别再出现!此事,谁敢给本王宣扬出去,下场跟那两个废物一样,赶紧去办,必须妥当,绝不能有差错。”
人算不如天注定,那是步步演算,环环相连,环环紧扣。
在龙青云回来之前行事,却始料不及,龙青云回来之快,可谓日夜兼程,近似不眠不休。
今夜的荆越府,格外戒备森严,就算有只猫狗进门,也得查个三查。
后楼主宅书房中,此时的荆越正双膝跪地,满脸满目的激动难耐,对坐于他书房正位的男人仔细端详一番,最后满含热泪的说个声,“陛下,您总算回来了,回来真好,回来真好啊!”
荆越双眸如炬打量着上位之人,龙青云虽瘦了些,却依然神采奕奕,比前更加沉稳。
龙青云满意的叹息,他的回归,几家欢喜,几家愁,眼下时局,容不得他人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起来吧,这里无外人,你也无需多礼,费仲到底出了何事?”龙青云突然的直截了当,让荆越为之一愣。
“陛下也不相信丞相谋反!”荆越很是肯定的问道。
龙青云不语,等着荆越接下来的话,这期间,周猛始终稳坐于原位,龙青云倒也丝毫不避讳。
“陛下如此想,那臣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人在利用费相将谣言散播开来,而费相之所以任其为之,在臣看来,费相定有何种不可说的苦衷。臣有查过,却只查出不多的蛛丝马迹。看来,那散播谣言的人,不但手脚干净,更准备充裕,说句大不敬的话,兴许在笔下挥军南下时,他们已然在动手了。”荆越如实回道,更将丞相为何前后差异如此大,将自己查到的,有关费玉阳的事,全部倾倒了出来。
“皇上,若臣预算未错的话,明日,武王定会联络那些不得势,更无实权的王爷逼宫造反,反正眼下的丞相,他们毫无惧意。”
龙青云突然笑了起来,笑中毫无热度,更无喜意,那是一片阴冷与绝决。
“造反?逼宫?哈,朕到了要看明日如何把朕从那个位置上赶下来,明日……”
周猛心中感叹,无情帝王家,乱事最多的也是帝王家,而那所谓的烦事,却是要见刀见血,更可能一命呜呼的。依眼下时日算来,陛下与帝后也就在这几日便会抵达京城,到时候他的五万大军再如奇兵突降,龙悦,有得热闹了。
而在皇城北郊,好似大商户的一队人马,正在一河滩处休整,被救醒,更换洗一新的费玉阳,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仙女,不禁开口叫着“仙女姐姐”,更是打心里的愿意粘在其身边,任由仙女姐姐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他会拒绝所有人的问话,包括那个满目慈祥的老头,也不会拒绝仙女姐姐。可是,为何仙女姐姐身旁的男人好凶,还有那只恶兽,他们的眼神好骇人。
第四部 第二十一章 
入夜,天凉的快,更黑得快。
此时,夜空总高悬着议论清冷的月,夜下,篝火汹汹,映亮这片地界,更驱散了秋夜的清凉。
见冷夜走来,雪儿亲切的问道,“玉阳睡了?”
“是,睡得很安稳,臣让人守着呢,您放心!”冷夜恭敬的回道。
雪儿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禁想起初见时的费玉阳,感慨更疼惜的说道,“那么小,竟遭如此大罪,玉阳的娘亲如若看到他先前的样子,定会心疼死的。眼下,龙悦的皇城定是不安稳,逸,就让他跟着我们,直到安稳下来了,我们再把他送回去。”
南宫俊逸点了点头,温柔的说道,“好,听你的,这儿太凉了,我们回车里!”
大臂展开,将本就依在他怀里取暖的佳人温柔抱起,大步而去。而风也跟着起身,在车外找了个位置趴了下来。
马车内被南宫俊逸铺得又厚又软,再加上他那火热的怀抱,雪儿自然不觉得冷,却睁着一双闪亮的灵眸,久久未睡。
对上那火热痴爱的眸子,雪儿嫣然而笑,挪了挪身子,在南宫俊逸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双小手把玩着南宫俊逸的大掌。
佳人未答,南宫俊逸到未及着追问,而是轻吻佳人发顶,耐心等候着,却终于等来了一句让他不满的话。
“我在想玉阳呢!”雪儿轻喃道。
“你在想费玉阳!大晚上的浪费自己的心力去想那小子!”南宫俊逸压低了声音,不满的问道。
雪儿很痛快的点了点头,未等南宫俊逸再开狮口,如玉的小手将其嘴堵住,轻轻柔柔的声音解释开来,但见南宫俊逸越听越是眉开眼笑、神采飞扬,直到热切的在佳人那一张一合的娇颜红唇上,烙下深深的吻,再看雪儿已满是幸福与娇羞的埋进了南宫俊逸怀中。
“等你身子好了,我会让你尽快有我们的孩子,我会……”露骨的话,源源不断的传入雪儿的耳中,听得面红耳赤,听得热血涌动,更听得没有勇气抬起头看头顶那双炙热的双眸。
热,此处爱人间的热却比不过生死关头,风云翻滚来得强烈。
龙悦皇宫的午门前,文武百官依顺而入,往日客气嘻笑荡然无存,不是刻意,而是自然而然。今日午门的侍卫换了,宫道上更有锦衣侍卫把守,就连金殿外的青白玉广场上也每隔一步便见锦衣侍卫。今日何止是反常,就算国之大典新皇登基也不过如此严密。
新皇登基?不妙,天大的不妙啊,难道今日真是龙悦变天之日!如此压抑、如此阴冷,好似黑云当空,更扑压而来,压得百官气息不畅,压得百官人人自卫,压得百官不见了往日的那些客气亲和,各个面色严肃,步履沉重的跨过金殿那高大的门槛。该来的躲不掉,谁也躲不掉。
“将军,您感觉到了吗?”一位年纪尚轻身着暗绿官衣的年轻男子,步子很快的走到了荆越身边,更与其并肩而行,可是,说话时眼神却直看前方,嘴更是微微启动。此人便是龙青云当初提拔起来的年轻官员,时任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公良木。
“哈,何止本将看到,文武百官都看得真切!这皇宫的守卫还真森严啊!”荆越调笑意味很浓的说道。
年轻男子早已眉头紧锁,仍目不斜视,可是那目光中却盛满了担忧焦虑。
“这天塌不下来,公良大人只需牢记一点,自己是何人之臣便可!”荆越满面带笑,布上金殿下的青玉石阶,也如公良木那般,唇齿微动,声音轻极低。
一语吹散了公良木满头阴云,更让其坚定了心中所想,步子不再如先前那般拖拉,而是沉稳有力。
不仅公良木如此,但凡心中坚定信念的人各个步履沉稳,脚踏青玉石阶,举目看向那辉煌威严的金銮殿,金黄色的琉璃檐顶,装饰华美由灵兽镇守的殿檐,那12根红漆鲜亮的巨木圆柱,朱漆殿门,镶金明窗,寸高的红漆门槛,使得入内之人无不撩起衣袍郑重而入,威严霸气的大殿内,八根红漆圆柱将大殿稳稳支起,正中是朱漆方台,台上设御桌与髹金雕龙木椅,宝座背后是雕龙屏,许久以来,那髹金雕龙木椅上始终空荡,不知金朝又会如何。
入殿之人越来越多,只闻脚步子,衣袍抖动声,丝毫听不到一言半语,知道荆越与费丞相相继入殿时,百官才客气恭敬的跟其两人一一找过招呼。
“丞相进来起色不如往日,是否身有微恙啊!”荆越满目真诚,关心而问。
费仲轻笑,可那笑里满是哭意,荆越看得真切。
“谢大将军关心,天凉了,都该多注意才是,不知晚不晚啊!”费仲声音有些无力,清淡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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