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全文阅读_作者:独木不成林_第21页
“原来妹妹还认得我,我以为妹妹始乱终弃,把我忘了呢。本想着化成厉鬼来找你复仇,但一见你如花般娇颜,心下不舍,若妹妹唤我几声好哥哥,许能冰释前嫌,破镜重圆,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宣安收回手,轻快地说道。
“你……”辛词语无伦次,不知如何斥责宣安。事实上自她一见到宣安,便无法控制地回想到几日前的那个吻。
宣安像是猜中辛词所想,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但却未张口点破。在他看来,辛词窘迫脸红的时候并不常见,焉能不好好把握机会加以调*戏。
“可惜那两条小鱼儿,还是我钓上来的呢。”宣安忽的转了话题。辛词愣一下,这才缓缓接话道:“确是可惜。”
“不过妹妹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主儿,我见梅子捂着脸大步跑出去,那一身的污秽,啧啧……”宣安咂咂嘴道。
“我不过是教她些规矩罢了。”辛词厉声说道。
“那何时妹妹也教我些规矩?我也跟着凑个热闹学学罢。如果妹妹要吐我口水,能不能嘴对着嘴,直接吐入我口中呢,那日没尝到妹妹香舌滋味,遗憾遗憾。”宣安朝辛词吐吐舌头。辛词又羞又气,转身欲走,却被宣安拉住胳膊。
“那日你明明应了说帮我换衣擦*身,却撒了谎,脚底抹油开溜。把我丢给书画那个小子,他将我周身瞧了个干净,好不羞人,你说,要如何赔我?”宣安胡搅蛮缠道。
“赔你?”辛词眯起眼睛,促狭地回道:“不如我去求大老爷,让他把书画给你做小官可好?那孩子生得眉清目秀,肤白……”
辛词还未说完,便被宣安掩住嘴:“你眼里只许有我,不许夸赞其他男子。”
“只许有你?”辛词故意学宣安歪嘴坏笑道:“那还真是生不如死,索性瞎了眼罢。“
宣安被辛词这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气得嘟起嘴,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便拖着辛词朝莲花池奔去。辛词挣脱不开,只得被他连拉带拽到池边。
“你且等上一等。”宣安冲辛词浅笑几声,这便又飞似的跑开了。
辛词挠挠头,本想迈开步子回屋去歇着,但走了几步,这便又折身返回,双手抱在胸前,等着瞧宣安鼓*捣的鬼把戏。
半柱香后,宣安提着渔具大步流星回到池边。他深深地瞧了辛词一眼,这便捻好钓线,撒入池内,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鱼线在水中微微晃动。
但听宣安喃喃说道:“你可知道,我躺在床上的几日,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你……”
辛词听罢,不觉烧红了面颊,假意咳嗽几声,侧过头不敢望向宣安。宣安只是笑着,二人颇有默契地沉默下来。
忽的鱼竿动了动,宣安一甩手,竟钓上一条半大的鱼儿。因手滑他并未抓住小鱼儿,那鱼扑腾着跳到地上,辛词眼急手快跑过去双手抱起鱼儿,正欲扔进鱼篓,宣安却一把抢过小鱼,重新扔回池中。
“你这是何故?”辛词不解地问道。
“那鱼儿还未长成,离了池水,恐活不久。”宣安温柔地说道:“更何况……”
“嗯?”辛词见他停顿下来,这便追问道。
“更何况我要钓的并非是鱼儿。”宣安凝视着辛词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而是你的心。”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辛词便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走了,宣安望着辛词的背影,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天已将暮,辛词坐在窗边挑灯读书。只听啪啪几声,似有人用石子击窗,她狐疑地推开窗子,宣安那张俊脸这便闯入她的眼眸。
“给。”宣安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捧出一支新鱼缸。辛词瞥了一眼,只见两尾小鱼正畅游在清水之间,逍遥快活。
“谢谢。”辛词伸手正要接过,却被宣安迅速地捏住手腕,送到嘴边轻咬一口道:“这是报酬。”
辛词一手托着鱼缸,另一只手被宣安攥在掌心,只觉万分尴尬,惶惶失措,把眼睛觑着宣安。
但见她满面含俏,似羞非羞,宣安登时周身热血狂涌,心如小猫挠痒,恨不得张开双臂,将辛词揉进怀中,好好搓一番。宣安勉强控制心神,这便柔情似水地说道:“夜深了,若妹妹不弃,我便进屋与妹妹和衣同寝如何?虽是春日,但夜风微凉,我帮妹妹捂暖罢。”
“不必。”辛词一挑眉,回神抽了手,咬牙切齿道:“辛词福薄,担当不起,还请大少爷另寻欢喜。”
“妹妹翻脸如同翻书。”宣安不以为意道:“可我就喜欢妹妹这样的冷美人,可怎生是好?”
“怎生也不是好。”辛词猛地合了窗子,宣安未料到她动作如此敏捷,这便傻了眼,只得苦笑一声,掉头去了。
再说
33、第十六章:红湿处 ...
那梅子,被辛词吐了一身污物,正卧于床上指天咒骂,寻思着如何报仇雪恨。但见人影一晃,来人正是宣家大老爷宣正贤,他回府后见三夫人单莲已经睡下,这便提着小灯来寻梅子。
一番欢好自是不必多言,事毕,梅子搂着宣正贤脖颈,柔声颤语道:“老爷今日好威风,那心肝肉肉顶撞得我花*心*酥*痒*难当。”
宣正贤哈哈笑了几声道:“这还要说莲儿给我配的那瓶春丹,服了后身子如壮年一般,不弄个千八百下死活不肯泄*身呢。”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梅子好奇地问道。
宣正贤摸索着从裤中掏出一白瓷小瓶,递与梅子手上:“这丹可是不一般,无论男女,服用后皆能起兴,定要痴狂干上一干。”
梅子心思一动,她趁宣正贤不留意偷了一粒藏于枕下,这便又探出纤手,撩*拨那物。
“你还未够?罢了,我这便让你爽利。”言毕,宣正贤扯开梅子玉手,挺*身*猛*刺,只听扑哧几声,翻江倒海,自是美哉至极。
不知丢了几回,宣正贤那物件才软*趴下来。他倒头便睡,梅子推了推他的腰间,见确是睡熟,这才起身将那丹药藏好。
她正不知如何向辛词报仇,谁知得来全不费工夫。既是大家闺秀,这若是失身于旁人,看她还怎底叫嚣起来?!
别说是嫁与三少爷,就是那大少爷也定不会要用过的破*鞋!梅子拿定主意,要在吉正与果儿成亲那晚趁乱给辛词下药,然后再唤几个府内壮丁采去她的花枝,看她还有甚得意的本钱!
正所谓拨*雨*撩*云真乐事,暗定邪心无人知。
作者有话要说:挠头,这章貌似情节小多……其实咱推进了不少的说
即将到来的婚礼与清明算是小有看点
下周 文宁将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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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留言君们,给点意见嘛 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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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十六章:红湿处 ...
圣人云:‘食色性也。’正值过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黎民百姓温饱自足,人人安居乐业。且不说国都内的繁华奢靡,就连千八百里之外的小小樊城皆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街上行人摩肩接踵,所售货物应有尽有,乃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世景象。
正所谓温饱思淫*欲,况樊城民风本就甚淫,男女私奔苟合,通*奸偷情更是家常便饭。
单来表一表樊城首富宣府中的大老爷宣正贤,他虽已是不惑之年,却仍身形挺拔,魁梧有力。年轻时候俊美洒落,待到中年更显风流倜傥,目如朗星,鼻似悬胆,浑身上下散发着阳刚之气。
市井流传其胯*下之物足有八寸,好似婴孩手臂,并不像一般美男子空有其表,败絮其中。再加上宣正贤出手阔绰,挥金如土,这城中不知有多少轻浮妇人巴望着与他来一场火辣辣的双飞大戏。
只不过宣正贤眼眶比别人高了几分,并非女子生得美艳便会动色心与之相*奸。他素来喜欢偷人,越是搞不上手的越念念不忘,越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便越要占为己有。那性*事本身的快*感倒在其次,恰如攀爬险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固然豪迈气魄,但宣正贤更喜挥汗如雨的过程。
正因如此,他对果儿颇为上心。果儿年方十八,合中身材,五官端正,性情温顺,并非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美人,若非要夸奖几句,勉强也就一张白净的鸭蛋脸算得讨喜。会令宣正贤惦念不忘,只因果儿对这位大老爷的调*戏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十分抗拒。她越是推拒,越是激起宣正贤的邪火。
三夫人单莲深知宣正贤的性情,这块肥肉他定是要吃入口好生嚼上一嚼才肯罢休。只是单莲又不愿宣正贤将果儿收做妾室,以免影响她在府中的地位。如此这般,她便心生一条毒计,说是毒计也并不为过。
她这人素来阴险狡诈,奉行人不为己天地诛的不二法则,别说是一个侍女,如果有利可图,就是亲爹亲娘也决计不会放过。这多半还和她幼年遭遇有关,闲话且按。
话说管家吉正与果儿的婚事定在清明前一日,一来是为了冲冲喜气,二来是次日便为清明,正是扫墓祭奠先人之日。宣府二老爷宣正靖新死,于情于理宣家都要去墓前烧些纸钱香烛给他。且辛词也婉转地向单莲提出,希望可以回沅城给爹爹和娘亲扫扫坟上积土,聊表孝心。
话不絮烦,这便到了大喜之日。
因吉正与果儿皆为下人,这婚事并未太过铺张,不过是整治几桌酒肴,众人一并举杯痛饮罢了。且说二位新人一身红妆,拜过天地,又给宣正贤与单莲磕了几个响头,这礼算是行毕。
几个丫头笑嘻嘻地将果儿送进洞房,这便退到中堂来饮酒耍乐。因是喜事,三夫人单莲特别准许这一晚府中上下可不论身份同席分食。
那些年轻的丫鬟如得了上方宝剑一般,皆迫不及待地环绕在宣然身边,胆大地便借着婚事说些挑*逗的话儿,胆小的只敢乜着眼角朝宣然浅笑。
辛词和宣夜坐在一侧,皆掩面偷笑,只把宣然的窘态当成一桩乐事。宣然心中暗暗叫苦,可也不便于席上大发脾气,这便只是闷头饮酒,并不言语。
宣夜因坐在辛词身边,颇为紧张,一连弄掉三副玉箸。辛词倒好脾气地帮他布菜,殊不知这令宣夜更为忐忑,一张小脸早就红成了苹果,羞怯之余,心下倒也甚为欢喜。
宣安并未出席,据吉正所言,大少爷一早便直奔赌坊,估摸着不输个精光底掉不会返家。众人巴不得少了宣安,若是大少爷在场,使酒撒泼,恐会与宣正贤再起争执,与其弄个不欢而散,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食到一半,宣正贤便起身离席,说是身体微恙,这便去歇息,众人不免又是一阵关切。目送着宣正贤远走之后,这才继续吃酒撒泼,好不热闹。
再说那宣正贤提着烛灯,兜了一个大圈子绕到新房。
他沾了口唾沫捅破窗户纸,但见果儿头罩红帕,端坐于床边,一双小手不住地绞着帕子,别提多憨羞可人。宣正贤顿觉心迷眼乱,魂不附舍,雄根*勃*起,涨痛难耐,这便顾不得许多,忙挨将进屋。
那果儿听到响动,以为是吉正,莺莺细语道:“怎底没闹到通宵便散了?”
宣正贤胡乱嗯了一声,这便凑上前去,轻嗅着果儿身上的脂粉香气,只觉情难自禁,一把搂住果儿肩头。果儿身子一颤,只当是吉正要与她亲热:“你且轻些,我着实怕疼。”
清早果儿便梳洗打扮一新,连早饭也不思量食,只是勉强吞了几口,这便换了大红绣衣候着成亲。直到黄昏十分,这礼才行过。她本对吉正无甚感情,直到碑许配给他之后,才对他上了心思。但见吉正生得十分俊朗稳重,心下十分中意,只求夫妻百年好合,恩爱终老。
宣正贤闻得果儿问话,不禁淫*笑一声。他吹熄蜡烛,一只手探入果儿衫中,十分老道的捏着那对白嫩的乳儿,片刻功夫,便弄得果儿浑身瘫软,口中只道:“你且摘下我的头帕,我们褪衣躺下再行那事……”
宣正贤并未搭理果儿,而是将手送进果儿亵裤中,不停地抚*弄*揉*搓,弄得果儿芳心荡漾,嘴里头嗯嗯有声,须臾,蜜汁便打湿了裤子。宣正贤见状,便将她的裤头拽到膝盖处,并不全部脱*下,而是俯身将嘴盖上那处未经采摘的玉*户。但见那桃源洞芳草萋萋,桃花粉瓣中似有一条涓涓细流,配上修*长玉*腿,美不胜收。宣正贤卖力施展手段,玩得不亦乐乎。
果儿未经人事,哪里受得这番折腾。她不由得春*意*勃*动,柳腰款摆,只觉下*身奇痒无比。情郎那舌头进进出出好不忙碌,却无法解痒,而是越弄越痒,越弄心越慌。她不顾得什么矜持,猛地扯下红盖头,便想抱住吉正,求他别再玩*弄自己,而是速速进来行那云雨之事。
谁知她这一低头,却惊得是花容失色。那正在舔*舐自己玉户的并非是吉正,而是宣家大老爷宣正贤。
果儿吓得刚要尖叫,却被宣正贤眼急手快按倒在床上。但见他一只手掩住果儿嘴巴,另一只手飞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攥着那硬邦邦的尘柄蹭着果儿那片草丛。
果儿的脸皱成一团,眼泪扑扑地滚落下来,她无意识地四肢乱飞,想要推开宣正贤,却不知因她玉*腿分开,给了宣正贤可乘之机。
他将那双腿扛于肩上,低沉着声音说道:“你若是叫出声引来旁人,这脸面上可难看得很。我定会说,是你轻*贱勾*引我,料想旁人也不敢多言。你身子已破,想那吉正会当众休了你,单莲也轻饶不了你,势必将你赶出府。你若是依了我,待完事之后我便返回中堂,将吉正灌醉,待你们行房之时他糊糊涂涂不会察觉。”
面对宣正贤的威逼利诱,果儿恨不得咬舌自尽也不愿遭受如此羞辱。
但那宣正贤似是明白她的想法道:“你这清白身子定要毁于我手上,无论生死。不过你若是现在死了,我这口气定会报复在吉正身上,适才你们已拜过天地,他便是你的夫君,你死便死了,却不想害了他罢。他上有父母下有弟妹,皆指着他在宣府拿到的月俸供养,我只若一句话,这樊城内看谁还敢用他?!”
“老爷,求你放过果儿,果儿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宣家。”果儿哭着说道。
宣正贤哪里听得进去,他扶正那根直挺挺的棒子凑近那户,沾了些许汁水后,便要往里直入。
果儿绝望地合了眼,只觉愧对于吉正,待被宣正贤奸*污之后便投井自尽,再无贪生之念。
宣正贤见果儿不再挣扎,这便呵呵一乐,用手摸着果儿的玉*户,那处上早是泛滥成灾。宣正贤只觉摸起来滑腻腻,散着处*女芬芳,当下淫*兴大发,低头但见自己那物件已经涨得绯红,气势冲天,粗大的经脉凸得甚高,这便毫不犹豫地猛刺下去。
至于是否如宣正贤所愿且按下不表,再来说说中堂酒席,但见府中人不分尊卑,嬉笑打闹,混作乱成一团,倒也透着喜气。
三夫人单莲不停地向吉正劝酒,分外殷勤,那吉正怎敢不从,这便一杯接着一杯地吃着,这酒本醉烈,加上吉正量浅,不一会就觉头重脚轻,口中喉头打架,只是不敢拂了单莲之面,硬着头皮往腹中灌酒。
但见他面染红云,语无伦次,朝单莲作揖致谢。单莲抿嘴一笑,暗想那宣正贤此时应该已经得手,恐正在恣意交*欢。既然如此,不如让他尽兴罢了,单莲亲自给吉正斟了一大杯高粱酒,吉正接过后一饮而尽,眼睛眯成了一道细缝。
辛词倒是与宣夜相处得颇为愉快,因单莲吩咐下来,不准那些丫鬟小厮与他们缠酒。
宣夜无法言语,为了避免二人相视无言,徒增尴尬,辛词便想出玩猜字之戏。她出谜面,宣夜来猜,只消沾着酒在桌上比划便可。
宣夜生了一颗玲珑心,饶是猜到答案也故意装作不知,秀眉微蹙,胡乱作答,这便引得辛词嫣然一笑。他故作懵懂,每每辛词公布答案,只装作不甚了解。辛词只好用手指在他掌中比划一番,这若有如无的亲密接触弄得宣夜两颊赫然,不住拿眼偷瞄着辛词。
今日辛词穿着一身新制的蝉翼纱衣,内衬帖肉,隐隐能现出肌*肤,乌光漆黑的头发被绾成圆髻,别出心裁地插了一朵粉白色茉莉于耳边,显得她水肉骨白,美若冠玉,润似明珠。宣夜心中小鹿乱撞,脸儿发热,好似三月桃花,映着烛火显得愈发娇俏可爱。
他不似宣安,自是不敢出言调*戏轻薄辛词,又不像宣然,可以大大方方的与之交谈。可恰恰是他这种欲说还休,宛若惊弓之鸟的可怜神态,激起辛词心中怜悯,只把他当成自家弟弟般呵护宠爱。她只道宣夜独处惯了,不善与人交流,这便拿下十二分的耐心与他相处,殊不知这宣府中最有心计之人莫过于宣夜。
二人愉快地猜着字谜,书画和梅子分坐二人两侧,全都面上陪着笑。只不过书画那笑容是发自肺腑,而梅子则是皮笑肉不笑。
自宣安被打一事后,书画打消了先前对辛词的戒心,他暗暗觉得自从辛词进府以来,三位少爷均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改变,特别是大少爷宣安。
书画记得清楚,他去给宣安换药喂食,那宣安盯着门口痴痴地望着,像是在等辛词出现,许久后才怅然收回目光,换上一副嬉皮笑脸打趣他。宣安痊愈之日,竟然故意塞了五两银子于书画囊中,待书画跑去退给他时,他却故意恶狠狠地说:“这钱是打赏你这几日以来陪爷乐呵的。”
此言一出,书画只觉哭笑不得,明明只是擦药送饭,为何到他口中却变成那般见不得人之事。偏生这位浪子大少爷还洋洋得意地道:“我那物件你又不是没瞧见,难不成未让你满足?”
让宣安这么一闹腾,府中人人皆知,书画与宣安常做后*庭之戏。
一开始书画满怀牢骚隐而不发,那宣夜瞧见悄悄塞给他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勿气勿恼,这几日你前去照顾哥哥,想来娘亲已经知晓。哥哥恐她会治你之罪,这才出此下策。娘亲面薄,怕坏了体面,定不会质问你是否与哥哥有龙阳之事,这桩罪过也就免了,省却不少烦恼。”
书画恍然大悟之余,只得不情不愿地忍气吞声下来,府中下人见他并未反驳,倒也都噤声不敢多言。只怕若书画真与宣安有些暧昧关系,得罪书画,不就等于得罪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宣安吗?正所谓打狗看主人,众人反倒对书画礼遇有加。
关于书画与宣安有奸*情一事,辛词也有所耳闻。还是那日梅子在她耳边嗡嗡叨念着说什么宣安转了性情,竟然好起男风云云。辛词并未相信这些流言蜚语,与宣安接触下来,她自是知道这个浪荡公子的性子,口上没有把门的,但心肠却不坏,只不过爱故意捉弄旁人。
至于那个吻,辛词故意不去想它,却又无法彻底忘记。宣安身上的淡淡香气,以及他偶然展露的孩子气笑容,都令辛词迷惑不解,却又不愿去深究个中深意。一方面她告诫自己,宣安油嘴滑舌决不能轻信他的那些花言巧语,另一方面辛词却着实感到一丝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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