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全文阅读_作者:独木不成林_第31页
宣大少将我婉拒,恐是怕惹你不悦。他想娶你为正妻,自是少不得百般讨好阿谀奉承,但待过了门,生米煮成熟饭,日子一久,自是要张罗纳小妾的。醉春这一跪,说是求小姐成全,倒不如说是先给小姐请罪,待日后共侍一夫,相亲相爱和和睦睦才好。”说着醉春幽幽起身,乜着眼不动声色望着辛词。
果不其然,辛词冷笑一声道:“我虽与宣安了解不深,又恨他轻薄待人,玩世不恭,但若姑娘认为他是寻常人物,只怕错得离谱。想来这些年姑娘对宣安使尽手段,诱其上钩,指望他起歹心,颠鸾倒凤一番。想你现在正值花样年华,他尚未有一丝动心,待再过些年,容颜憔悴,又有谁人堪摘?倒不如趁着年轻貌美,早早离了苦海,即使不嫁做人妇,也买上一两亩良田,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正途。”
醉春听罢,不禁哑然失笑,暗地里对辛词倒是刮目相看,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竟然将自己和宣安之间过往看得如此透彻。那些个话,宣安对她讲过多次,她只当是耳旁风,不理不睬,若是宣安逼得紧了她不免奉上一记白眼。
她这一生虽不甚顺畅,被继父奸*淫,娘亲又胆小怕事,情愿委曲求全,纵使逃离贾府,入了娼门,虽偶有欢愉,但心尖总觉空荡难安。遇到宣安,这才忽的亮了心神。百般引诱,千百讨好,谁知那宣安心如铁石,从未动过一丝邪念。过其光阴,二人只得结拜成为异性兄妹,只因宣安尚未自立门户,这事隐而不发,倒落得宣安一个好女色的恶名。
醉春忽的察觉到,辛词与宣安性情乍看差之千里,实则颇为相像,心中虽感苦涩,但却也为宣安寻得如此一个好姑娘而感到欣慰,只见她从腰间解下一小巧香囊,递与辛词面前道:“适才是奴家失礼,还请苏小姐介怀才是。宣大少痴心等了小姐多年,还请小姐切莫辜负了他。”
“你且把话说清,何来多年之说?他也曾道,与我相识多年,为何我全然无甚印象?”辛词并未接过香囊,而是拽住醉春衣袖,一字一顿问道。
醉春见苏辛词那架势,似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犹犹豫豫之间,这便开口道:“奴家本不该多舌,但见宣大少一片真情,却又总不愿向小姐说明,奴家自作主张,说与你听罢。”
辛词还未来得及应承,便听见几声邪笑从门口传来,她只觉头痛欲裂,这宣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敢在这个当口闯了进来,只怕这话是问不成了。辛词一时气结,索性别过脸,假意望向窗外,不肯搭理宣安。
醉春见宣安进屋,赶忙丢个眼色与他,见他眼里含笑,便知刚刚辛词那番话颇得他欢喜。醉春抿嘴一乐,扭头出了绣房,临走时还不忘将房门从外闩好,摆明了要宣安将辛词活活吞入口中。
宣安怎会不知醉春的小算盘,他自是乐意消受,只是怕眼前这个面若冰霜的心上人不予理睬,弄不好还会被她一盆冷水泼头呢。宣安略作思考,从袖中掏出一只红润苹果,放在手中把玩,他将那果子抛向高空,又张手接住,这一接一抛,便挨近了辛词的身儿,只差得半个胳膊的路儿,恨不得搂上一搂,以慰相思之苦。
辛词也不躲闪,只是拿着眼角狠狠猛瞪宣安。宣安抿嘴一笑,老着脸将那果子递到辛词嘴边,见辛词不应,便大着胆子把手探入辛词袖中,利落地攥住辛词玉手,好似饿鹰见了麻雀。
“放手。”辛词没好气地说道。
宣安一挑眉,假意哭丧着脸道:“妹妹见了我,总不免说几句放手,走开之类的绝情话。我虽然脸皮厚比城墙,但仍不免一次次被伤了心,长此下去,我怕自己会柔肠寸断而死。”
辛词被他揶揄几句,正愁心中怨气没处发泄,这便硬着嗓子道:“柔肠寸断?断了也好,熬汤喂狗,造福邻里。”
“好狠的手段,好决绝的话儿。”宣安故意将周身靠在辛词肩膀上,做那楚楚可人婉转状,辛词虽话上冲,但却并未闪身躲开,那手被宣安裹在掌心,只觉阵阵甜蜜温暖,嘴上虽横着出口,可心却是软绵绵,麻嗖嗖的,好似小鹿乱蹦。
“大白日里,你且正经些。”辛词压低嗓音道。
“妹妹这话的意思是,若是到夜里,便让我由着性子了?”宣安故作媚态道。
辛词不免满身寒噤,哼哼了几声,想用胳膊肘去戳宣安脊梁。谁知宣安早有防备,一转身,勾住辛词脖颈,将那片薄唇压在她的眉心。辛词只觉心慌意乱,涨红面皮,手臂颓然落在两侧,竟再无力气去推拒宣安。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吻才算了结,宣安捧起辛词小脸,柔声轻语道:“你且看,我眼底下都是青的,自那文宁入府,就再难安眠。我知你对他早无爱意,可这醋,还是满满盈盈灌进我心坎里,忧心害怕,恐你再被他缠住诓了去。只求你一句贴己的话儿,可你这张利嘴,却总是不留情面的刮我。”
“这……”辛词放缓语气,本想说上一两句软话,谁知出口的却是:“既然好吃醋,便去买些饺子包子沾着吃,免得浪费。”
“好个伶牙俐齿的妹妹!”宣安本以为能听来些柔情蜜意的话,谁知又被辛词笑了去,不免恼羞成怒,他一把将辛词扣在怀中,低头便吻。辛词眼急手快,竟夺了那通红果子塞到宣安口中。
宣安无奈,只好忿忿咬了一口苹果,权当那是辛词朱唇。辛词见他孩子气十足,这便噗哧一笑,轻巧地说道:“大少爷好有气力,这一口竟咬下了大半,你且慢慢吃不妨,没人同你争。”
辛词一语双关,宣安焉能听它不出,他坏坏笑道:“这果子真甜,妹妹要不要尝尝?”
“你这人……”辛词白了宣安一眼,见他诞着脸一副赖皮相,似是在嘲笑自己总躲在龟壳里,不敢探出头来。辛词心一横,夺过果子一口咬下。宣安见状,笑得合不拢嘴道:“妹妹咬得那个地方,正是我适才咬过的呢,这算不算是吻上了?”
“小贼精。”辛词咬牙切齿地骂道,只是那吃进口中的果儿,透着丝丝甜美。
宣安牵着辛词素手,二人紧靠着坐于床沿。宣安忽的想起那次他染病,辛词探望,二人在被窝中摩挲揉捏,只觉火气自心口窜到小腹,径直奔向那个物件。眼下无人打搅,只他们二人,何不做点什么讨讨便宜。
宣安只顾着想那事,全然没听到辛词的问话,辛词觉得奇怪,伸手拽拽宣安衣袖,宣安扭过头,面染红霞,两眼含着火光,不住地舔着双唇。
辛词一怔,随即明白他心中所想,二人虽有过几次‘亲密‘之举,但都事出有因,而这次却大为不同。
孤男寡女,又是在青楼中……辛词心中涌上一阵担忧,她下意识地挪动身子,想要远离宣安,宣安哪里肯依。
他仗着男子气力,将辛词压在身下,却并不急于宽衣解带,而是轻轻柔柔地吻着辛词面颊,这吻如雨点般落在辛词脸上,令她觉得浑身燥痒难耐。宣安颇有技巧地避过辛词娇嫩双唇,见那魂牵梦绕的润泽唇瓣一张一合,娇*喘*连连,这才笑着将唇压了上去。
辛词忙合紧双唇,宣安不得入门,只好耐着性子用舌尖轻舔辛词唇瓣。二人身子相贴,虽隔着衣物,辛词仍觉察到双股间似被根滚烫铁棍顶住,上一次她曾无意中碰触过此物,知道它的模样。今日见它又乍然凸起,硬若顽石,心中不免生拒,双腿不住抖动躲闪。
她若规矩躺着倒也罢了,这么一弄,反而令宣安难以自持,自身上前去把那物凑顶,辛词越躲,便越激起宣安欲*火,这一闪一凑,反而乐趣更增。辛词被他弄得急了,开口正欲责备,那宣安却趁机攻入辛词口中,舌尖纠缠,啧啧有声。
辛词羞得红了脸,紧闭双眼,不言语,不动弹,她始终搞不清心中所想。对着宣安,究竟抱着何种念头,这喜欢二字她是决计不会承认,大概只是不甚讨厌罢。可若将他当成旁人,为何却许他这般轻侮,却并不生气呢。
思来想去,无甚结果,辛词只好在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没羞没臊,被这浪荡公子占尽了便宜,却还心生莫名喜悦。
这一厢宣安吻得快活,他爱辛词如至宝一般,眼见身下女子合着眼,娇憨之中透着异样风流,恨不得一口水吞了她下去。
数不清多少次,梦里梦到这个冤家,抱着搂着亲着爱着,不住地把妹妹叫,共赴温柔,成了风流。可一醒来,不免唉声叹气,孤孤凄凄好不难过。本以为今生有缘无份,谁知天意难测,竟让宣安有了接近辛词之机,满腔爱意,恨不得迸发开来。若不是怕会吓着辛词,早在她进府那晚,宣安就将她吃干抹净,牢牢拴住。
“辛词。”宣安扯住辛词素手,硬生生将它摁在自己那物件上,撒娇道:“这个宝贝想出来见见世面,妹妹菩萨心肠,便许给它个快活罢。”
辛词怕着羞,却又带着三分好奇眯起眼睛,只觉手碰着的那物似比上次长了半寸,大了一围,硬不可言,
正所谓海棠花下蝶蜂戏,撩乱心神骨头轻。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可能都是这个时间更新,倒时差的小木很悲催
不知为毛,偶的右耳朵爆肿,一碰就疼,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呜呜呜
48
48、第二十三章:已羞人 ...
有诗云,人生悲欢非偶然,功名富贵不由天。
话说宣家幼子宣夜将那辛词哄骗着进了璧月楼后,便如一阵烟般消失在辛词眼前。并非他任性妄为,只因早早便知这一日宣安于璧月楼中探望醉春姑娘,这才顺势领辛词进来。
宣夜虽口不能言,可这眼却是又尖又亮,他见辛词与宣安俱有其意,只是碍于种种事由而止步不前,令在旁瞧热闹的自己也觉拖拉磨叽。这便自作主张,带辛词亲自前来,辨辨宣安真实性情,也是喂辛词吃上一颗定心丸。
那时宣夜年纪尚轻,自是记不得袁大脚一事,更不知璧月楼的头牌姑娘便是袁大脚的小妹醉春。若说起来,也真是机缘凑巧,前些日子娘亲单莲与丫鬟果儿无意中谈起此事,说宣安从府上盗得不少金银细软拿去嫖姑娘,而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袁大脚的妹妹云云。单莲将那事当成笑话,言谈间自是鄙夷轻视,可果儿却记在心上,得空儿悄悄告诉给了书画,一来二去,宣夜对自家哥哥是越来越好奇,越来越生亲近之意。
闲话休提,且说宣夜一人出了绣房,见正南上有座小亭,建得颇为精巧,这便独自步上木桥,转过假山石畔,行至圆亭门边,左右四顾,见两位眉清目秀的小童看守于此。宣夜心中不免好奇,伸头一望,见亭中景致非凡,铺设的齐齐整整。有心想要一探究竟,却又碍于礼数,不便入内。
踌躇间,忽的从内劈面出来一人,宣夜一惊,连连倒退,待定了心神,抬眼望去,一位风流洒落的贵公子正眼里含笑,摇摇摆摆着画扇盯他瞧。宣夜脸皮泛红,趋上前一步,深深作揖。
随着贵公子出来的还有璧月楼里几位姑娘,俱月貌如花,珠鲜玉润,见了宣夜那一脸窘迫之相,姑娘们无不掩嘴偷笑,胆大地几个将宣夜团团围住,去勾他小指。宣夜哪里遇过如此阵势,急得他如热锅蚂蚁,只是压低头,不敢与人相对而视。
只听一位着翠衫的姑娘啧啧赞道:“美哉美哉!面似芙蓉,腰如杨柳,莫非是天降的仙人?”说着她便探手去捏宣夜面颊,宣夜左推右躲,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那贵公子见宣夜风姿飘逸,两眉似春山,双眸恰秋水,不说别的,只那惊慌失措的俏样儿,便引得他神魂飘荡,喁喁细语道:“这位小哥何方人氏?怎底来到里?”
宣夜打着手势,示意自己是个哑子,但见那贵公子一怔,随即颇为惋惜地叹气道:“原来如此。小生乃京城人氏,因故来樊城访友,因爱春*光明媚,这便寻到璧月楼里吃酒耍乐,得逢公子,三生有幸。内备薄酒,不知公子可否赏个薄面?”
宣夜本欲拒绝,但见那人说得陈恳,况宣安也在此地,向来无甚大碍,这便点头许了。那人不胜欢喜,忙引宣夜上座,二人推拒一番,这便对席而坐。幸而那人备有纸墨,交谈起来也无甚大阻碍。
这位贵公子姓李,京城人氏,先父曾授枢密使,老母也封二品夫人。家中并无姊妹兄弟,单养这位李公子一人。而他来寻的这位朋友,宣夜也是识得的,正是现居于府上的文家公子文宁。宣夜心思细腻,料想这位李公子来与文宁相见不会仅仅是叙旧畅谈,这便小心试探。可那李公子只是笑着将话引开,并不答他,宣夜一时无法,只得闷头吃酒。
这酒儿后劲足,那宣夜一杯接一杯的吃着,片刻功夫便有七八分醉,偏偏那李公子频频相劝,待吃了九盏,宣夜便一头倒在席上,呼呼睡去。李公子见他睡相憨态可掬,面如桃李,不禁呆了。
但见他挥手屏退左右姑娘,又吩咐门口那两个小童好好看守,不许旁人打扰,这才起身坐到宣夜身旁。把手去摸宣夜脸蛋。这位李公子,好女色,更喜男风。见着一个男色,便下了心腹,用尽刻苦功夫,决然要弄上手才罢休。因他出手阔绰,且甜言蜜语,免不了被他瞧中的小倌要上了香饵,乖乖做那后*庭之戏。
他阅色无数,却从未见过如宣夜这般标致的人物,比妇人还觉可爱。早在宣夜于远处张望时,他便瞧在眼里,心头如猫爪生挠,痒得紧。三言两语,便将这个涉世未深的俏公子引入圈套。
说话间,李公子已牵起宣夜素手,放在唇间,又吻又舔。宣夜在睡梦中抽动□子,引得李公子色*胆狂发,淫*兴滔滔,底下那股如铁一般硬。赶忙用手探到宣夜裤下,只觉那两瓣圆润如蜜桃般蓬蓬十分可爱。
他急着去解宣夜小衣,可那裤带系得紧固,任李公子连拉带扯,忙和了半晌也未得遂。急得他满头大汗,高声喊道:“去给我寻把匕首来。”门口小童得令,刚忙奔向前院。
李公子三下五除二褪下自身衣物,露出那约有七寸长的物件,用手撸着,片刻功夫那物件便又热又硬,好不吓人。
可怜宣夜仍沉沉睡着,殊不知自身清白岌岌可危。宣夜并不知晓,这位李家公子,与苏家也颇有渊源,可以说,是苏辛词恨在心尖上的人物。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绣楼内,宣安将辛词玉手按在自家物件之上撒娇耍赖。辛词自是不依,只觉手心碰到那物后,好似被蝎子蛰了一般,又疼又麻,她知宣安欲*火烧身,赶忙抖擞精神,大力推拒。
“你这色*胚,怎底总想做那勾当?”辛词急急说道。
“忍着难受。”宣安嘟起嘴,可怜兮兮地用鼻尖蹭着辛词脖颈,一边蹭,一边不忘细细吹着冷气。
“活该。”辛词故意冷声骂道。
宣安不气不恼,柔声低语道:“妹妹嘴硬,我是比不过。掏心窝子的话说了又说,你却总也听它不进。我恋着你,爱着你,只求你可怜可怜我。”
辛词咬咬嘴唇,忽的探出手,搂住宣安脖颈,害羞地将头抵住宣安下颚,这是辛词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宣安先是一惊,随后无法控制内心狂喜,赶忙回抱住辛词,也不管那物件是不是咯得辛词生疼。
本是温馨甜蜜一抱,可到后来,宣安这手变不大老实起来。先是轻抚辛词脊背,见辛词并未斥责,这便大着胆子向下推进,待隔着衣裙摸到辛词臀尖时,辛词猛然扬起头,狠狠撞向宣安面颊。这一撞威力十足,宣安哎呦惨叫一声,一头倒在床榻上,呼呼喘着粗气。
“妹妹为何撞我?”宣安捂着左面颊,哽咽道。
“谁让你先犯起坏水,撞一撞想你也清醒不少。”辛词见宣安那张俊脸上泛起浅浅青色,既心疼,又觉可笑:“若是这一撞,能打消你腹中的那些坏主意,倒也不错,只怕你色*胆包天,这些个都吓你不走。”
“还真被妹妹料到了。”宣安轻笑一声,只是脸上那伤抻得疼了,笑得有几分勉强。
辛词见状,这话音也便软了下来道:“罢了,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还耍俏卖乖个什么。宣安,我只问你一句,你我何时相见过?为何我全然不记。”
“告诉妹妹也不是不可。”宣安眼珠一转,坏坏说道:“适才你弄得我心疼脸疼处处都疼,一吻换秘密。”
“你……”辛词狠狠瞪着宣安,二人僵持不下。终是好奇战胜羞耻,辛词长吸口气,不情不愿地立到宣安面前,俯□子,合眼欲吻宣安额头。额头之吻怎能满足宣安,他顺势揽住辛词脖颈,这一吻便成二人双唇紧贴。
宣安轻声嘟囔道:“若是再拒我于千里之外,那之前说的可不算数哦。”
辛词猛然睁开眼睛,见宣安正直直盯着她,不觉面皮似火烤,索性也不管不顾,轻启朱唇,放那舌儿进来嬉戏。一开始,辛词形如木偶,任由宣安顽皮地舔弄品咂。可辛词学得奇快,这吻到了后来,究竟是情愿亦或不情愿,无人说得清楚。
宣安见辛词放开身段,这便巧妙地将她带上床榻,二人相拥而卧,尽情热吻。宣安见时机成熟,便附在辛词耳畔,有些害羞地说道:“我若讲与你听,你可不能笑话我。”
辛词已被这吻弄得是神魂颠倒,早已顾不得宣安言语,她羞涩地追逐宣安唇瓣,宣安见状,微微一笑,将那话搁下待亲热完再讲也不迟。
这吻由浅入深,不知何时,辛词身上绣衣已褪去大半,白若月光般的身子入进宣安眼中,焉能把持得住。手早已伸进辛词小衣之中,去抚那两处圆润之物。辛词从未被人弄过,这一碰骨节都翅麻了,如吃醉酒般,醉倒在宣安怀中,再不肯醒。
“妹妹,我伺候得可还周全?”宣安老着脸问道。
辛词眯眼瞥着他道:“谁如你波俏,阅人无数。”
“这话可真曲了我,别说是与女子肌肤相亲,就是牵手亲嘴,我也从未有过,今生今世,我将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给了妹妹,若是妹妹始乱终弃,我……”宣安一时语塞。
辛词逮到话茬,忙接口道:“你要怎样?”
“我……我就把妹妹再追回来。”宣安呵呵一笑。
“这些个话,说得如此上口,可见平日里没少对旁人说。”辛词哼了一声道。
“妹妹,适才你笑我吃醋,现在你这醋,吃得不比我少。”宣安轻咬着辛词耳垂,暧昧说道:“不过我喜欢,妹妹无论嗔喜,皆是一等一的美人。”
辛词听罢,红了脸,不再则声,
满室旖旎,却听吱呀一声响,宣安赶忙将衾被遮在辛词身上,正欲发火,却见来人是醉春:“宣大少,出事了,宣夜少爷他……”
正所谓桃源有路曾迷乱,佳人倚门醉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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