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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全文阅读_作者:独木不成林_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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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便笨了,若是大着胆子放手一搏,兴许还有几分胜算,可惜你连这等魄力也无甚有。”辛词哼了一声道:“你拿起花瓶,并非想伤我身子,而是想自残罢。”   
“为何你会知道?!”梅子惊诧地瞪着辛词。   
若说这梅子,凡事就想耍个小聪明,她知宣正贤因辛词同宣安私会一事正在气头上。放在平常时候,辛词就是将自己打死,宣正贤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但今时不同往事,现宣正贤想要寻辛词同宣安晦气,梅子只需将自己弄得头破血流,然后跑去宣正贤面前哭诉,说是辛词为再度私会宣安而将其打伤,宣正贤必定信之。到那光景,即便辛词告状,宣正贤也只会当辛词为了掩饰丑行而撒谎骗人,自是不会取信之。   
此计两处甚妙,一是可以与金簪失窃脱净干系,二是可以趁机陷害辛词,毁了她在宣正贤心中分量。梅子自认为如此这般,便可化解危机,谁知辛词一眼便知她的诡计。   
“你即使了然于心又有何妨!”梅子呛着声,打肿脸充胖子道:“我倒是要瞧瞧,你如何于大老爷面前解释我受伤一事!”   
梅子说罢,紧咬双唇,颤颤悠悠挥动起花瓶,照着自己额头便是一击,瞬时鲜血淋漓。她只觉头晕眼花,却仍强打着精神踉踉跄跄凑到木桶前,将头探向辛词,得意说道:“这次是我赢罢。”   
辛词被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那血顺着梅子下颚落到木桶内,弄脏了洗浴之水。辛词秀眉微蹙,缓缓起身,跨出木桶,不慌不忙系上小衣道:“我言语未完,你怎就将自己弄成这副德行?本来,我不过拿话随意挑拨你,并无十足把握,现这么一来,倒给了我十足证据,这金簪,确是你所盗。那我便不妨再猜上一猜,你整日留在宣府,即使偷得,也未有机会移出府换钱。   
这府中定是有你同谋,那人想来是前院的柱子。不知他今日是否出过府?这查起来不难,且我见过柱子几次,他生得五大三粗,无甚心计,不过是混人一个。梅子,你倒是说说看,这柱子能挨过大老爷几鞭呢?三鞭,还是五鞭?我猜撑不过十鞭,便会将你让他去销赃一事一五一十托出。   
你先别急于狡辩,且听我细说给你听。不过你脸上那伤口虽不深,但这血流不止,别脏了我的地板,还是扯块布按住得好。”辛词说着近到梅子身前,眼中含笑道:“料想柱子并不知你给他的是进贡之物,只当成你和大老爷睡过后的报酬,替你运出府卖掉,不过是想分一本羹罢。   
但凡他知事情严重,也不会出手相帮你。况他一家子全指着其在宣府做工糊口,被打上几鞭子是小,赶出宣府才是大。他会为了区区一个姘*妇,而舍弃饭碗?!更何况,卖金簪所得银两虽不是小数,够他离了宣府自力更生,但他原本不过是宣府打杂,这突然飞黄腾达起来,难道大老爷会猜不出个中门道?你倒是动脑子好好想想罢,大老爷平日里的为人,且宣家在樊城地位如何?只怕柱子怀揣着的不是金银,而是万恶孽债。   
你便不为他着想,也该为自己好好打算才是。说甚么深得大老爷宠爱之类的诳言,唬得了旁人,骗不得自己。许是你满脸带血,去诉我罪状,大老爷至多一气之下将我送回苏府。但你就能顺风顺水,高奏凯歌?我并不认为,你有这个本事将我遣出府去。   
倒是你恐是自身难保,不守本分,凡事强出头,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去做那扭曲之事。也就是你运好,大老爷不知你同柱子一事,让你省了气力。你本该时时自省,夹起尾巴做人,却不甘房帷寂寞,东勾西引,这宣府倒还容不下你了。   
我倒是好奇,大老爷会如何惩戒你?自古男人偷盗女子,算不得丑闻,至多风流耳。但让大老爷头戴绿帽,一顿毒打算轻了你,将你卖给城中暴戾屠户,我倒是要瞧瞧,你这小胳膊如何宁过大腿。”   
辛词话音未落,梅子便瘫坐在地上,一手捂着伤口,眼儿直直把辛词瞧着。她只觉眼前这个女子,虽生得娇俏可人,但心中城府,是十个自己,甚至是一百个自己也比之不过的。   
若是旁的贵小姐见了血,惊声尖叫作一团,晕晕然卧倒在地,岂不任由她揉碎掰软。可这位苏家小姐异于常人,从未惊慌失措,嘴角总泛着一丝浅笑,足矣令梅子感到阵阵寒意。   
梅子一一思量,细细拈出,只觉并无胜算,这便喃喃道:“小姐莫气,我不过是一时手滑,伤了自己,与小姐无干。今晚之事,全是梅子一时糊涂,小姐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梅子才是。想我不过是个丫头,在宣府里讨生活罢了。”   
“你试图陷害我一事可以作罢,但你偷盗金簪,此事却不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了你。”辛词顿了顿道。   
“小姐……”梅子拖着哭腔,匍匐到辛词脚前,抱着她的脚踵凄凄惨惨哽咽道:“此事若让老爷知道,我定会被打断手脚,小姐您就放过我罢。”   
“放过?”辛词眯起眼睛,低头望着梅子道:“自作孽,有一分定要还一分,今日宣安替你背了黑锅,挨了一巴掌,这债又如何清算?”   
“这……”梅子见辛词一脸坚定,只好咬咬牙,忍着额头之伤噼里啪啦自扇起巴掌,待十几响后,梅子抬起红肿的脸对辛词道:“小姐,这总算偿还了罢。”   
辛词冷笑一声,踢开梅子,转身穿戴起衣袍后,沉沉说道:“你真以为,此事我会替你瞒下?正所谓多行不义不自毙,这报应点滴毫厘不许差。”辛词说罢,径直走向门口,正欲推门去寻宣正贤,谁知梅子两眼翻白,昏厥过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丫鬟梅子是死是活,单说说文家独子文宁。   
傍晚时分,他施展毒计害得李公子大泄阳精,只见李公子出得气多,入得气少。文宁并未替李公子寻个大夫来,而是命人将李公子装入马车,连他自己一同直奔沅城苏府。   
文宁知李公子性命垂危,恐撑不得两三天,需速战速决,早早行事。   
待到苏府,他命人将李公子抬入内室,苏夫人针离正在家厅上吃茶,忽闻文宁同李公子前来,满心欢喜,赶忙回房换上一套水红色袍子,这才迎出来。   
针离抬眼一看,吓得连连倒退,但见她翘起芊芊玉指,点着李公子道:“他这是害得什么病?为何如此脸色。”   
文宁摆出一副愁苦状道:“他今日去逛绣楼,贪食了春丹,变成这副德行。适才他一直嚷着要寻你,我只得带他过来。”   
“我的小冤家,这可怎么好!”针离急急说道:“他这病看着不轻,万一死在我屋里,我可是有千张嘴也说他不清,你速速带他离去罢。”   
“你这说的是甚么话!你与他露水夫妻一场,怎能如此绝情寡义,更何况,苏家小公子到底是姓苏,还是姓李,有谁能说得分明?”文宁安了坐儿,乜眼瞅着针离。   
针离听罢,只觉怒火中烧,硬着嗓子回道:“你这小畜*生,若不是你设计陷害,我怎会同他……罢了,我这就吩咐下人,把守好大门,免得走漏风声。”   
“你且等等。”文宁忽的朝针离灿烂一笑道:“无须麻烦,你随意收拾些细软衣物,带着小公子同我进京罢,一来是护送李兄返家,二来,也要让李夫人见见她的小孙儿才好。”   
“什么?!”针离涨红脸色,嘴唇抖了半响,这才梦醒扶来,幽幽说道:“文宁,这一切莫不都是你搞的鬼罢,先是害我失身于李公子,而后我怀上孩子,初始想拿掉他,是你百般劝说,让我留下孩子。只不过,这孩子不是为苏家而留!”   
文宁见针离情急,这便起身凑上跟前,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道:“这话说曲了我,我也是好意替苏家保存个血脉,谁知苏老爷驾鹤西去,但见你们孤儿寡母艰苦过活,我于心难安。李兄并未娶亲,只纳得几房妾室,均未诞下一子半女,急得李家老妇人白了头,成了愁。她巴不得抱上孙子,焉能去过问孙儿亲娘的出身。   
眼见李兄大限已到,李府万贯家产,岂不都落到你和孩子手上。更何况,你在沅城声名狼藉,难道不想换个居所,若不然,等儿子成长,知道你过去那些个妙事,你又有甚么脸面去应对。”   
“这一切,于你又有甚么好处?”针离脱口而出,随即自问自答道:“文宁,到现在我才懂了你,这买卖恐怕是打了多年,今日才如愿以偿。你不用劝我,为了小儿,我自会依从你,离了苏家也好,省却烦恼。但你怎就肯定李公子的亲娘会认我们?”   
“这不劳你费心。”文宁抿嘴笑着回道:“苏府中事,我自会派人打点,撑持门户耳,我们这便出门去京城罢,再过几日,我便要唤你一声李夫人了。”   
针离苦涩一笑,她同意前行,并非为了自身,而是为了亲生儿子,这文宁心狠手辣,既然能将李公子害成这样,自然也能将她们孤儿寡母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前次针离偶遇辛词,威逼辛词嫁与文宁,并非故意与辛词作对,而是针离心知肚明,若有辛词在身边,文宁多少会收敛些狼子野心,无形中也能护得自己同小儿的安全。只是现在,不提也罢,徒增懊恼。   
“文宁,你如此待人,莫说辛词对你不理不睬,换成我……”针离话未说完,便被文宁打断道:“你也配提及辛词?!自即日起,休要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辛词之名,一个淫*贱*荡*妇,有甚资格去议论他人是非。”   
针离默默无语,扭头去打点行装。   
文宁这才轻吐口气,脸上布着志得意满的笑容。针离也罢,辛词也罢,哪怕是亲生爹娘,也挡不得他的仕途之路。   
就在文宁窃笑之时,无人留意,李公子的手指微微抽动着。   
这正是狼狈为奸行歹事,鹬蚌相争人得利。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不知这章亲们看着过瘾不
貌似咱几章前就说过,辛词从来都不是软柿子哦
嘿嘿,估计很多亲都猜是梅子要害辛词……其实……嘿嘿……
偶邪恶的笑着:)
宅斗神马的,其实也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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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同李公子的死活,且听下回分解
有爱的提示一句,李公子如果活过来,辛词和宣安可就危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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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肚子真是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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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长评君,好想看亲们对这文的想法:)
56
56、第二十七章:杯中物 ...
有诗云,惯做狡婢陷人坑,虚心自馁魂癫狂。先不提梅子同李公子是生是死,且来表一表宣家家主宣正贤。   
话说他铁青着脸色回到三夫人住处,那三夫人早见了宣正贤,却不起身来迎,而是坐在绣榻前哭哭啼啼。宣正贤这一日已是颇不得意,闻得哭声,更是怒目横瞪,大骂道:“好端端哭个甚么,还嫌府中不够热闹?!”   
单莲云鬓散乱,扬着一张泪脸,抽抽啼啼道:“出了这档子祸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心惊胆战,自是忍不住哭将起来。老爷,勿要怪我多舌,这宣安不除不行。您待他也算是仁至义尽,可这恶贼,偏生不懂得人情冷暖,害得咱们好苦也。咱们与他有何冤仇,怎底就是教不懂他礼仪,这个小阎王在府中一天,我和夜儿便不得安生。老爷,亡羊补牢,您可要早作打算。”   
“你这话怎讲!”宣正贤一个箭步冲到单莲身边,猛的钳住单莲肩头,狠命摇晃道:“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搬弄是非。宣安虽是个混账,但也是我骨肉,你这番拿话挑我作甚!单莲,你且听好,这家还由不得你做主,谁生谁死,谁留谁走,俱由我一人决定。你这便眼睛放亮些,皮绷紧些。”   
宣正贤说完这话,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离了单莲住处。   
单莲面带惧色,抖衣而战,待宣正贤走远,她这才冷笑一声,命丫鬟果儿闭紧门户,优哉游哉褪衣就寝,全然没有面对宣正贤时那副提心吊胆的模样。   
倒也不是宣安触过单莲霉头,只是自单莲入府,便对宣安左右上下瞧不顺眼。她第一眼见宣安,便觉他做事鬼机灵,不是易于对付的人物儿,后又辗转得知宣安同宣正贤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便拿定主意,定要早早除去宣安,以绝后患。   
她虽知宣正贤厌恶宣安,但保不齐哪一日形势起了变化,误了大事。单莲从未打算在宣府终老,她嫁与宣正贤,贪得是财,舍得是色。自初始便同床异梦,绝无与宣正贤安稳度日之心,饶是生下宣夜,也不过为了巩固她在宣家地位。   
今日丘齐贸然闯入,着实吓单莲一跳。她见丘齐假借公差苦苦来缠,不过为了一晌欢愉,知必要给些颜色瞧瞧才能让他服帖。单莲并不指望丘齐能做出甚大业,事实上,直到如今单莲仍同丘齐私会偷情,并非因爱恋着他,而是为了心中算计。待卷了宣正贤的财物远走高飞,再将丘齐一脚蹬开。   
只是宣正贤这老贼太过精明,单莲相伴左右多年,除了日常用度那些小钱,宣家积蓄竟从未寻到过。宣正贤对银两管得颇紧,单莲几次三番打探,均无功而返。她利用宣正贤不在府中光景,早就将宣府翻个底掉,也未能找出钱财所藏之处。   
幸而近些年宣正贤上了岁数,逐将宣家产业转托给宣然打点。相较宣正贤,单莲自是觉得宣然容易糊弄,她与宣然亲近,也是源于此。   
只是这生意虽交给宣然打理,但精细账目却仍被宣正贤把持,单莲暗自长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等待时机,她比宣正贤年轻近十岁,自是有那个功夫慢等时机。   
若是要图宣家家产,就先要把府中这些个碍眼的打发掉。在单莲心中,宣安首当其冲,定要逐他出府才可安心。至于三少爷宣然,单莲手中握着他的把柄,料定他不敢不从。夜儿又是亲生骨肉,到时候一并带着离开宣府。还有那个常年躲在家庙里的大夫人,听下人所言,已老得两眼昏花,口齿不大利索,随时可以备着后事。   
单莲胸有成竹,撑死再等上三年光景,宣家这一切都会进得她的腰包,到时候她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行事,大户小妾虽衣食无忧,但却与丫鬟下人无异,俱是卖身子混饭,单莲要的不仅仅是活得逍遥,更是要活得有个人样儿。   
再说宣正贤忿忿出了三夫人小院,正欲吩咐管家吉正去灶房烫壶热酒消愁解忧,谁知他一抬眼,不经意间瞥到柱子鬼鬼祟祟奔去后院。   
宣正贤心下一沉,他故意咳嗽一声,唤道:“柱子,那厢是后院内宅,你去作甚?”   
柱子听到宣正贤唤他,惊惊恐恐立住步子,他腰中揣着五十两银子,心虚自馁,细微响动皆疑是神鬼,现见到宣正贤,更是吓慌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缩做成一团,跪在地下磕头道:“老爷饶我罢,老爷饶我罢,我再也不敢了。”   
宣正贤瞧他这副熊样,只觉腻味,抬脚飞踹柱子胸口道:“你这小毛贼,溜去后院定无好事。”   
他这一脚正踹在柱子心窝,柱子躲闪不及,当场口吐鲜血。好巧不巧,那五十两银子呼啦一声散落到地上。   
若说宣正贤这第一脚不过是拿柱子出气,待看到一地钱财之后,宣正贤恍然大悟,不禁暴跳如雷,他随手抄起墙角一根横木劈头打来,唬得柱子平空蹿起,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挡在头前,乱叫道:“老爷杀人啦,老爷杀人啦!”   
夜深人静,柱子这般嚷叫,自是引出府中众人。宣正贤哪里顾得上这些,他追着柱子满园狂打。吉正见状,忙招呼府中小厮包将上来,大伙齐力将柱子拿下,并用麻绳缠他手脚,又用破布塞入他口中,这才转身向宣正贤复命。   
宣正贤用沾着辣椒水的皮鞭猛烈抽打着柱子,不过打了三四十下,柱子便白瞪着一双眼,像泥人一样。   
吉正忙走上跟前,劝道:“老爷莫要再打了,恐是要出人命,这小贼忒大的胆子,竟敢偷府中财物,留他口气,且问问他偷出甚么换的银两。”   
“混账话。”宣正贤吼道:“今日府中丢了金簪,他便得几十两白银,还需什么证据,待明日天晴便将他送到衙门,请县太爷严惩贼人罢。”   
吉正听了,哪里敢作声,只得点头如捣蒜。府中下人见大老爷正在气头上,不敢久留,纷纷低头快步散了去。   
三夫人单莲并未出来瞧热闹,而是派果儿探出头打探。半响果儿归来,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知单莲。单莲听罢无甚表情,只是命果儿熄了烛火,卧于榻上辗转难眠。   
经这一番折腾,宣正贤疲惫已极。自丘齐唐突登门送来金簪,宣正贤便猜到定是梅子这个贱*货趁夜行房后盗得,宣正贤并未当众唤来梅子问个分明,而是将这罪过算在大儿子宣安头上。   
数不清多少次,宣正贤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殴打宣安,假意惩戒宣安不轨行径,其实不过是为了泄私愤耳。适才单莲拿话暗示宣正贤,宣正贤焉能听他不出。关于宣安出身,他再清楚不过。宣安身上确流着宣家血脉,却不是宣正贤之血,而是离奇落水身亡的二老爷宣正靖的亲生儿子。   
大凡妇人心气窄小,这男子其实也不例外。弟弟睡了自家婆娘,又被宣正贤捉奸在床,如此丑事,他自是恨到牙根发痒。但碍于兄弟情义,不便大吵大嚷,他将宣正靖拖进书房,强耐怒火问道:“弟弟,你是何时同……如雪看上了眼行那事的?”   
宣正靖听罢噗哧一笑,探手搂住宣正贤肩头,慢条斯理道:“不过是一房小妾,哥哥怎底如此小气,让做弟弟的玩几把又有何妨?况她那田地干涸得很,哥哥若是勤加开垦,怎会落得她耐不住寂寞来勾人。   
哥哥莫气,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二人是亲兄弟,休要分清彼此!其实,弟弟我一开始也未瞧她上眼,她年纪大些,一身胖肉,不过床第功夫可是了得。一双小脚夹得我通体舒畅,赛过活神仙。我逛遍窑子,那些女娘都比不上如雪风月。哥哥,你我俱有福耳。”   
宣正贤听罢,只觉眼前一暗,气得他一屁股做到交椅上,指着宣正靖鼻尖颤颤巍巍骂他不出。自此,在宣正贤心中,便不再把宣安当成亲生骨肉,每每见到宣安,只觉不甚如意,免不得无事寻非,自由打骂。   
他暗地里将宣安恨入骨髓,却又不肯放其自生自灭,而是要让宣安不离左右,千方百计加以折磨。   
今日若不是辛词横空插上一脚,宣正贤定能将宣安一顿好打,想到此处,宣正贤不免惋惜,叹着气径直前去书房。   
再说辛词屋内,梅子昏厥不省人事,辛词拿水泼她脸面,闻见梅子哼哼数声,但反复唤她姓名,却无回应。辛词瞧得分明,她凑到梅子耳畔,细声细语道:“你这便装着罢,我也不去唤大老爷,独独去请三夫人过来,看她瞅见你这副贱骨头,会作何反应。你若识趣,这便赶紧起身回房歇着,待明日与我同去找大老爷说个分明,许他念在旧情还能饶你,但若继续胡闹,今晚便将你棒打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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