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少女穿越:香琴传说》全文阅读_作者:小小牧童_第45页
“不必假惺惺,我们这便离开”
说着拉上如花就走。
如刚死死挡住,大声朝老头喊道“爹,她们若是走了,我也跟她们一起走”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老头无声的叹息着,果然跟他年轻时一样,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罢了,罢了。。。”老头摆摆手,摇着头转身进屋了。
如刚胜利了,他带着些许骄傲的神色朝小月道“家父同意了,姑娘请”
小月摇摇头“不便打扰,希望你们好好待如花,我这便告辞”
如刚慌忙给如花使了一个眼色,如花虽不解如刚的眼色用意,但她却是真心的想要留下小月,此时外面时局如此紧迫,她一个单身女子随时都会有危险,刚刚的一幕幕她此时依然
心痛,但这儿毕竟是她的家,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她无处可去,再说此时也不宜四处流窜。
如花上前拉住小月的衣角,用她软软甜甜的嗓音哀求道“小月姐,求你了,别走,留下给我做个伴吧”
小月转头看着如花清澈的双眸,她的天真让她怎么办?她怎能亲口告诉她,她的父兄都对她有企图,这未免太过残忍。
她正欲再次拒绝如花的好意,屋外传来阵阵敲门声,夹杂着吆喝声,一听便知是官府的人,只有官府朝庭的人才会如此有“气势”的敲门。
如花如刚有些慌神,尤其是如刚,他一心只是想要留下小月,跟本没想过如果官府找上门来该怎么应对。
后续之躲官差
如花如刚有些慌神,尤其是如刚,他一心只是想要留下小月,跟本没想过如果官府找上门来该怎么应对。
小月转身扫视这简陋的后院,除了一棵树,几口破缸,还有两只木桶,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如刚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小月拉上如花,道“我们上树去”又转头吩咐如刚“别慌,你这便去开门,就当我们跟本不在,镇定点”小月见他连手都在哆嗦,心里暗骂他是个没用的家伙,但此时性命攸关之 际,她只得放柔了脸色,忍住恶心伸手轻轻握住如刚哆嗦中的手,轻声抚慰他慌乱的小心肝。
“别担心,会没事的”
接获小月的鼓励,如刚信心倍涨,他深吸一气,回握了小月的手,舍不得就此放开。
小月用力抽回手,强装笑意道“门都要敲破了,你快去吧”
如刚点头,紧握尚留有她余温的双手,转身朝前门走去。
小月和如花快速蹿上树,幸得这树年岁久远,枝粗叶茂,她们寻了隐蔽树干藏好,更幸的是她们穿着青布粗衫,和树叶的颜色极是相似,更为她们增添了隐蔽性。
如刚离开了小月的安慰,瞬间信心满满的心又缺了一个大口子,他腿有些微抖,看着被拍得震天响的木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着头上上前将门打开。
立时,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官府差役出现在眼前,一位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冲前猛然推他一把“怎么搞的,害老子们等这么久,在屋里干什么呢?”
如刚赔笑道“实不相瞒,小人刚刚正巧在如厕,对不起各位官爷了,请里面喝茶”他略微带着颤音将这几句话说完,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早先见过爹爹用此番话对付官差,一准有用。
络腮胡男不满的狠瞪他一眼,又道“谁要喝你的茶,过来,有话问你”
如刚赔笑着凑上前。
后续之搜察
如刚抖着大腿垂着脑袋凑上前。
络腮胡男从怀中抽出一张布帛,上面画着一个女子,貌若天仙,这不是小月又是谁?
“见过这个人吗?”
如刚的大腿抖得更厉害了,想起刚刚小月那如暖玉般的小手,他精神稍震,脸上挤出一抹干笑,道“官爷真会开玩笑,在此乡野之地,怎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呀”
络腮胡男直瞪了他一眼,转头朝身后的差役们吩咐“搜,仔细点”
众人一拥而入,如刚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大颗,络腮胡怪笑一声“小兄弟怎的出这么多汗?”
如刚慌忙用衣袖擦汗,赔笑着说是因为天气太热。
可人家络腮胡是什么人,衙门里有中的捕头,如刚的奇怪神色让他起了疑心,但他未再多言,且看搜寻结果。
躲在树上的小月将他们的情况看了个一清二楚。
心里暗骂这如刚沉不住气,已然让这捕头察觉了他的异常。
经过一番地毯式搜寻,众人一无所获,当然,谁能想到树上竟然藏了两个人。
“头儿,只有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婆,再无旁人”
络腮胡狠狠瞪了如刚一眼,大喊一声“走”
如刚长吐一口气,慌忙将门关上,转身冲到后院,正欲出声,小月探出头来,示意他闭嘴,再指指外面。
如刚摸摸头,不懂她的意思,但他听了她的话,未出声,朝小月指的方向走去,刚走到门边,只听砰的一声,门被撞开,可怜的如刚刚好被门撞到,呼啦一声倒地不起。
络腮胡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地上的如刚,未多言,吩咐后下再搜。
不一会,众人依然无功而返,络腮胡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扔在如刚身边,算是医药费吧,这便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小月招呼如花从树上跳下,如花的小脸白的哟,估计这一生中的惊险事件今天都做了个遍吧。
老头也从里屋冲了出来,他冲到昏迷的儿子身边,手足无措之际也不忘将银子揣进怀里。
后续之吓晕
老头神色慌张的推了推昏迷的如刚,老脸满是大汗“儿啊,你醒醒啊,可别吓爹了”
小月上前蹲下察看他的伤情,头部完好无损,连个印子都没有,这便不是撞到头了,再伸手去解他的衣衫。
老头瞪着她,道“你要干什么?”
小月头也不抬,只是淡淡答道“看看他伤那儿了,放心,我对你儿子没兴趣,不会将他怎么样”
老头老脸这会有些挂不住,小月这是明显的讽刺他嘛,一个女人家,光天化日,还当着亲妹子和亲老爹,人家能什么?倒是他们这两父子心里想的那档子事,这才真是。。。
解开如刚的衣衫,前胸亦是无一丝伤痕,同样连淤青都没有,脚部便不用看了,依照门的格局,门坎在两个石阶上,他当时站在门坎下,门被破开时跟本够不到他的腿。。。难道。。。难道他是被吓晕的?
她伸手掐住他的人中,使劲。。。再使劲。。。
一声呻吟声突然响起。
小月缩回手,看着他人中处那一条深深的印子,有些好笑,跟个小日本似的。
如刚眯着眼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再一个翻身坐起,道“我这是怎么了?”
老头慌忙拉着他的手臂上下看着,问“儿啊,身上有没有那儿疼?”
“爹,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那些官差又去而复返,撞开门的时候正好撞到你,你有没有不舒服?”
如刚动动手动动脚,迷糊道“没,没有啊”
小月双臂交叠至胸前,翻了翻白眼,道“他是被吓晕的,当然不疼”
一说这个,如刚似乎如梦方醒,脸色腾的一下变成了猪肝色,心想丢人丢大发了,在心仪的姑娘面前,啥脸面都没有了。
小月似乎很高兴看到他这副德行,心里乐开了花,又转头对如花道“我走了,你保重”
如花拉住她,死活不让她走,虽然与小月刚认识不久,但她是真心的把小月当成了朋友,她也想信小月对她亦是真心无二。
后续之收拾
如花拉住她,死活不让她走,虽然与小月刚认识不久,但她是真心的把小月当成了朋友,她也想信小月对她亦是真心无二。
小月伸手欲推开她,可如花眼中的泪光闪闪,让她迟疑了,如花是个好姑娘,心地善良,性子也似乎有些软弱,若是就这么留下她,那她将来的日子想是不好过的,说不定这狠心的父兄会将她卖入青楼,这种事,想想出后怕,为了这个世上不要再多一个悲哀的女子,她突然决定暂时留下来,找个机会,再劝说如花随自已出走,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无人情味的所谓的家。
对于小月的转变,如花是高兴的,她甚至高兴的手舞足蹈,因为她喜欢的小月姐愿意留下来,也似乎就此避免了一切外出的风险,她当然高兴。
不止她高兴,如刚更是窃喜不已,从她她断断续续的对话中,他似乎就可以确定小月只是孤身一人,无亲朋好友,只有如花算是朋友,想必她也是从小便被抢入宫中,早不记得家在何方。
老头一直密切的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得知小月会留下,他也有一丝高兴,脸上露出怪怪的笑容,卧床的老太婆一看他的笑便知他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老太婆狠狠瞪了他一眼,怪声怪气的说“他可是刚儿看上的女人,你少打她主意”
老太婆的话语似乎有些激怒老头,老头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道“死老太婆,老子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
“谁要管你,你爱跟那个骚货玩便跟那个骚货玩,唯独不许碰刚儿看上的女人,否则,老娘跟你拼命,咱们同归于尽”
老头气急败坏,真恨不得上前将老太婆一把手掐死,他青筋暴涨的手紧握成拳,这若换做是平时,他定会上前狠抽她一个耳光泄愤,而今日,似乎不宜这么做,若是打了她,而这老太婆闹起来,这可不是好玩的,非让刚儿恨自已不可。
想着,他恶狠狠的瞪老太婆一眼,道“改天再收拾你,哼!”
后续之身份
想着,他恶狠狠的瞪老太婆一眼,道“改天再收拾你,哼!”
老头走出房间,见如花嚷着要和小月同睡,便上前制止道“如花啊!你才刚回来,可要多陪陪你娘,她卧床多年,就盼着你回来陪她说说话,不如你就住她屋里吧”
如花对娘的印像也是极淡,听爹爹这么一说,她的内心反到是有些许犹豫,但必竟血浓于水,这犹豫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这便嫣然笑应道“好的爹爹,我这就去娘亲房里,小月姐这便拜托你们了”
小月心底重重的叹息,这孩子,怎的如此单纯,刚刚老头对她怎样,她这么快就忘了吗?
如刚很高兴结局是这样的,他慌忙伸手去拉小月的手“走,我带你去房间看看”
小月避开他的触碰,道“请放尊重点,男女有别”
老头冷哼一声,道“少在这装清高,指不定你在宫里和多少个男人有过关系,如今你来了这里,一切便都由不得你”
小月亦冷哼一声,毫不客气道“哼,若不是因为如花,这里我是一刻都不想呆,实话告诉你们,这乌衣国皇帝见了我,也要对我礼让三分,你们最好是想开点,别做傻事”说罢,她转身朝如花刚刚指给她的房间走去,进屋后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如刚愣了一下,转头责怪老头不该对小月说这样无礼的话,后又纳闷小月最后说的一句话的意思。
连本国皇上见了她都要对她礼让三分?这是什么意思?是指她的身份很特殊吗?
如刚将这疑问说出,老头却连连摇头,说这小月只是吓唬他们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可如刚却不这么想,自第一眼见到小月时,他便能感觉到来自她身上的不一样的尊贵气质,这是装都装不出来的,尤其是站在如花身边,如花就如她的小丫头,而她,则是个公主,或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不行,这一定要弄清楚,想着他朝娘亲房间冲去,老头见他脸色异常,也慌忙跟上。
后续之身份
不行,这一定要弄清楚,想着他朝娘亲房间冲去,老头见他脸色异常,也慌忙跟上。
如刚冲进房间拉过正准备扑进娘亲怀中痛哭的如花,大声问道“如花,小月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
如花揉揉通红的双眼,不懂哥哥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来历,她就是和我一起逃出宫来的”
如刚急道“我是问你她在宫里是什么身份?是普通的宫女吗?”
如花摇摇头“不是,她好像不是宫中的人,却不知因何时被皇上关进了大牢,听瑶郡主的口气,好像是和大皇子有关”
说到这,如花更是委曲,自已不过是大皇子宫中一名普通的侍女,只因有一天大皇子多看了她两眼,便被瑶郡主以媚惑皇子之罪送进了天牢,想到牢中非人的生活,她的眼泪便止不住,幸得小月终结了这一切,让她重拾生活的希望。
如刚有些发懵,与大皇子有关,就是那乌衣国第一高手乌托邦?她跟太子是什么关系呢?
如刚做为男人,以男人的思想去想事情,这便简单了,小月如此美人,别说是一般人,便是这皇子皇帝们见了,只怕也要占为已有,只是此时如刚打心底不愿意相信这事,他希望小月和这些自已惹不起的人都只是路人关系。“你就知道这么多?”如刚不死心的问着如花
如花点点头道“嗯,我亲耳听到小月姐对瑶郡主说她和大皇子并不相熟,并不愿意留在宫中,希望郡主放她出宫”
如刚松了一口气,又问“那她有没有说过她是什么身份?”
如花又摇摇头,表示不知,后又突然想起什么,道“哦,好像听她跟瑶郡主说自已只是平常人家的女儿,上有老母,下有幼妹,哥,你问这些做什么?”
如刚听到此时高兴万分了,大声道“傻妹子,她一个陌生单身而又遭官府追击的女子,我们难道不要打听一下关于她的底细吗,总得要放心才能让她安心住下嘛”
如花听闻想想也是,便憨憨一笑。
后续之许你无忧
如花听闻想想也是,便憨憨一笑置之。
如刚想了想又问“妹子,她有没有说过她的家在什么地方?”
如花摇摇头道“这个真不知道,不如一会我问问她”
如刚点头“问问好,问问也好”说着这便将如花推出门外,让她马上去问,如花看着床上躺着的娘亲,嘴张了又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依言朝小月所在房间走去。
老头这时凑了上来,道“如果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准备怎么办?”
如刚脸色疆住,半晌才道“我不管,不管她家多有钱,我要定她了”
老头吞了吞口水,这样的美女谁不想要,他也想,只是看儿子这么迷恋她,心想还是算了吧,省得到时为了一个女人和唯一的儿子反目,百年之后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如花敲着小月的门。
小月警惕的从床沿站起,大声道“谁?”
如花如猫儿般温顺的声音响起,她这才放下心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如花一见小月,双眼又再度泛红,她带着哭腔的一声小月姐,另小月心都疼了。
“快进来,怎么了?他们又欺负你了?”
如花依言进了房间,门关上后,她扑进了小月的怀了,嘤嘤抽泣着。
小月拍拍她熟弱的背,安慰着“别难过,他们对你不好,不如你就跟我走吧”
如花抬起头,含着泪花的双眸直直的望着小月,道“小月姐,你怎么看出来他们对我不好呢?他们可是我的爹娘和亲哥哥呀”
小月轻叹,拉着她在床边坐下,道“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总之如果你过得不好,便随我离开,我保证让你过上比在这好百倍的生活,也定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让你今生无忧”
如花感动的一塌糊涂,想起爹的冷漠,哥哥的霸道随意,还有娘亲在眼前,却始终无法亲近之苦,她有些湖涂了,到底谁才是她的亲人?
转念又一想,小月姐许她如此之多,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后续之身份
转念又一想,小月姐许她如此之多,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小月姐,哥哥让我来问问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该怎么回他?”
小月苦笑,自已究竟是什么人?这一言可真难尽。
“如花,你信我么?”
如花想都没想便道“当然,这个世上如花最相信的人便是小月姐了”
“那好,那我便告诉你,但你不许告诉你的家人,他们的人品,我不能相信”她怕他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会以此来要挟自已,这将会有损瑶国以及金国的名誉。
“嗯,我答应你”如花对小月的身份也甚是好奇,她从来就知道小月不是一般人,但却无法得知究竟不一般到何种程度。
“我姓肖,肖小月,是瑶国。。。”小月将自已的身世,以及目前的身份,一一告诉了如花。
如花惊到张大嘴巴忘了合拢。
“你,你,你是瑶国的公主,金国的皇后?”
“对,如假包换”
如花从未想过自已有朝一日会和皇后级别的人物同吃同睡,甚至还在她怀里抹鼻涕和眼泪。
“那,那你怎会进了我们乌衣国的大牢?”
“这说来话就长了。。。”她将自已十日十夜奏香琴救众生的事说与如花听。
如花听后更是惊讶,世上还有这等事,弹弹琴就可以求人治病,不过说起来,她这一生还从未听过琴声,在乌衣国,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会弹琴的人,想到此,她对小月的崇拜又添了几分。
小月又将如刚父子对自已的企图说给如花听,起初如花跟本不信,自已的爹和兄长虽对自已不好,可要让她接受他们是如此衣冠禽兽之辈,她怎能信?
经小月反复列举,最终她不得不信,她的心彻底凉了,她的亲爹,她的亲兄长,竟是这等人,自已的将来,可谓是可悲了。
不如,就随小月姐走吧。
她如是想着,可一想到卧病在床的娘亲,她的心又软了。
后续之香琴
小月见她脸色神情变幻,问道“如花,你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事么?”
如花又目含泪,告诉小月自已娘亲卧病在床的事,虽说她与娘亲无深厚感情,但那必竟是生她养她的亲娘,骨血亲情,怎能说割舍便割舍。
“你娘得的是什么病?”
如花摇头“我也不清楚,当初我被抓进宫前她身体挺好的,未想这次回来她却已是卧床不起了”
小月暗想,若只是生病,用香琴来医,却也不是难事,了却如花的心事,让她后半生过得轻松些,这也是一桩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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