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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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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夫人神情渐渐泛出忧伤,半响缓过来,才抬起头来,哽涩的问道:“母亲可还记得记得,当初是如何选中心然,为太尉府的儿媳的?”
老夫人听这话一怔,随即才回道:“自然还记得。当年皇后娘娘和姐姐一样,被封为和亲公主送回锦国。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晄儿被担任为下一任太尉,又早就是要成亲的年纪,名门都抢着上门说媒聘。而晄儿却在这时说要求娶与你,这恰好的时机,再加上你出身的,又让我怎么放心?但走一趟孟府,才发现我们二人竟是在一年多前见过。”
“那年上山进香山路崎岖,晨露地滑。若不是你恰好扶着我一把,我这枯朽的老身,怕是也活不到今日。”老夫人追忆思往,道:“再了解你家家室,当时我便觉得是天赐的良缘。”
公孙夫人听完这话,没有丝毫的情绪,反道:“儿媳知晓;母亲当时是看着,孟家同当初太尉府一样的光景,触景生情。家母早早过世,只留下我与姐姐两个孩子,家父却一直未娶。同母亲当年所遭遇的一切何其相似?再加上是夫君上门求娶,我与母亲之前又有过一段缘,所以这门亲事才成的!”
“可儿媳二十余年来,心中却一直不曾安适!”公孙夫人双眼微微红肿了起来,追溯道:“儿媳在此之前,从未与夫君会过面。夫君不识儿媳,是怎的可能心悦与儿媳?虽然儿媳少女之时怀春,有过几分妄想,却也都只是念想。儿媳嫁与夫君后,心中是抱有冥想的;或许夫君对儿媳,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份情。可后来,儿媳才知晓;夫君看中的竟是姐姐!”
公孙夫人说道此处,心凄压抑的哀道:“可姐姐已经出嫁了,许给了父亲下属的公子。儿媳当时便不明白;若夫君不曾心悦与我,只为姐姐而来却又不知晓情况,又何必继续求娶与儿媳?就算是鱼目混珠,夫君求娶了也就罢了,但为何却还要让儿媳知晓;这一切的好,都是儿媳承着姐姐的情,才会过的如此安居?儿媳没有做错过什么,可夫君又是何苦不能放过儿媳?!”
老夫人愣神的听完当年那场婚嫁姻缘背后的□□,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得公孙夫人继续道:“儿媳当年心中的确不好过,可如今二十多年,与夫君说不上是伉俪情深,但也相敬如宾。诚如母亲所言;夫君从未纳妾,对儿媳也是千万般的好。”
“便是这千万般的好,儿媳才不论如何都不会让那两名美人进府!”说道此处,公孙夫人浑身轻颤的承认道:“是,儿媳贪恋夫君一人,心中不愿夫君与其他的女人有瓜葛。可更让儿媳后怕的,是那两名美人的姿色,足足有七八分似姐姐,却更具美色!可姐姐早在十多年前就因病去世,弟妹家的事情本就正在分浪尖上,如此巧的聚合。您让儿媳沉住气,儿媳便是舍了命,都做不到如此!!”
像母亲说的;她大可将人迎进来,调的远远的,没人逼夫君与那些个美人举案齐眉。可她挣扎了,却还是做不到!做不到心平气和的迎人入府,做不到大家闺秀般的端庄娴雅,更想象不出来,夫君见到这些个美人后会如何反应。
在她心里;这二十多年的温情就像是一场恩赐,若不是这些个美人,她兴许早就记不清那些往事了。当年她安分守己,连是否要给夫君纳妾,她都有想过。可如今两人二十年载不曾有外人插足。这突如其来的御赐,她又要如何承的住,与所谓的‘妹妹’共侍一夫?!
公孙夫人心力憔悴的软跪在地上,万念俱灰。
就在老夫人动动嘴皮子,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西荷的通禀声,“老夫人、夫人,宫里的吴仆主,带着那两名美人上府来了!”
老夫人一震,没想到这反转如此之快!心然好歹是太尉夫人,以死相逼的抗拒御赐美人。也应当是有个两日缓缓再做出决定的。
老夫人心下还在摸索着,公孙夫人却已经起身对着老夫人一礼,道:“儿媳此行不孝,愧对母亲用心栽培。但所有的后果都由儿媳一人承担,与太尉府无关!”
“心然。”老夫人也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你始终都是太尉府的媳妇,但是却要慎重自己的选择。圣上或许会因此记太尉府一笔,但却对事不对人。此事是你拦下的,吴仆主自然也就因你而来,你现在若是反悔还来的及。且不说,不就是两名美人么?能有多大的能耐让你深处险境?晄儿如今外出,你若实在不放心这两名美人,大可放到我院子里。我就不信她们还能反了天了!”
公孙夫人听罢,感激的苦笑一瞬。在心中扎了根的东西,她如何都容不下去。她向来柔弱,这股子傲气,还是生来头一回。可她不放心的,从来都是自己。她与夫君并无死生契阔,若是执意如此,来生可否能修到与君半缘?

☆、第31章 吃醋

“母亲年纪大了。”公孙夫人道:“这事是儿媳惹出来的,便由儿媳自个儿承担吧。”
老夫人听罢,无奈的叹了口气,才挥退公孙夫人。
而太尉府门外,公孙正成收到小厮的通告,缓下心绪先一步的出门,便听见管家恭请道,“仆主如此繁忙,还要替圣上传达旨意,不妨进府喝杯茶歇歇?”
“老奴倒是想进府歇歇脚。”吴辅国拿着拂尘,斜看了一眼锦绣的马车,意有所指道:“却也不晓得公孙夫人,准是不准?”
管家看到那马车,那车上怕就是那两名美人了。他也知晓昨日晚上是怎个回事,顿时不做声。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公孙正成才出府示意道:“仆主。”
吴辅国见到公孙正成,也点头致礼,“司业大人,好久不见。”
“仆主得空来府上,可是圣上之意?”公孙正成直接问道:“不知圣上于家母的事,欲如何处决?”
“司业大人这话就为难老奴了。”吴辅国道:“这公孙夫人还未出来,老奴也是要照着规矩行事的,还望司业大人见谅。”
公孙正成点点头,公孙正名却在这个时候出来了,问道:“大哥,这是……?”
“退至一旁。”公孙正成嘱咐道,“莫要轻举妄动。”
公孙正名刚点头,公孙夫人便出了府门。问完礼后,吴辅国才示意着马车,对公孙夫人道:“老奴对昨晚的事儿略知一二,不知公孙夫人如今,对着御赐之物,是接还不接?”
公孙夫人黯下眸子,声音却异常坚决,“臣妇不接!”
这话急坏了一旁的公孙正名,吴辅国却了然道:“圣上如今通传旨意。这两名美人是御赐给公孙大人的,若公孙夫人执意阻拦……”
吴辅国话音未落,眼神便示意着后方的公公。随即便有公公举着梨花木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中一壶银色酒壶上蔓刻着青枝叶茂,一只相衬的银脚杯。吴辅国端起酒壶,倾斜出一缕醇酒,沉色酝酿于杯中,晕出几分诡色。
示意公公将托盘恭至公孙夫人面前,吴辅国提醒道:“老奴这个意思,应当很是明确了。公孙夫人不再考虑一下?”
公孙夫人望着眼皮子底下的酒杯,问道:“圣上赐酒,臣妇感恩。可就是不知道,若是臣妇饮下此酒,那两名美人……”
“圣上说了。”吴辅国道:“若公孙夫人果真与公孙大人伉俪情深,如何都不肯美人入府,饮下这酒,便说明其情真也诚然,并不是斗胆违抗圣命。这美人,圣上自然收回,不毁一桩情。可若是公孙夫人不饮酒,那这两名美人怕是要在贵府扎根了。”
公孙正成在听到吴辅国那番话后,微微皱眉。而公孙正名却在看到这壶酒的时候,便焦急不已。眼见着大哥无动于衷,母亲就要端起酒杯一饮而下。公孙正名迅速出手想打翻托盘,却被公孙正成手快制止住。
“大哥!你糊涂了?!”被挟的公孙正名很是按耐不住,不解的怒道:“自古宫中赐酒,那都是赐死的法子!那酒是怎的能让母亲喝?!”
而此时,公孙夫人刚饮一口,就顿了下来问道:“仆主,这酒的味道……”
听到母亲安然无恙的询问声,公孙正名怔住了。随即便听吴辅国在一旁催促道:“公孙夫人,这酒您才刚饮一口。圣上赐的,怕是要全然喝完才是。”
这话怎么听着都有些异常的韵味,公孙正名诧异的望着这一切。公孙夫人却微愣,随后才道:“是。”
遂然一口饮完,公孙夫人的眉目毅然挤纵,像是喝了味道不太好的东西,缓了缓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这味道……是醋?”
府中人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一切的转变,吴辅国听到公孙夫人的问话,更是微微挑眉道,“公孙夫人拦圣上的御赐之物于府门外,难不成还想饮圣上宫中藏着的陈年佳酿?恕老奴多句嘴;有醋就不错了……”
公孙正成:“……”
公孙正名:“……”
“这醋,夫人也吃过了。”吴辅国见众声无语,才开口道:“老奴便回宫请命去了。”
公孙正成斜眼望了望自家二弟,后者才不好意思的站出来,道:“仆主有要紧事,我们也就不请下来饮茶了。我方才太过鲁莽,还请仆主不要放在心上。”
“不打紧。”吴辅国欠身道:“老奴就先回宫了。”
待吴辅国离开,公孙正名才着急的询问公孙夫人琐事。而吴辅国坐在回宫的车上,却是回想起皇公主在长秋宫之时;
“昭月。”齐谨元沉下脸来,问向齐昭月,“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昭月明白。”齐昭月恭礼一拜道:“所以昭月才想恳请父皇,赐一杯相得益彰的酒。”
“相得益彰?”齐谨元反问:“怎么个相得益彰之法?”
“父皇也知晓,舅舅多年来与舅母感情伉俪。如今父皇赐两名美人,舅母心里自然隔阂不过。这说到底,就是舅母见父皇赐的美人多娇,才会不惜以命要挟。实际上,怕也只是闹闹脾气。而舅母贵为太尉夫人,一介女子。父皇大度,自是不会跟一个女子置气。”齐昭月缓缓道:“自古帝王赐酒,赐与枉死的忠良或是罪孽极大之人。但到父皇这儿,却不似那般要命的沉重,可以赐出此事的相得益彰。”
“故此昭月上谏,议将此酒换成醋!”齐昭月有条不紊的声音在殿中回响,“父皇赐酒,于太尉府说,本就是皇恩浩荡,难以揣测之事。若是舅母被这一出唬住了,那父皇御赐之物便自然而然可以进府。再若有人说道此事,父皇将真相公布于众,就是百姓,都会言说父皇此举慰心。”
“但若是舅母不为所惧,果真死都抗拒,父皇也不会当真要舅母的命。父皇赐美女本就无心之举,舅母饮下酒,父皇将美女收回,也是个回旋的余地。如此一来,便显得父皇宽容。故此安泰不说,更是宜和父皇当今的困处。”
见齐谨元不说话,齐昭月继续道:“而且儿臣建议将酒换成醋,也是不无道理的。这醋味下菜爽口极佳,可若是直接当酒饮,怕是没人能受得住那涩味儿。舅母贵为太尉夫人,锦衣玉食的也尝不下这样的味。倒时候一口饮完,怕是直接要呛的吐出来。这样一来,父皇的御赐之物,也还是依旧是可以送进府里,舅母也不能再以命要挟。如此,便是人尽如意了。”
齐谨元沉闷半响,问道:“这法子是你母后告知昭月,让你给父皇传信的?”
齐昭月缓神,当下就点头道:“的确,母后身子骨不适,来不了长秋宫,所以儿臣才在此言论。”
而出了长秋宫后,吴辅国领着旨要赶往太尉府一趟,却在殿门被齐昭月拦住。
“吴主。”齐昭月笑着,吴辅国却只觉得这笑有点悚然,当下就敬回道:“皇公主。”
“吴主这是要去太尉府?”齐昭月问着,吴辅国点头道:“这法子还是皇公主说道出来的,自然如此。”
“那本公主便有一事,要拜托吴主一番。”齐昭月说着,吴辅国应着,“皇公主请说。”
“这法子是个好法子,但却还是有些意外之事,会防不慎防。”齐昭月道,“父皇选择了这个法子,也就说这个法子,是可以息事宁人的。那父皇自然不希望;这过程会多生出什么事端。这酒不好正大光明的道出其中的猫腻,但太尉府两位公子,尤其是本公主那二表哥,怕是个着急的性子。到时候一手翻了盘子,犯上了不说还会让事情更杂。”
“那皇公主的意思是说……?”吴辅国听罢,问着。
“大表哥在国子监担任司业一职,想必是和吴主有过交道。”齐昭月道:“到时候还请吴主,表露出些生疑之处,让大表哥警觉。大表哥沉稳,如今父皇如此快做出抉择,他兴许早就觉得诧异,再有吴主的暗示。这赐酒,才能稳当的少出差错。”
“奴才斗胆。”吴辅国道:“若是这一切未曾如期,这酒还是翻了……”
“来人!”齐昭月打断吴辅国的话,唤人的话音刚落,一旁就多出四个人的身影,“这四位都是皇宫里一等一的大内高手,母后昨日遣给本公主出宫差用,如今还未收回,本公主就借吴主一番。他们四人本公主都吩咐好了,在赐酒之时,一有异样的举动便将其拿下!就算二表哥功夫不错,但这些个宫内高手,拦个人饮一杯酒的功夫总是有的。”
“皇公主思略周全,奴才谢过皇公主了。”吴辅国欠身道。
“所以。”齐昭月道,“请吴主务必让舅母饮下这杯酒,才是万事大吉。”
“恕奴才多句嘴。”吴辅国道:“这法子怕是皇公主自个儿想出来的?却不同皇上说实话,怕是想缓和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关系?”
“吴主的意思是本公主方才在欺君?”齐昭月侧眉。
“奴才不敢。”吴辅国道,“只是奴才觉得;皇后娘娘不见奴才,不去长秋宫。也就是因为公孙夫人的事情不好劝,也不忍劝。所以皇后娘娘是万万不会说出;这醋堵人,公孙夫人会呛出来,这美人依旧还可以赐的进太尉府的话。”
“吴主计较了。”齐昭月道:“这决定是父皇说道的,就算再怎么无意,心中总是有这个念头。昭月出法子,自然不好只宽慰舅母的心,而忽视父皇的心。”
“奴才觉着,公孙夫人若是当真呛出来了,皇公主是当真要将美人送进太尉府?”吴辅国问着。齐昭月却缓缓的笑道:“吴主,这话说的太早。你可还没到太尉府赐酒呢……”
茶宴上舅母饮的,是她斗的茶。斗茶向来滚烫,照着舅母饮完茶发作的样子,御医也说;这茶只有细品,药物阵阵残留才会作痛如此。
再者说舅母不是个心念俱灰、一心求死的男子,亦不会猛然一口就全然饮下。而御赐之酒一候着,是个有所牵挂的人,都会在觉得自己临终前怔神。这一怔,一小口醋入舌,便会发现其中猫腻。到时候舅母就算是再不懂何故,也都会强忍着把醋喝下去。
她都如此妥当思略了,如今做到如此。舅母若还是功亏一篑,她也实在是没法子了……
眼见的说着差不多,齐昭月才问道:“吴主可还记得;本公主跟吴主来长秋宫之前的话?”
“自然。”吴辅国点头道,“奴才静候皇公主佳音。”

☆、第32章 坦白

第二日晌午,宜和宫中万籁清静。惠妃正欲躺在贵妃椅上小憩,便听到采薇的容禀声,“娘娘,王贵妃在殿外想要探问娘娘。”
王贵妃?想起前日晚上梅嫔和敬嫔的事,惠妃想也没想,便道:“打发了,就说本宫歇着,见不得外人。”
采薇刚领命出去,门口便传来一阵突兀的声音,“瞧惠妃妹妹这话说的,姐姐听你这声音;打发人打发的极好,一点都不像歇着的样子。”
采薇转眼便见到王贵妃在一群侍女的拥簇下,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当下便行礼道:“贵妃娘娘安康。”
“起来吧。”王贵妃笑道,“今儿个天气宜佳,本宫看惠妃妹妹殿外的紫荆还没谢,这些个奴才平日侍奉主子也是兢兢战战的,惠妃妹妹不妨让他们歇息一番,打个赏?”
惠妃对着采薇示意,后者领会的将殿中人挥退了出去。惠妃才道:“姐姐很久没到妹妹这儿坐坐了…不,是自从妹妹进宫,姐姐就不曾来过。”
“姐姐倒是想到惠妃妹妹这儿坐坐,可惠妃妹妹平日既无恩宠,又安分守己。”王贵妃道:“实属让姐姐,很难有个由头来惠妃妹妹这儿走一趟。”
“那姐姐今日还不请自来?”惠妃不客气道:“直接闯进宜和宫,足够妹妹在皇后娘娘面前参一本扰乱宫闱!”
“惠妃妹妹这是在唬本宫?”王贵妃笑意瞬敛,连称呼都变了,“惠妃妹妹可不要忘了,本宫协助皇后娘娘掌管后宫。惠妃妹妹参一本子,是要在本宫这参本宫么?”
“姐姐闯进妹妹的寝宫,不通报不静候,以为自己是皇上,可以任意为之?!”惠妃说道此处,一改之前的慵懒,睁起双眼直视道,“且不说姐姐这话还真是健忘!妹妹当年初次入宫,皇后娘娘都参过,更何况是贵妃?!”
当年惠妃入宫,被敬事房安排好侍寝,却连皇上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就在后宫中的众人都觉得;这新晋的娘娘怕是要备受冷落了。可惠妃娘娘第二日却一本子参了皇后娘娘,句句意指皇后娘娘不该在那晚请走了皇上。而且竟还进言;让皇后娘娘有母仪天下之风范,莫要同后宫中的妃嫔抢皇上!
这大胆之及的言词传到皇上耳里,直接就要把惠妃娘娘打入冷宫。还是皇后娘娘求的情,才免了下来。只是所居的宜和宫却挪偏了不少,惠妃娘娘也就一直,是个说直话的倔性子。
王贵妃刚想动怒,却又想起自己的来意,缓道:“当年惠妃妹妹进宫初次侍寝,机会便被皇后娘娘夺了去,皇上还未来得及见你,便去了皇后娘娘的凤朝宫,惠妃妹妹当真不曾怨过?”
“姐姐想要妹妹怎么怨?”惠妃不冷不热道:“是怨皇上薄情杀了皇上,还是怨皇后娘娘的嚣张跋扈,同姐姐联手对付皇后娘娘?”
还未等王贵妃言语,惠妃便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可谓说是同甘共苦的患难夫妻,皇上若是对妹妹多情,那对皇后娘娘不就更薄情?且不说妹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同姐姐一样看中的是整个后宫!”
“哼!”王贵妃冷哼一身,才道:“惠妃妹妹的嘴皮子不饶人的厉害,姐姐同惠妃妹妹你讲理是讲不过了。不过有件事情,姐姐不得不提醒惠妃妹妹;凡事插手,还是适可而止为好。”
“妹妹不懂姐姐的意思。”惠妃如此说道,王贵妃却道:“惠妃妹妹每每言语都不顾及,皇后娘娘和各宫,又都不是傻子任惠妃妹妹戏耍。惠妃妹妹嘴上多事不饶人,却处处偏向梅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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