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选项:窄版宽版 主题设置: 字体大小:小号中号大号加大 恢复默认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30页

好书要分享,发给朋友看:

“臣妾的种种无奈,皇上何曾知晓半分?若有半分,如今皇上罢免御史,丞相又与礼部交好,站在一派。三公就太尉成为众矢之的,如此腹背受敌皇上不曾解围,难道就不是在疑心些什么?”
“您口口声声说念着臣妾,却又不放过臣妾的娘家人,甚至用比旁人多三倍有余的戒心!如此相待,臣妾受之不起!”
“更不用说,臣妾当年出嫁锦国,母亲虽贵为靖国一国之母,却不比臣妾如今好的到哪儿去。固然臣妾当年入嫁,本无意为皇室中人。
母亲无奈送臣妾入花轿,臣妾就想过,若将来得女,必定不会让她如此无奈,注定不得自己半分自由。可皇上在安黎未出生前,就定下婚约,为固锦国民心。
为求自保与皇上的野心,陷入那争权之中步步惊心,臣妾允应。”慕容舒追溯着,
“皇位得之不易,坐稳更难,臣妾知晓。后宫妃嫔不多,臣妾最开始是觉得,皇上就算看中权势,心里好歹也是有臣妾的。”
“可那皇位得来的太难了,难的如今诚惶诚恐的,是皇上自己。以致于护国将军,御河大人,朝中老臣和至今的御史大人。皇上的心里,没有一个是容的下的。说起来,利用宫闱妃子,移祸朝臣抄出贪污证据。皇上才是谋略后宫朝堂的高手,后宫众人万分不及!”
“于皇上,在臣妾之前有皇位,有名声,有顾及。甚至连子女,怕是都不及皇上心里一半的握权重要!”
“太上皇见过年幼的桓治,夸过其天资聪颖。皇上登基后立嗣,都是群臣逼起来的。皇上您说国之储君不能贪温恋母,所以自桓治被立为太子一日,皇上便将太子交由三师抚养。臣妾以为然,可如今作想,却是觉得皇上将桓治交由三师,当真是为他好么?”
“说到底,皇上是不希望桓治有为吧?昔日一句‘儿臣愿渡锦国千秋万安。’怕是戳中了皇上心中的结!您不想让位任何人,臣子逼着皇上立储,便是在防着皇上您崩去。所以皇上对于太子才欢喜不起来,就算居于太子之位的,是臣妾和您的儿子。”
“如今桓治终是达成皇上所想,被三师教导的当真可以‘无为’而治锦国天下!”
“就更不用说如今桓治见臣妾,唤的母后又有几分情在里面。 臣妾知晓,此事无力回天,臣妾意识太晚,若皇上当真不想让任何人继得皇位,窥视权力,但念在桓治无大错,从宽待之!”
“桓治如今依赖三师成性,不会是锦国未来好的君主。锦国多方临敌,君主不可被臣左右。长子之失,安黎之险。臣妾只剩下昭明一个小儿子…但求皇上念着臣妾当年产子之痛,放过昭明。”
“桓治与昭明都是朕的儿子!舒儿你多想至此……”齐谨元解释着。“朕就算有顾及,他们都是朕的儿子,江山也迟早要交到他们手上……”
“相逢一壶酒,踏月随风,把酒解忧。”打断齐谨元的解释,慕容舒念叨着道,“反顾往事转头空,驰疆纵马独我一场梦。”
“臣妾与皇上相逢,从来都不曾真过。”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慕容舒道:“苦痛浮生半响,但为君故。伤过往,错嫁帝王家。现今几乎是臣妾,毕生所憾。”
她与他夫妻多年,现今却说是错嫁?!齐谨元欲要拉着她问个清楚,就听慕容舒道:“皇上手上有的这份折子,将当年之事猜想出来半分。可皇上若是当真顾及臣妾,就不会问臣妾这些事了。就算谁对谁错,都埋在这深宫里不见天日。臣妾的伤都已然好了,皇上却只因为自己心中的疑惑,硬生生的撕开臣妾的心窝子。”
“臣妾累了,也不想再见到皇上。”慕容舒起身,不等制愣的齐谨元说话,一把就厌恶的推开他的触碰,“皇上请回吧。”
她如今是头一回直言不想见自己,齐谨元当下就抓住她的衣袖,“平日政事,朕每每跟你不谋而合。心意相通作假不得,如今你所说,朕不信你对朕半分欢喜都不曾留下,只有怨!朕心中确然有你,却并不知晓你心中所痛。可你如今说道如此之多,便说明你是在意朕的。可这一副忍朕很久的摸样,朕不信你有如此狠朕!”当真可以狠绝的连半点夫妻之情都没了么……?
“皇上信不信臣妾,同臣妾有半分关系么?!”慕容舒几乎没有犹豫就寒声道:“若不是臣妾还是皇后,臣妾恨不得同皇上老死不相往来!”
“不对。”初华宫中,齐昭月想着这几天朝堂中的动向,后宫除却前几日的发落,也太相安无事了。
“公主?”景蓝诧异齐昭月。
“公主。”正在此时,门外侍女通传,“吴仆主来给公主问安。”
“请进来。”齐昭月吩咐着,吴辅国不久后便到了殿中,“奴才给公主请安。”
“如今这个时辰,父皇怕是正在长秋宫批折子。”齐昭月望了望殿外的沙漏,“吴主这个时候过来怕是有事。”
说着,齐昭月便对景蓝吩咐道:“上茶。”
“公主客气了,皇上去了凤朝宫,之后便将奴才们打发了。”吴辅国道,“如今怕是正同皇后娘娘叙旧,因着这几天朝堂的事情,奴才想着还是到初华宫走一趟为好。”
“可是朝堂上……”齐昭月算着日子,吴辅国却道:“这几天的政事,公主也知晓,花笙侍郎大人一直都是没个偏向的主。”
“如今上请安折子,却是联合朝中不少的臣子。”吴辅国说道此处一顿,随后道:“说要给…江大人纳妾……”
齐昭月端杯的动作怔住,“吴主方才…说什么?”
“这其中的由头,奴才不甚知晓。”吴辅国道:“只是听说,昨日下午,将军府门前出了顶轿子,是赵将军说其女有德,怜轿绑到将军府侧门。赵将军其女,怎么都是位千金闺秀。而轿入府邸侧门,便是欲让江大人纳女为妾。如此卑为,旁人是断不好拒绝的,可偏偏江大人硬生生的没有理会,反倒去了赵府。而赵将军恰好不在府,江大人才回府。江大人将侧门的轿子晾在一旁一整日,再加上花笙大人在暗地煽动,说是东北有人谋乱,出征之人定是江大人。江大人此去,定然功成。赵将军嫁女,是十足笼络的意思…固然朝中人,想着不劳而获的人都巴结着上去了。”
“长秋宫中出现了不少折子,都是说体念江大人,一人撑起将军府不易。公主下嫁需时,愿自己的女儿嫁去辅助一二,以慰护国将军之功。”
齐昭月一直不曾开口,吴辅国不晓得她的喜怒,却也明理道:“这件事情,容奴才多一句嘴,就算公主与江大人是赐婚,可纳妾也是男子自己的私事。皇上是君,可却也不好插手臣子的家务事。且不说江公子如今二十,因着与公主的婚约一直不曾纳娶。可平常人家如今这岁数,早就子女绕膝了。”
未等齐昭月反应,吴辅国就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纸,道:“如今后宫走私之事新定规矩,宫外帮了不少忙。固然这件事情,奴才向宫外打听一二,就有人传来了这封信,司业大人说是务必送到公主手中。”
收下信纸,齐昭月思量一番,就对吴辅国道:“本宫想求吴主帮一个忙。”
“公主且说。”吴辅国道着,齐昭月道:“近日上朝之际,还望吴主暗中…拦着太子皇兄,免他去早朝。”
吴辅国微愣,就听齐昭月继续道:“太子皇兄不上朝这事,便说母后身子不好,父皇欲要让他待疾便是。在这方面,需要吴主两头瞒,现临摹太子皇兄身边的书童字迹,将免朝的折子放在御案上,父皇批折子,一批一堆,也断然不会有这个闲工夫,叫太子皇兄到跟前问他缘由。父皇见其奏折,太子皇兄为母后服侍宽慰左右,是不会拒绝的。”
“只需要到太子皇兄那边通个气儿,说父皇有意让他服侍母后左右,太子皇兄毅然不会违抗。”齐昭月道:“皇家人说话就像是打交道一般,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想法,更不用说,父皇和太子皇兄相处并不亲昵。退一步说,就算太子皇兄发现其中有猫腻,也断然不会告诉父皇,他从不曾递过为母后待疾的折子。因为若是父皇提起这件事,定然会夸奖太子皇兄尽孝,本宫也相信,太子皇兄是不会放着这夸奖不要,而让父皇忧心这等子闲事的。”
见吴辅国不说话,齐昭月继续道:“这事是本宫贸然所求,吴主不放心也是诚然。本宫会一己承担,这件事若是不成所产生的失误。”
“公主。”吴辅国思略一番,道:“奴才并不是怕什么,只是拦着太子殿下不去早朝,就算是有法子拦的了一时,怕也拦不了多久。不上朝并不是长久之计,自古哪有储君不早朝的?”
“只需要几日。”齐昭月算着,“这几日,本宫也会同堂兄传信,尽量推动太子殿下避免朝政,吴主可宽心相助。”
“无缘无故,公主为此劳心,可是有什么打算?”吴辅国问着。
“太子殿下上朝同不上并无多大区别。”齐昭月摇头,“只不过他近日的内院中,事太杂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还是暂避两日为好。”
前朝发生争执、架空太子就是在这几日了,她尽力一博吧!
“公主怕是多想了。”吴辅国道,“太子殿下虽说于朝堂所言不多,却也从未折腾过。”
齐昭月摇头,吴辅国也只好道:“奴才在公主宫中耽搁尚久,皇上也该从凤朝宫里头出来了。自然,奴才会照着公主所说尽力相助,奴才告退。”
“多谢吴主。”齐昭月致谢,吴辅国承担不敢。
待吴辅国离开,齐昭月才打开信封,里面除却一张宣纸,还有一块儿玦玉,是刻着知的那块儿。心中隐匿起来的不愉快,多少散去了些。平日里看上去恪守城规之人,如今也晓得宽慰人了。拆开纸,齐昭月就见到一首诗流淌在纸上,
诺君知妾意,
许妾一人心。
百头守余夕,
岁岁不相离。
“公主……”景蓝侧看了一眼诗作,疑道:“这诗所作…似乎很是怪异?”
不就是她当时过度心紧的成品么?齐昭月看着多加上去的几笔,是他的字迹。
怔怔的半响,齐昭月就痴笑起来,
诺许百岁。
指尖轻抚着墨痕,心下一阵涟漪,
明明,朝堂上的事情,过不在你。
可你如今来信宽慰我…将来若是食言,同我渡不过百岁之久,我定饶不过你。
江知佑……
此生,你一定要好好的有百年之享,才是我心最如意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还欠一更,看看啥时候有时间啥时候补回来╮(╯▽╰)╭得知周末还要上班实习的我眼泪掉下来j口j

☆、第56章 忘长

赵将军卑从送女,欲嫁入护国将军之子江家被拒。这一消息第二天就流传了大街小巷,传言总是越传越言,越言越不言。
那些话难听的让公孙正名当下,就提着剑风风火火的闯进赵府。可在凉亭中找到赵冶乾的身影,那场面差点没把他气死!
赵冶乾竟与生起纳妾之事的花笙把酒言欢,畅饮的痛快!
“你这老头!”公孙正名当下就怒道:“赵歆雅那丫头的名声都被你毁尽了,你倒好,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作乐!”
与此在赵府中做客的花笙,见着这状况挑眉先道,“武郎大人这么大的火气?有话慢慢说呀,不如先坐下来喝杯酒?这到府上来访还提着剑,不累么?”
这里分明就是赵府,可花笙诚然一副主人的样子,实属让公孙正名不自在。本就没有多少好感,如今更是针对了起来,“你一文官,总是掺和武将的事。如今这个时候在赵府,还真当是不知道避嫌!朝堂之上屡屡不顾及,侍郎大人果真是嫌命大!”
“武郎大人这话说的,花某可是真的有事来赵府呢。”花笙不在意的端起酒杯一嗅,陶醉其中芳香的醉笑道:“说起来还真是凑巧,花某仰慕赵小姐已久,又因为江大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花某叹之,如今是专门上门提亲的。固然,赵将军好生款待我。”
“简直瞎说!”公孙正名驳道:“好生款待你在凉亭里谈婚论嫁?”
“花某欢喜这亭子有风独来,有何不可?”花笙笑吟吟道:“只要有心,在哪儿论嫁不都一样?”
公孙正名不理会花笙,偏头就又对着赵冶乾道:“赵歆雅那丫头的性子,我晓得!她怎么会有想嫁的心思?就算她整个人,就活脱脱的就不像个女人,可总归都要有夫家!江知佑心里有齐昭月,十足的会拒绝这门纳室。赵老头,就算是做戏,也不该用那么卑微的礼道绑她到将军府侧门,你这样还让她以后如何嫁人?而且赵歆雅那丫头只是你侄女!她父亲都不曾发话,你这把老骨头,莫不是管的太宽了?”
“武郎大人当真是赤肝善助的性子。”花笙在一旁笑着,“你若实在担心赵小姐此举之后嫁不出去,自己娶了不就是了。来赵府拔剑,这时辰也太不凑巧了,花某正在同将军饮酒呢,偏偏你又在气头上,不能享受其中。”
花笙依旧一副随意的样子,像是拿婚嫁当做儿戏!公孙正名心下便不爽的拔剑,挥手就刺向花笙的面容前,欲给他一个教训。可就在此时,花笙拿着酒杯瞬间掉头,身子平齐后的发丝划弧散香,酒杯当下就挡住了长剑的剑锋,滑过剑柄和刃刀头尾,杯子瞬间飞出亭外。随后就啪的,传来一阵清冽碎声。
“哎呀,武郎大人就算是看中了花某的酒,也不能执剑夺呀。”花笙借机将公孙正名手中的剑夺下,身子坐正的依旧笑道:“这不就被我们糟蹋了一杯好酒?”
公孙正名起初并无拔尖之意,只是冲动过头。如今被花笙断下长剑,心下缓了不少,刚想说些什么,却在一旁看到了熟悉的人,顿时疑惑道:“江知佑?”
亭中两人的视线瞬间看去,江知佑就站在不远处,察觉他们的视线就双手礼道:“知佑不请未禀入府,还望将军海涵。”
这语气中,半分海涵的意思都没有。公孙正名顿然不说话了。因为如今算账的人,不止他一个了。
“知佑知晓将军对知佑的事无不担忧。”江知佑抬眸,就道:“可将军,诚如正名兄所言,也不该不顾自己侄女的意愿,任意将其绑到将军府侧门。卑微致礼,毁其清誉!知佑不信将军不知晓,正名兄心意赵小姐。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将军此举却欲要拆散两对有心之人,实属让将军府和太尉府难堪。”
“哼!”赵冶乾甩袖道,望着公孙正名道:“这小子心中若真有歆雅,如今还会有空在赵府闹事?老夫也早早的收到太尉府上门提亲的聘礼了!”
“他们两人虽说是青梅竹马,但也未必是男女之情。不然赵丫头那性子,哪儿肯让老夫送她去将军府?绑着她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可谁晓得,如今又是谁在赵府自作多情,打着从小的情分挑事?”
“谁信你的话!”公孙正名听罢这话后,几乎是翻墙就走,“我自己问赵歆雅那丫头去!”
“如今御上多了很多折子,都是将军和侍郎大人在后面推动。不管是祭天远离京都,还是公主不曾下嫁的纳妾。万分不该之事,将军一介武官,都是越矩的做尽了。”江知佑顿然铭声道:“知佑也应当同将军说过,知佑与阿月的事,不需要将军加以印证些什么。”
“知佑,你总归年轻沉不住气!“赵冶乾确然不信:“后宫中的变动,你不是没有看到眼里,王贵妃入狱,皇上于御史大人至今都不曾有过准话。惠妃娘娘被贬入冷宫,大公主迁冷。这一桩桩事情,怎会事出无因!”
“唯独一切都是因安黎公主祭天而起,后宫波及,能善独其身的人岂是单纯?更不用说安黎公主上次来你府上,偏偏是祭天台倒的当天。”赵冶乾道:“来了也就罢了,却丝毫毫不忌讳的言说自己进出长秋宫看折子,对于祭天台之事半分不提。之后更是从宫中来信,参与朝中户部安顿招银之事,那么大笔银两,知佑就丝毫没有怀疑过其来历么?!”
“这事暂且不提,就说公主之躯,千金万贵。如今她有心与你,可日子过过来,指不定哪天就厌烦了!消磨久了无故发起火来,待见不得,你又当如何自处?”赵冶乾认真道:“因着身份的缘故,处处你都要顾及这君臣之礼。你的身子骨本就是如今这般虚,就算当下你们郎才女貌、天偶佳成,可若需时耐磨,渐渐两相无意。公主嫁你之后,那心高气傲的性子,就算不再欢喜你,之后又怎会容忍你轻易纳妾?!大哥本就你一个独子,你执意与公主相传…将来若是无子,你是想要让江家绝后?”
“诚如正名兄所说,将军管的甚是宽。”江知佑侧眸,“将军所说之事根本就不是问题,知佑若是同阿月没有孩子,同别人更不会有。”
“可东北有异。”就在这时,花笙出言打断道:“江大人若无法在她周边护她周全,为何不趁早将她送到远离纷争的地方?只要远离京都,没有那么多势力的牵绊。公主的身份,可以在任何地方恣肆任意、畅行无阻。”
“花笙不信,江大人不清楚花笙的意思。”花笙走出凉亭,路上随手拈花而笑,“如今百姓流言公主祭天之事,诸多猜想。若是没有什么举措,怕是要乱了。且不说这背后之人甚是推波助澜,江大人顾及的过来么?而祭天台塌了,祭天之礼未成,便要重新再祭。而此时,公主外出礼佛。只要再塌一次,这祸福百姓的流言,可就不关公主什么事了。”
因为如此,就是祭天台有问题了。
“解决民间留言的法子,也未必只能祭天台再塌。”江知佑静默的走到亭中拔起公孙正名落下的剑,道:“若是百姓之屋因爆竹尽塌,实则内柱空虚,是生虫有天灾所祸。且隐匿甚久,被朝中有心人所用,欲震动朝纲,与当朝公主祭天……也是无丝毫关联。”
“江大人说的好轻巧。”花笙诧眉,面色却依旧笑着,“这般费神的举动,想想也就……”
罢了两字话音未落,花笙耳边便传来长剑出鞘,寒光迸溅入木的铮鸣声。顿时周边一阵震荡,轰的一声,方才停歇的木亭台瞬间倾塌一角!
微微惊愕的朝远处的方向望去,花笙只看到,那弥漫的扬尘中,江知佑侧身而立,眼中泛着少见的寒意,出剑的长袖还未来得及收回,迎风凛凛。
可一瞬,便又是从容的模样,“知佑不是侍郎大人,不会同阿月有那样的结局。”
“看着江大人一身从雅,却不曾想该出手时竟也毫不手软。”花笙听罢缓缓一笑,欣赏着倾塌的木台道,“难怪这几天,百姓家一旦爆竹,便会有房屋倾塌,却并不伤及人。花某还以为是有人使计,却不曾想…竟是江大人的手笔!”
30/98首页上一页282930313233下一页尾页
键盘操作:←(上一页) →(下一页) ↑(向上滚动) ↓(向下滚动)

下载《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集电子书:

zip格式(压缩包,文件小,下载快)
  
txt格式(各种设备,下载即可阅读)
雨下下雨的其他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热门小说:
陆犯焉识 追寻生命的意义 平凡的世界 这边风景 漫漫自由路-曼德拉自传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随便看看:
女王 最后的女匪 大唐万户侯 至尊无赖 我愿长醉不愿醒 战狼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