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34页
“所以大公主才邀公主去怜西宫一趟。”景蓝说着,却建道:“这话是如此,可祭天台倒塌一说,大公主甚是针对公主。且不说这西怜宫偏居冷宫,人烟稀少。公主明日就大婚了,还是不要去了。”
见着齐昭月慢条斯理的点着嫁妆,景蓝在一旁继续道:“皇后娘娘在皇上赐婚之际,让大公主禁足,怕也是因为顾及着大公主与公主不合,在成婚之日闹出什么事来。”
“大公主两天前就被禁,如今却偏偏挑在公主出嫁前夕见公主。由头说是要祝贺,却也不晓得究竟是个什么心思。”景蓝说着。齐昭月却在最后放下手中的玉饰,垂眸道:“去西怜宫一趟。”
“公主?”服侍齐昭月久了,景蓝也知晓公主的脾性。她说了如此多的利害,便是不想让公主去怜西宫,却怎知依旧改变不了公主的主意。
当下无奈领命,也只好多调些侍卫护行随去,以防万一。
西怜宫虽然偏居冷宫,却也不曾克扣公主的用度,一切还是可居的模样,就是人的走动少了些。齐昭月还没进殿门,就听见一阵瑶琴轻弹,拨撩心境,宛若巧燕清脆绕梁,涟涟入耳。
“皇姐。”齐昭月先开口,齐锦辰的指尖却依旧扶在琴弦上,余音不灭。
是曲,总会有谱完的时候。齐锦辰时不时挑拨着琴弦,“没想到皇妹竟真的会过来。”
“皇姐的琴音少有人能比,让人忘怀不了。”齐昭月道:“这是送与安黎的成婚之礼?”
不等齐锦辰回话,齐昭月就道:“若是如此,安黎多谢皇姐厚礼。”
“你觉得你下嫁去,当真是好的么。”齐锦辰顿然冷笑道:“皇家不轻易给人东西,给了多少便加倍会要回去多少。到时候你这尊贵的皇公主,又能贵到几时?”
齐昭月不语,齐锦辰却道:“我的皇妹!我不信你看不出来,父皇若真疼爱你,又怎会早早的拿你当筹码。束缚在可以控制的笼子里,任你挣扎。”
“我先前,最恨的是你张扬的性子,从你的眼里,从来看不出一点伤怀,事事顺心如意。”齐锦辰道:“如今我却最恨你的淡然,像是什么都握在你手里,谁都偏帮着你。”
“安黎的记性若是不岔,皇姐曾经似乎被父皇称赞过,品性贤淑宽德,宛若其母。”齐昭月说着,“安黎与皇姐,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最起码在茶宴前,还是得过且过。”
“不共戴天之仇?”齐锦辰轻笑,“你拥有的比我多的太多,何须仇说?若是如此,我又何时与上官文有什么联系,值得皇妹如此大费周折?”
“皇姐说笑了。”齐昭月淡淡的道,“安黎和皇姐同样贵为公主,若只是安黎因为皇姐的言论,而同上官公子有些什么。倒不妨将皇姐拉下水,一起有些什么些什么。毕竟这样,在父皇的心中,真正有问题的才能是上官公子,而不是我们姐妹。丞相的嫡子不止他一个,世袭官位却只有一人。他却早早的有了攀龙附凤的心思,连安黎有婚约都不放过…将皇家的人算计的两端讨好,甚至争风吃醋扰乱宫闱。这样的人,以后还能在朝堂上有什么作为么?”
“哈哈。”齐锦辰怜笑出声来,“可怜上官文一直拿你当知音!!”
“皇姐这话一点都不觉得恶心?”齐昭月起身,“世上知音难寻,我若同上官文是知音。他会助着你谋害我,不可笑么?更不说,就算我昔日灵顽不灵有错。若不是上官文心底有些什么心思,与安黎不避讳的谈论诗画甚久,也不至于被皇姐利用至此。”
“皇姐还是好好在西怜宫呆着吧。”齐昭月望着殿门外的青板石,“安分守己,待安黎下嫁,指不定就迁回了。”
“齐昭月,你猖狂不了多久的。插手的事情太多,我总会看到你鲜血淋漓不得好死!”给予赏赐般的语气,让齐锦辰在齐昭月出门前,似是咒怨般的说着。
“鲜血淋漓我如今都好好的,精血充沛的人一般都活的较长,安黎就多谢皇姐美言了。”说罢,齐昭月头也没回的直接出了西怜宫。
“呵。”西怜宫中只剩齐锦辰一个人,自语的泪笑道:“我处处针对你的暗底下的动作,你以为父皇没有察觉么?他纵容我,却会在我不及实证之时毫不留情。你最终也是一样的,安黎。”
她自小便没有母后,如皇后一样对安黎悉心指导,犯错只能自己担着。茶宴上将扶摇琴捐出,每每不顾尊卑之礼的敌意。一步一步,和王贵妃谋和成今。她又怎不知自己无理取闹,终不得好果?
实际上,只要父皇稍微训斥她一下,哪怕是一句话的眼神,她都会收手。可她从来,什么都没等到。
母妃说,父皇最欢喜下雪的时候同母妃一起赏雪,御花园里甚至还有个凝雪轩。如今想来,父皇对母妃的欢喜,怕也只是凝雪的一瞬。雪一消融,便什么都不剩下。
“明日就是公主成亲的大好日子。”景蓝在路上就道:“公主又何必去西怜宫听那样的一番道说,给自己添堵?”
“她在京都呆不久,本宫下嫁后估摸着也很少能见到她了。”齐昭月心里算着日子,随意道,“让她的怨在心中搁置着日积月累,还不如提前让她痛快的说出来。免得以后无所不用之极,才防不慎防。”
“齐锦辰并不似她表现出来的愚钝,只是太过在意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东西。”想起账册史记中的事情,齐昭月不以为然,“她若真当一句咒怨就能让本宫不好过,才是笑话。”
回到初华宫中,敬事房和礼部的人已经一起将凤冠霞帔端了过来。领头的是位姑姑,见着齐昭月就道:“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安福。”
看着喜庆的红装,齐昭月笑着点头,“有劳姑姑过来,还等了本宫甚久。”
“公主客气了。”姑姑道:“凤冠霞帔一定要交到公主手上,奴婢们才能领命。”
“赏。”齐昭月看着景蓝,景蓝明理递上银子,姑姑跪道:“奴婢们谢公主赏赐,待会凤朝宫的双莲姑姑,会过来同公主说明日成婚之事。还望先公主掌着灯候一会儿,莫要过早休息。”
“本宫知道了。”齐昭月点头,人才退下。
景蓝望着礼盘中的凤冠倾慕“九翚四凤,明珠璀璨,好是贵华。公主明日出嫁戴上,定然甚是好看。”
“五彩霞帔也是大红的喜庆端庄,上面的龙霞云文刺绣,据说是几年前就开工,精巧制成,前几日才按着公主的身量裁好。公主现今,若不试试?”景蓝建着。
齐昭月望着凤冠上的翠云珠坠出神,根本就没听清刚才景蓝说的是什么。只听得耳边一阵聒噪,才问道:“景蓝,你年幼时,可曾想过自己出嫁的场景?”
景蓝微愣,齐昭月才笑道:“我知晓你心中兜着心思,有时候说不准还在看本宫同驸马的笑话。论着说你自己,倒是也不好意思起来。”
“公主说笑了,景蓝不敢。”景蓝道着,齐昭月却问,“本宫听说平常百姓家,订婚都很早,七八岁觉着门当户对就可以定下来,待笄礼成年成婚。景蓝如今的岁数同本宫相仿,可有思春之人让你念念不忘的?”
“公主。”景蓝尴尬的不知晓说什么,齐昭月却抓着不放,“见你的样子肯定有过,你今日若不说说,明日本宫出嫁就把你撇下,不带你出宫。”
景蓝也不知晓为何公主的趣性儿突然就来了,也追忆着支支吾吾道:“倒是有人跟景蓝说过…不过小时候的戏言,是当不得真的……”
“那你当真是有待嫁之人?”齐昭月笑着,这时候门外的宫女却通禀道:“公主,凤朝宫的双莲姑姑来了。”
“姑姑来了?”齐昭月明了,“请进来。”
“奴婢给公主请安。”双莲姑姑道:“皇上累到之后,皇后娘娘就一直繁忙,得不出空来同公主嘱咐一些事情。但心底还是放不下公主,所以才派了奴婢来同公主嘱咐一些事情。”
“母后的事情我知晓,父皇我前几日也是去看过,的确是累及了的模样。”齐昭月道,“本宫明日出嫁,虽然礼部同本宫说道了很多,但终究比不上如姑姑的阅历。若有指教的地方,姑姑但说无妨。”
“奴婢不敢。”双莲姑姑道:“就是不知晓,压底箱的东西。公主看过了没有?”
压底箱?齐昭月微愣,方才点到一半就去西怜宫了,竟不知晓还有什么压底箱的东西。
“景蓝。”齐昭月唤着,景蓝领命。齐昭月才道:“姑姑过来一趟很是辛苦,坐下来喝杯茶吧?”
“奴婢多谢公主美意。”双莲姑姑道:“只是奴婢待会还要同公主嘱咐些要紧事,歇不得。”
齐昭月点头,但自己这甚久都在说话,也是口渴,便端着茶饮了起来。景蓝正好也将压底箱的东西拿了出来,又似是一堆经书一样的本子。
想起一月前的《女德》《礼道》,齐昭月只觉得有些头疼。
眼神示意让景蓝翻开书页瞅瞅,齐昭月又喝了一口茶压压心。
却怎知看了书上的内容,齐昭月瞬时一口茶水噗呛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咳…咳咳……”
景蓝诧异之际,就听双莲姑姑道:“公主明日出嫁,闺房之事,总是要晓得一二的。”
听罢,景蓝才看着自己手中的书页,只见上面,男女交合之姿缠绵,身无一物。差点惊的景蓝把书拿掉。
“本来这些个东西,公主发现了自个儿看看就好。”双莲姑姑说着,景蓝当下就识相的领着宫女退了出去。
“但因为作封太似经书……”双莲姑姑道:“公主又说自己的嫁妆全然赈灾,为了防止公主将这些东西当做经书捐出去,皇后娘娘让奴才特意来说一声。”
齐昭月:“……”
“公主也知晓驸马爷的身子,也不能太纵欲过度。但难免都年轻,控制不住……”双莲姑姑说着,齐昭月只觉得尴尬不已。
还没说完,双莲姑姑就拿起书,翻了起来,说教道:“花烛长夜头一回,公主难免痛楚。就好比方这个姿势,公主是万万使不得。新婚之夜,公主又是刚到出嫁的年纪,会甚是熬不住。固然第三页的才好些,平缓下来也可尽兴。”
“公主也要同驸马说说,莫过于羞涩,夫妻相处才能两相欢愉。”双莲姑姑见齐昭月一脸滞意,苦口婆心继续道:“这图册公主也莫要觉得不妥,随着出嫁最好。夫妻之间交流一番,感情会越发和睦。以后若是生下郡主,待郡主出嫁,也可相传吶。毕竟宫里头的图册,于普天之下算是最全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可以早点发的,但是字数超出我想象…╮(╯▽╰)
☆、第62章 成婚
第二日梳妆入镜,口脂轻染,粉黛佳成。
齐昭月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缨络垂旒,玉带绣袍的百花裥裙下一双大红锦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霞帔并列肩上;尖端缝合垂在身前,挂着一块金镶环玉,平端收纳于大衫身后三角形兜子内。①
身姿芊灼,面色映珠粉透。
“公主。”礼部和宫里头的嬷嬷看着齐昭月一身,也甚是欣然,“礼服成了。”
对着镜中缓缓勾起一抹笑,凤冠霞帔她不是第一次佩戴,但却没有现今这般忐忑;颜色艳丽浓抹,很是惊艳。
就是不晓得他喜欢不喜欢……
“公主今日甚是好看。”一旁的嬷嬷也夸奖着,“只不过吉时是要赶着的,太后本就不在京都,皇上又甚是乏惫。公主需同皇后娘娘告别,多少也是有些话要嘱咐的。之后公主被驸马迎出宫,公主还是莫耽搁了。”
齐昭月点头,便端庄着礼服,浩浩荡荡的前往凤朝宫。
齐谨元倒了下去,所有的重担都放在了慕容舒身上。就算是女儿出嫁,她也挪不出太多空闲的时间。所以齐昭月过来告别,她也只是嘱咐着:“今日出嫁,母后为你所选的引命之妇是太尉府的公孙夫人,和赵大将军之妻。两位都是贤良温德之人,定会心细的安抚你许多事情。江知佑双亲去世的早,固然为你们主婚的是赵将军。朝堂之筵,母后交由太尉和丞相辅佐太子举办。不会出岔子,你好生出嫁。”
“女儿今日出嫁;出嫁随夫,不能似兄长时时奉在母后侧尽孝。朝堂一事更是任性妄为,为己私欲让母后忧心。女儿不孝,愿母后宽容。”齐昭月摇头,顿然一跪,“今跪别告之,望母后顾念体安。”
慕容舒望着那身嫁衣似火,挥退殿中人,拉起齐昭月的手就放在膝上:“如今一眨眼,你都是要为人妇的时候了。日子过的真快……”
“安黎。”慕容舒唤着,“你可曾恨过你父皇母后?你原先,是不满这桩婚的。公主跪棘请朝,你是历代头一回。史官记册,你这一生都要因这个而倍受史官瞩目。一举一动,善则流传千古,恶则遗臭万年。”
“儿臣不曾后悔过自己所做的事情,亦不在乎身后事。”齐昭月摇头,“名垂千古百木枯,不是儿臣所求。”
“浓眉点妆,远远见去美艳婀娜。”慕容舒理了理齐昭月耳畔的秀发,接着道:“女子一生最盛的梅妆惊鸿,甚是好看。想必昨日,双莲也同你说了不少夫妻的闺房中事。可合卺后行房,男子也大都不欢喜吻进女子的妆容,嘴里黏糊一片。再出些汗融了妆,整张脸就似是从染坊里出来。若是有空,你便听母后一句;将妆洗掉吧。男子与女子行房,若是连脸都不愿对视,日子也没什么盼头了。江知佑都与你成亲了,这点时间,应该也等得起的。”
齐昭月也不晓得这话是怎么就说到这上面来了,怔然就听慕容舒道:“你如今的芳龄,就算不施粉黛,独独年轻便可得男子之心。母后不去追问你同江知佑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晓你们最终会如何。但只要母后一天在,宫中就都是可以庇护你的地方,是你的娘家。”
“母后。”齐昭月被这翻话说的双眼微涩,头靠在慕容舒的膝上。
“你是公主,亦是母后唯一的女儿。”慕容舒叮嘱着:“下嫁也是高人一等,千万莫要给自己气受。”
“儿臣知晓。“齐昭月心下五味陈杂的翻滚着,慕容舒却缓笑道:“成婚是大喜的日子;所嫁之人亦是你心中所悦,是世间好的不能再好的事了,可不要在这个时候哭鼻子。”
紧紧的拥抱住慕容舒,齐昭月生出莫大的不舍得,脑子里甚至有了不嫁的念头,眼里瞬间泛出泪来。
乘舆出宫,仪仗、灯炬俱列。受命之妇等乘舆陪从,诣将军府第行合卺礼,设宴九十席。
当在宫殿侧门将手交道江知佑的手上,一同叩恩的时候,齐昭月才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当真出嫁了,嫁的是她前世念念不忘、刻骨铭心之人。
掀喜帕偷窥君郎,却又被一同随从的公孙夫人说不吉利。敲锣打鼓的吹奏喜庆洋洋的从宫里出发,绕过大半个京都到将军府门前停下。
“新人到!”礼部的人喜庆着喧哗着,“一拜天地。”
共天拜之,谢今生还能再遇。
“二拜高堂!”
敬高堂之老,纵然故去。儿媳此生会好生待夫君,不离不弃。
“夫妻对拜!”
一拜礼成,从此相濡以沫到天瞑。
被送入洞房,江知佑就在礼道下各处敬酒。江知佑忙不过来的样子,看的公孙正名甚是欢喜,当下就对自己的兄长道:“大哥,我同你说。当日公主笄礼,还怕江知佑的身子骨不好,硬生生将礼官逼的没话说,都不想让江知佑饮酒。”
“你说如今;他若是一身酒气回去,会不会被公主从屋子里赶出来?”
公孙正成瞟了弟弟一眼,公孙正名才不说话。花笙位列同席,听罢后笑道:“公孙公子不妨好好看看江大人是怎么喝酒的?”
嗯?公孙正名听罢才斜眼望去,只见官位不足四品的武将都敬着江知佑,可江知佑几席下来,却一口酒没喝。
“当真挺会忽悠人的!”公孙正名摸摸鼻子,暗道一定要将江知佑灌灌。
可等了好几席,江知佑忙完前堂中堂,还要出内屋去外屋敬酒。这时候将军府的人多的,似是没个尽头似的。
等的不耐的公孙正名一杯一杯的饮了起来,却发现这酒很是不错!兄长正和同席的人打交道,他当下也就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等江知佑好不容易来了这处,公孙正名饮的酒却都是当下喝下去无妨,酒劲甚大。
“知佑兄今日成婚,我与行云兄特此祝贺。”公孙正成端起酒杯道着:“祝知佑兄与公主欢好百年,永结同理。”
赵行云听罢,亦然举杯站起,“祝贺知佑兄和美妻室,夫唱妇随。”
“知佑今日大婚,忙不过来,若有疏忽两位兄台之处还请见谅。”江知佑道:“知佑亦多谢两位仁兄的贺词。”
这席上没个人都说道一番下来,唯独到了公孙正名;
“平日里你总推脱自己不能饮酒,三不两时又说自己不善饮酒,我老早看不顺眼了!”公孙正名端着酒杯,拉着江知佑的红袖不放,“这大婚的日子,这满堂的酒,你若是不都一一敬一杯,怎么对得住这宴?我今日来的时候可是把容祥玉尊带过来了!玉尊很是难得一见的玉养人,越发通透。我得之艰难,如今当做贺礼让你们夫妻二人选一两处。你总归要同我多喝几杯!”
“敬什么酒啊!”花笙早在一旁笑着,言语不耐道,“这都喝了快一个时辰了,公孙公子,你一直纠缠着到底让不让人观合卺礼了?”
“你怎么似个女子婆妈?”有些喝多了,公孙正名指着眼前摇摇晃晃的人,“合卺礼有什么好看的,不也就是喝酒!”
“庸俗!”花笙摇头,道:“只有皇室出嫁,才能戴四鸣凤冠。当朝就两位公主,现今出嫁的还是嫡亲公主,那风姿自然卓越天成,凤冠是难得一见的光华!你懂什么?”
“花笙,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新婚之夜,竟然只看新娘的凤冠?”公孙正名瞬间就松开江知佑的衣袖,搭着花笙的肩道:“洞房花烛夜,我们自然是要看他们洞房了!不然多无趣!”
“当然,还得偷偷的看,不能让江知佑发现了。”念叨到最后,公孙正名小声说着,可同席的人却都怔住了。
哎呀呀!花笙听到这话,立扇轻摇,笑眯眯的看着就杵在一旁的江知佑,“公孙公子…你刚才还拉着新郎的衣袖说喝酒,就算要去偷看人家洞房,也要等人家走了呀!当着江大人的面这样说多不好?要说就说的大声些嘛,江大人喝的也多,听不见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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