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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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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名衣女?”齐昭月心下一沉。
“打入死牢了。”慕容舒毫不留情的道,“这样善妒害主的奴才,宫里留不得!”
“昭月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母后讲……”齐昭月将刚才疑惑的事提了出来。
“该不该?”慕容舒诧然,“昭月有事便直说。”
“昭月早晨在初华宫里,便算过时辰。觉得舅母和琳儿进宫,一番盘查收拾下来,定会在中午耽搁用膳。”齐昭月道,“而茶宴未时开始,所用的点心都是茶味儿。昭月担心琳儿年幼不喜茶涩,所以在舅母和琳儿进宫的时候,昭月就遣景蓝去给舅母和琳儿送了些点心垫肚子。舅母来跟昭月礼道,就是因为儿臣送去了点心。照着这个理来说,舅母是不太可能胃虚的。”
慕容舒沉甸甸的眸子里一片静谧,偌大的凤朝宫瞬间安静下来。没得到什么回话,齐昭月便拜安离开了凤朝宫。
宫女在身后掌灯,齐昭月走在长廊上,身后跟随的景蓝心底忐忑不安的思绪着。好不容易回到初华宫,齐昭月一坐倒榻上,景蓝便跪了下来。
等宫人安顿好,齐昭月舒舒服服的靠在棉枕上,让宫人退了出去。看着跪着的景蓝,叹了口气,“本宫在母后那儿跪的已经够久了,现在看着人跪着就寒颤,起来吧。”
“奴婢有罪。”景蓝不起,将罪揽在自己身上,“若不是奴婢的失误,皇公主也不会在皇后娘娘的寝宫里跪一个多时辰。”
“舅母的事事发突然,与你没什么关系。”齐昭月道:“你在母后身边待了三月,进宫又才五月。祖母将你差遣进宫的时候,便一定嘱咐过你后宫中的事。如此一回,算是个教训,你牢牢记住便好。”
见景蓝依旧跪着不说话,齐昭月将头上的两朵茶花摘下道:“本公主都不曾问过,这茶花,你是怎么弄进宫的?”
“奴婢…是通过走私路。”景蓝坦白,“宫里的用度,都是礼部呈报皇后娘娘明示,再发送后宫。但也有些宫人急需的用度,是没有供予的。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便有了这条门道。”
“景蓝你可熟知宫规?”齐昭月听罢,脸沉了下来。
“奴婢知道,奴婢请罚,任皇公主处置。”景蓝磕头道。
“宫规里,走私是条死路!”齐昭月蹙眉,“你拿东西的时候,是跟谁交的手?”
“是吴公公手下的人……”景蓝将头压的极低,齐昭月一震,便听到景蓝断断续续道:“这事的主子,便是宫里头唯一的仆主…吴公公……”
吴辅国!齐昭月叹了口气,这位父皇身边能人的能耐,还真是不可小觑!
“景蓝你先起来。”齐昭月道,“东西是本公主让你去御花园取的,东北方地震无居,贡不上茶花是本公主思虑不周,没想到这点。不然你也不会贸然犯险,不过这事也算给你个敲打;凡是太过熟知,也会一不留神的出差错,万事顾三思。”
“奴婢谨记。”景蓝一叩首,“奴婢多谢皇公主的救命之恩。”
“以后你就以名称之。”齐昭月一声令下,让景蓝呆在原地。
“景蓝谢皇公主赏识,景蓝定不负皇公主所托!”景蓝刚站起来,便又跪下谢恩。因为在宫里,只有主子认可的侍女才能以名称之,这便是晋升了!
“皇公主。”景蓝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担忧道:“皇公主今日将茶花摘下让景蓝给大公主查看,实在是危险。若是皇后娘娘没有止声喝住景蓝……”
“就算送到她手上,这事最后也会不了了之。”齐昭月打断了景蓝的话,当时送去的时候,她虽然有些顾忌的。但前世,她不就是仗着这尊贵的身份,不屑一顾么?
现今知晓自己要如何收敛自己的傲气,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
景蓝将含苞待放的苞蕊,带给她观看的时候。因为初华宫的瓷瓶都是摆放着观赏,瓷瓶一般是用来盛放梅枝这样的花样。
茶花花苞又未展开,要放在水中保鲜养开,又要不沉下去,便只能在最外一层的花瓣上涂上浆糊,让其浮在水面。而席坐上,一席隔着一席的座位甚远,她将花拿下来,把外层的浆糊轻易的捏成凝状,任谁远远看了,也只能说这花是假的!
就算齐锦辰离她离的近,发现这花有问题,禀告父皇母后。但这茶宴却不是用来验花的,人很多时候都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是母后不喝止,她反倒是看得热闹。
退一步讲,茶宴上的大臣夫人小姐赏舞听曲,父皇母后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场合检验两朵花的真假?真如何,假如何,都比不上国事。
且不说,就算是假的,齐锦辰又能将她怎样?!打入死牢么?
只不过最让齐昭月觉得疲惫的,是她精心为茶宴准备的一切,还是没个结果!
她一再减免,连一身衣物,底子是蓝罗裙红逸带上的花纹绣的山水花鸟图,但外面迷离着一层纱罗披帛。行礼跪拜时却只会让人觉得一身雅素,而头上的粉色山茶,便会特别明显。
父皇的脾性她也琢磨了一二,于花而言,喜爱含苞待放的羞涩之美。所以之后有这么一段问话,她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是在预料之中。
宫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说奉承话的不是没有,但她之前性子高傲,这一番改悔的话说出来,却更容易让人信服。
接着齐锦辰那幅画,她将黑的说成白的。一声声圣德功亮,谁也不能说不是。可虽说拒绝了提诗,当齐锦辰再次为难,却是让母后觉得是她佛了齐锦辰的面子在先。
她不能在母后面前说那幅画是上官文所作,不是因为嘴硬。而是,她一开始想要博得父皇的好感,减免禁闭。
若是让母后得知她与上官文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恐怕她笄礼之后还会依然被禁!
出不得宫,是件不愉快的事。且不说这次茶宴,后宫四妃,就主持茶宴的德妃出现。其他三妃怎么可能不参与这样的国宴?这其中的门道想想便让人头疼!
齐昭月微微懊恼的想着,这些堪忧的事情不讲,就单单说舅母出事,她除了分析事情。却还是头一回跪在凤朝宫一个时辰,母后都没有半分松口的念头——免去她的禁闭。
悠悠的叹了口气,齐昭月从未觉得如此无奈;
江知佑,你说,想出宫见你一面,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12章 各宫

“懿旨到!”尖细洪亮的声音从宫门外高呼传来,后宫中人跪了一片,“春分后谷雨将至,节气微凉。本宫凤体违和,望后宫顾念己身,定安。”
敏秀宫中,低压压的氛围煞尽满殿。齐锦辰听着公公宣读的懿旨,冷下脸来。
“大公主。”吴辅国将懿旨双手捧上,“接旨吧。”
齐锦辰一动不动,嬷嬷见吴辅国双眼上挑,拉扯着齐锦辰的衣服,试图让她反应过来。齐锦辰才接着头顶上黄明色的双凤呈祥,叩恩道:“锦辰接旨,定安分守己,不负皇后娘娘所望!”
敏秀宫中的宫人大惊!叩着首不敢抬头;意讽皇后娘娘,可是大罪!
吴辅国沉下眸子,嬷嬷见状不好,立即将自己绣的荷包递了上去,“吴公公,公主她今日受惊不少,现在接到皇后娘娘的懿旨,一时有些怔了,还望公公见谅。这些个喝茶钱,虽不怎么打紧,却还望公公笑纳。”
“嬷嬷。”吴辅国望着那份沉甸甸的荷包,怕是分量不少,“这皇后娘娘宣给大公主的懿旨,在大公主未接旨前,奴才是不能说话的。嬷嬷进宫多年,这些个事儿的规矩都不明白?!”
“是奴婢越矩了。”嬷嬷跪下,“奴婢意谢公公提醒。”
齐锦辰将懿旨接下,站了起来。吴辅国走的时候,却依旧面色带笑着叮嘱道:“皇后娘娘让奴才来宣懿旨,是有几分情儿在里面的,还望大公主明理儿。”
齐锦辰微微点头,嬷嬷就将吴辅国送出敏秀宫。
嬷嬷返归,见齐锦辰暗着眸子望着瑶华琴,一旁放着方才不甘情愿接下的懿旨,叹了口气,劝道:“公主,您这样一番赌气又是何苦?皇后出身名门,整个太尉府的势力,都还不算皇公主的夫家将军府。这样的背后,又岂是轻易可以招惹的?”
“夫家将军府?”齐锦辰轻哼一声,“她齐昭月什么时候在意过?”
“公主……”嬷嬷忧心一声唤。
“嬷嬷,你后来传话;让本公主将瑶华琴捐出去,是早就料定好了皇后不会要?”齐锦辰轻柔的抚摸着琴弦,有些不舍,“若是万一,皇后将这琴视为仇对,收了去……”
“公主。”嬷嬷叹了口气,请罪道:“此事,是奴婢不曾思虑好。明知这瑶华琴不是凡物,却还让公主献出……”
“不!”齐锦辰摇头,眼里露出一丝恨绝,“若是再茶宴上,本宫听嬷嬷一早安排的话,大义凛然的将瑶华琴献出。并无太多顾忌,甚至弹奏一曲。与齐昭月攀比,让父皇觉得本宫只是闹小家子脾气。结果或许便不是这样了!”
“最后等来皇后的懿旨,好似姗姗来迟般,早在本宫当初去父皇哪儿告齐昭月的时候,皇后就想整顿敏秀宫了!如今这话说的倒是好听,节气微凉?顾念己身?软禁的话都能说的这么天恩浩荡,这便是皇家!!”齐锦辰眼里露出恨意,“凤体违和?不就是想说本宫的所作所为让她不满意么?!甚至还让父皇的仆主来宣读,想压本宫一头?她齐昭月在宫外有损宜德才被罚禁闭!皇后又是有哪门子的理由说的清楚,只将这懿旨传到敏秀宫,来关本宫!!”
“公主!”嬷嬷在一旁苦心劝道:“这样大不敬的话可莫要再说了,这里可还是皇宫!”
齐锦辰的手指抚上画作,缓缓打开看着画中山云,阴下眸子,“这幅画,本宫向上官文讨要的不久。齐昭月若不是知道些什么,以她的性子,这等好事她怎么可能不提诗”
“公主,照着如今看来,皇公主的一言一行都今非昔比,是个不好打交道的。”嬷嬷思量道,“皇后怕是又培养出一位与她一样的公主来!”
“她越不提诗,便越有猫腻!”齐锦辰望着画,随后丢至一旁,“皇室中怎样,是一回事。在外人中怎样,却又是另一回事。很多事情是做出来给人看的,这点怕是没人比得过她齐昭月!”
“公主。”嬷嬷不解,“最多还有一月半,皇公主就要笄礼,然后下嫁江知佑。皇宫中的事情,大体就都和她无关了。公主你这是……”
“本宫这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齐锦辰打断嬷嬷的话,垂首一顿,“可本宫就是觉得,她齐昭月若是痛快了!本宫就越发的不痛快!!”
三日后,宜和殿上的青砖琉璃瓦闪闪湛亮,狮子大吻朝夕。慕夕下的湘竹青绿泛新,案上笔墨张扬的流淌在画卷上,好一幅水墨丹青!
“娘娘。”采薇下膝恭礼,“采薇给娘娘跪安。”
“起来吧。”惠妃刚好将一手画勾勒好,“宫里头怎么样了?”
“如娘娘所想,茶宴除却德妃娘娘,四妃当中无人参加。”采薇想起最近宫中的一些事,“前不久,敏秀宫中接到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说是定安,可大公主怕是,要和皇公主一样禁闭了。”
“禁闭算得了什么?”惠妃将案上的墨磨了几分,“两位公主也就相差两年,摆摆脸面的事情都做不好,茶宴上皇上和皇后不也说了么?欠训教而已。如今都被关,也是给后宫里提个醒儿。”
“娘娘。”采薇道:“这次茶宴,后宫四妃之首的王贵妃,都想了个法子推掉了茶宴。淑妃更是称着自己病得不轻……”
“病的不轻?”惠妃并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毛笔蘸上墨汁,“病的不轻又病不死。她若是病死了,皇后还得准备丧事,在这个缺钱的节骨眼儿上,多划不来。”
“这,照理说,娘娘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归属太尉管辖。与将军府更是有些联系,您和皇后娘娘怎么说都是……”采薇欲言即止。
“父亲将本宫送进宫,不就是为了保住荣华富贵?”惠妃作诗于画上,顿着添墨道:“作为他的女儿,在捐献上给他补一刀,让他捐的连青瓦都不剩,本宫倒是想的紧,可看笑话的却不做他人。”
“王贵妃、肖淑妃,不都是这样想的吗?皇后的手段怎么样?减免一事,皇公主首创,底子减的都不剩也只因为她的母妃是皇后。用度方面不曾有人敢克扣,也没人敢摆脸色。可在后宫,没些个银子打点上下,又没恩宠,结果还用本宫告诉你?”
“是采薇越矩了。”采薇低下头。
“你这番话,本宫也知道你问的意思。”惠妃将写好的诗词放下,搁在案上,“后宫中鱼龙混杂,各局势力庞杂不清。宫中妃嫔说的好听都是皇上的人,可在这个时候,代表的却是整个家族。茶宴捐献,形势未分明。在没收到消息前,怎会有家中有势力的妃嫔前去打自家人的脸?怕是谁家都不会生出这么一位败家又不好使唤的女儿送进宫!四妃中,除了德妃背后一片清水,皇后能借着名头,其他都是硬骨头。这其中的门道,皇后怕是早就考虑好了的。尤其是宫里送进来的女人,背后都是有人的。皇后动狠手,也必定在他们之间。”
“用度方面,迟早都要动手。”惠妃将手放在宫女端进来的净手盆里,“动作大,却还要顾忌方方面面。只要减免的不是太苛刻,皇后那边来人,想怎么减,就怎么减吧。”
“是。”采薇领命。
“听说皇公主在公孙夫人昏倒后,前去凤朝宫里跪了一个时辰?”惠妃随意的问起。
“的确是一个多时辰。”采薇道,“据说公孙夫人违和,还是皇公主及时禀告。”
“倒是稀奇。”惠妃想起齐昭月,“这位皇公主,向来气儿高。如今跟太尉府走的越近,越识书达理,可就越有人头疼了。”
“娘娘是说……”采薇一怔。
“大公主被变样的罚禁闭,可有什么反应?”惠妃转了问题。
“采薇愚钝,不知娘娘指的是谁?”采薇低下头。
“本宫指的自然是皇上。”惠妃用拂巾拾干手。
“皇上没什么反应。”采薇回道:“半月前,皇上免朝宣见皇公主。虽说出来的时候一片祥和,但也被罚了禁闭。而那日上午,大公主恰好去过长秋宫请安。采薇是想,这其中怕是有些联系的。皇后娘娘那时候便向皇上请命整顿后宫,如今茶宴一事结束,皇后娘娘怕是也不会心软。”
“狗急了还跳墙呢。”惠妃走向榻上,饮了一口香茶,“皇后哪点都好,便是管的太宽太不留情。这后宫中从来都不曾消停过,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如今皇公主那边什么反应?”
“皇后娘娘一开始就罚皇公主禁闭抄经。”采薇想起御书房的话,禀告道:“皇公主应该是抄写完了的,不然皇后娘娘也不会让皇公主参加茶宴。如今皇公主依然还在禁闭之中,怕是闲来无事,看看书打发时间罢了。”
“据你所言,皇公主一番作为……”惠妃躺上床榻,嘴角微微翘起,“看些闲书打发时间?”
察觉出惠妃言中之意,采薇揣测道:“娘娘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惠妃伸手示意,将诗集拿了过来看,“皇公主左右都是要在笄礼后嫁出去,也不知道大公主不操心自己的婚嫁,折腾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是个什么劲儿。”
听不到后继的声音,采薇看着惠妃聚精会神的看起诗集,便退了下去。让宫人将宜和殿中的灯掌起,又是一晚江月夜。

☆、第13章 出宫

灯火阑珊处,卷卷佛经堆积。齐昭月执笔,笔尖点墨的毫不犹豫的在黄幡上撰写,字字妙笔生花的一气呵成。
“皇公主。”景蓝望着外面的日头,出声提醒道:“已经酉时了,该用晚膳了。”
一刻钟后,齐昭月将笔搁置一旁,望着案上册册成书的黄幡,舒了一口气。景蓝见状,终是讶异不住这半月的猜想,问道:“皇公主,恕景蓝多嘴。皇后娘娘让皇公主抄罚心经,以示正听,是为了磨练皇公主的性子。心经皇公主早就抄写完了,以皇公主的时速,也才用了五日。可如今半月,皇公主都在抄佛经,废寝忘食……”
“本宫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图谋。”齐昭月打断景蓝的问话,望着这堆积起来的黄幡,问道:“本宫往日所撰写的,可是都送到地方了?”
“皇公主往日抄录的佛经,都送到念慈轩了。”景蓝回道:“一日三十五册,次次不曾落下。”
“一日三十五册…半月便差不多有五百多册。”齐昭月默算着,望着案上的佛经,“堆积起来,怕是比这撰写的佛经都高了。”
堆的这么高,也还是不动于衷吗?齐昭月黯下眼眸;莫不是这样的动作太过异常,母后起了疑心,所以岿然不动?
可她中规中矩的在初华宫待着,又有什么可疑的?然而一开始,她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异常吗?后宫中事物那么繁杂,不异常些,怕是根本引不起注意。
“皇公主,御膳房上膳了。”景蓝打断了齐昭月的思绪。
“本公主今日撰写完的经书,依旧在明日清晨送到念慈轩。”齐昭月下着命令,景蓝应是。
第二日,依旧是兢兢业业的撰写。书房里韵出的墨芳味儿极浓,景蓝执起徽墨磨砚,齐昭月下笔一半,便听到门外传来宫女的禀告声,“皇公主,凤朝宫的姑姑来了。”
嘴角微微翘起,齐昭月将笔放在笔搁上,起身整理一番,走向主殿。
“奴婢叩见皇公主,皇公主安康。”掌事姑姑跪下行礼,齐昭月点头,直接道:“不知可是母后有什么事,竟让姑姑走初华宫一趟?”
“皇公主折煞老奴了。”掌事姑姑恭下腰来,“皇后娘娘有事召见皇公主,还请皇公主走凤朝宫一趟。”
凤朝宫中,慕容舒正翻查的账册。时而眉目紧蹙的峻严,时而舒缓万千。
“昭月拜见母后,母后万寿安康。”齐昭月一礼拜下,便听到了慕容舒头也没抬起来的忙碌声,“免了。”
“昭月谢过母后。”齐昭月站起身子,走近朝仪台,“不知母后唤昭月过来,所谓何事?”
“念慈轩前几日便申过章子,说你抄录佛经堆的满轩佛台上都是。如今更是一天三十五册,天天不断,不知何故。”慕容舒想起她掌管后宫多年,几乎从未出现过念慈轩的章子,突然出现在朝仪台上时她的讶异,问道:“昭月,一日三十五册佛经撰录…你自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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