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失控》全文阅读_作者:沈若书_第10页
“恩……我也是听别人介绍才来的。”他伸手挠了挠头,“也不知味道怎样?就在这里现吃吧。”
“行!”我麻利地从一旁的桌上夹了两个蜂蜜蛋糕放在碟子里,再从大茶壶里倒了一碗橙汁。
“请坐请坐!”我把东西放在一边的桌上,殷勤地招呼灰衣男子入座。
“恩……这蛋糕看起来……还真是别致啊!”他好奇地看蛋糕,好象我以前在自然课本上好奇地研究克隆小绵羊多利。
“那……尝尝看!不尝怎么知道它别致在哪里呢?”我笑着在一边循循善诱。
好,对!就这么咬一口下去!呀呀呀!这不,眼睛都放光了不是?!
“味道的确很不错啊!”他笑着赞叹,又咬了一口,不过这次嘴巴张得大了许多。
那是自然!整个扬州有像我容灿灿这样新奇好吃的蛋糕店么?!我不禁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晚上关门打烊,坐在油灯前理帐数钱。
新店开张快一个月了,撇去房租啊材料费啊个人的营养费之类的杂七杂八,净赚十两纹银!
好像忒少了些,不过在古代赚钱也不容易,何况第一次开店,光是头两天的宣传、免费尝试的就让我花了不少银两。
不过,乐观点说,容灿灿第一次开店,就让唐代人第一次尝上了千百年后才有的蛋糕,怎么说也是小贡献一项!民以食为天嘛!也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举措了!皇帝老爷子,什么时候也给我颁个啥子奖咧!~~
偷笑!流了一点哈拉子!不过很快被我抹掉!
忽然好象脑中有一个场景倏忽而过,不知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好象我也曾忘情地痴想,结果流口水被人笑。
有点尴尬,又有点甜蜜。
哎!往事那么多了,谁还记得呢?!
我大力地挥挥手,又开始笑眯眯地看眼前的银子铜钱了。如果被燕子知道我在唐代做生意赚钱的话,她肯定眼红得不得了,说不准在现代抱着我的相片艳羡不已。
哈!谁叫我是容灿灿呢!也不知交了什么好运,无端端地趴在电脑桌前就穿越时空来到了唐代。
而且……我有些得意地笑,醒来时衣服里竟然藏着一根紫色琉璃簪子(当时还有个小铃铛,本来要扔的,仔细看看还是挺PP的,摇摇好象还有香味逸出,就收着了。),于是就拿它当了不少本钱,开了今天这家“灿灿好味西点店”。
无论身处何地,赚钱都是容灿灿的人生大计,FIGHTING!
今天起得很早,不过还不开门,先去港口那边拿货。
在扬州做蛋糕生意就是这个好,外来船只很多,天南地北的供应商也很多,许多材料都可以买得到,比如牛奶。另外,许多原材料价格相对可以要得便宜一些,像这个必不可少的鸡蛋、面粉、白砂糖等等,如果向街上的面铺买的话,我一个月就铁定赚不了二十两纹银了,说不定有时还得倒赔!
所以,容灿灿在别的小事上有时可能稍有糊涂,但在此种金钱关系上却要精明许多了。
虽然天色还早,不过港口边许多货船都已到了,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卸货的,有卖货的,自然也就有买货的。
仔细看了看船号,我很快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马大谷,我上次跟你订的三吨牛奶带来了没?”我走过去拍拍一个正在俯身看货的男子。
“啊!是容老板啊!”那个马大谷抬头看见我,马上笑了起来,“您要的货怎么敢忘呢!”
“这不,都给您放好啦!”他顺手拍拍身下的大圆桶。
我上前仔细验了验货,新鲜度还是可以滴!
“马大谷,你可别欺我小本生意啊!要知道,小本生意如果长久的话,带来的利润将是不可估量的!”
虽然货没问题,可我还是要例行对他进行思想教育。
“您就放一百个心!”他笑得整张脸跟朵花儿似的。
这家伙,有当太监的潜质,谄媚得可以!我心里暗暗赞叹,不过,如果真敢坑我的话,假太监也叫你变成真太监!(马大谷的脸一哆嗦,笑容也有些扭曲,他八成会读心术,心想这个容灿灿还是不是女人啦?心这么黑啊?!)
“那……你帮我装好看好,我待会儿来拿!”我继续向前一艘货船进发,去找那个卖鸡蛋的崔二。
没多久,上次订的货杂七杂八地都装到了一辆板车上,叠成了一个小土坡。
好!时间还早!效率颇高!我表扬了一下我自己,想当初刚开始干的时候,找货买货运货的就忙乎了好几天,真是汗颜啊!但现在多好,纯粹一个熟练的小资本家!
“走吧!当心点儿!”我嘱咐了拉车的伙计一声,就先大步往回走了。
反正拉车的大宝都是一条街上的老熟人了,他人又那么憨厚,有什么不相信的呢?还是先回去开我的宝贝小店的店门好了!
早上生意不太好,我闲闲地坐在柜台里赶苍蝇。
对于苍蝇嘛,我一向觉得能忍则忍,赶赶就好了,千万不要赶尽杀绝,否则留下尸体来,被环保署的抓住了把柄就更糟。何况,苍蝇这种昆虫向来小鸡肚肠,你越凶它就越是死缠滥打,说不定还会群起而攻,到时候,店子的招牌就在一片黑压压的苍蝇大队攻击下倒得一干二净,那时,还赚什么银子呢?!
想着想着我又暴躁起来,好死不死的,今天竟然没卖出几个蛋糕!而且,那个大宝怎么运货的?!那辆小板车上又没有太行山、王屋山的,我拉也拉得过来了,他竟然还没拉到!
正郁闷呢,大宝“啪嗒啪嗒”跑过来了!(注明:啪嗒啪嗒是草鞋的声音,绝非其跑姿问题!)
“容姑娘!容姑娘!不好啦!”
我腾的一声蹿出屋去,揪住大宝的衣领子劈头就问:“怎么啦怎么啦!路上被山贼劫货了吗?!”
他被我揪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哼哼”地直摇头。
我想想也是,都在城镇上了,哪来的山贼啊?就算真来了,还不全城哄动死?!
“那到底怎么啦?你快给我说啊!”
大概我的动作太凶猛,面部表情太狰狞,五大三粗的大宝怯怯地指指我揪住他衣领的手,小声的憋出话来:“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这才发觉自己动作的极端不雅,红着脸放开,闷声闷气地说:“快说啊!”
“是……是……”那个死大宝“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屁来。
我又要发火,突然一辆华丽的大车在面前停下,跳下一个身着艳丽韩服的女子。
“呃?”我微微发怔,高丽人来我们这里的小街市干嘛?古代也拍古装片么?
不过那个女子唇红齿白,乌发盘起如云,脸蛋红扑扑的,实在漂亮得紧。
“灿灿姐!”她惊呼一声就扑过来,两只手臂紧紧框住我的脖子,“我刚才听那个拉车的伙计说名字就想到可能是你了,没想到真是你呢!”
她的拥抱倒不是很讨厌,只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还兼有莫名其妙,什么逻辑呢?刚才想就是我,又没想到真是我?
汗!
“恩……这位小姐。”我尝试着拨开她的雪白手臂,“我与你素不相识,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她好容易放开我,却又笑又跳的,我差点就以为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妈了!
“灿灿姐,你开什么玩笑啊!我是玉秀!李玉秀!”她想了想,又说,“我知道了,你以前见我是扎辫子的,可是……现在我嫁人了,头发盘上去了,你就假装不认识我了是吗?!”
我傻楞楞地被这个名叫李玉秀的已婚妇女拉着跳来跳去,心里却叫苦不迭,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呢?我早上还没卖出几块蛋糕,现在又被一个疯婆子拉着在大街上跳DISICOU?!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了我?!
好容易车上又下来一个头戴网状黑高帽的男子,恩,长得还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穿戴这么韩化,该不成也是高丽人吧?
“好了玉秀。”他轻轻一扯,就把八脚章鱼似的李玉秀从我身上扯了下来。(厉害啊,赶明儿得好好请教一下这身工夫!)
“你就是玉秀常常提起的容灿灿容姑娘吧?”他微微鞠躬行礼,害得我也只好楞楞地还礼。
“玉秀是在下的妻子,我叫闵东植。”他笑着介绍自己,一边则轻轻地搂了玉秀在身边。
看来也是高丽人一只喔!不过,很温和谦良,不愧是理想的好丈夫。我心里赞叹着,这个李玉秀刚才这么调皮,在他身边也是驯驯服服的,可见一物降一物啊!
“容……容姑娘!”好容易喘过气来的大宝发言了,“刚才……刚才就是他们的车……撞了我们的车,把车上的货物撞烂了的!”
我脑中轰的就爆炸了,刚刚出于礼貌性的微笑马上被愤怒的恶脸代替。
“什么——?!你们给我赔——!”
敢情我的声调拖得太长了些,语气又恐怖了些,李玉秀的小脸和闵东植的大脸都被吓白了。
“怎么?没见过女人发脾气么?”我继续恶狠狠,“如果被撞烂了货物的是你们,你们不生气我就不姓容!”
“灿……灿灿姐?”好半天,那个李玉秀小心地拉我衣袖,“撞烂了你的东西,肯定会赔的,可是,我们是好朋友啊?你为什么好象不认识我了呢?还有,乔生哥哥呢?”
心口忽的抽痛了一下。
很怪异的感觉,难道这个什么乔生哥哥,他曾经欠了我一大笔钱后潜逃?
让我迷惘的事情
“灿灿姐,为什么以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李玉秀和闵东植走后,她的话还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那个李玉秀说,我是一年前和她相识的,我是长安经商世家安家的丫鬟,后来也当了安家二少爷安乔生的助手,还和他一同到过扬州。
她说,在去扬州的路上,我们一同遇上过山贼,她不小心为山贼所掳,是我和她的乔生哥哥一起救她出来的。
她说,我曾经在鼻梁上架了一个古古怪怪亮晶晶的东西,听说是眼睛看得不清楚,后来还是乔生哥哥求了良医,每天帮我煎药、敷药泥,这样治了半个多月才治好的。
她还说,我曾经有很多很新奇古怪好玩的玩意儿,比如可以唱歌的小匣子,可以把人像装进去的小盒子,还有我给她的一些小东西,她当时还取了出来证明,是很多花花绿绿的创口贴。她说,她曾想用她的宝贝跟我交换那个小匣子和小盒子,只是我犹犹豫豫的,后来更是死也不答应。
……
李玉秀说了很多,而那个闵东植好象是第一次跟我相见,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他的小妻子滔滔不绝,偶尔端起橙汁来轻啜一口。倒是李玉秀,蜂蜜蛋糕啊奶油蛋糕啊都吃了不少,我准备的一天量的橙汁也被她喝了三分之一。
可是仔细想想,她说的很多都不可能是假的。
在什么安府的印象绝对可以怀疑,我容灿灿是什么人,会那么心甘情愿给人当丫鬟么?后面的助手那还差不多!
她说的那个架在鼻梁上的亮晶晶的东西,应该是我的眼镜没错,后面说的治眼睛也可以相信,因为我原来真是戴眼镜的,穿越时空后别的都跟以前一样,就是眼镜不见了,而且视力竟然出人意料地好,看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入木三分。当时还以为是因为穿越了时空把这视力给穿越回来了,心下暗想怎么没把年龄也穿越几岁回来。
至于那个会唱歌的小匣子和会装人像的小盒子,仔细想来,应该是我的MP3和诺基亚3310。
她拿出的花花绿绿的创口贴,的确是我喜欢的小草莓小橘子和哆啦A梦的图案。
可心里实在郁闷的是,我容灿灿是傻子么?那个李玉秀身上的每一件宝贝几乎都是价值连城,我为什么会不跟她调换?
……
许多疑问盘旋在我脑海里,有的还值得怀疑,有的却可以明明白白地加以肯定了。
想想也不会有人特意在迷晕了我后故意摆了这么大的乌龙来跟我开这种国际玩笑,把我空运到哪个影视基地,然后花钱雇了一大帮子临时演员跟我演了一个月的戏。
那么,为什么他们说的事我都没有印象呢?
我是不是失忆了?
李玉秀问得最多的还是,灿灿姐,你为什么没和乔生哥哥在一起?你们出了什么事吗?
我后来拿了小铃铛给她看,她说,这铃铛就是乔生哥哥送我的。
看来,关键还在于那个什么乔生哥哥。
好象是叫安乔生,家里世代经商。(为什么要挑个经商的呢?在唐代政治地位多低啊,还不如一个九品芝麻官儿呢!)
可是,他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每次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口好象就会不由自主地抽痛?
真是让我迷惘。
我想当板桥三娘子
每天晚上打烊后,我都会把明天要用到的材料先准备好,然后在四更天的时候起床,把香喷喷的蛋糕和甜甜的橙汁做好。一般来说,一次只准备一天所需的量,因为唐代没冰箱,虽然现在是冬天,可准备多了卖不掉的话就是浪费了。那么这层意思也就是说,我每天都得早起,每天都很辛苦。
小时侯看过《聊斋》里的一个故事,好象名字就叫《板桥三娘子》。
说是山路上有家小客栈,店主是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人人唤她板桥三娘子。她的客栈除了住宿外,每天还提供新鲜好味的大饼子,所以很多人都在她那里投宿,当然,绝大部分是心怀鬼胎的好色男。
有一次一个书生也来投宿,睡到后半夜听到隔壁板桥三娘子的房里有动静,于是趴在墙壁缝隙上偷窥,结果就发现那些大饼子都是用法术变了小人小牛小地小犁小磨一点一点做出来的。第二天吃大饼子的时候,他就留了个心眼儿不吃,结果没多久,贪吃的那些客人都摇头晃脑地变成了驴子。这才晓得,客栈后面何以有这么多体态各异的大小叫驴,全被板桥三娘子陆陆续续地杀了卖了。
故事的结局好象是板桥三娘子被一个道人收服了,最后也变成了一头驴子,不过是头会抛媚眼的小母驴。
这个故事其实是想告诫天下的许多色男色女,虽说食色性也,但色字上面一把刀,总不要过于有贪欲。
同时它还有点暗示,比如,偷窥虽不道德,但有时可以活命;还比如,会点儿茅山小法术的也是很方便的生活方式……
所以我在四更天起来和面搅鸡蛋和榨果汁的时候,我充满了自己就是板桥三娘子的幻想。
纵使没有法术的话,可不可以给我个丫头或小童之类的任我差遣呢?
抑或来个外国货,阿拉丁神灯?
只是看故事时超级郁闷的是,郑板桥的三老婆竟然是妖精驴子?!
想想蛋糕店近来生意不错,要不,招个人帮我打打下手也好啊!
说干就干,第二天,“灿灿好味西点店”门口贴出了一张大红招工启事。
本来想招个小姑娘,干等了两天后发现,唐代有工作的女子除了在妓院公开亮相的和继承家里祖业养猪卖菜的外,剩下的好象都是在大户人家家里当丫鬟下人了,其余女子则安安静静地待在房内当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以嫁个好男人为终身奋斗目标。
那就招个男的呗!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可是,隔壁街的阿牛?不行,粗犷有余,细心不足,人家给了一个铜钱他反倒找了一两纹银怎么办?!李家的小浩?不好,心是细了些,可一身细皮嫩肉的,怎么帮我扛货?!北门的小三子?不要不要,太有头脑了,我的店放在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就改姓了!……
看来,我的计划得改一改,是招个俊朗的少年站柜台,还是招个健壮的青年做劳力?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站柜台也还是蛮有味道的,又不是开鸭店,还是随便找个身强力壮又看得过去的好了!
终于,一个相当理想的目标出现了。
他穿着淡石青的锦袍,眉目英挺又不乏温和之气;嘴角微抿,看来个性坚毅;眼神从容淡定,看来功利心不太强,谈工钱不会死硬到底。
其实我一看就相当满意了,可我总觉得他不象是来打工的,好象我的小店是他开的,而他只是有空了来转转巡视巡视而已。
看我有些迟疑,他淡淡笑了:“要不,我去换身衣裳?”
果然,换了粗布短衣的他看得顺眼多了,有点儿像我手下的意思了,只是人还是好看的要死!
不过也好啊,可以帮我多招些色女来光顾!要知道,女人可是天生贪吃的,尤其我这里的都是甜食咧!
于是我满意地看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眸子微微弯起,好似天上的弦月,澄澈却带了一点迷离。
然后,慢慢微笑,说:“我……叫安少烨。”
这个名字咋听好象有些熟悉,刚刚知道有个叫安乔生的,现在又多了一个安少烨。这唐代姓安的还真多呢!可是,姓安很普通吗?
我又有些迷惘了。
众色女倾巢而出
“小安子!拿着这张货单到码头找马大谷拿牛奶崔二拿鸡蛋王驼子拿面粉……记住要验货喔!”
“小安子!过来搅鸡蛋!蛋黄蛋白分开,记住蛋白要搅拌得能拿筷子竖在泡沫里!”
“小安子!城北的骆家订了五十个蜂蜜蛋糕,赶紧装好给他们送去!记住别摔了!”
“小安子!我的梳子断了!去南门街的檀香坊帮我买把新的去!”
“小安子!我肩膀酸了,赶紧给我捶捶!”
……
安少烨来帮忙后,我的日子过得滋润了许多,横看竖看也有点像老板的样子了,这样才不亏欠马大谷每次都容老板容老板的叫得那么甜。毕竟也是,哪有一个当老板的亲自来搬货呢?!
不过,我却不让安少烨叫我老板。不是我太亲切,主要是他叫起来我听着就怪别扭,好象是被他起的一个绰号似的!
而且,慢慢发现,安少烨这个家伙特可疑啊!
他当初来的时候是锦衣华服,却心甘情愿换了粗布短衣当一个小杂工;他虽然长得不够白皙,却有着英挺的眉目和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待人接物温文淳朴;他跟我说他是长安人氏,可每次在港口,好多人见了他都很客气地跟他打招呼,说安少烨好啊什么的……
我不禁狐疑地暗暗瞅他,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呢?难道是家道中落的富家子?还是,会对我还是我的小店有什么企图?
只是,我想得劳心劳力,安少烨却在鸡蛋面粉糊里搅拌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好象觉察到我的目光了,他略一抬眼,冲我微微一笑:“容姑娘,你起这么早就是为了看我搅面糊吗?”
我一楞神,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赶紧把眼光移到面糊上,清清嗓子说:“恩……还很早吗?我是在监督你!你起晚了不说,这个……这个面糊……搅拌得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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