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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控》全文阅读_作者:沈若书_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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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伙计当即额上飙下三条黑线,真没见过这样的姑娘!
那真是一段惨痛回忆啊!
我心里暗暗叫苦,怎么知道古代的酸菜鱼会辣成这样!现在,刚辣得喷饭,又酸得皱脸,什么脸面都丢光了,幸亏老爸老妈不在古代,否则真是家门不幸脸面无光啊!
安乔生倒是一筷一筷吃得气定神闲,一口鱼肉一口茶的,别提多自在了。
“二少爷,很辣啊,你不怕吗?”我边问边吐舌头。
“我不怕辣。”他笑笑说,“我虽是南方人,可我娘却是四川人,所以小时侯就常常给我和大哥做川菜吃。”
“那,那你还叫醋干嘛?”
“醋啊,那是给你准备的。”他说得风轻云淡,难为他还在吃着这么辣的酸菜鱼。
无奈,我只好怏怏地在醋碗里浸泡了鱼片后才敢夹着白饭混进嘴里,真是吃得没滋没味。
不过,幸好还有一盘凉拌黄瓜,其实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白糖压黄瓜,差不多全被我吃光了。
从酸菜鱼馆出来,天色暗下,街上早已华灯初上。
夜晚的扬州城,大街热闹繁华,小巷却孤寂冷清,除了两边窗里泄出的点点灯火,着实暗淡得可以。
不过,在秋日的夜晚走在这样清风拂面的小巷里,也是很抒情的一种味道。如果,再下点小细雨的话……
我轻轻笑了,不知不觉就背起了戴望舒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正背得有感觉,突然就卡壳了,我尴尬地一个劲儿地皱眉眨眼,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真没用啊!我懊恼地敲敲自己的脑袋。
“怎么不念了?”安乔生转过头来,“很好听。”
“是好听……”我讪讪地笑,“不过不是我写的,而且,现在我也忘词儿了……”
唉,好象在古代待得越久,这脑瓜就越不好使了。难道我开始早衰?
幸好现在走出了巷子,来到了大街上,气氛也完全变了,沿街的酒楼人头撺动,觥筹交错,繁华的同时,有一点腐朽的味道。
想到小猎他们,我又开始感叹:“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容灿灿,我发现你还是挺有文采的。”安乔生冲我笑着点头。
“那是自然!”我骄傲地一扬头,内心有些虚虚的,毕竟那些有文采的诗句只是出自我之口而非我之手。
不过,我还是决定好好给安乔生上一堂科普课。
“你知道吗,我们人是由猿猴进化来的。”(果然被我料到了,小乔的眼睛慢慢睁大,别慌别慌,只是事实嘛!)我清清嗓子继续上课,“进化之意呢,就是慢慢变过来的意思,不过你不要紧张,这个进化啊是很长久的,所以你没了尾巴,也能直立行走,而且,还可以长得挺好看的。”
说着,我真的伸手就去摸安乔生的脸,真是很光洁细腻呢!这么会吃酸菜鱼,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皮肤的,比我这个女的还好!我心里突然有小小的嫉妒,于是就轻轻捏了一下,诶,中看不中用,手感一点也不娇嫩,有点硬硬的。
“二少爷,你的皮肤不够柔嫩,一定是从小大鱼大肉吃多了,以后大鱼大肉我来消灭,你要多吃蔬菜,把柔嫩肌肤恢复回来,这样捏起来才舒服嘛!”
我只顾自己乐滋滋地享受了,却发现安乔生一直在看我,眼里深深的,带着不可明究的思索。我突然醒悟,忙窘迫地把手放下。
可接下来,他忽然也伸手到我脸上,我心里连连惨叫,完了完了,他要掐我了,他手劲儿肯定大得可以……
可是,安乔生并没有掐我,他慢慢捧住我的脸看我,眼睛在夜色中熠熠闪光,灿若星子。
突然一下子就懵了,只感觉他的脸好象越来越近,我眼前渐渐模糊,呼吸变得急促。
他……他该不会是想亲我吧?我脑中只剩下这个念头,可是,却情不自禁地微微踮起脚尖。
良久,什么也没发生,安乔生只是轻轻给了我一个暴栗,就松开了我。
他平视前方璀璨的灯火,淡淡说:“以后不要摸我的脸。”
“哦。”我摸着并不痛的额头讪讪地应,脸却烧得滚烫滚烫。
心里渐渐漫上酸楚,容灿灿,你又自作多情……
后来的路上我们都比较沉默,其实安乔生本来话就不多(这么不爱说话,整天只知道酷着脸,偶尔笑几下,面部肌肉运动一点也不发达,当心得面瘫啊你!),是我说得少了,也不敢看他的脸,只是有一脚没一脚地踢着路上模糊不清的石子。
客栈门口有个伛偻的身影,仔细看,原来是个老婆婆蹲在那里,身前还放着一个小篮子。这时客栈的小二刚好出来看见,忙伸手去赶:“老太婆,都这么晚了,没人会来买你的东西,快走吧,别碍着我们客栈的客人。”
“小二!老婆婆碍着你什么啦!”
我正好心里有气,走过去就拦下小二的手。
“是容姑娘啊!”小二客气地笑,“这婆子蹲在这里好久了,又没人买她东西,在这儿多不好看哪您说?”
“哎呦!敢情您这儿还是什么五星级大酒店啦?”我故意糗他,“老婆婆就是在这儿等我的,我要买她的东西!”
说毕,我蹲下在老婆婆身前,微笑着说:“老婆婆,你的东西我全要了,多少钱?”
“二少爷,你看这手绢!”我口中啧啧有声,“真不是盖的!PP啊!”
回到房间,我就把从老婆婆那里买来的手绢拿出摊在桌上,凑着油灯一条条看过去。
“只是一般而已。”安乔生倒是不以为然,他掂起一条手绢说,“做工不够细致,绣线,也不是上好的那种。”
“诶,这可是唐代纯手工的手绢哪,而且都绣上了花鸟,你知道在我们现代……恩我们家乡得多少MONEY……恩……钱……恩……银子吗?!”我还是捧着手绢当宝,不过也说真的,这么一大打手绢,回到现代可能就成了文物了,即使不成,送给朋友们当旅行纪念品也不错啊!
“但是,你花了大价钱买了它们。”他放下手绢,“它们不值这么多钱。而且,你要买一条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全买下来?”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还不是心疼你那点儿钱?
“二少爷。”我看着他,一脸正色,“你从小衔着金汤勺长大,不知人间疾苦,当你被丫鬟伺候得舒舒服服,吃着山珍海味的时候,你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人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我知道你们大富人家有时会搞些捐献之类的慈善活动,但我们家乡还有这样一种说法,做善事并不一定就是得捐出多少大钱,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有人拉着没卖完的一点菜啊什么的在苦苦等候时,那就买下它,让他们也能早点回家……”
我承认我天生心肠就软,最是容易被苦难的人或事感动,现在说着,话音里也开始带了哽咽。
“灿灿。”他忽然很温柔地唤我,唇畔也溢出温暖的笑,我一怔,眼睛看着他就移不开了。
“你很善良,我从不曾想到过这些,也许,真的是我的错。”
当这些道歉的话温柔地从他口中说出时,我突然难过,心里好容易硬起的一块地方也渐渐软化。
安乔生,怎么办?我始终无法对你硬起心肠,我始终无法将你完全放下。
多情自古就比无情苦,你的心里有绿苏,我的心里有你,只是,绿苏的心里没有你,你的心里,怕也是没有我……
江上风险
读书时背了很多首古诗词,许多都是老师要求的名家名作,可有时,一些不太起眼的诗人的小诗反倒让我更为喜欢。
比如,王建的《江馆》。
水面细风生,菱歌慢慢声。客亭临小市,灯火夜妆明。
在夜色阑珊的江边静静吟诵,娓娓读来,是很温柔质朴的感觉,仿佛江边的风正是在轻轻地拂面,耳畔浮游着零星细碎却调子悠长的渔歌。江面有点点闪烁的灯火,人们躲在船舱里说着悄悄话儿,或者,静静地躺在船头看满天璀璨的星光……
“哎呦!”
我痛得捂住额头,然后恼怒地瞪安乔生:“为什么!为什么又要敲我的头!我是木鱼么?!”
安乔生却没事儿人似的,摇着扇子悠悠地说:“因为木鱼成精了,她竟然会流口水。”
我不相信地抬手就擦,马上脸上就热腾腾地烧了起来。
真是丢脸啊,我竟然在安乔生面前流哈拉子!想想就得羞愧死!
安乔生却好奇地凑过脸来:“你在窗外看到烧鹅还是烤鸭了?为什么流口水?”
“呵呵……”我极尴尬地笑,“流……流口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流口水啦?我只是刚刚喝了点水,不小心被马车颠得又呛出来了!”
(敬告各位女性同胞,对于这种关乎脸面的大事,作为女子,绝对绝对要吃干抹尽,能赖则赖,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看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儿,我赶紧转换话题:“二少爷,回长安可不可以坐船啊?”
“你想坐船?”
“对啊!”我点头如小鸡啄米,开始谄媚地笑,“这几个月的不是坐车就是走路,我都还没尝过在古代……恩,在这儿坐船的滋味呢!在扬州这里,好象坐船比较方便喔!”
他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好,明天换坐船。”
“耶!”我高兴地举起两根手指,“二少爷你真是好人耶!”
他却好笑地看我,又用扇子敲了我的头。
想坐船,纯粹只是因为古代诗人描述的江上风景,可是,如果知道会因为坐船而害了安乔生的话,我真的决不会踏上那条船一步,或是,靠近江边一步。
挤在江边的人很多,但侯着的船却只有几条。
我紧紧抱了怀里的包裹和安乔生在人群里走动,那么多的人在捱捱挤挤,我不由得畏缩,只能更牢地攥住包裹。几个下了船的人毫不客气地迎面撞来,我正要傻楞楞地撞上去,安乔生小心地拉我到他怀里避开。我不知道,这于他是不是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可却已让我温暖得窝心。
然后,他都是微微拉紧了我的手前走,直到坐上了那条小小的船。
“远岸秋沙白,连山晚照红。”
我又开始小玩了我的古诗文积累一把。但在江上的感觉真的和在岸上相差很大,即使踩着硬硬的船舱底,也仍觉得脚下生虚,走一步都是不真实的恍惚感。
而在江上看风景,还突然会有置身于风景之中的感觉,无论江面,夕阳,晚风,扁舟,还是远山,碣石,沙滩,弦月,恍惚中自己就是那些风景的一部分。
我快乐地将手伸出船外,感受着指逢间呼啸而过的江风,再俯身插入镜面般浑润的江水,惊异地发现手指将江面齐齐划开——
“呜哇——!我是哪吒!呜哇——!我是悟空!东海龙王!还不速速出来见俺老孙!”
“啪嗒!”
“哎呦!”
头上又挨了折扇硬硬的一下,我忿忿地回头:“又打我!我又流口水了么!”
“没有。”安乔生却笑得一脸的风平浪静,“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哪吒、悟空和老孙。可我非常明白的是,我们现在在江上,而不是东海。”
“呲——!”我的额上迅即飙下三条黑线,“是,我是又说错了,可是兄台,这是随性而发的好不好,麻烦也要有点跳跃思维啊!”
完了,满船衣着臃肿的人都在嘿嘿地看我笑话——
老爹、老娘,我又给你们丢脸了——!
渐渐地,每到一个渡口就下了好几个人,几趟下来,船上就剩下我和安乔生两个船客了。
“哇!真好!可以舒舒服服地做伸展运动了!”
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转头看安乔生:“二少爷,我们晚上是不是就要睡船上了?”
安乔生却微微蹙起了眉,我不满意了,又怎么啦?和我一起乘船就那么不高兴么?
正想嘟囔几句,安乔生却突然伏在我耳边快速低语:“现在听我说,不要做声,把我给你的匕首拿出捏在手里,待会儿尽量紧贴着船舱不要动。”
我楞楞地刚想张嘴,他又匆匆说道:“好好保护自己!”
我是真的还没反应过来,暗沉沉的江面上忽的响起尖利的哨声,刺得我耳膜发痛。安乔生赶紧捂住我的耳朵,接下来,他快速翻出包裹里的匕首重重塞到我怀里,说了一句“小心”,就马上飞身跃上了船舱顶。
江面上唆唆唆腾起好几条黑色人影,旋身停在船上,竟不带一点水花!(奇怪!难道他们穿了潜水服?还是擦了防水的香蕉油?更怪的是,如此紧要关头,我竟然还会想到这个?!)
“安乔生,你要想活命的话,乖乖地把《毒纲》交出来!”说这话的应该是那些黑衣人中为首的那个。
“我说过,我只是个生意人,《毒纲》根本不在我手上。”是安乔生的声音。
“哼!你是那鬼老头唯一的徒弟,他没给他女儿,难道还不是给了你!”黑衣人冷冷地笑,“上次是你运气好,逃过了一劫,这次在江上,我倒要看看还会有谁救得了你!”
原来是上次害安乔生受伤的那些坏蛋!
我恨恨地想,大致意思是明白了,又是为了什么秘籍之类的,然后以为是在安乔生手上,所以就一直跟着他不放。
我开始后悔了,在陆地上我还可以自己跑,在江上的话,我不是摆明了要拖累安乔生的么?!况且,这几个人上次都能让安乔生受那么重的内伤,肯定是棘手得很!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再看时,安乔生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条银白的软剑,如水蛇般轻盈抖动,却在晦暗的夜色中闪着冷冽的寒光。
真是好漂亮的一把剑!我不由暗暗赞叹,跟这书生这么久,倒还没见过他有这宝贝,就连上次李玉秀被山贼所掳时也不曾见到。
虽然这样想,可我心里还是不免一沉,安乔生都拿出这样隐秘的武器了,可见眼前的这几个黑衣人着实不可小觑。
“哼!生意人?”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语气明显加重,“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也会有如此精良的软剑?!”
“良剑虽好,只是用来防身,倘若一再强逼,休怪人剑无情!”安乔生缓缓运剑,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从容与坚定。
“好!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安乔生的人剑无情厉害,还是我们光门五座厉害!”黑衣人亮出手上长剑,在夜空中摆出一个凌厉的招式,给人说不出的压迫与毒寒。
剑拔弩张!
突然——
“等……等一下!”
我半蹲起身子,从狭小的船舱里弯腰走出,讪讪地举手:“我……我有话要说。”
黑衣人的眼光利剑一般刺来,我看了一眼焦急瞪我的安乔生,鼓起勇气说:“那个……那个《毒纲》,我知道它在哪里。”
“容灿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安乔生大概急了,边吼边狠狠对我使眼色,“你是不是发烧发糊涂了!”
“没有,我没有发烧。”我心虚地瞅一眼安乔生,再迎上黑衣人鹰般锐利的眼,“我真的知道《毒纲》在哪里,不信的话,看看这个,就是我根据《毒纲》调制出的毒物。”
我颤抖着摸出包裹里的透明胶带,手心里早已沁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管如何,先唬过去再说,只要能暂时不让他们伤到安乔生。
为首的黑衣人轻轻巧巧地跃到我身边,用剑尖挑起透明胶带,打量了许久,再用狐疑的眼光看我:“你怎么能让我们相信?”
“真的!我……我示范给你看。”我小心地从他的剑尖上取下胶带,克制着手上的轻颤拉开,“你别担心,我只是用你的剑作个实验。”
我仔仔细细地扯出胶带的一端在他剑身上粘住,然后开始绕——绕——
慢慢地,剑身就被胶带缠了厚厚的一圈,我偷偷用手拭过,很好,再锋利的剑也抵不过这样的绕指柔,少一把剑就多一分安全保障。
“好了没!”黑衣人有些不耐烦地呵斥。
“好好好!就好了!”我忙不迭地答口,“现在,你看好了,它会在你衣服上起怎样的变化呢——”
我慢慢将胶带拉到他的另一只手腕处,突然紧紧缠住他的手腕,再大力地抱住他,快速地用胶带绕过他的整个身体。
黑衣人大概没想到我一个姑娘家的也敢不顾羞耻地抱住他,微微楞了一楞,但马上就开始猛力挣扎,但是,嘿嘿!真不是我吹的,你古代上哪儿找我这么好的透明胶带去?!不要说粘着皮肉了,就我花了这么大功夫缠得紧紧的,你也想挣开?!
“安乔生!你还不上?!”我抬头冲发愣的安乔生大喊,手仍是紧抱着黑衣人不放,怎么说擒贼先擒王这种千百年来的作战策略,我容灿灿再不济事也是可以活学活用滴。
其余四个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举剑刺来,安乔生这才反应过来,从舱顶一跃而下,挥剑挡住。
我半压半拉地将被胶带缠住的黑衣人扯入船舱,他不时地想用力挣开,却终是徒劳无功,想来我的体重在古代女子里边也是重量级的了,他大概还没尝试过如此的人肉泰山压顶。不过他的剑倒是时不时地被他使劲往我手上身上划,但是——放心!除非他的剑能转个180度弯过来,否则的话,哈!任他怎么割怎么划的,我的手还是好好的,我们家透明胶带也不是白干活滴!
安乔生大概真的放心了,于是用心地和那四个黑衣人过招,银白软剑如出水的银蛇,轻盈而有力地在周遭四人间游走,一时之间剑气凛人,剑光四耀!
我一面看得眼睛发亮,一面则不忘腾出手去摸刚才藏在舱壁的匕首,然后抵在黑衣人的喉前。
这古代真不是白来的啊!短短时日,就经历了人生中好多难得的第一次,比如,第一次胁持人,第一次拿匕首准备杀人。
终于,四个黑衣人相继沉重地跌入了江里,这回,“扑通!扑通!”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二少爷,你真是我的SPUTER STAR!”我高兴地冲安乔生扬手,一边用刀柄重重地敲了一下黑衣人的头,“呲!看你还嚣张个头!就你这小样儿?!”
“灿灿!”
安乔生突然冲过来扑在了我身上,一瞬间,脸上似有痛苦闪过。接下来,他反手一剑,我身后是重物倒地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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