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死缠烂打》全文阅读_作者:共剪西窗烛_第10页
出得门来胖子看情形已然偷笑一阵了,翻了个白眼给他,真糼稚,仗着你耳朵长听人悄悄话。
往后的日子我彻底的不学无术了,王府的娱乐艺术简直可以领先全国。但听我们小院里搓麻声,甩牌声,声声入耳,连小烟妹妹都被我的三缺一拉下水了,虽然她有心想做大家闺秀的楷模,闲了想练个字啊琴啊什么的,但翠儿都被逼上梁山了,你的鞋湿点也没啥关系。中间比较头疼的是小家伙,跟一智障似的,糊牌也不知道,我不止一次哀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笨蛋。不带他玩吧,闹。带他玩吧,急,最可气是他连赌本都掏不出来还想凑数。到最后只得给他踢到扑克牌里,叫他跟小新推火车去了。
胖子喜欢台球,我不出门时他便练球,我有时会陪他打几局。他也是个笨瓜,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色狼目光太过热辣,时常目不转睛盯着他幻想某年某月脱去他的外衣将他吃干抹净。看得他心惊胆战脸红心跳难以平静,挥杆自然有失水准,每逢这时我总会起身来给他做个示范,他对我倒是也有入迷的时候,就是我屏心静气打球时,可惜个子还小,比起以前的风彩逊色许多。
春花谢了又开,秋月散了重聚,在我刻意追求腐败生活的同时,流水的时光过去了两年多。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了变化,我没有太在意,因为本人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这两年我一直致力于让胖子习惯我的肢体语言,努力让他适应我的的小动作,并时常唱些情歌艳曲什么的,但是看着他那别扭劲,我真是觉得失败。人生有几个两年啊,我这两年全花在他身上了,可是连个喜欢你都没捞着。虽说他也挺关心我的,但是总是停留在普通朋友那个角度上,真让人冒火。
所以,当我的小百宝盒里的银票到达五万两上限时,我的小宇宙爆发了,妈的老娘不玩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何况这枝花外表总是用根烂草伪装着。
所以,我决定,开始我的新征程。这两年的韬光养晦已经让大伙放松了对我的警惕,想要溜走也不太难。
只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小新,你说这孩子我是带呢还是不带呢?他在王府里因着我和小家伙的关系,别人不敢对他不敬。但是如果我走了,就凭小家伙那笨劲难免有个不周全的。最后我决定找小新聊聊,让他自己选择。
晚饭后打发小翠将小新叫进来。两年时分大家的个头都蹿高了,尤心小新为最,现在已经是清清秀秀一小书生模样了。虽然身子仍显单薄,但是因了坚持习武,倒是健康得很,比小家伙那个小草包强多了。
“姐姐,你找我?”小新进来了。
“恩,你先坐下,姐有事跟你说。”再转头对翠儿说:“我要跟小新说点事,你在外面听着,有人过来告诉我一声。”翠儿狐疑地看了我俩一眼,没说话转身出去了。
“小新,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姐姐怎么想起问这个,小新很好。”
我咳嗽了一声,不知道我要云游天下泡遍帅哥的这个想法怎么告诉他才能确保他不走漏消息。
清清嗓子,故作深沉地问他:“小新,我可以信任你吗?”
我承认我有点故弄玄虚,把个小孩子给惊住了,他蹭一下就站起来了,蹬蹬两步就走到我跟前,拉住我的手,“姐姐,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二小姐又要耍什么把戏?”
啊?这关明尚云什么事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小新已然红了眼,“姐姐,我对不起你,君儿跟我说了当年他推你掉水里是二小姐的主意,我怕你不开心没有告诉你。”
哦,这事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难得这俩小家伙还记在心里。“这事过去就过去了,姐姐想跟你说的是另外的事。你能保证姐姐不告诉别人吗?”
“能,小新保证!”
“好。姐姐天天呆在王府里呆在这个汝阳城里有点闷了,想出去转转,看看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你觉得你继续住在王府好呢,还是想跟着姐姐出去。不过你得想清楚,这出门不比在家,怕是少不了吃苦。”至于我嘛,为了美男,拼了。
“姐姐去哪小新就去哪。”
“你想好了再回答。”
“从小新刚跟着姐姐回来时就是这么想的。”
“好,那姐姐就带你走。你记着,明天呢姐姐如果不见了你不要急,等着大家都发现后你假装出来找姐姐,到西山的菩萨庙去找我,但是小心别被人发现。”那条山路依小新的功夫应该不成问题,倒是我爬得费点劲。不过城里不安全,还是躲那两天吧。
小新回去准备了,我也着手准备我的家伙,包袱里最显眼的莫过于一包锅灰。正忙着翠儿进来了,“郡主收拾什么呢,交给翠儿好了。”我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时辰不早了,你去歇着吧。”
翠儿眼里分明有话,但是这会的我已经被离家出走这一大事刺激得头脑发昏,没有注意。两年多下来我跟翠儿的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深,这一走也不知几时回来,眼睛有些发酸。只是这事却不能告诉她,她要知道了只怕立马跳脚去报告我娘。
“翠儿,你被子底下有五百两银票,回头要是有事自己拿去用,想买点什么不用省着。”
“知道了。”头都没回掀帘子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几时也学会对我耍脾气了。
偷偷摸摸溜出去照既定的路线躲过巡夜的家人,将包袱藏在那个狗洞附近。再留书一封,说我出门长长见识,看看风景,再回来孝敬爹娘。
第二天一切顺利,对娘这头的麻将搭子说我去打球,对打球的胖子说我去打牌。趁人不注意从狗洞爬出去卷起包袱款款而逃,一边爬山一边哼着:“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真高兴。”快到寺庙时钻进密林里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穷书生,脸上抹了锅灰看着病秧秧的。
本来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计划来的,但是等我第二天到寺门口迎接小新时我差点哭出来。有谁离家出走还拖家带口的,不光小新,小家伙,连翠儿也加入了我们的大军。听小新讲他只是不舍得小家伙就告诉了他一人,没想到他定要缠着来,他没办法只得带了来。至于翠儿,昨晚就发现我的异常,知道小新参与后就盯上了他,他也没办法。我的天,我的潇洒少年游啊。懊丧的我蹲在地上直画圈,想着这事怎么处理。
“郡主您就别再想了,咱这几个要走一起走,要回一起回。”翠儿小奶妈的话。
“大姐你好过份,自己玩不带我。”这草包就知道玩,不过我也比他强不到哪去。
“姐姐,咱们就一起走吧,人多热闹。”小新啊,这一热闹咱的银子也热闹出去了啊。
蹲得腿都麻了,地上也被我刨了个坑出来,我才拿定主意。“好吧,一起走,但是你们都得记住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四个都是兄弟姐妹,我跟翠儿是姐姐,你们两个是弟弟,以后不能叫什么郡主小姐的。翠儿听到了吗?”那俩小的好糊弄,让她改掉那个动辄请安问好的毛病有点难。
翠儿有些难为,踌躇了半晌才低低应了声好。
“那大姐咱们要不要桃园三结义呢?”给他讲过刘备他们的故事,这小家伙还记在心里了。再一想也好,这样省得翠儿不小心叫个郡主什么的让王爷爹逮回去。
“好,这里有菩萨,咱们就在菩萨面前结拜。”
“郡主使不得。”翠儿这个煞风景的,我气热汹汹地瞪她一眼,“看不起我们?”
“不是不是。”她急得直摆手。“那还说什么,来吧。”拉着她带路奔往地藏王菩萨处。这两年这位专业打牌副业超度亡魂的菩萨没少跟我要养路费,这会儿也给我当回见证人吧。
到了菩萨面前,四人齐齐跪下。“你们听我念,学我的。”
“菩萨在上,我们四人愿意结为异姓姐弟,从此后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
他们示意明白了,然后四个齐声:“菩萨在上,我们四人愿意结为异姓姐弟,从此后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
此时的我尚不知小新真实身份,糊里糊涂地摆了个大乌龙。四人中,一个皇子,一个草包,一个丫鬟,一个游魂,齐刷刷地结为异性姐弟。当后来得知小新是当今四皇子后我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追问他今天许过的有福一起享几时兑现。
第 17 章
稍事休整后我们开始行动,几个人都有点激动,当然我跟他们激动的程度不一样,这会我一边给他们抹锅灰一边计算加上他们我得多花多少银子少泡多少帅哥。
下山后没往城里去,到西郊农家处买了一辆驴车暂时代步,灰溜溜四个小脑袋坐车上甩起了扑克牌。初离汝阳城我警惕性非常高,小家伙被我勒令闭嘴,一直到了我预定的第一个目的地:青城,我们才算回复本来面目。
之所以选青城,是因为听说这里有座山叫青城山,还有片湖叫青海湖。前者好象曾经在哪本武侠小说里看到过,后者好象是地处青海省的一个鸟国,所以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时便存了心思要来看看。
奔波数日,到此时才算开始狩猎生活,这狩猎目标一是美男,二便是美景。到了码头,召了船家,小家伙迫不及待,第一个急急跳上船去,小新急忙随在后面护着他,我跟翠儿也跳了过去。
这里的青城湖没有鸟群,汪洋的湖水上只有寥寥几只飞鸟还是过客。湖的一畔依了青城山,连天的碧波顺着山势向远处延伸出去,触目所及一派山青水秀。船儿缓缓划动,船橹摇动间水波也一道道晕了开来。抬眼见岸边如云的柳枝下坐了闲散适意的游人,青城山巍巍春姿倒映在这清澈的水波里,水上的风清爽地吹过来,在颊边留下一道惬意。如厮美景尽收眼底,一时心情大好,不由得也想吟诗作赋一番。
背着手站在小船上,作出一副心有所感的样子,但是摇头晃脑半天,只想起一首诗:“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背完赶紧坐下来,晃了半天头有点晕,再不坐下来怕有落水的危险。屏心静气等待船上三位观众的掌声与赞叹,这等千古名作,怕不得震煞他们。
“大姐,这湖不是叫青海湖吗?”第一个“赞叹”的是小家伙,好吧,他不懂诗,我送他个白眼。
“姐姐,哪里有荷花啊?”接下来发言的是小新,看在他没家没业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
“姐姐,”翠儿的声音,她被逼叫我姐姐,现在倒也习惯了。“以后还是不要做那么危险的动作了。咱们几人都不通水性,小心点好。”
彻底无语。老天,瞧瞧我出来带着的这些“文人墨客”,真是气闷人了。
郁闷地倚了船舷,将手伸到水里,感受着水流从指缝间滑过的舒爽。
“大姐,咱们玩牌吧。”才不一会儿,小家伙就提出玩。这小子不务正业,逮了空就想打牌。自从我给自己衣服上加了个衣兜后他也要翠儿在他身上缝了个,大小尺寸正好装一副扑克牌的,所以现在他是牌不离身。
“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玩什么劲啊。”
“不是给你打欠条了吗,五年以后连本带利的。”
“你小子现在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五年后你连这钱都还不清。”
小家伙将求援的目光转向了小新,小新看看我又将目光移向翠儿,翠儿撇撇嘴,低声推捼:“自打出了门,她就抠得慌。”
小家伙想了想,“那咱们推火车吧。”此话一出小新跟翠儿都拉了脸,一个假意看风景,一个低头观察船板。哈哈,整天被他缠着这两人早就得了推火车恐惧症了。
想了想我提议:“这样吧,咱们比赛唱歌吧,比谁的声大。”
“好!”小家伙哄然应好。
“姐----”翠儿拉长了声调,看看不远处漂着的几叶轻舟,她肯定是害羞了。
“翠儿,出门在外咱们自在点,来来,听我的。”扯了嗓子就来了一句:“西湖美景三月天哪……”
“大姐,你怎么又是西湖啊?”
“闭嘴,春雨如油枊如烟哪,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姐,这词咱们能唱吗?”
“你们闭嘴行不,我刚找到点感觉。若是千年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呵呵,小姐这词倒是有意思。”船家憋不住说话了。还好,有个识货的,敢情卖弄半天我的知音在这哪。一时兴起,“船家,您常年在这水上漂,懂得歌不少吧,给我们来一段好不好?”
船家嘿嘿一笑,“小姐爱听小老儿就来一段。”扯开嗓子就唱开了:“天边飘来五彩云哟,地上哟迎来哟吉祥人哟喂。有缘千里来相会哟,一见哟如故哟格外亲哟喂。”
歌声格外高亢,流转的韵调在水面上透出老远。此间刚歇,却听得远方又有人接了起来,“眉里眼里都是笑哟,绿水哟青山哟都是情哟喂。”
“哈哈,小姐不嫌弃的话咱们划过去看看可好,那是小老儿的兄弟。”
“好啊,就依船家。”
划不多时便看到那船的影子,那条船比我们这艘要大些,华丽些,依稀船上四人。船家单手撮唇向着那边打了个忽哨,对面也回了一声。等到了近前看清船上的人时我大大吃了一惊,这不是皇帝跟那个总挂在房上的兄弟吗?他们怎么来了这里?也是来游山玩水的吗?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却见船家跟对面的那两位船家打扮的人“扑嗵”一声跳入湖里,接着这船便开始摇摇晃晃的。
不好,水匪,他妈的死老天,我怎么这么背。看着船将要倾翻对面的那兄弟跳入水中,我管不得那么多,回头冲着他们三个喊:“抓紧了别松手。”
再他妈抓紧也没用了,那兄弟先考虑皇帝的安全,奔着那边的俩人去了,水面上不停地冒着大泡。我们这边四人坐得分散,那老东西使了大劲地摇晃船身,翠儿这会已经白了脸,“郡主,咱们都不会水啊。”这个傻瓜,这会急了就叫郡主了,回头还不更把我们当肥羊。可是现在我也没办法,气急大骂:“死老天,我死不要紧,他们还是孩子啊。”话音将落,晴空万里的天上白晃晃地劈来了个空雷,小家伙吓得“哇”一声哭起来了。我更是火大:“王八蛋老天,你还吓唬他。”“轰”一声,这次劈实了,我们的船当即翻了过去,四个大馅饺子落水了。
等到落水后我等着挣扎奔命时却发现手上的戒指散出淡淡一圈萤光,将我包在中间,那水怎么也渗不进来。心里一喜,却不敢耽误,水下光线倒也清亮,一眼就看见了小家伙,忙手忙脚乱划过去拉住他,还好,刚拉到他的手那水便哗地从他身边流开了。小家伙已然吓傻了,光圈中说话也不碍事,我赶紧安慰他:“不怕,没事,快找他们两个。”“那边!”是小新在水里挣扎,急忙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还好,他没事,“翠儿呢?”按照四人船上座位的方向我们向着斜面找过去。前面水影中好象有个人的身影正向下沉去,“快”,小新身子灵巧,奔在最前,伸出手拉了起来,正是翠儿,已经昏了过去。现在只有小家伙还空着一只手,“快,拍她背,使劲。”小家伙连着就是一通狂拍,没有动静。我这个急啊,真后悔以前没上个急救课什么的。“小新将她拉平了。”折腾半天翠儿才算是俯泳姿势,小家伙又是一通狂拍,终于,翠儿嘴里呕出几口水来,慢慢醒了过来。“郡主!”声音嘶哑。“难受就不要说话了,没事,咱们没事的。”
这下子心才算是落肚里,“君儿,你拉着翠姐的手,让小新腾出手来,小新,软剑带身上了吧?”“带了。”“好,报仇去。”妈妈的,这帮混蛋,四个人向着水面浮去。
等浮到了水面发现不远处漂着一具尸体,赶紧划过去,心嗵嗵直跳,千万不要是那个皇帝,按辈份说他现在是我正宗的大爷,他死了可要天下大乱的。
还好,看面貌是我们船上的那个船夫,只是他的衣服怎么像是烧焦了的呢?水里哪来的火啊?疑惑不解中脑中清明一闪,我明白了,敢情那雷把船劈翻了,也把他给劈死了,这死老天,真他妈的能玩,等我知道是哪个家伙我非得把他庙烧了。
再次四处打量,远处飘着一条船,船上一人稳如泰山,定睛一看,大爷,你坐得好稳啊。再看看身边零碎漂着的碎木片子,大爷,你侄女来投奔你了。
“姐姐,我们去跟那人借个方便吧。”小新也明白我们没船了。
“好,不过你们记着,无论别人问什么话一律由我来回答,问你们什么都不要说知道吗?”万一他要给我们逮回去呢。
四颗脑袋又悄悄沉了下去,往船的方向凑了过去。
“爷,没找到,连尸体也没有。”刚接近船体就听到话声,看来是那位兄弟解决完人后找我们来着,还好,算你小子有良心,没白陪你那些日子。
急速往后甩两下胳膊,挨到船边,我先伸了头出去:“还没死呢,哪来尸体。”后面咕嘟咕嘟连着冒出三颗头。
船上两个有点懞了,我那大爷也是的,你好歹是个皇帝,注意点形象好不,张着嘴像什么话。
“搭把手吧,兄弟。”
兄弟乖乖伸了手出来,接二连三将我们几个拽了上去。等到最后的小新上来后,我发现我大爷有点不对劲,双眼“色迷迷”地盯住小新不放。不会吧?您几时改口好这个了?您就算要色也找对人好不好,比如说我,嫩嫩的小黄花一朵,虽然咱们不可能,但是好歹给我点自信嘛。沉迷在自怨自艾中的我没有注意到大爷的手展了又攥攥了又展的。
“这位小公子怎么称呼啊?”大爷对着小新发问。
小新看看我,想是记得我对他们说的由我来回话。“他是我弟弟,叫小新。”
“哦?”大爷终于把目光从小新身上移到我这了。“小公子贵姓?”
我们的姓可不能说,明是国姓啊,可是我又不敢乱改姓,这玩意说不好哪天就漏馅了,万一皇帝大怒之下治我的罪呢。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
“我们姓龙。”
“龙?”
“是!”
“大胆!”龙颜大怒,“本朝哪个郡主姓龙的?”
啊,他怎么知道我是郡主,看我疑惑,大爷很是好心地给我释疑:“刚刚那小丫头分明叫你郡主。”听到这话,翠儿把头低了下去,这下知道惹事了吧?
“郡主是明家的,明家是龙子龙孙的,我说声姓龙也不为过吧。”
“哈哈,小丫头倒好口才。你们几人不会水又怎么从水中逃生的?”
我靠,还审上瘾了,没完没了的问,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反正你现在也没说你是皇帝,我也没必要一定回答:“这位先生,我们只是搭乘一程水路,您没必要跟审贼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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