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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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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花笙侍郎手中存执,怕是有联甚多。”公孙正成道:“就说朝堂上最顾及官患通寇,而侍郎大人串通商户,贩盐的私道。还有假银票的印得,哪条不是死罪?可昔日花笙侍郎被定罪,皇上涉保。所以之后一直不曾有人审查,都搁置五年了。”
“就算那私道来历不明,可运粮又不是件坏事。造福百姓也是积福。可如今我追问与他,却也说道不通。”公孙正成道,“查他的往事,五年前片片章章,倒也看不出什么。就独独三四年前的云梦之事,颇为成奇。”
“大致是听懂了。”齐昭月联想着前后,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关忧大军运行…正成表兄似乎司职不在此?怎会想到寻人去云梦探听,花笙侍郎休朝三年,身在云梦的虚实?”
公孙正成道,“因为家弟也要一同出征,而我成日繁忙朝中事虽不在此。可家父却是收到下属的章子,说是前往东北赈灾,路上碎石地裂,根本就无法安好通行。一路想法子,旁敲侧问,才追寻到花笙侍郎这里。”
“花笙隐朝的三年,去了云梦。”公孙正成道,“我本只是让人随意打探,却怎知去了云梦,那里最大的段子戏说,便是白府姑娘追男子的豪迈。其中纠葛,深入进去也是纠缠不清的情。花笙如今不提往昔之事,我拿这事说通他,也的确是有些不妥,但大军却拖不得。”
“追男子?”齐昭月被前话吸引住了,西门清图那样一张妖孽脸,娶的娘子却追过花笙?……女子若是有意于男子,不该都是含蓄的么。豪迈一词,实属让齐昭月心生新奇。
“确然。”公孙正成道,“寻着当年之事,花笙侍郎去云梦,惹出的祸害不少。白柊倾心于他,为其费劲心力,可依旧得不到花笙半点回应。方才我与花笙侍郎所言,是被他的话激到不少。”
“正成表兄倒是也真有这样的闲功夫,这一番调查,费了不少心思吧?”此事上公孙正成省略不少,齐昭月也没有追问下去,反道问着其他事。
公孙正成摇头道:“都是身旁婢女用心,她将这消息说出来的时候。我也甚是诧然,才会来寻花笙侍郎言说一二。却忘了他的脾性,本就是个不好打交道的。”
“正成表兄身旁的婢女,甚是心细。”齐昭月说着,公孙正成就道,“说起来,来丞相府上,还将随从的人撇下了。”
这样说着,公孙正成就对着齐昭月和江知佑道:“便先告辞,先走一步。也该去贺祝丞相千金生辰之喜……”
“对了。”看着公孙正成离开的身影,齐昭月突然问道,“丞相府家的千金,今日怎么说都是生辰。贺礼我是忘了的,你让人备好了么?”
“管家早就准备好了。”江知佑点头,就听齐昭月问道:“送的是什么?”
“墨锭研方。”江知佑缓笑的说着。齐昭月重问道:“……什么?”
“丞相府中的墨,也不晓得是多少年前不拿出用的。”江知佑道,“将军府多的便是墨锭,送几块过去也是节俭不奢。”
“……”齐昭月怎么觉得这句话有些熟,随后明了过来,恍悟道:“昨日那作死的请帖,是丞相府送来的?”
听完江知佑的话,齐昭月微讶皱眉。还未等江知佑接话,就诧异道,“丞相大人多半是最近繁忙过多,脑子不好使了。我随意去的府上,何曾要过请帖。他倒好,送来了也就罢了,不好好送,又尽是添堵。”
“总归是翻心意。”江知佑说着,齐昭月想着贺礼,就道“没见心意送成他这样的,只不过这墨方送的还真对,丞相怎说都是三公之一,用墨也太寒酸了。”
“嗯,送的好就好。”江知佑听罢,在一旁温雅的应和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不出预料,十点半还有一更...j口j
码字去了,这章还有前面几章,晚上再修~~~~(&gt_&lt)~~~~

☆、第76章 负心

贺礼的事情也算是放心下来,想着花笙、白柊和西门清图三个人,怎么想都好似有那么一点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让人想一探究竟。
“其实我在想。”齐昭月道:“花笙休朝去云梦,和西门清图的迁调是否有联系。”
“正成表兄一言概括的事情,并不似他说的那么简单。”齐昭月道,“当日翻史册,最为奇谈之一,便是花笙的休朝。记载他欲要四处游历的地方,一连四五处地方,似乎都没有云梦。虽然这个备案也说明什么,但是最起码,云梦不是花笙的原本要去的地方。”
“花笙若是不去云梦,就不会同白柊有瓜葛。”齐昭月道,“那当年西门清图的迁调,会不会也和花笙在朝中所为的事情有关?…或许是一伙儿的?”
这般猜测着,齐昭月摇摇头道:“史册上的东西记的真心不多,几乎空白的也不晓得当时的史官,都将历史撰写到那里去了。”
“话说回来,你就不曾觉得,正成表兄似乎对大军出征的事,反应太过反常了些么?”随即思略起大军的事情,齐昭月对江知佑道,“就算他想解决太尉的忧心事,也是要一步步来的。这般着急,就同花笙说起往昔的私事,只会是适得其反。正成表兄又不是不晓得,花笙的怪性子。无痛无痒的模样。他不想说的事情,旁人是怎么问的出?”
“正成兄同你说了这般多,也不是干耗着的。也有些暗示,让你去试探。旁的先不说,若私道当真可助大军一臂之力,你当如何呢?”江知佑问着。
“这个私道同后宫里的走私,一点都不同。宫中走私为物,而这个私道,是驾于官道之上。”说着,齐昭月就不以为意道:“如此复杂,正成表兄是怎么觉得,我问花笙就是问的出来?问花笙,我自问是一百个问不出来,还要周旋,套话的过累。不过当真助大军,最快的法子,便是蛮力些,直接请一道圣旨,不就一了百了?”
“你们是臣子,要避及禁言,可我却不是。”见江知佑欲要开口,齐昭月就道,“这次虽不是跪棘,父皇却也不能轻易就将我问的事情打发。私路本就没有问审,有利于百姓之事,怎么都要给个说法。不过一条路,又不是悬崖峭壁、有去无回,有什么走不得的么?”
“圣旨下了,花笙不说那就便另外一回事了。”齐昭月道:“虽然作法实在强迫,可只为一条道路而已,道上又不是铺满金银。花笙还能冒死,就护着一条于他而言,丝毫无用的路?”
“且不说,昔年之事父皇就没有深究。也并未提及通行之路,如今花笙说出来,又不会因此失了什么筹码保命。何必同满朝武将过不去……”
齐昭月说着,就同江知佑穿过小径。远看壶酒至案,淡香飘雅。一片竹席就可坐,清风贪凉,吹的人好是恰意!
而凭栏醉坠一枝望春玉兰,君子揽馨眉上。望入男子的浅眸,浩空几度。裳衣若形似隐锵骨。发染沁香随风散,似误人间浮华。泪痣轻点眸,妖艳执夺。
唇色轻肆素砂,杀尽天下色。
可启唇而言的,却似寒冰如雪的温度,“还请孙小姐自重,松开清图的衣服。不若清图下手没个轻重,很是得罪!”
而一旁的女子,身着紫绡翠纹裙遍地。梨花带雨的望着西门清图诉说着:“公子当真就不记得昔年所说,西门家子嗣繁多,并无无后之说恶极。男子汉大丈夫,自当立业成家。心怀牵挂,如何远家?…可如今公子娶妻,却四五年有余。让西晴这般等,耽搁五年之久。多年挂心,交代过来的,就是公子早已成婚的消息么?”
远远地就看听着这些话,让齐昭月和江知佑缓行的步子微顿。
“看来紧抓着西门清图成婚多年这事,借此深究在意的,可不止朝中人呢。”齐昭月轻叹道,“西门清图被召回京,本来就够有事忙了。我今早还听下人说起,他出街被堵,连西门家都回不了,街头尾那叫一个壮观!细想想也挺同情的,一群人围着他看。不过这东看看西看看,他如今倒还好好的。”
“看看还能将人看折损了不成?”江知佑轻笑,齐昭月就道:“不,我只是觉得,那么多人,也没有挤死他,真是诧异。”
“……”江知佑默然,就听齐昭月道:“同情归同情,不过他也不能怪人人都上来添堵他的去路,毕竟他的容颜,长的实在是让女子看着都悲凉,恨不得重新再生一回脸。这般赏心悦目,总要点儿代价……”
“这般说起来,我更同情白柊。”齐昭月道,“你想想看,一早上起来梳妆打扮,本来挺好的一件事。西门清图一出来,半张脸都可以将花比下去的模样。双双入目铜镜,白柊当日的妆容,怕是再好看,也相形见绌,没欢喜的那个心思了。”
“只不过我一直没弄懂就是了。京都的大家闺秀看着他的容貌,却也没觉着对比着有卑,反而硬生生的倾心暗许。”齐昭月继续道:“如今这出,看西门清图反应的样子,也不是头一回了。也听说有不少官家女子,都不介意西门清图娶妻四五年了,连妾侍都愿居之伴随左右。你说,这是不是艳福不浅?”
“阿月。”看着齐昭月摊手没辙的表情,江知佑提醒道:“我记得皇后娘娘是让你来帮衬来的,你倒是看着好戏起来。”
“好戏哪儿是这出啊。”齐昭月看着远处纠葛的人,意指道:“照着正成表兄的说法,西门清图同花笙碰上,那才当真是好戏开锣。自然,若是白柊也在,那就更可观了。”
这一番话下来,哪儿是随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帮衬着照看一二。江知佑叹着;不唯恐天下不乱,便是极好了。
而这时,远处的场景持续着,碎入看戏人的眼中。
“孙小姐,清图从不曾应许过谁什么。”西门清图当下就将孙西晴扯住的衣袖抽开,从容道,“这话是清图幼年,与家父所说。如今清图已有家室,而孙小姐待字闺中,又是名门望族。清誉为重,孙小姐与清图避嫌才好。”
“我待字闺中,不就是为了等你,等你从偏远的地方回京。我一直信你会回来,还是原先的纤尘不染……”孙西晴念数着几年,“毕竟京都,才是西门家的魂!我一直等了多年,听闻你回来的消息,我就知晓我等的不假,我痴心不负。”
“我之前一直想着,你若是欢喜上了任何女子,我琴棋书画,样样都可以出挑的与之相拼,独胜新奇。可你回来了却早就成亲,让我连输都不晓得输给了谁!”孙西晴抓扎西门清图的衣服,笑道:“现在又顾及我的清誉,让我避嫌?”
孙西晴问着,随即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当初与我相遇的时候,你怎的就不曾避嫌于我,让我一颗芳心遗落在你那里啊?!”
听到这话,西门清图慢下抽开的动作,不语欲走。徒留孙西晴在原地,怔怔的望着。
“清图承蒙厚爱。”西门清图转身说着,“孙小姐以后,会寻得疼惜你的如意郎君。在此之前,清图断然不会再出现在小姐面前。”
“女子生平最怕,一是遇君倾心,苦情未果。二是盼惜往顾,人都留不得。”孙西晴紧抓着自己跌在地上的衣裳,身子颤抖着,“西门清图,你让我平生最怕占尽,最后得之所获,便是一句愿你嫁得如意郎君?”
“我等的如意郎君,让我去寻一个如意郎君!”孙西晴心颤道:“你就当真要我这般死心么?我孙西晴到底是为何,苦等你如此久!又死抓着你不放,让你伤我至深啊!!”
没有边界的哭喊,依旧唤不回男子远去的身影。独留女子趴在地上,念着依眷成殇的结局,眸中尽是苦楚。
女子啜泣的哭声,显得这场景甚是无情。齐昭月看着都觉得心凉风寒,拉扯着江知佑的衣裳道:“不晓得多少女子,被西门清图迷得死去活来。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般痴情的,好歹人家姑娘等了他这么久。可西门清图清冷的样子,一句安慰话都没有,甩袖就走。”
“于西门清图,娶妻白柊,四五年都护的好好的,不曾让外面知晓打扰。”江知佑看着,道,“忠守一人,总会负心一片。”
齐昭月将头撇开,仔仔细细的望了望江知佑,“说的倒是明理,可我怎么听着,你好似比西门清图还是过来人一样,西门清图和白柊可成婚四五年了。”
轻拦住她的腰,江知佑就道:“我也听着了,你话中有几分醋意。”
“哪儿有?”,齐昭月刚开口,江知佑的唇就贴上了她的额,柔软瞬印,飘渺而过。随即,她就听他在耳边安说着,“的确没有。”
听到这话,齐昭月心炽微窘。与江知佑挪开距离就向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公主还是自称本宫好一点么么~
说一声,明天修文,伪更时间不作数,更新时间在十点半左右~

☆、第77章 引诱

在丞相府绕着圈子走走停停,见齐昭月总是远着人群走。江知佑道:“阿月,府上宴席早就开始,你想拖到什么时候?”
“我有拖着么?”齐昭月回眸道,“只不过丞相府的风景甚好,我迷路罢了。”
“你这样拖着,殿中人相遇,也顶多是默然。”江知佑自然知晓齐昭月心中想着些什么,“丞相办宴,怎会冷了自家的场子。”
“不会冷正好看看,让丞相多暖暖呗。”齐昭月道:“花笙那个性子,正成表兄差点同他吵起来,他都无动于衷。更不说西门清图那清冷的,两个人总归不会打起来便是。只要我不过去,宴席搁置着开不了。开不了两个人就多望望吧,两个人原本关系说不定不错。现在因为白柊生分了,多不好。”
“方才西门清图能和孙家千金出来说话,指不定白柊,就没有同西门清图来丞相府。”齐昭月道,“既然都没有来,正好让这三年多不见的故人,叙叙旧。我这不就在照看一二么?”
“白柊同西门清图成婚四五年,如今是怎么都要露露面的。”江知佑无奈道,“正端容德,处事游刃有余,才算正了西门家门风,是西门家的儿媳。”
“听上去,好似挺难的?”齐昭月思量道,“先不说西门一脉,那一大家子人。就说这京中女眷,怎会轻易让白柊好过?”
“你若是再不去宴上,先不好过的便是丞相了。”江知佑道:“明明我们进府了,却四处找不到人影。”
“你想啊,我们若是先到宴上,那人都没齐,一拨又一拨的按尊卑来行礼。你是不觉得烦,闹心的却是我。”齐昭月道:“还不如等人都聚齐,一同一拜,我也好得个清静。如今赖在偏地儿不走,丞相还会让人搜自家的府邸,将我们搜出来不成?”
“先不说搜不搜。”远远的就看到丞相府的家丁四处找些什么,江知佑了然道:“丞相大概是知晓你识路不清,都唤人找你来了。”
“是么?我都没看到。”齐昭月说着,江知佑轻笑,“阿月。”
好不容易磨蹭到入口,齐昭月就推着江知佑进去,“你若是心急同武将会面,便先去应付着。我在帘后看看,待会再出来。”
看着江知佑走入殿中,同上官丞相寒暄着。齐昭月乐得闲趣,刚想坐着赏观殿中场景。却发现幕帘后早就有个人坐在那儿,近看才发现是公孙正名。
“微臣给公主拜安。”公孙正名见到她很是诧异却,却也没问什么。
“表兄随意就好。”齐昭月说着,就随着一旁的木椅坐了下来,时不时同公孙正名说些有的没的,打发时间。
不久后,齐昭月刚好看到远处的西门清图,正在和上官文敬酒。而站在西门清图身旁的女子,一袭撒花烟罗衫 ,遥遥顾盼的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唯一不同的就是上官宏杰与其说话,说的很是热心的模样。
“西门清图身旁的那个女子,就是白柊?”齐昭月问着,“看着场景,上官家的公子,同白柊很熟?”
“不是,公主所指之人,那是西门清图的同系妹妹,西门清荷。上官宏杰已经向西门家求娶她很多回了,没一次成功过。”公孙正名望了望,在一旁回着。
“西门清荷看不上上官宏杰?”齐昭月问着,公孙正名道,“哪儿啊,丞相和西门家不愿意结亲就是了。西门清荷还不是今年年初刚笄礼,同公主你差不多的岁数。只不过西门家的人,先辈没看出来怎么特殊了。偏偏到孙辈,长得一个比一个妖。西门清荷那大哥西门清图我就不说了,出个门都十里空巷。”
“西门清荷更是十二,就很是窈窕,前去西门家求亲的人,不在少数。谁都知晓,京都世家的女儿不是那么好娶的,尤其这女儿还是天妩成姿般的美。但偏偏一*的人丝毫没觉得有难度,像流水的银子不要钱似的送聘礼。”
“若是这人真当像你说的这样,美若芳物,怎的不见你被她迷的神魂颠倒?”齐昭月望着公孙正名一身上下,“说起这些起哄事,倒是知晓的比探子还清楚。”
“我俗人一个,欣赏不起这等娇柔之美,太易碎的握不住。而这消息,哪儿需要探子啊!”公孙正名摇头道:“这些个事儿,京都随便哪家便宜些的茶馆子,进去坐两个时辰,说的到处是的。谁让最近西门清图回京了,西门家的族谱都快被街头巷尾的人背熟了。”
见齐昭月听罢不语,公孙正名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些百姓很是厉害?”
“的确。”齐昭月食指点案,道:“东北地震都死了好多人,衣食都供应不缺。京都的百姓还有心思捣鼓这些闲趣事儿,过的真是富足。”
“京都作为锦国官都,怎么可能不繁华!”公孙正名听到这话后,督了一眼齐昭月不以为意道:“别说是东北地震了,就是边界战乱,那也照样吃好喝好!”
这才是锦国忧患之处。齐昭月思略道:“最近一直在想,若是出征的银子不够用,向各地增税如何均匀。不过如今照着这个模样,直接将京都的税比其他曾多一倍,就平了。”
“一倍?”也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这个地方来了,公孙正名愣了,随后幽幽道:“你打劫么?”
“懂什么。”齐昭月道,“天子脚下,他们才能过的如此安逸。收点敬天费怎么了。”
“敬天费?”公孙正名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手税的由头还真是……高。”
看着齐昭月斜眼过来的眼神,公孙正名硬生生,就将嘴角说出的搞笑变了个调。可随即又道:“我说公主表妹啊,收税这个东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百姓征税已经够多了,京都增加一倍,身上脚下都不能安宁,你怎么去安天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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