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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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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问脉的太医也出来了,寻着西门家的人就想说清楚这状况,恰好听到这一番话,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顾忌了场合,对着西门清图道:“西门二公子,令妹的事情,我们还是私底下说吧。”
上官丞相刚想开口问,太医就道:“西门小姐的确需要静养,不过老夫还是觉着,若是可行,西门二公子,还是送令妹回府为好。”
西门清图刚想问源头,太医就道,“西门小姐毕竟待字闺中,怎么个情况也,不太适合在这个场合透露。”
双方意见达成一致,只是西门清图被挪出去的时候。上官宏杰着急的,追问喊叫声惊天动地,闹的上官丞相整张脸都黑了。
“上官丞相还真是挺不容易的。”齐昭月看着西门清荷,被遮掩的挪了出去,上官宏杰又被亲爹凌迟的眼神。叹息道:“办个寿宴尽是出事,善后最费心思,也是难为…好在这宴会,最终也继续不下去。”
清荷被妥妥当当的挪走,宴会在上官丞相的招呼下,也是愈演愈烈的热闹。而吴辅国两刻钟后,就出现在丞相府。说是皇上有命,现下邀各位大人,入宫一趟皇上召见。
好好的一场宴会,还没开始,就被一次次的意外打住。且不说孙家的千金与西门清图的纠葛,那怨声痴癫的模样,疯了似的惊心。就算是当天有再好的闲情雅趣,也都被这宫里头再次请人进宫,逼的没了闲趣的心情。
府上来贺的人,武将之中,赵将军去了。太尉出京有事,本不参宴,唤走的便是公孙家的嫡长子,公孙正成。御史是新上任的,王家三系一脉的嫡长子,也不落。
更别说连丞相本人都走了,留嫡子上官文一个人招呼。虽然陪了不是,众人却都开始琢磨这仆主请朝中三公进宫,是个什么意思。哪儿还有半分的心思,会宴歌舞。
现下在宴上,说的都是些场面话,也不好讨论些什么。所以剩下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不到半刻钟就有人向上官文请辞,说是小斯回禀,家中有些急事。这由头也不好拦着,且不说上官文虽善于交际文人雅士,可与官场上打滑下来的人,也是讨不着好。
放了一个,就有接下来陆陆续续的请辞。上官文看着大哥依旧沉浸在,西门清荷危在旦夕的消息里,魂都不在的,也指望不上能帮衬什么忙。两刻钟后,应付不来这群老油条,也干脆,就直接说款待不周,陪个礼数。说今日发生之事扰心费神,各位大人若是觉得累了的,便自行回府歇息。
这话一出,半个时辰不到,人就走了个精光。
齐昭月早在江知佑被唤进宫的时候,就走了。本想随着一起进宫,可江知佑却劝她回府。而江知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三刻。夜深时分,齐昭月却依旧等着。
看着她在油灯下,拿着墨笔游神,笔下却一勾一撇,写的却是他的名字。似是无数次的这样写过才有的熟练,让江知佑心中一暖。然而刚坐下来,齐昭月看到他,第一反应就对着身旁的景蓝示意,江知佑顿时有种微妙的感觉。
“回来了?”齐昭月说着,看着景蓝将姜汤端进来,解释道:“看着天黑,本来是在门口等你,管家说晚上风寒露重,容易着凉,劝着我回来。我回来坐不住,看书都进不去,刚想去寻你来着……”
江知佑点头就道:“朝中关阁论事,本就耽搁的久。以后我若是回来晚了,也不用在门口等着我。”
齐昭月盈盈含笑,端起桌子上的温壶姜汤,倒进摆置好的碗中,就道,“我叫人熬了半碗姜汤,温着等你。”
“阿月,如今天气都热起来了,我身子没那么娇贵。”江知佑接过齐昭月递过来的姜汤,只浅喝了一口,就道:“倒是你,自己都说晚上风寒,着衣甚是单薄。”
齐昭月看着自己一身,亵衣外面本就披了宽松的袍子,看上去应该还算暖和啊。
江知佑饮了两口姜汤,才看着齐昭月道:“朝中的变动,你也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圣上本想将这消息压个几天,可街头巷尾的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
“看宫里头的人到丞相府,传话都传的神秘。”齐昭月道,“心里就多半有数,父皇不想将这事闹的人尽皆知。但是发现皇太后暴崩的,恐怕还是上山进香的百姓。在官府还没有确切,掌握这事之前,被讹传的话都不晓得有多少。东北震动,再加上这样的恰巧,很难压的住流言蜚语。”
江知佑的抬眸,问道:“阿月,被讹传的速度很快。皇太后祈福的佛寺在兴贵,兴贵离京都也就隔着两个县。可如今一连着两三个郡,都隐约的说起这事。你是不是……”
“我在背后的确有煽动。”齐昭月承认着,却皱眉道:“可也吩咐了点到即止。消息从兴贵传回京都,一路上我也的确是同吴辅国,关卡各地暗通过。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控制。可两三个郡都惶恐不安,我也不至于让人跑断千里马的腿,将事情弄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这点分寸,还是有的。”齐昭月说着,点头道,“属下办事的人,也都是信得过。”
看着江知佑沉起眸子,难得的严肃起来,齐昭月也思绪着,半响才开口。
“说起来,你有没有后悔……?”齐昭月问,“我兴许不是你心里,期许的那种性子。如今做事,甚至有些狠毒…而且还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更狠……”
“都说风寒吹人。”江知佑听罢,轻缓一笑,“你如今风吹多了,问事情自己都迷糊。一番推动下的狠手,只是为了更多的人,同护全我。你若狠毒,那我岂不是罪孽的根源?”
“阿月。”江知佑说着,“我不足成年就随军出征过,所经历的事情足两位将领的一生拼凑,并不似你看到的这般温和无瑕。而我若是你,遇回相同的事情,也断然不会手软半分。”
心安下来,齐昭月柔声应着。房中的绿叶青,在烛芯的燃映下染温清新,暖着一室惬意。
江知佑在案上阅起了竹简,而齐昭月回想起他喝姜汤的样子,似乎饮的也不多。齐昭月当下就让景蓝,又将补药端了进来,说着:“我问着大夫说是要补几天,早晨和晚上喝最好。”
“今晚备着的是燕窝银耳。”齐昭月道,“虽然没到季节,我让人放了些磨存的荷粉进去,压药粉的药味。所以闻着就有一种莲香,应该不会让你像早晨那样,喝的不自在。”
看着补汤,江知佑偏转过身子,看着竹简应着,“阿月你先去睡吧,我待会,看完这些就歇息。”
“你昨晚和今日早晨都喝了的。”齐昭月说着,眼眸点点补药示意着。
“夜深了,你先去睡吧。”江知佑延迟着,“等我看竹简乏惫了,再喝也不迟,那时候药温暖的适宜,也好提提神。”
“不,这要趁热喝。燕窝大补,喝了会一时半会撑的慌…你喝完我就去睡。”齐昭月将补药放在江知佑看书的案上,双手托着下巴,期许的望着他。
而这话说完,看书的人却没动静……拉拉衣袖,便是一副不理的样子。齐昭月将补汤推上去了一点,而江知佑左手拿着竹简的姿势,却一直就没变过。
再推近一点,都快碰到他的衣裳撑起来的膝骨了,他却还是视若无睹的不理会。
“夫君。”齐昭月想了想,娇声唤着,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了,看书的人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如今有书看,连她这般寒蝉的声音都忍受的了,已经是种境界了。
“你再不喝,我生气了。”齐昭月正经起来,威逼利诱着,江知佑还是连眼眸都不抬一下。
抽走他手中的竹简吧,他也不说话,拿起另一卷看起来,似是丝毫不介意的惬意。这软硬不吃的样子,齐昭月最后也折腾累了,却偏偏没辙。
最后有些喘气的挪回补药,看了看,燕窝银耳的色泽晶莹剔透。不就是加了些药粉么,她又不是喂着砒霜,他怎么就死活不喝,看也不看一眼。
“你不喝我喝了?”最后使性子般的问着,江知佑也还是没反应。端起燕窝,齐昭月就喝了下去。喝了两口又望了望江知佑,怎么看怎么不顺畅。
缓饮了一小口燕窝,挺润喉的,偏偏他就是不情愿。齐昭月闷声喝起剩下的补药,看着江知佑手中的竹简缓缓摊开,挪动的手指修长。
见他看得认真凝神,左手轻点在竹简上,一顿顿的很有规律。齐昭月的右手,瞬间就紧抓住他挪开竹简的左手,左手强按住他被惊动的右肩,身子前倾的,就对着他欲要说话的唇,硬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令阃指对方妻子。古代称妇女所居内室为阃。后因以"令阃"敬称他人的妻室。

☆、第80章 细数

江知佑整个人都愣住了,直到舌尖蔓延开荷香的甜味,硬是借此饮下了补药。看着齐昭月脸色红脂通透,身子隔着漆木云纹案几,前倾出的媚姿盎然。
齿畔的柔软微离,欲远去的唇色清香妩艳。她近咫的眉梢轻翘,似是笑的俏皮得意。江知佑附和,抬头轻咬住她的唇角。齿贝嵌容唇芳,稔似是作为她挑逗他惩处。
齐昭月只觉得唇角微微刺痛,可随即而来的缠绵,却炙热了脑门。固然身子倾回后,顺手就又带走了江知佑手中的竹简。拿着自顾自的看着,时不时的瞄江知佑一眼,嘟哝着:“珍集草药…这也没什么好看的,你怎的就不能先喝了补药?”
喝一碗补药,能耽搁他多久的功夫?
余味溺人,江知佑抬眸,见齐昭月侧坐在案几上。衣袍松懈,姿怜而不自知。曲势倾腰,婀娜的回眸顾望。
缓下心气,江知佑看着补药,烛光映着她的身影。才慢条斯理的端起,将剩余的饮下。
见到江知佑肯喝,齐昭月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方才自己那番动作的确大胆了些。这样想着,齐昭月就道:“你也喝完了,我先去睡了。”
这样就想走?江知佑缓笑,就唤住她欲挪动的身子,“阿月,你喝补药的时候,没觉得不对劲么?”
“有什么…不对么?”齐昭月回眸,见到的就是江知佑洋装出,眉目微皱的模样。瞬然提心的念叨道:“原本就是想着,你伤的地方痊愈的快,定然是有些药膏什么的。所以我问大夫的时候,就没要外愈的药。而且也说得清楚,你自幼身子就喝过不少药,所以想要些补身子的。具体补匀身亏…与燕窝什么的一起,入味些啊……”
“嗯。”江知佑了然,若有所思道,“我只觉得不太舒服。”
“可你才刚喝。”齐昭月诧异了,“再说我也喝了的,不也没事?”
说着,齐昭月就绕过案几。试了试江知佑的额温,又抚了抚自己的,认真的道:“也就比我烫一点点,而且没什么大碍……”
江知佑见齐昭月纯真的模样,还自顾自的点头。瞬间就起身,将坐着的齐昭月打抱而起,惊得她反应过来,瞬间唤着,“江知佑!”
不理会她的怒气,将人放置在床榻上。看着她生气的眸子,江知佑才道,“前日你送来的补药还好,只是少许的杜仲。”
杜仲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齐昭月有些疑惑的望着江知佑,看得江知佑眸色一沉,却缓缓递进的又道:“第二日去丞相府喝的,又加了些许菟丝子。”
所以?这些药他都熟知,若是有问题,他却也喝了,那不就说明,不都是没问题的么……
“今晚喝的,是鹿角。”江知佑说着,而齐昭月听着这些药名,被江知佑一一细数着,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好的药,但听着怎么就有那么些不太对劲呢。
尤其是鹿角……
“嗯。”江知佑自我肯定着,“我不肯喝,是因为这药的药性一个比一个烈。昨夜杜仲少许,我倒是熬的过。白天加了菟丝子,我便也将风借来吹吹,当是无碍。可如今半夜,又加了鹿角,如此补肾益精之用…阿月,你是想同我说些什么,不好开口,所以才如此的么?”
补肾益精……听到这个词,齐昭月瞬间石化了。她刚才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对不对?
“阿月……”男子沙哑的唤声回荡在耳畔。都怪那该死的大夫!齐昭月穷哭无泪,因为江知佑伤的地方有些隐秘,又是为母后,所以她就没有请宫中的御医。而民间在高府大院中颇有名声的大夫,又因为她避及伤处,也不想让人知晓为何伤在心脉下,才说的隐秘。却被那该死的大夫,以为她欲求不满……不!这去他的什么词。关键是这补药原本是补血的,怎的就变成了补肾的!!
齐昭月思绪回笼一过,看都不敢看江知佑。
“阿月,你当我没看出来。你衣袍下就穿了亵衣,在我眼下晃来晃去。”江知佑瞬间压上齐昭月的身子,邃眸望着她,似是犹豫的问着,“硬是要我喝鹿角,你可是觉得我于你欢好之际…没有尽力?…甚至怀疑我……肾虚不足?”
“哪儿有,我从来就没有那个意思!”闭着眼睛死不承认,虽然被说的实在是无地自容。可也察觉出江知佑分明就是故意这么问,他分明就知晓她弄错了!齐昭月随口找着借口就推道,“你方才不是还要看竹简么?我不打扰你了,你去吧……”
肯定是白日里,丞相府里不正常的事情,弄的她也不正常了。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找抽。亵衣外面只披了衣袍,是因为她洗浴一番,就等他回来她好去歇息。睡觉不这么穿,难不成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包饺子?
然而再多的狡辩都是没有用的,尤其还是在心里的挣扎。
“阿月。”耳边随即就传来,江知佑的轻叹声,“你不觉得我同你说了这么多,已经快忍不住了么。”
脑中的思绪瞬间断了!齐昭月下意识的就抗拒着,胡乱的推开他,“忍不住也不管我的事,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鹿角补肾虚,是壮阳之用。”江知佑嘴角微翘,声色魅惑的唤着,“阿月也喝了不少,现下…燥热么。”
不觉得,一点都…本来是不觉得,但江知佑这么一说,她反倒是有点觉得……
不对,怎么能总是被他牵着走!齐昭月刚刚懊恼的想着,就察觉身子一凉,衣袍被扯开,瞬然又被覆上了炙热的体魄。
是夜,传来女子时不时哀婉的诉求声。帷帐震动着漆雕的床木,一直没停歇过。情氛糜开,痴醉了望月羞云。
第二日清晨,等齐昭月觉得有力气起身的时候,都已时五刻了。景蓝服侍着,会心的不说话。连收拾打理的卧房的婢女都静悄悄的,走路都像是飘似的,生怕打扰到什么。就是低着头那似有若无的笑意,简直能把齐昭月逼疯。
都怪江知佑,她大早上的都精疲力竭,眼皮子都睁不开。昨晚,也不晓得是不是那劳什子的鹿角,就算是她开口求他,他也要了她两次才罢休。
不…后来的事情她一点知觉都没有了。齐昭月脸色发烫,回想起不堪回首的一幕幕,简直就有用那被子,将自己活埋了的冲动。
“公主。”景蓝帮着梳妆打理好,然而驸马爷吩咐下来的话,也不好不转告,只能斟酌的道:“驸马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
“嗯。”齐昭月有气无力的吱声,硬邦邦的应着。
见着齐昭月的表情,景蓝也知晓接下来这话,还是不要继续说的为好。可偏偏主子吩咐的事情也不能不说,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了,“驸马爷上朝前,让厨房准备了些…补身子的羹。说是一定要让公主早上醒了,食用才好。”
“还有就是…驸马爷说,让公主以后不必惦记着,到府外请大夫抓药给他补身子。因为公主相比于驸马爷,还要体虚…所以更多要注重自己的身子!”这后面一句还是景蓝看着齐昭月的表情,嘴快加上去的。原话她是不敢继续说了,毕竟公主和驸马爷*,她们这些传话的下人,却是要看脸色的。公主脸皮薄,听了这样的话怕是不得了。
“……”齐昭月真是不想说话了,“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待会。”
“公主,还有就是,一大早上宫里头来人。”景蓝走时,禀道,“凤朝宫的公公来府上,说是皇后娘娘甚是想念公主,无奈身子好转了些也不得空,便想让公主入宫聚聚。”
“多久的事了?”齐昭月微怔就问着,景蓝道:“一个时辰以前的事情了。”
“母后一大早的就派人来将军府,怎么不早些唤本宫起来?”齐昭月问着,揉揉头的叹着,“昨日丞相府家的事情,足以震动朝堂。母后这时候唤我前去,一定是有要紧事。景蓝,昨日去参加贺宴,虽然没有带女婢,你却也不会这都分不清……”
景蓝默然,昨日晚上卧房里的声音,若不是内容太过骨感,她们还真当以为公主被怎么了。可偏偏卧房里,就只有驸马爷。那折腾的,守夜的侍卫都在私底下传说,那一晚上隐约听着心痒痒活受罪不说,白日都还睡不着。
自然这第二天唤起来,又能起来么?就算起得来,身子怕也是吃不消的。双莲姑姑那话果真是没错的,新婚燕尔,节制不住什么的。……话说那本春宫图,是不是可以拿出来了?毕竟那些个东西,一直压底箱搁置着,丢又不能轻易丢,拿出来似乎,也好让驸马琢磨琢磨?也有用处不是?
景蓝思虑半响,才道:“驸马爷早上出去的时候,特别嘱咐过,将军府上下,都不得打扰公主休息。”
半响,齐昭月才闷闷的吐出两个字,“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上次那章被亲们说含蓄的,被警告了~~~~(&gt_&lt)~~~~ 目前只能是这样。。。连含蓄的过度都没了。。。然后只能侧面描写。。。。。。
侧面描写,语文老师,我这算不算对得起你咩(⊙_⊙?)学有所用来着。。。

☆、第81章 明理

烈阳高照,明明才五月的天,午时的闷热都让人极为受不住。齐昭月刚下马车,午门里头就迎出来一位公公,上前道,“奴才给公主跪安。”
齐昭月应声都懒得应了,点了点头。坐上步辇,就让人向凤朝宫走去。那公公跟在后面,在一旁道着,“公主,您可算是来了。早晨去将军府传话的时候,挺早的。这都快午时用膳的点儿了,皇后娘娘都等急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还好现下赶到凤朝宫去,公主您还赶的上,随着皇后娘娘一同用膳。”
齐昭月一路默然,实在是不想动嘴皮子。
“安黎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朝仪台下,齐昭月才开口,也不等慕容舒唤起来,就坐在一旁的木椅软毡上。马车颠簸,她又想着赶着快些,加上进宫后凤朝宫的管事公公,又说等着自个儿甚久,加快了进度。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被震的快散架了。
慕容舒听着女儿请安的声音有些沙哑,顿下笔墨。抬眸就看到齐昭月,闭着眼睛饮茶的慵懒模样,很少见到女儿这般疲惫,思虑半响,慕容舒道:“这月份,白日炎炎。晚上起风,却不亚于冬日的寒。衣物还是多穿些,着凉了就唤太医给看看…嗯,晚上入眠盖的被絮,也不宜换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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