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72页
如此场景和上一刻城墙的阴森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的极端。江知佑回天字号房的时候,算着齐昭月应当没有起身,可却也没想到进房后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色。
白花花的细腿,□□的压在缎红的被褥上。双手侧睡拽着被褥的被角,就像拽着他胸前的衣襟一样蹭着。
因为窗外的阳光已经照射进来,被褥厚闷的她不自觉的脱离反压。可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若是往一处细看…他都预见的到他躺在她身旁的样子,双腿纠缠一起的痴眷,并不比她压着缎红被褥差。
如此光景,他顿时还真不晓得如何将人唤醒。亦或是在这房里专心致志看卷轴,无旁骛的理清今日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又更晚了,每天预计的时间不够用,要提前预计了╮(╯▽╰)╭
☆、第125章 恭候
而就在此时,齐昭月轻轻颤颤的睁开眼,就被铜镜反射过来的阳光刺痛了。泪眼朦胧的看起自己的处境,骨头酥软的睡在寝床上,长发压在腰侧,身子还有些凉飕飕的。
勉勉强强的撑起身子,她才发现自己很有些眷恋床榻上的舒软。偌大的床榻上就她一个人,许久都不曾睡得像今天这般偷懒,窗外的阳光明亮都应是辰时了,江知佑也应该早就起身出去了。
她身上的衣料当真可以用少的可怜来形容,所以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唤景蓝。想起衣物昨天都脱落在案几上,齐昭月就恨不得去撞墙,更不要说她现在,扭一下脖颈都觉得腰酸腿麻,全身上下不舒服。
虽然没那么夸大,可心里缘由,却硬生生让这种感觉深刻了些。想起昨夜的疯狂,忘极自我。齐昭月就皱眉的揉腰,她绝对不承认那人是她自己。
可刚抬头,她的动作就僵住了。她以为早就出去了人正站在床榻的不远处,像是僵直住了的,目光虽然温柔如常的看着她,可那眸中的沉光,瞬间就让她想起昨晚……
“啊!”惊呼一声,齐昭月就将被褥一扯,迅速将自己给埋起来
江知佑注意着她的醒来,她发现自己之后的呆愣他可是看的清楚。下意识的惊呼故意扰乱他思绪,随后就躲在被子里。其中挣扎和那防备的眼神,不由让他莞尔。
他像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她如此嫌弃。嘴角刚浅笑开来,就听到她道着:“你帮我唤景蓝进来可好?我的衣物需备好,我要起身。”
“我帮阿月不好么?如此细微之事,不需假借与人。”看着床榻上卷缩一块儿的人突然就不动了,像是身子僵硬了般不敢乱动,江知佑嘴角微扬。
“唔呃……”齐昭月还没说话,就听见稀稀疏疏声响,虽然隔的远,可却听得一清二楚。一想到江知佑认真的在案几旁的一堆衣物中,找出她的贴身衣物。她就头痛的不想起来,简直连衣服都不想穿。
可她这样一动不动,难不成还真要在床上再睡上几刻钟?齐昭月想了想,光天白日,江知佑都穿好衣裳了,她在怕什么?两个人都成亲这么久了,有什么好矫情的。
拍了拍脑袋,可实际行动总是慢半拍。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床榻远处的纱幔早就放下来了,衣物在她床头,折叠的整齐。隔着朦胧的纱幔,可以看到江知佑坐在案几旁看书,整个身影雾里看花般迷离。
看他如今悠闲自得的模样,她的反应似乎也太小题大做了。分析一番,齐昭月归结于昨晚江知佑露出的目光,这辈子,上辈子,可能还有上上辈子,他都是温文尔雅。就算成亲他们头一回洞房,都是温柔的不可一世。
所以她就因为他不一样的目光怕了这么久?这么没出息的感觉,齐昭月百思不得其所。要怕也是江知佑怕她嘛!
犹豫都省了,掀了被子就起身,抄起衣服细细的穿好。透隔纱幔看着江知佑的身影,齐昭月就打定主意,他若下回再如此,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要做的比他更绝,才能反让他产生和她类似的情绪!
这样应该没错……
齐昭月想通了,瞬间心里高兴了。当然,忽视那种怪怪的,要和江知佑昨晚一样的眼神…如饥似渴?
江知佑看着纱幔中的人影来回,避着他的目光在侧脚的衣柜旁穿好衣物,静雅的坐在梳妆台前顺直长发。
民间不是宫廷大院,好久都不曾梳高髻,醒过来就可以直接上簪梳妆,简便至极也不用费心。可今天却要重梳,因为昨晚之后,整个发形都乱了。
梳洗好出去,就看见案几上放着粥食和民间的环饼。这情景有些和昨晚相似,像是诱饵一样。齐昭月还是头一回话都没说,拿起粥食就吃了起来。
江知佑倒是一幅听到声响,才抬眸的样子。随后看到她头上的绿兰簪微愣,随即就道,“送你之后,出征以来很少见你戴。”
食不言寝不语,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立即回应。
“新婚之后你送我,可母后宫里出事,朝堂动荡不安,没那么多心思注意妆扮。”齐昭月听出了那种淡淡的委屈,也是放下粥食后才心情舒畅道:“之后出征北上,我就不敢了,翡翠珍贵易碎不说,也容易招嫌。一不小心弄没了,我哪儿哭去?还是说这样的簪子你有很多,容我戴一个摔一个?”
若是这样的簪子有很多,新婚之后就送她反倒没那么珍重,还有些随便。若他承认了,反倒是要闹一回脾气了。
听出她的话中意,江知佑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颊。齐昭月微微避开,才望向窗外,“所以如今泉州城你也看到了,四处都是金灿灿的一片,我这反倒没这么显眼。”
齐昭月说完,就发现环饼被递到了她的嘴边。颔首一看,才发现江知佑用筷子夹着环饼,看着她像是哄着:“粥食吃不饱,咬一口试试?”
顺势就咬了一口,的确香脆,就是香葱味浓了些,十足的民间风味。只是他们之间的动作,隔着一个案几,尤其这个案几还不是原来那个案几……
齐昭月纠结了,瞬间没了胃口。江知佑见她的摸样,也不勉强,“环饼油味浓了些,阿月吃不惯也是正常。”
啊,她吃不惯正常。但是他一筷子收回,淡定自若的自己吃了起来,还对着她咬过的边角轻嚼着。也是正常?
那大概这几天是她过的太不正常了……
景蓝在这个时候进来了,齐昭月起身回梳妆镜旁穿戴正衣。都整齐之后,案几上的吃食也都收拾了干净。
“阿月让影卫去哪里了?”江知佑问起,齐昭月转眸,“怎么说?”
这反问是承认影卫不在客栈了,影卫昨晚和公孙正名大打一场难舍难分。阿月又一直在他的身边,这人怎会一大早就不见?
“照理说,我们应该是一同醒来的。”江知佑说着,看着她耳根子渐渐发红,才回归正题道:“今早天还未亮,是正名兄拍门闹醒的我。影卫若在门外,定然不会正名兄发出如此声响。”
见她微愣的样子,江知佑若有所思道:“阿月睡的沉,所以没有印象也是自然。”
齐昭月:“……”
“昨晚出柳府的大门,我就让影卫深夜去求证一件事了。”齐昭月道:“今日早上还没回来,并不在我预料之内。”
“影卫的人数并不少。”江知佑皱眉,齐昭月若有所思了一番,想着:“也许是喝醉了也说不准……”
“喝醉?”江知佑愣了,“他们去的是……”
“醉红楼。”齐昭月起身,边走向偏角旁的方门,边说着,“逛醉红楼这种地方,向来都是勾搭几个狐朋狗友成群结队。影卫的人数多,可现身的就几个。你也晓得影卫如影随形,却只在暗处,非紧要关头是绝不出手的。至于你白日里常常见到的那个,是从影卫堆里逮出来的,不说话只能吃哑巴亏!”
“昨晚他一两句话,可将正名兄气的不轻。”
“…你这是在夸他孺子可教?”齐昭月回眸,他从来没有再她面前夸过谁。
江知佑见到齐昭月转头的诧异表情,默然不语。
房门打开之后就是楼栏台,看向醉红楼的方向,齐昭月就道:“柳家和醉红楼之间的关系不浅,就是不晓得深到了什么地步。让影卫去探一番,也能确定一些事。”
“柳家和我们所料想的,有些不同。”齐昭月道:“柳家主是有妻妾的男子,自然是不会送我一柄梳子。而那柄从柳家送来的梳子,却并非出自正室之手。”
“妾室?”江知佑微微皱眉,就听齐昭月继续道:“就一个妾的胆子都能越过正室,通过刘成仁的手,将东西送到我手上。我当时想通,还觉得有些荒谬。可柳家的那几位妾,实在是很有心思,指望着能借我的手,帮着柳家主宠妾灭妻。”
“而这一切正室无动于衷,并非是正室在柳家没有地位。相反,柳夫人在整个泉州城都是有威望。毕竟打理着唐家上下临危不乱,有几分手段。我去柳府的时候,柳夫人早就预备着恭候大驾了。”齐昭月说起整件事情,眼神一黯,才继续道:“就是柳家主…这人我虽没见过,却实打实,十足的是个混蛋。”
“你之前好像对柳家没有这么感兴趣?”这话说的有些冲,齐昭月说完就看向江知佑。
“全州县的知县刘成仁,半夜寅时被人发现吊死城门之上。”江知佑道:“正名表兄怀疑是柳家,已经去查了。”
“柳家?”齐昭月侧眸,随后道:“整个柳家,不能说是内裂,却有分派。柳家也许是泉州城最有能力的富商,可实际却很有偏差。证明表兄有指明怀疑的是谁?”
“柳家主。”江知佑道:“毕竟是一家之主,如今还是泉州城的城主。之前和官家相通,不说勾结,无非是于双方有利。如今有了争执,反目成仇的动手,也是说的过去。就是时段有些不太对劲,我们来泉州城的动静不大不小,柳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出岔子。”
“柳家主……”齐昭月虽然刚才将人骂了一回,却也肯定着,“不如直接让正名表兄回来吧,这件事不可能是柳家主本人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睡过去了,本来今早就可以更来着,结果聊天来了场宅斗,拖到现在╮(╯▽╰)╭小伙伴们越来越彪悍了……
☆、第126章 戏场
“柳家主…本人?”江知佑听出话中难辨之意,“柳家主的威望如何,我们在刚到泉州城的时候就听闻过。可来泉州城数日,上至太守知县下至青楼杂役,似乎都不知道这位城主身在何处。行踪如此扑朔迷离的人…莫不是柳家主,并不只是一个人?”
嗯?齐昭月微愣,柳家主是可以说是柳家的独苗。有妻有妾,若不只是一个人,那岂不是妻妾与共?
这想法太过惊悚,而且没有办法去想其中过程。齐昭月疑惑的看着江知佑,如果没有一定的依据,他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
遇事之时,人会在心里计算着各种可能。而最能说服自己的可能,才会被理智的娓娓道来,去说服别人。
若是想都不想,只凭感觉的针对,那是冲动。针对过头,都不曾留有后路,那是没脑子。前者如公孙正名,后者如齐锦辰,好像都是很好的验证。
可他现在的现状,完全不是以上三种情况。不经过深思熟虑便有猜想,像不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京都里有曾经有多个人以一个身份面世见人的么?如此奇闻之事,她还不曾听过。毕竟两个人就算再怎么相像,也不可能在京都的形势莫测中坐立安稳。
不过这些,并不影响她愉悦的心情。她知晓与江知佑两心相悦,如今在一起已是不可求得的机遇。他时而沉默寡言,却一直礼待于人。或疏远或温和,好像从来就摸不清楚。
上一世什么都没说,就留好一切退路。他自认为的最好,却不是她最想要的。如今的相处,是她原来怎么都没想到的。
他们,一定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了。
想想心情就好,固然也没卖关子,齐昭月直接便道:“柳家主应该只是一个人,毕竟泉州城的商户不在少数,还要和官者打交道。柳唐两家是世交,柳夫人正是唐家的嫡小姐。夫妻共枕多年,还是青梅竹马。这样一个环境,两人不可能如此相像,让这些熟知明了他动向脾性的人,没有丝毫怀疑。”
“若是说这是柳家主混淆眼线的做法,也有些勉强。就我单单去柳府一趟来看,柳家主并不是故意在泉州城中不露明面,行踪难辨。而是他根本就不在泉州城中,而在东北以上的合州香杨。”
“柳家主离去泉州城的时间,应该在东北震动,泉州城稳定下来之后。”齐昭月分析道:“合州香杨至此的距离,快马加鞭不停休,来回都要十天之久,更不用说合州的震动,道路损坏地裂,有山石相阻。柳家主也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要结怨于一个妇人,甚至挑唆混淆视线的人杀死知县。”
说清前因后果,齐昭月才觉着不太对劲,“说起来,正名表兄怎么会无缘无故插手这些事情?泉州城有凶杀,自有官府衙门仵作,破案也用不上他……”
“我们来泉州城落脚,又不是要将这里控制的收为己有。太守知县的任职是吏部的事,就算人死了,也要等朝堂的命令。”齐昭月道:“与之相应,不管是谁任职,一天到晚琢磨着什么心思,也不敢明着动我们。”
“泉州城太过危险,于我们无益。”江知佑见她从楼栏处渐渐,坐在案几旁,才收回凝视的目光,却是认真道:“阿月…若一开始,我们来此的目的,便是将泉州城拿下呢?”
齐昭月愣住,突然抿唇不语。耳边依旧是江知佑的声音,“泉州城的异样,阿月应该已经察觉出来了。之前我不曾完全确定,也只是有跟正名兄商议过此事。不曾告诉与你,也是有些担忧,怕其中隐情…”
“这两天一直在想,如何将这事同你说,却一直不晓得如何开口。”江知佑起身,坐到齐昭月身旁,握住她的手,道:“如今却是晓得你心中已经确定了。不然查出梳子只是柳家妾室所为后,便不会再插手柳家的事,更不用让影卫去醉红楼。”
“你犹豫不决,没有将来泉州城的打算告诉我,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让我跟大军一起北上,对不对?”齐昭月在那句话说明的一瞬就明白了,他不愿她随着他北上。
而泉州城的繁华,水陆两道都是极为方便的存在。他又在无形之中,为她寻好了后路……
隐隐的挫败感随之而来,齐昭月软座在案几旁,不知道如何理清思绪。
“阿月。”原本并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全盘托出,可见她一直沉默,他不禁有些手无所措起来。握紧她的手就想解说,“虽然泉州城里敷衍趋势的人不在少数,可却比京都舒心。是与合州相近,除却这些,风光甚好。可北上随军……”
江知佑还没说完,齐昭月就将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起身,却又被江知佑拉住,轻声唤着,“阿月。”
“我当时察觉出来的时候,背后一阵凉意。”房中寂静半响,齐昭月刻意与江知佑保持距离。两人的沉寂很久,齐昭月才开口,可一开口却说起了泉州城的问题,“影卫的直觉,对异样的环境向来敏感。一个人有可能是错觉,但当所有人都有这种错觉,事情又简单的到哪里去?尤其影卫白日里随我差遣,他们的反常,我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泉州城的一切,完全不像北上之中的繁荣之处。没有丝毫的纷争,安宁的可怕。”齐昭月的声音冷然。
“阿月害怕么?”江知佑起身,刚想揽住她的肩,却又被她毫不犹豫的避开。
“害怕…?齐昭月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回想起所见闻之事,身子却有些轻颤,最后则是轻叹着,“其都是可怜人罢了。”
她自然忘不了,那时候隔栏看戏,听段子的戏文中,有一对百姓夫妻,恩爱非常,却十分的管不住自己的孩子。那个孩子是一群孩子中,最不合群的一个。从他身上所穿戴的衣料,就可以看出那个男孩的家并不富裕。可那一对夫妻,却是那样的礼待。尤其是那种惺惺相惜的相濡以沫,绝对不会在作假。
和京都的百姓很不同,就像是一起经历了很多,才会有的包容。百姓之间为谋生而奔波,常常为生存之本,闹的鸡犬不宁。可他们之间,似乎一直都很好,没有丝毫的针对和夫妻之间的坦然,有的是双方的温柔以待和珍惜。就像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了一趟……
若是如今在北上的合州,齐昭月看到这幅情景,还会感叹一下感情真挚,可泉州城这样的地方,却是不可能会成群的出现,如此劫后余生的珍重。
暗中派人去观察他们的言行,却发现这些寻常百姓家,每个人的生活习俗都大不相同,夫妻两个人,喜食的东西和执拗,很有些天差地别。反常之处,时常都会在夜晚。孩子的哭声中,露出与平日里的温馨,不太一样的怨怨的咒骂!
而孩子都没有哄住,那一对夫妻却是哭了起来。
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了。整个泉州城,就是偌大的戏场,百姓在里面上演着一出戏,一出演着演着人人都当真,不愿改变的戏!
他们之间互不相识,可能只是南下的一部分灾民,震动所带来的,是有的人失去妻子,有的人失去孩子,甚至抛家远离……
所以重新组织起来的家,就算陌生,就算不熟悉,却是短时间内最大的奢侈。所以加倍的珍惜这种安宁,只是午夜梦回,那些所失去的,又怎么能不梦回?
孩子的啼哭不止,足以让人回想起那种劫难之间的险境。所以孩子没有哄住,反倒是一户又一户的人家亮起明灯至天明。
她不知道泉州城里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也隐约从柳夫人的嘴中得知,这一切都是她丈夫的收笔,只为拖延住他们北上的步伐。
可泉州城的百姓不愿意从这样的生活里醒来了,他们已经经受不住再一次沉痛的打击,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等着故里重建。危难之际的人性,发挥的最是淋漓尽致。如今泉州城的温暖,已经让他们不可自拔了。
那些人勉强的在一起,七零八凑的形成一户。只是贪恋这半片的温暖,他们已经不再有追求了,自顾自的堕落在这样的温柔里,即使非常清楚这不是人生,却也不愿醒来。
“我也渐渐发现,西街这个地方,并没有传说的那么诡异。”齐昭月思绪即至,才望着江知佑道:“当初所查的一切,都是从泉州城里茶馆和书籍中的来。两者相结合,一个不注意,就会永远沉浸在一个叫泉州城的梦里。”
“泉州城历史的确悠久,正史上自然不会记录这些杂文趣事。就是因为这点,才被人钻了空子,趁机做手脚。”其中猫腻说起来,齐昭月怕是再清楚不过。
当初为了给吴辅国那个老匹夫处理赃款,她可是明明白白的用过!将好多年前存起来的纸本子,用适量的水造成纸叶脏旧,用墨均匀的写着书字。卷起来套上麻布袋,挖深坑埋上几天有了泥土的味儿,造成多少年前旧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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