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71页
“分明身边人手最多的是我,你却担忧我的安危?”齐昭月听罢微愣,可看见他的神情不似随口说说,当下拽着江知佑的左裳角,抬眸傲看着他,“小看我?”
看着她轻瞪他的眼神,江知佑暖暖的笑着。握住她的手,再抬头却是正言之态,“就是因为阿月能调动的人太多,才引人最动心思。”
听到这话,齐昭月正色中的精光一闪而过。明眸思略一番,却又是巧笑倩兮的警告着,“那你可要把我看好了,要是哪天我不见了,可就是你没看好我。”
“阿月……”江知佑无奈的唤着,换来佳人咯咯的清笑声。
方才的暧昧危险一扫而光,齐昭月随后看书看的入神。也就没见到江知佑起身梳洗前,将屏风前的掌灯点燃。
白色的里衣外,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兰边映裳,和齐昭月一样,用青缎丝绸系着。没有束冠的墨发直至腰间,发梢沾着水色滴落在地。给温暖的面容,覆上一层迷离的雾霭。
待他走近,像是沉尘洗尽铅华,渐渐的浮现在眼前。齐昭月见到江知佑的时候微微一愣,再看向自己的衣裳,两人似乎是穿着差不多。
当下没细想,齐昭月就没控制,拿着手中的卷纸先一步反应道:“这上面凹进去,多画出的线是什么?”
接过她手中的卷纸,江知佑却没有细看,随即就将卷纸收了起来。齐昭月诧异抬头,就看到江知佑不急不缓的眸子里,带着某些预示。
齐昭月有些懵了,随后看向沙漏,“如今甚早,你奔波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阿月…是在怕我?”江知佑坐回原位,不用偏头就能听出,她在他身旁不平稳的喘息。不等齐昭月回话,江知佑拉过她僵硬的身子笑道:“我只是想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阿月说随我,可还记得?”
听到江知佑承认她心里所预想最坏的结果,齐昭月还是没忍住轻颤着,头却低着,“如今还早,我不是很困,不想在床榻上躺着。”
他什么时候说过,一定要在床榻上了?
“阿月应当说话算数。”江知佑说着,嗅着她发丝的芳香,随即就隔着薄裳,轻咬着她的右肩,慢慢挪至颚下的锁骨。
“可是这……”察觉自己又被他搂着腰放上案几,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浓烈,齐昭月看着自己的处境尤为紧张。
“我们新婚都有一月之久,周公之礼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阿月晓得半路停下来,得多难受么。”就在齐昭月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听到江知佑的声音,挣扎着,“案几这地方……”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江知佑将她的上半身按在案几上。连她的衣裳都没解去,就吻开她肚兜下的春.色。她整个人都覆在他的阴影下,动情的承受着娇喘的撞击。甚至让她不自觉的缠上他的腰,蜷缩的小脚趾抽搐着。
两人的轻裳色泽一致,轻微的侧动,都像是壮烈的纠缠着,有一种致死方休般的奢糜。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江知佑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让齐昭月难受的扭动着,这不上不下的,还没开口问,就听见江知佑轻喘着气道着,“嗯…有些累了。”
什么叫做…有些累了?!齐昭月先是一愣,随后感觉他都还在她里面,不上不下的。顿时想破口大骂,这事儿累了还能歇歇再继续么?!
他简直就是故意的!说着累了,如今还窝在她的颈窝,细细麻麻的吻着,引诱逗动她,累个什么劲儿!要不是见不着他的脸,她真想一巴掌捆过去!
要是不继续了,身上的人不动她就势必要自己主动…不管是进还是退,那都是她不曾尝试过的。
咬着牙,齐昭月心里的摆针上下摇摆着,念碎碎着江知佑几个字!!她就晓得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原来是早早的就在这里等她!
简直无耻!随即就在他左肩上咬了一口,可就是这么一个动作,牵连身下的紧密,让她不自觉的吟声起来,甚至身子泛红的情动。
齐昭月腾了一会儿急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忍住身子的可以说是欲求不满的需求,她不干了,她就没见过江知佑这么无耻又无赖的人!
猛然的推开身上的人,可怎知这个时候江知佑,就像是整个人都没力气了,瞬然被她推开。连带着两人身下结合处瞬间分离,感官都是一阵酥麻极致的快感。
眼见着江知佑就这么倒在案几的坐垫后,可那地方毯子和软枕不少,所以她下意识想牵江知佑的手,就停在半空中,准备任由他就这么倒下去。
可怎知江知佑就是抓着她伸出的这只手,狠狠的将她一带,两人就这么对换姿势的倒了下去。方才还要脱离的地方,更是强烈的冲击到一起,刺激至最深处。
男女的呻吟似乎在这一刻得到满足,却又并不知足。
都说春深日暖,良宵苦短。夜色正浓,却不及烛影照春光,痴迷绯色的缠绵。
远泉州城千里之外,锦国京都。凤朝宫与不同,却是琳琅满目的如意宝玉。甘莲姑姑拿着一柄玉如意,对着慕容舒道着,“皇后娘娘,这一柄是如意里头,水头最足的。红翠浑然天成,更是极为少见。”
慕容舒看了几眼,的确是上好的玉翠。收敛心绪,淡淡的道着:“就这柄,给怀西王送去。”
“皇后娘娘?”甘莲姑姑微愣,“怀西王不是……”
“怀西王不是远在边塞一带,很少入朝么。”慕容舒将甘莲姑姑的话补全,起身隔牖望月,凄清冷静。
“两年前镇守边塞的怀西王辞世,如今的怀西王才十九,手段却不弱。”慕容舒道:“琳儿如今在怀西王边上。”
“公孙小姐?”甘莲姑姑喃喃微愣,顿时就晓得,慕容舒送玉如意过去是什么意思了。可就算是为了答谢,也不用如此珍少的玉如意吧?
慕容舒的手一下下的轻抚着玉如意柄身,越过通透的玉泽,希望不是她多想了才好。
琳儿的事安顿下来,并无大碍。可一个北上的人,最终却身处西荒边塞。和怀西王扯上关系,可是一件说简单简单,说复杂能复杂的事。
“安黎北上,军中如今事态如何?”表侄女已经找到了,慕容舒想起已经出征半月之久的女儿,“尤家军似乎和赵将军遇上了,张弓拔弩?”
不等甘莲姑姑回话,慕容舒就继续道:“尤家军冲锋陷阵,好勇而上。一路上不如赵将军谨慎,两方人马赶到一块儿,本来也是可以预料的事。安黎沉稳了很多,就是遇上江知佑的事,完全可以没有分寸。”
“皇后娘娘多虑了,公主的脾性和身份,是不会受委屈的。”甘莲姑姑道:“皇后娘娘今日不在凤朝宫,所以没来得及收到影卫的回禀。公主和驸马如今,并没有随着大军北上,而是去了泉州泉州城。”
“泉州城?”慕容舒微愣,想起泉州城的繁花似锦,并不亚于京都。就是不晓得这个北上的过度之境,有没有受到东北震动的影响。
“驸马是说为了公主的安危,要将公主安顿在泉州城,所以和大军背道而驰。”甘莲姑姑道,“不过公主殿下在泉州城,不会因出征的征途折腾入陷,娘娘也能宽心很多了。”
“安黎和江知佑都去了泉州城,昭明也随着去了?”慕容舒问着,甘莲姑姑却道:“驸马爷让人传话回来,大意是说只有公孙二公子随行。不过三皇子那边,公主和驸马都安稳妥当,说是让皇后娘娘不必担忧?”
“不必担忧?”慕容舒琢磨这这两句话,清笑了起来,随即就吩咐着,“你明日将军令送往大军之列吧。”
“皇后娘娘?”甘莲姑姑问着,“娘娘是要给三皇子兵权?”
“此次出征,都是皇上选的人。三军没有统帅,只为剿匪平乱。”慕容舒道:“安黎和江知佑去泉州城,定然走的匆忙,指不准就是在本宫的懿旨到军中的时候。昭明顾然有安黎护着,赵将军也不会让他出事……”
当初给安黎的调令,不就是为谋他们的安全?如今两人分开,调令却在安黎手上。她的私心比起安黎,更护昭明。
江知佑知道,所以如此。吃准了她一定会让昭明身无忧险,所以要么派人支援,要么授予军令,这军令不是调动各州的兵将,就是第三军的掌握。作战险境,要么掌有兵权,要么控制物资的来源。
这军令到昭明的手上,和到赵将军的手上有区别么?
齐谨元最初,就只是寻着试探的心思北上。赵将军和尤家军比之不服,如今她的调令送出去,相争的结局就尘埃落定了。
也难怪江知佑一点都不担忧两军之争,还能带着安黎在泉州城游山玩水。
这事儿想通,做的很有几分犯上,可偏偏明面上客气十足。暗底下简直就像为安黎抱不平一样,却又牵扯着出征的军权之争。谋划如斯,也是为难了。
更不说这手段显现后的一种保证:他有此谋划,就必能将人安全的带回来。让她各个方面无后顾之忧,将主权交到赵将军手上。
于情于理,她都会送出打破平衡的军令。
俊耸针峰层层对,不晓知秋有江郎,也是难怪……
“先斩后奏。”慕容舒对此事一词评价,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想起自家女儿拼死,都要跟着江知佑去吃苦的傻样子。真是……
行军万应俱全,都还能从她这儿划人手过去。此战出征,能输到哪里去?也难怪是泉州城了,泉州城的繁华安荣,游玩大半年也是不错。
想到这里,慕容舒微微松了口气。
“皇后娘娘,还有一事。”甘莲姑姑见慕容舒的神情放松,想起泉州城传回的信,犹豫一番才道着:“花笙侍郎也在泉州城。”
慕容舒微愣,立马就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京都北上的?”
听出慕容舒平静的语句中带着少许诧异,甘莲姑姑回道:“自上官丞相被三司问审之后,侍郎大人就甚少在京都露面了。”
就是在下朝离开她凤朝宫之后,那个时候就北上了?想到这点,慕容舒神情一黯,“他终究是不放心,还好随之而来的震动,波及不至泉州城。”
“皇后娘娘……”甘莲姑姑想说些什么,想起朝中太尉的折子,可是将前朝后宫的鸿沟完全铺平了。如今朝堂都看着正宫的动静,偏偏对边的太尉又是表弟。若不是侍郎大人从中作梗,也不会有这一出。皇后娘娘的语气,却依旧是脱不开的关怀。
念及至此,她也只得咽下嘴边话,另劝着:“夜深了,娘娘早些歇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晚了一个多小时,可把我纠结死了,然后还是把删减版的放出来了。。。(呃,半路睡过去半小时我的错……)
这章要是有啥别扭之处那是该啊,计划挺好的,赶脚没写好j口j据说十一月还有一次查,瞬间把爪子给收回来了。
☆、第124章 浅浅
清晨晓露弥漫,整个泉州城都沉浸在寂静的白雾中。福贵客栈天字三号房的房门传来阵阵拍门声,细细劝语都不曾停息,反倒愈演愈烈。
江知佑睁开眼眸,就听到了房门外的声响。手臂微麻,随之垂眸,就看到了自己怀中,睡的甚熟的人。她唇角卷眷不适,似乎被门外的声响所扰。皱着眉目,身子却往他的怀中埋进。似乎靠近些,就温暖点。
轻吻去她柳眉的褶皱,顺着鼻梁轻点在朱唇上,却惹得她痒痒的打了个喷嚏。嘴角嘟囔了些什么,却也没有醒来。沉沉睡去的甚是宁静。
浅浅吃笑着,她及累睡着的时候,总是迷糊的不成样子。
江知佑将枕边的帕子拈起,擦去她手指边脸颊旁,微不可见而残留下来的喷嚏。可门外的敲门,已经变成没有耐心的拍门了。江知佑听着越来越大的动静,微微皱眉。看着怀中人依旧熟睡着,若是贸然动作,也不晓得会不会扰醒她。
犹豫一瞬,门外声若不制止,她也会被吵醒。念及至此只好起身,抬眸才发现城雾朦胧,天色迷晕不开。披了件衣袍,刚走近房门就听见公孙正名的拍叫声,“江知佑!江知……”
“公孙公子,这个时候驸马和公主都不曾起身。您就算有什么事,晚些说也不是不可以。哪有在门外如此行径的?”景蓝这话说的愤懑不满,不及尊卑。她被公孙正名这扰人举动磨了半天,平时沉稳的脾性都没了。
“我若不是有急事,谁大早上的不睡觉在这里拍门?”公孙正名想着心里的事,也是焦虑的不耐烦,身边一堆阻拦的人更是堵心,固然说话也不曾客气,“还是你觉着我大早上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就喜欢敲门?”
“景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天色不亮,公孙公子就欲闯寝卧,实在不合礼数。”景蓝这话警告意味十足。
“公主晨醒给皇后娘娘请安,江知佑上朝哪次不比这回起的早?”公孙正名不以为意,就欲继续敲门。
“江知佑,江……”公孙正名这回喊人还不到两遍,门就自动打开了。察觉江知佑低沉铺来的目光,公孙正名就没声了。
“驸马。”倒是景蓝看到江知佑,盈盈一礼的就问安。
随后门被关上了,留下门外的几人面面相觑。甚至有人暗暗揣测着,这动作有几个意思。而等房门再开的时候,江知佑比起方才的应付,可谓说是穿戴整齐。
不等公孙正名开口,江知佑就对景蓝吩咐着,“如今天色尚早,阿月这几天奔波劳累,如今正睡的安稳。你吩咐下去,在我没回来之前,不用进去伺候,扰她休息。”
“是。”景蓝领命,就目送着江知佑和公孙正名离去。
等出了客栈,江知佑的话更是少之又少,看着公孙正名就两个字,“带路。”
公孙正名在前面走着,怎么想怎么诧异,随后问向江知佑,“你知道我要将你带到哪里去?”
“并不。”江知佑摇头,随而看着公孙正名,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顺眼,“只是你急匆匆到三楼的天字号房,穿戴厚实整洁,应是为防寒出门。只有外面出了很大的变故,你才会如此反应。”
“何止是变故啊。”公孙正名皱眉道:“这事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待会儿你去城门口看看就晓得了。”
泉州城的城门,平日里都是关着,只有辰时开门半个时候,盘查极‘严’。所以江知佑登上城墙,低头看到城门上吊着的麻绳之时,就凝眸沉思。
“卑职李峰,叩见两位大人。”就在江知佑和公孙正名两人,相视一眼沉默不语后,泉州城直属京都的护城官李峰示下。
“在绳上瘁死而亡的,是全封县知县刘成仁。仵作验尸,说知县大人死于窒息,在子夜时分毙命绳上,于今早寅时五刻被敲更人发现。泉州城如此案例不止一回,前几天青石村的妇人,也是如此。其中蹊跷猫腻,衙门正在办案,如今请两位大人明示。”李峰规矩的禀告着。
“我们二人看都看过了,就先将这绳子处理掉吧。等天明街上人多起来,难免又流传出些什么。”公孙正名俯视着城门墙上的吊绳,命令着。
“是。”李峰应着,随后就抽剑欲将城门下的吊绳砍断。
“等等。”公孙正名看着李峰的动作,制止道:“你这是……”
“禀大人,这吊绳似是凭空而吊,上一回那妇人之死,也是如此草草处理了事……”李峰说着事情。
“那便算了,你先去善后吧。”公孙正名听罢顿然摇头,从城墙上看着下面的吊绳。想起昨日下午去拜访的孤僻老人,看向江知佑道:“你去拜访的老人,知晓这绳子的猫腻么?”
“不知。”江知佑摇头,“若是晓得,也不会在那妇人出事后依旧安稳度日。正名兄能查出来的东西,泉州城的人自然也能。”
“全封县知县…就是给公主送东西的那位?”公孙正名总觉着这名字熟悉,近想着事终有了眉目,就是断断续续的犹豫着,“那会不会是…也不是…公主也不会因为一柄有问题的梳子,就将人拴在城门上。更不说这梳子还出自柳家……”
“泉州城的恩怨,我们不懂,不能就此乱下定论。”江知佑对此就一句话,“那妇人和刘知县之间,看似相差云泥之分,兴许有些联系。”
“这事封锁的及时,也是幸好有公主的调令,我才大早上的收到李峰的消息。”公孙正名送了口气的说着,“你说这事是不是应该问问公主?毕竟比起我们,她去过全封县见过刘成仁和太守。也和你在城门口见过那妇人和她丈夫的争吵,女子心细些,说不准就发现了什么。”
江知佑并没有回应公孙正名的提议,反倒是问着,“柒郡的太守知晓刘知县这事么?”
“太守?”公孙正名微微一愣,随后道:“应该并不知晓,泉州城位属柒郡,太守除了太守府,在郡中四处巡查。近月太守大人按月例,是在高槐。怎么了吗?”
“阿月那时从全封县回来,说过在知县府邸看到太守大人。太守大人急匆匆的寻刘知县商议妇人吊死城墙的事,要全力镇压,如今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江知佑道着,似是感叹。
公孙正名一直皱着眉头,这其中的关系牵扯不浅,他们才来泉州城多久?就要将这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理清楚……
“我怀疑柳家。”公孙正名也不藏着遮着,直接说着自己的看法,“泉州城哪家我都探的清楚,惟独柳家家主,在泉州城里有声望,却像是没这个人一样没影。暗中打探,他竟能在一个时段出现在两三个地方,寻着众人一起隐瞒他的行踪。如此躲躲藏藏的人,我怀疑也是当然!”
“将绳子砍断吧。”听完公孙正名的话,江知佑道:“这事多了,也不用压下来了。泉州城太过安逸,毛盗小贼都没有一个。就算这事传出去…若是传出去,流言会让泉州城的百姓如何抉择呢?”
“江知佑?”公孙正名微愣,“我听李峰说过,太守和知县都说妇人的事情要压下来,以免灾民南下时,造成泉州城恐慌……”
“平静的诡异,本身就是一种恐慌。泉州城的百姓在泉州城扎根而活,世世代代。泉州城的过往,他们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不管是被煽动还是被利用,他们都知情一切。为镜沉静,碎了之后却是一柄伤人利器。”江知佑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微光,“天要亮了,你若是怀疑,可自行去探。只是柒郡太守那边,不能妄动。”
“虽然不晓得你顾虑什么,太守那边我让李峰正常禀告就好。”听着还有限制,公孙正名勉强点头,“那就如此兵分两头吧。”
江知佑回客栈的时候,正好日出。微阳照进家家户户,街上的小贩摆着街摊,各种吃食陈列而上,素面清汤、香甜的玉米和醇香的豆浆。朴素的韵味扑面而来,引得早行的人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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