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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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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那夫人心里舒坦了。轻哼一声,“你家夫人刚来泉州城,晓得这些个皮毛就能在城中立足?也不晓得是哪家的,席上坐下,也不自报家门,如此没有礼教……”
这话像是训诫,皇后娘娘同公主说话也不曾这种语气。景蓝垂眸,递上茶水。那夫人絮絮叨叨的,看着别人的茶,也甚是嫌弃。谁家送礼不是玉石翡翠的,借花献佛说的好听,还不是小家子气!
看着近在咫尺的茶就来气,挥手就要拒绝,却怎知那杯茶就哗的一下,全泼在她的裙摆上。
未等那位夫人动怒,景蓝就收拾这泼倒的茶具,“这位夫人若是不想受我家夫人的茶,直说就是了,打翻我手中的茶,给我家夫人示威是何故?我家夫人对席上所生之事一再忍让,夫人却步步紧逼,如此羞辱于人……”
如此不要脸的倒打一耙,让那位夫人愣住,还没来得及发怒,就看景蓝望了齐昭月的席坐一眼。像是为了自己主子,极为忍让的委屈着,“方才是景蓝胡言乱语,不小心将茶水泼在夫人身上失了分寸,还顶撞夫人。一切都是景蓝之失,给夫人赔罪了。”
“景蓝怎么如此不小心,烫着了吧?给这位夫人赔了礼,也不快些回来,手上留烫痕了如何是好?”齐昭月看着不远处的场景,慢悠悠的道着。景蓝也不理会那位随即就要张牙舞爪的夫人。微礼应是,就想回到齐昭月身旁。
“你让这婢子故意过来泼我一身,是道歉就完了的事儿?!”那位夫人不等景蓝踏出步子,面色狰狞的开口,瞬间让席中人侧目。集中的目光,让这位夫人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就那么一瞬,就柔弱温柔下来,“我的意思…是……”
景蓝趁机挣脱挟持,回站在齐昭月身后。
“夫人的意思,我大概晓得。只不过我年轻,阅历又不够。夫人一看就是大度人,想必也不会跟我的侍女一般见识?”齐昭月说着,见那夫人还想说话,打断就道着,“夫人也说,我不是泉州城的人,不用守泉州的风俗。夫人一看就是有家识底学,持家有道的德妇。这不,我想入乡随俗一番,夫人都不乐意打翻我侍女的奉茶……”
“你……”听着齐昭月如此扭曲事情,那夫人纵使将自己气的半死,可席中人别样的阳光看着她。急中出错,她可不能再将丑相外露。心中火燥焦心,一时反驳不出话来。
世间颠倒是非黑白,谁对谁错有什么关系?人只信自己所见所闻,这话原原本本的还回去,才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见将人气的不轻。齐昭月才收手作罢,好心提醒着,“这位夫人,我侍女‘不小心’将衣袍打湿,虽说只是衣角,可为夫人着想,夫人还是下去梳洗一番为好。”
人哪儿经得起一次次的挑衅?就在那位夫人豁出去,想拼了的时候。就有柳府的丫环通传,说是柳夫人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星期后有学位课的考试,所以又断了两天QAQ。今后尽量保证不断更,慢慢补,哇~~(>_<)~~ 信用度都用完了……
明天白天修文回复,最近太忙了。谢谢小谷的留言,看评论都被你霸屏了,一直给出建议提醒,感动么么哒~
(介个不喜可忽略)小剧场版:
事件:关于公孙正成的跳湖事件。
案发台词借用:
有人嫌弃着,“长成…这样还出来见人?”
旁白:“咳咳,这个是命题。当时的情节,公孙正成答曰,‘天生残颜,亏得上天庇佑,略通音律。’各位英雄好汉借此发挥,文题不限,字数八百,重现当时当日,当事人半明媚半忧伤的心境…咳,后断话忽略忽略……”
说到最后自我发挥,好多冷眼神秒杀过来。先挑个成天笑,看上去好说话的。
场景一*花笙
旁白,“长成…这样,还出来见人?”
花笙,“不然长你这样,出来吓人?”
溜走……
场景二*西门清图
看到人的时候,问题就变了,“长成这样…还…能不能见人?”
冷冷一眼,“比你能见。”
缩回手哇哇……
场景三*江知佑
旁白:“长这样还出来见人?”
江知佑,“阿月不会嫌弃我。”
“……”默,“这不是重点,重来!”
旁白:“你长成这样怎么还出来见人?!”
“阿月……”
“没问你家阿月!”怒了,瞬间打断,“你长成这样,怎么出来见人!”
“……方才我有见到人么?”
不带这么侮辱人的,不就不让你说阿月么。
场景三*影卫
旁白,“长成这样…能见人不?”
不说话。
这个看上去好欺负,都不说话,“我问你长这样,能见人不?”
不说话。
“能还是不能?“
不说话。
=.=见鬼的好说话,一个个欺负我QAQ

☆、第120章 多久

温柔贤淑,是齐昭月对这位柳夫人的第一印象。即使淡紫叠落的摆裙,勾勒身姿而上的宝相花纹服尽显妩媚。
“让诸位夫人久等了。”柳夫人微微点头,“府内之事杂多,却也不是来迟的推脱,我便在此给诸位赔罪了。”
柳夫人盈盈一礼,让各位夫人都站起来回礼,客气着:“柳夫人事忙,是泉州城家喻户晓的。柳府虽然很少发帖子宴请,可泉州城就这么大。说起来都是熟人,赔罪就说的客气了。”
“马夫人这话极是。”当下就有人应和着,“清风亭景色甚好,茶水果子香甜可口。柳夫人特邀我们前来赏景,怎是赔罪一说?”
齐昭月看着席中人,谈笑风生,像是关系甚好。
“我曾听我们家老爷说过,清风亭是柳府景色最别致的庭院。昔年知州大人来泉州城勘察,知府大人挑来选去,便是在柳府的清风亭设宴摆酒。”
这话一说,便引得人应和,“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不少,据说知州大人夸赞清风亭别致,州中少有。”
“此次宴请,柳夫人在清风亭,当真是卖足了我们面子。看看这席坐,就晓得柳夫人煞费功夫。”
“若是我记得不错,柳夫人的宴帖上有说,此次相聚是有事相商。设在清风亭如此地方,不晓得是何等大事?”席中一人一句,一番客套话过后,总算到了正题。
“诸位夫人问起,我便也直说。”柳夫人听完这话,便站起道:“泉州城如今的情景,诸位夫人以为如何?”
清风亭这样的地方,既是接待过知州大人,她们这些妇人能被如此款待,本身就是奇事。诸位夫人中,心里有些掂量的,都是来看看柳府的动向。固然柳夫人此话一问,席中人心思百转,却没有人做出头鸟。
席中人的异样,柳夫人像是没看到,继续说着:“近日出街,一柄檀香的折扇都买到了一两银子。佩带的金饰就更不用说,在泉州城中,样色好些的都是天价。”
“诸位夫人都是泉州城中的商家人,掌管着泉州城中的物价多少。”柳夫人道:“金价日益增上,越是奢侈越是贵。而城中贩卖柴米的商户,所囤之粮并不多。只因为城中大户,都有自家的良田,每年秋收会有不少的囤货,足以缓半年之需。”
“可生存所需,才是过日子的根本。泉州城锁城,并不晓得什么时候是个头。”柳夫人道:“若震动有何变故,粮食比于金银如何?”
“柳夫人的意思是……?”席中有人问着,柳夫人也并不绕弯子,“泉州城以南下是淮南,粮食颇多。泉州城多以银票交换货物,银两不多。可淮南以南却不是泉州城,只认金银。若泉州城的大户合力,将金银等器物,换些许囤粮,有备无患总是好些。”
这商议的目的一说出口,席位上寂静一片。柳家的柳夫人因为持家,还打理着唐家上下,平日里并不怎么办宴。若此次当真只是笼络关系,和柳家这样的富商交好,是百利无一害。可关乎自家的利益,却又是不一样。
南下囤粮?粮囤的如此多做什么,家中的粮食就算不足大半年,也不会拿金饰去换粮食。金饰如今在泉州城卖到了一斤五两银,书香世家的小姐夫人都争着抢着买。更别说那些个百姓,哪个不是买些许衬托身价?
将换银票的金饰,拿去,买一些囤着长霉的粮食……
席中掩饰不好神情的人,想通一番后,脸色甚是精彩。在看着柳夫人,活脱脱想看怪物。
这正是赚钱的好时候,谁会和银票过不去?拿着换大把银票,换这些几辈子都不愁吃的粮食?
“柳夫人的门第,看折扇的眼光自然不一般。一柄檀香折扇,一两银子也不是很贵。再说泉州城封城,檀香木本就极为难寻,柳夫人的担忧,怕是多虑了。再说我们和柳夫人不同,家中都是老爷做主,囤粮这种事儿……”终是有人开口,做了个表率,其余的人不说话,那眼神多半也就是一个意思。
“这个意思我说到了,具体如何,诸位夫人不妨回家好好想想。”柳夫人察觉到这宴席上的寂静,也不勉强。见众人绕心思的千回百转,索性开口放人。
瞬间席坐上的人成片站了起来,稀稀疏疏的告辞而走。待人都散去,柳夫人的神情依旧淡然,似乎并不介意这些人的离去。仿佛那一番劝说的话,她不曾说过。
席上的对话,说的最多的客套话就是这清风亭。齐昭月看着这清风亭,的确是清风扶苏,揽尽初夏碧色。这席坐招待,就要花费不少钱财和精力。整个席中只剩齐昭月一人,坐在席坐上赏景。正在齐昭月寻思着开口,柳夫人却是先有了动作。
“都退下吧,我和这位蒋夫人有要事相商。你们都离的远些,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柳夫人说着,挥退身边人。文竹走时,不见齐昭月身旁的随从有动静。可见夫人神色依旧,她知晓分寸,便低头退了出去。
齐昭月看着柳夫人,柳夫人待旁人走远,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出席而跪,“民妇叩见公主,公主千岁万安。”
不露声色的抬眸,齐昭月看着柳夫人屈身礼数的跪姿,“本宫似乎,并没有跟唐二公子说过身份。”
何止唐二,泉州城的人,敢如此笃定她的身份,也不会超出五个人。
“家弟的贴书,民妇略看过。他并不知晓公主的身份。”柳夫人依旧跪着,虽然没有抬头,却也能听出字句中的恭敬,“民妇得知,也是意外,望公主息怒。”
“起身吧。”齐昭月看着柳夫人,笑说着:“本宫刚到泉州城不过几天,却是一开始就和柳府有牵扯。说起来,本宫还不曾谢过柳夫人送来的象牙梳子。想拜访柳府,正寻思着由头,柳夫人就在清风亭设宴,当真是巧。”
“柳府的清风亭,本是为公主接风洗尘。奈何此等消息,接宴等人中,只有臣妇一人知晓。公主大驾于泉州城,隐瞒身份,便是不想让人知晓。固然民妇,也不好在席中人面前透露。”柳夫人恭敬道:“引宴的幌子,关乎席中诸位夫人的己利。民妇与诸位夫人,若有冒犯公主之处,望公主宽宏大量,不予计较。”
见齐昭月面色平缓的饮茶,柳夫人起身后也是放松下来,道着:“象牙梳子是府中人的意外之举,家宅不宁是民妇管教不周。惹恼了公主,更是柳府上下的失误。”
齐昭月不说话,柳夫人继续道:“京都对于合州震动的密保,泉州城上下的商户,没有一家是不知晓的。在公主看来,的确可以说是官匪勾结。”
“而泉州城的商家,大都不知晓公主来城…”柳夫人禀着礼仪,和齐昭月一同端着茶杯,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犹豫,“…官府不曾告诉商户的消息,只有是这个消息,或是消息中的人…最终并不存在……”
寂静无声后的寒光出鞘,几番眨眼的功夫,柳夫人就察觉到了脖子上的凉意。脖颈的刀剑双刃,仿佛她一动,那把剑就会割破她的咽喉,血溅当场。
身子的轻颤,表露着她的惊慌。可眼下的场景,却是容都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举动。她也没有想过,只是一番试探会是如此情景。
“公主前来,自然不可能不清楚柳、唐两家的关系。”极力保持着镇定,柳夫人看着齐昭月急忙忙的,语气喘低道:“柳家正妻自当主管内宅安定,可民妇也是唐家的嫡长女。泉州城锁城和柳家的自保之举,拿在京都各家面前,手段实属没什么看头。”
很想从头说清楚,解除这误会。可手下的疼痛,让她不自觉的低头。就是那么一低头,脖颈也被刀刃割出丝丝血痕。
因为双手端着茶杯,端久了重量会随之加重。就是被剑挟持后的轻颤,让手下的刀刃划开了衣袖,直抵筋脉。
挟持她的人,刀剑都抵着筋脉和最最弱的地方,仿佛只要她有什么不轨之举,就会瞬间变成一具尸首。
见柳夫人的神情惶恐,端着茶杯的手也轻颤着,脖颈更是见血。齐昭月轻抬左手,示意影卫,那刀刃也只是从柳夫人的脖颈离开些许,不致于紧迫于人。
“柳家扩散家产,保着泉州城…如今的…家底,已和泉州城…平常的商家…无异。”柳夫人说的断断续续,最后却是坚定道:“民妇如今和公主坦白,只谋退路而已!并不敢有什么犯上之想……”
……
从柳府回来,已是落日时分。一股醇香的酒味从深巷飘来,迷醉着霞夕云色。
“驸马午时用完膳食,就和公孙公子出城去了。”刚回客栈,随从便说着,“公孙公子走的时候,特别叮嘱过。说他们所寻之人性情孤僻古怪,所以归来的时辰不定……”
可这话还没说完,齐昭月就听见门外一阵马蹄嘀嗒,侧眼一看,正是公孙正名。齐昭月嘴角翘起,刚想下楼。可骑马的公孙正名,却只是和客栈中的人说道了几句话,然后策马而走。
“怎么回事?”齐昭月望向一旁的随从,随从看到公孙正名也是一愣,听到齐昭月的询问声,连忙下楼去问,然后禀告着:“公孙公子方才是朝着集市的方向去的,驸马爷并没有回来……”
天色渐黑,齐昭月才得到公孙正名回来的消息。在后院寻到人的时候,他正在小酌饮酒。齐昭月看着地上的酒瓶,神色一黯,“夫君午时后和正名表兄一起出去,至今未归。如今情景,表兄不同我说一声,却是悠闲在这儿喝酒。”
也不晓得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公孙正名看着齐昭月却也敢说,“江知佑的脚长在他身上,他不回来我有什么办法?公主你也是,一天到晚寻着他人,你就不怕他被你管得紧,那天就洒脱了。”
“夫君都能和你一起去醉红楼喝花酒,本宫将他管的也当真是‘紧’。”齐昭月一笑而过,却意有所指,“若是那天夫君有正名表兄所说的洒脱,我一定好、好、的多谢表兄。”
“我不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夫君如今在什么地方?”齐昭月质问着,公孙正名却是摇头道:“该回来就会回来,公主急什么?…不急不急,不妨我们俩儿先喝两杯暖暖胃……”
齐昭月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公孙正名。”
“啊?”公孙正名面色微红,好像果真有那么几分醉样儿。听着齐昭月的话,却也依旧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才慢吞吞的问着,“公主…方才叫我什么事?”
“我问你江知佑在什么地方,为何你们一同出去,回来的却只有你一个?”齐昭月看着公孙正名,眉目轻蹙,“你喝几杯酒就东扯西拉的,当真以为我好糊弄?”
“不糊弄不糊弄。”公孙正名也像是察觉了齐昭月的怒气,连忙就道着:“公主你也别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个人在外睡一觉么。你寻思下,江知佑长的不错,有人收留他的。没准儿人家看他斯斯文文的,还不收他的银子……”
“先是逛花楼,再是准备夜不归宿。再过个几天,你们吃喝赌票是不是要凑个全?”齐昭月看着公孙正名,“亏得我唤你表哥,几句话的事都说不清。如此不靠谱……”
公孙正名酒杯中的酒水晃荡着,齐昭月等不来答案,轻哼一声作罢,“你当真以为你不同我说,我就不知晓他在什么地方?”
齐昭月转身,就离开院子。可刚踏出院门,就被公孙正名拉住手臂,这可是公孙正名平日里,不曾有过的举动。
齐昭月还没说话,公孙正名就道:“公主你去找了又是如何,不一样要回客栈?江知佑回不回来不都一样么,再说这几日你们肯定不能同房,你没看到江知佑白日里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如今你还去和他呆一块儿孤男寡女的刺激他……”
“放手!”齐昭月听公孙正名的话,彻底脸黑。可公孙正名却像是没有察觉,“都说了你去了也是白去,怎么不听劝?江知佑他……”
“公孙正名!这个院子你就不用出了,好好喝你的酒,喝死了都没人过问!”大胆公孙正名的话,狠狠的掐了他的手,让他吃痛的松开她,齐昭月才怒道:“你再阻拦我,还如此胡言乱语,我就丢你到河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齐昭月说完,心中堵闷的转身而走。可没走几步路,就在不远处看到了江知佑的身影。微微一愣,也不晓得他站在那里多久了。想到自己方才的凶狠,齐昭月突然有那么些不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十九号考完试,前两天准备辩论赛的稿子,耽搁了时间~~~~(&gt_&lt)~~~~
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第121章 忘年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齐昭月就听见了背后噗通的落水声,动静大的彻响整个客栈的小院角。偏头望去,方才还站在身后的公孙正名,此时竟浸在一个大水缸里,整个人湿的彻底。
还未来得及惊讶,站在水缸旁的影卫却是很实诚,低头望着院子的木门,“公主,公孙公子的脚,一直踏在门槛上。”
景蓝反应过来,也实属不晓得该作何反应。公主方才的确说过,让公孙公子就待在院子里,若再胡言乱语,就将他丢到水里去好好清醒清醒。
公孙公子的脚踏在门槛上,就是要出院子的举动,所以他就将公孙公子丢水里清醒了……
这样理解似乎没错,景蓝愣了半响,回想起方才的场景,嘴角抽搐着,公孙公子一番醉话,公主也是气话,这能当真么……
看着公孙正名浑身湿透的站在水缸里,景蓝拍拍额头,随即就让旁人准备些干净衣物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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