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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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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西王知晓。”江知佑也是深思的点头,“十一二岁的女子,虽说也是可以定亲寻人家,屏礼后出嫁…但…如何说……”
江知佑也不晓得如何论说这事,琳儿怎说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可以说是琳儿半个兄长。就算如此,却也不能说这些女儿家的嫁娶之事。索性想想,便说了众人的反应,“察觉出怀西王的意图,正名兄被气的不轻就是了。”
“怀西王佣兵五万堵大军,就是为了告诉公孙正名他要娶琳儿?”齐昭月又问了一遍,在脑海中,方才还叱咤风云的形象,如今就变成为情所困。博红颜一笑的事,可不是那个冷血的篡位帝王会干的出来的事。
“不,是谈和。”江知佑再次强调,直接让齐昭月无言以对。
“朝中之事,怀西王知晓的不少,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谈和。怀西王若是想反,在边塞自立为王便可,还当真不需要他玩如此多弯道。边塞是任他遨游,可谓自由自在。不是有所求,又怎会没有缘由的跳入局?”

☆、第161章 被废

“怀西王谈和的筹码是兵马,他能挥手五万兵马北上,就说明他手中的底牌,还远远不止这个数。”齐昭月冥思半响,看向江知佑,她不信他不曾想到这点。
“谈和,便是谈和了。”江知佑柔和一笑,掰松她紧握的削葱指,“就算怀西王以后要反,如今却也是因为有利才谈和。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从两者安然走出峡谷的那一刻,便是一方的人。”
“谈和的双方都不属于劣势,若是不能挟持对方,大军也不会和怀西王联手。”江知佑微微一笑道,“谈和后,怀西王的兵马,便是个极大的问题。若士兵是普通人还好说,可蛮人和锦人相差之别,一眼便可辨别。怀西王若想将兵马带到京都,却也需知若无内应,任他通天本领,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怀西王的兵马,只要隐藏在大军的营地中,进了军营还妄想随意的人,是不存在的。
“这场博弈中,最危险的莫过琳儿。”齐昭月听罢,并没有轻松下来,反而皱眉道:“不管怀西王是以此为噱头,还是真心实意,琳儿总归被放在台面上,名义般似作头彩。”
“怀西王面上谈和,同大军开口,要的是什么?”齐昭月自从听到怀西王这个名头,眉目就一直没有舒展。想到谈和两个字,就越发头疼。
“他助皇后娘娘任何事,望光明正大求娶琳儿。”江知佑说思绪半响,缓缓道:“你也晓得琳儿的岁数,就算聪慧活泼,也只有十一二岁而已。那般年纪,怎晓得儿女之情是怎的回事?”
后面那一句怕不是重点吧?万一公孙琳懂的怎么回事,还就偏偏喜欢怀西王,那就直接嫁了?齐昭月又揉了揉眼皮,叹了口气。
“以望光明正大求娶?”齐昭月琢磨着这个词,忽然意味不明的笑道:“他也晓得若是公孙家和母后的允许,才叫光明正大?”
齐昭月想起怀西王,话锋一转就毫不留情的道:“就算怀西王佣兵千万,可公孙家也不是吃素的,虽不是世家,却也有不浅底蕴。再不说母后,就算需要兵力,怎会同意这种接近卖女求荣的事?”
“怀西王说绝不勉强琳儿,若是琳儿愿意与他,皇后娘娘与公孙家便要成全他们。”江知佑想起这些细枝末节的讨论,也是不知道如何说,但总归是公孙家的事,旁人不好插手。
“怀西王堵上大军的时候,正名兄刚好在不久前,收到懿旨和家书之际。怀西王张狂,正名兄也只是怒骂不曾动手。我觉得,怀西王北上香杨之前,定有与皇后娘娘有过书信明说。皇后娘娘不会没有表态,但大概也是让公孙家自己拿主意。而公孙府做主的,便是公孙老夫人。更不论琳儿…自幼养在公孙老夫人身旁,定然比谁都有权力决择此事。”
“而老太君的态度,却像是默认了。”江知佑说着,也是不解。
“将自己的孙女送出去?”齐昭月想起那位面目和蔼,处事严谨的老人。
“怀西王同老太君说了什么,大概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江知佑叹了口气,见齐昭月依旧不放心的模样,安慰道:“虽说此事处处透着稀奇古怪,但怀西王待琳儿确然不错。”
“怀西王二十有五了吧?”齐昭月意味深长的说着,江知佑一时接不上话来。
江知佑道着如今的局态,“如何说…怀西王、公孙家和皇后娘娘达成共识。怀西王的五万兵马,混入大军伤亡的队伍里进了京都城……”
“全隐匿在京都城?”齐昭月不信,江知佑也是实诚,“全部藏匿在京都?就算可以,也必然要留人在城外军营好生看着。”
至于在北上途中死去的将士,等一切尘埃落定,入墓西陵。户部也会妥善处理后事,骨灰归宗。根据军工犒赏,保其家人衣食无忧。江知佑神情黯淡也只是一瞬,毕竟这样的事,太过常见了。
“看着好像一切都准备好的,只是真的要走到这一步么?”齐昭月发怔,毅然抬头道:“那个位置总归是皇兄的,等不了几年……”
“阿月。”将人轻揽住,江知佑只能道:“有些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京都大变,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可一两年或是七八年甚至更久?蛮夷犯境已锐不可当,锦国经不起内斗了。”
“父亲领兵出征,至今十余年边塞不再来犯,如今却也蠢蠢欲动。若是不酬兵备战,边塞一旦被人夺占城池…你也知晓现如今并不是锦国一统中原,而是三分天下……”
“这就是武将站在母后这边的理由?”齐昭月问的平静,听男子温和的声音在耳边承认道:“是。”
“得民心者得天下,朝堂上的内斗,与边塞来犯和锦国被瓜分的险境而言,哪个更让人觉得岌岌可危?”见齐昭月心有郁结,江知佑斟酌半响道:“如今朝中都是被封赏异性王,皇上当年继位后,同胞兄弟姐妹甚至皇太后……”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齐昭月听罢,接话道:“父皇的同胞兄弟,是直系血脉的,只有一个发配边疆守城的怀西王。已经过世的怀西王到边疆后,身子骨就废了,只留有一个子嗣,一直默默无闻待在边疆,从不曾进京都。也是如今的怀西王,我自然清楚他是父皇的侄子,我的堂哥。”
“若不是如此,我才不会派人一次次的刺杀于他。”齐昭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不管四皇子是不是母后所出,皇兄和昭明之间谁更胜一筹,我们都在京都里,只要是在京都里的人,不说知根知底,却也好歹相熟。而边塞那个地方有太多的不确定……”
“谁又晓得如今的怀西王,助母后夺权后,会不会有不轨之心?”不管公孙老夫人跟怀西王说了些什么,哪怕怀西王站在母后那边,齐昭月对怀西王依旧一点好感都无。
“我也知晓母后定然不会没有防备……”话说回来,齐昭月才发现自己亲口承认一直知道的事实,话到嘴边,却还有些开不了口。
“若是按照太上皇遗训,皇位不会传给父皇。”齐昭月说完,看向一旁的藤蔓,“自古逼宫被视为大逆不道,没有哪个帝王愿意在权力在手时,被自己的儿子逼的挪出龙椅。可只要宫墙高高耸立,皇位之争又怎会停息?史上名不正言不顺的帝王也多的是,但只要坐上了那个位置,这一切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于将军而言,立功容易守功难。”江知佑在这时开口,话意让齐昭月一愣,因为这话意有所指最明显不过,只有他的父亲——护国将军。
“帝王何尝不是如此?”江知佑继续道着,“逼宫容易,成败在此一举。只要坐上龙椅,一切威胁都可在有生之年灭尽。名不正言不顺,只需帝王自己一个人清楚,旁人绝不能提起。除却站错队的人,知晓名不正言不顺的人,也是不能存在于世间。”
所以每一代权力的交接,都是一场扫荡。
“阿月看过史书,当今圣上继位之时,没有任何异动,就连太上皇下葬,都是安安静静的被户部礼部打理的一丝不苟。”江知佑低下头,“圣上的位置是被群臣推上去的。”
话落,更是补充道:“且还名不正言不顺的推上去。皇上继位后,就算再怎么想要谋算,也不可能杀尽百官。”
“当断不断,如今十余年过去,成了如今的局面。”江知佑道,“如今李大人抄家之事,多半也是那时候心存怨恨的旧臣。”
“如今宫中鼎鸣之声已响,你总归要告诉我,你们如今走到哪一步?”齐昭月眸光泛泛,猜测道:“废太子皇兄?”
江知佑承认的眼神,更是让齐昭月默然。
半响,江知佑才开口道:“阿月,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向来不会轻易被废。”
不等江知佑继续安抚,齐昭月就明白的不能更明白,“若是被废,也决计可保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因为父皇的子嗣,本就不多。”
“阿月可怪我,在你醒来时不曾同你细说这些事?”江知佑话中所指,齐昭月自然懂。只是她突然清楚,他不想让她和朝堂之上有任何牵扯。
本来就可以明了的事,却因一开始的患得患失,现下才看清。
江知佑不曾变过,无论前世如今。一如既往对她有情,一如既往的待人温和,也是一如既往的执拗不过。
“如果我一开始,并不随你出军,依旧这个形势,你依旧不会让我靠近皇宫。”轻声的询问,也是再肯定不过。
江知佑微怔,刚想开口解说,却听齐昭月道:“我近日如此安静,是猜到些京都的变化,不问也不是在同你闹性子,也不是气你什么。并未像以前一样,一定要晓得前因后果,也是觉得若是到了时候,你总归会告诉我。”
也只是忽然明白,她要的不过是他在。
所以一切一如既往,甚好。

☆、第162章 拼娘

“公主,都收拾好了。”景蓝的声音透过漫绿的灌木,枝叶延伸缠绕传声而来,人却并没有现身。
“下去备车吧。”江知佑继续吩咐着,看不见身影的拐角处传来一声‘是’。
“宫中的鼎鸣之声,果真是废太子么。”齐昭月坐在垫有织细花毛毯的椭圆石凳上,心有疑惑,“你在寺里留宿三日之久,京都中真能如你们计划一般,一丝不苟?”
“皇后娘娘所想所为之事,皇上不可能没有察觉。”江知佑道:“阿月没有嫁我之前,在宫中也经历过,皇上为皇后娘娘几乎罢废后宫的事。”
“你若不提醒我,我还有些忘了。”齐昭月瞬然想起来一些事,忽然笑道:“宫里还有一位娘娘,向来安分守己。当初父皇降罪各宫也只有她没有被牵扯其中,但这半年间,影卫传出的消息,却是这位娘娘要将四皇子养在自己名下。”
“各方蠢蠢欲动,身在宫闱之人,总是要为自己谋条出路。”齐昭月说着,看向江知佑,“却是不晓得这鼎鸣之音,他们推波助澜了几成?”
“回将军府之后,多半会有很多客人拜访。”江知佑莞尔,对她道:“我们成亲的时机匆促,之后又是震乱又是出军,将军府有了女主人后,从未摆过宴席。回府之后,便劳烦阿月夫人操劳了。”
与其让人找上门来,不如先把人圈在将军府里。齐昭月笑着点头,“这是自然。”
同寺中高僧告退,上马车之际,齐昭月突然道:“你带我出来暂避风头,却不晓得昭明是在哪里?”
“阿月也是知晓,在皇后娘娘身边,总归不会有事。”江知佑说着,将人扶进马车里。山路下坡陡滑,马车驾驭的很慢并不忐忑。
到京都城外,斜辉交映着城池砌瓦,高高在上的石板上,刻着京都二字。城内人往络绎不绝,若有马车来往时,人群默契的避开。
熟悉的青瓦下贴着一道道宫内公示,齐昭月掀开帘子,看了几眼后定下心来。随后看着坐在身旁的男人,“太子身患隐疾,天下求医?”
“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多年无所出。”江知佑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不自然。
“直接废太子,的确很容易动摇民心。”齐昭月听罢,骤然冷笑道:“若直接说太子皇兄身患隐疾,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太子皇兄无所出。太子这个位置,看似实存,却与被废没有什么差别了!”
见江知佑不说话,齐昭月执拗道:“若我是皇兄,情愿谋反而被废的轰轰烈烈,而不是因被质疑自身如此不堪的理由,在天下人所非议之下,不得不从哪个位置消匿!”
“锦国就算是兵临城下,身为皇家人就算是死,也得站着!”齐昭月眸中泛光,有三尺冰川之寒,“母后不可能那么急功近利,这到底是谁的主意?虽此举不动一兵一卒就可达到目的,可如此头杀人不见血的由头,说贴榜便贴榜,岂非太过卑鄙?”
江知佑也从未见过齐昭月有过如此怒气,瞬然不知道如何同她说清,心里却是十分明白,他们已经踏进京都城,一举一动都比以往不同。若是此时不说清楚,只会越来越糟。
“大军未归京都之际,废太子便是算好了的。”江知佑道:“太子殿下总归是皇后娘娘的嫡长子,如今情况与当初所议大不相同,若无太子的首肯,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不…其中定有猫腻!”齐昭月诧异之中,又掀开了帘子,看着满城的公示,如何都不能接受太子这般的自暴自弃。
“阿月。”江知佑将齐昭月拉了回来,安抚道:“你先冷静下来,若实在不放心,明日进宫问问皇后娘娘,总归会有解释。”
“若太子皇兄没有直接被废,那宫中鼎鸣之音又是为谁而鸣?”齐昭月冷静下来,瞬间将视线看向皇宫。
“鼎鸣之音,大都是哀乐。”江知佑道:“历代所响之因,皇子公主夭折、帝后驾崩、太子废黜等,因缘由不同,看所鸣之音多少而论。”
“去问百姓,鼎鸣多少响。”齐昭月听罢,瞬间吩咐着。一道影子从马车后划过,半响后影卫的声音回禀着,“公主,七响。”
“帝后驾崩十二响,太子废黜九响。”齐昭月听罢,琢磨着:“七响……”
书到用时方恨少,原先看过不少史书,但对鼎鸣之音却是很少关注。
想到眉目都皱起,齐昭月恍然想起:六响之音,曾为亡国之君宠爱祸国殃民的宠妃,斩杀百官而鸣。八响之音曾为史上熵国,大将军叛国而鸣。
“奸臣当道?”齐昭月猜测着七响之音,心中对此却又十之*的肯定。
听齐昭月如此笃定的语气,江知佑也瞬然道:“若是为奸臣当道而鸣,多半就是香杨背后人被揪出来了。”
齐昭月点头,进来最扑朔迷离的事也就是香杨背后,使得东北灾疫蔓延全国,又通匪谋反的人!香杨背后的人被揪出来,她本该松一口气,但此事被鼎鸣曝露在阳光之下,却未必会是件风平浪静的事。
香杨背后最起码有朝堂上百人以上的支撑,鼎鸣便是要全部发落,朝野动荡在所难免,却会牵扯到太多,无辜的、浑水摸鱼的、算计的、被算计的。
“阿月不必忧烦过多。”江知佑圈住她的肩臂,头靠在她的耳畔,“若是所有的事都被你一人操心去了,要我们这些朝堂上的人何用?”
齐昭月心中一暖,怔了半响,应着点头。
马车御到将军府的门前,齐昭月被搀着下马车,王管家就迎了上来,一脸的喜悦,“公主回来了!”
看见老人家毫无保留的笑颜,齐昭月也跟着愉悦了起来,“几日不在将军府,夫君也随着我舟车劳顿,劳烦管家上下打点了。”
“怎会怎会。”王管家笑着,看着江知佑和齐昭月道:“公子出征,公主费神担忧病倒,如今安好,却是再大喜不过。老奴打理府中上下,也是应当所在,不敢居功。”
“我都嫁你这么久了,待管家好可是因为你,可王管家待我,这么久了还是如此客气。”齐昭月偏头看向江知佑,柔嗔道着。
“阿月。”见王管家老脸胀红,她却笑的狡黠,江知佑揉了揉她的额头,引得她佯怒的憋开脸。
老人家最欢喜见到夫妻和睦,江知佑虽不是王管家的孩子,却是他从小看到大。看着这对夫妻这般琴瑟和鸣,真是再欣慰不过。
回将军府安顿下来,齐昭月便让景蓝去厨房里打点了。在佛寺吃了好几日的素斋,虽说清淡一点也并无不好,况且佛寺的斋饭也是出了名的,可江知佑才归来多久?当然要让御厨做些好的补补。
刚想进浴池中,洗去满身的乏倦,景蓝却半路折回回禀道:“公主,景蓝在半路遇上书房的小厮,说是驸马爷让公主去书房一趟。”
齐昭月听罢,让人先将浴水温存着,整理好衣物便先去了书房。到书房后却又看到江知佑站在书案旁,一堆文书堆的摞高。
听见门外动响,江知佑抬头,温和的笑道着,“阿月过来看看。”
齐昭月走过去,便看到书案上的帖子,诧异道:“怎会如此多?”
“还不是你在门口,王管家年龄这般大头一回报涩。我同他说要宴请,怎知他拿了这么多请帖让我决择。”江知佑望着她笑着。
“那我看看……”齐昭月看了几个样本,问道:“宴请的名义不同,请帖是有区别的?”
“我们刚到将军府门口,多半就有人收到我们回来的消息。我便索性将三日后归宴的请帖发出去,也好安安各处窜动的心。”江知佑说着缘由,问齐昭月道:“因为鼎鸣之音所故,赏花等风雅之事怕是并不适宜邀人,大军的归宴,礼部筹备却是一月之后的事了。管家问我名义,可阿月也知晓,将军府自我管家以来,很少宴请过人,所以便让景蓝唤你过来。”
江知佑言语中颇有几分无奈,随后问道:“阿月觉得,用什么由头来宴请为好?”
怕齐昭月觉得难为,江知佑又补充道:“由头说的过去便好,这个时候的局势,没有如此多的讲究。”
“不用将军府的名义宴请,直接用本宫的册玺。”齐昭月思量半响,霸气侧漏道:“至于名义?没有名义,就是宴请,爱来便来。”
景蓝,“……”
公主威武霸气!!
“也是我多想了。”江知佑听罢,浅笑着将请帖放下。挥退景蓝去同管家回禀,景蓝了然退下。
“我如此说,也是为了不折腾。”齐昭月道:“赏花还需从别的地方搬花,何必苦了下人。没有名义,每个府发上一张请帖,怎么理解是各府的事,我们便不去烦心,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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