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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颜》全文阅读_作者:任逍遥 _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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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你干的好事,你把我裙子弄脏了!”雪儿冒火的双眸恨恨的看向风,一口小牙已啮开,恨不得一口咬死那从昨夜就折魔她的赖皮之人。
低头冲雪儿的裙尾看去,跑得太快,刚才一脚踏进了水坑之中,不想溅了自己一身,还捎带上身前的那个丑丫头。
满脸的幸灾乐祸,风找了个干净的地段说出了引来杀身之祸的话,“脏就脏了,不过是件破裙子,等我给你买上十套八套上好锦纱衣裙让你全装身上。哼,丑丫头也知道美了!丑丫?”
“丑丫头,你想杀人灭口啊!你这是违逆师命,你,你来真的,我怕你啊!”
嘴上说的底气十足,可是,手脚却越来越乱,面对雪儿的攻击,只能险险化解。
说她臭美,无所谓;说她丑,更无所谓;就看不惯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欺人态度,明明做错了,还要无理强三分。今天不教训他,那她以后就别想安生,更会被他欺负的死死的。
手中虽无剑,而剑却在天地间。能躲过她刚才左手拍出的一掌,至于她接下来的,哼,就让他知道惹怒她的下场。
右手翻转,在一小水坑上划过,掌下竟然带起坑中所有的积水,透明的水柱如同一把细长的水剑,顺着雪儿的小手挥起的方向,直击风的前胸,反复交叉,速度之快只能让刚躲过一掌的风看到一条晶亮在自己胸前划过。
待晶亮划过,风看向那突然停止冷冽攻势的雪儿,雪儿眼中的怒火渐熄,表情变的得意还有鄙视。
火辣辣的痛,使得风顾不得多想,赶紧查看自己的胸口。
越看眼睁的越大,越看心开始后怕,越看脑中竟生出莫名的想法。
风的前衣襟被割破,形成了一个大大交叉口子,顺着破损之处向里看,嫩嫩的前胸皮肉上留下了同形状的红印,如果雪儿力度再重一些,那此刻,定会皮肉翻开鲜红之物外流。
点到为止、以示教训,这便是雪儿此时眼中的警告之意。
“站住!”果断的声音,及时拦下了雪儿离开的脚步。
转身,面色严肃,雪儿不悦的说道,“嫌不够疼?那就再给你长长记性!”
“教我!”只此两字,风却说得异常果断坚决,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嘻笑高傲。
“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我要跟你学刚才那样的本事!”风再次郑重的说道。
“跟我学?你吓傻了吧!”
“你如果不教我,那我直接去找你师傅,我?”
“哈,真是笑死人了!我都不会教你,我师傅就更不可能了,我可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徒弟,我师傅这辈子是不会再收徒弟了,要不,你下辈子赶早好了!”雪儿歪着小嘴取笑道。
如若平时,依风的脾气早已变脸,又怎会在雪儿如此的取笑下,仍面如静水,诚心诚意。也使得雪儿不好再挖苦下去。
“要怎样你才肯教我,难道,要拜你为师不成?”风认真的询问道。
拜她为师?着实吓了雪儿一跳,不想那么无赖的一个人,此时竟然如此认真,眼中更是真诚一片,可是她怎么可能收徒呢!年级比他小不说,最主要的那是绝不可能的。
“说话啊,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教我那么厉害的功夫!”风急切的吼道。
“我不收,我师傅也不会收,所以你还是打消这种念头吧!今天本不该显露的,奈何,你刚才太气人了。再说了,我跟师傅只是路过才顺道来看看飞鹤山庄,只要治好了那位夫人的病,我们便会离开,你也应该哪来哪去!”雪儿轻柔的解释着。
“我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
“你不用回家吗?你难道没有家人?”雪儿无奈的问道。
“家中无事,我也乐得清闲,省得整天被他们烦!就这么定了,走吧,去找你师傅!”
这是什么局势,完全一个大逆转,她还未答复呢,他竟然就做主了,还理直气壮的走在了前头。
风轻车熟路的直奔薛剑锋为其正妻准备的宅院,神算子便在此处。
风的突然闯入,使得薛剑锋轻皱眉头,再看随后而来的雪儿时,便是无奈的摇头。
臭着一张小丑脸,满肚子的怨气走到神算子跟前,未打招呼反到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师傅,我?”
“嘘!这丫头,没看师傅在运针吗!”神算子板着脸轻声责备道,而那深髓的眼中却无半分不悦之色。
禁口,俯身仔细看着床上相貌娇好的妇人,虽然仍是昏睡不醒,可是脸色却明显好过昨天。
神算子的针法好似行云流水,更似微风抚过,文雅脸上的印堂、人中、承浆穴以及右手臂上的大陵、曲泽、天泉已刺入银针,银针刺入之处,好似有黑气若有若无的泄出。
一柱香的时间,神算子将刺入脚底的涌泉穴的银针拔出时,一股黑气被一并带出,连带银针黑了半截。
薛剑锋惊奇的咦出声来,“这黑色?先生,贱内莫非还身中巨毒?”
银铃般的轻笑自雪儿那儿传来,“那是阴毒,阴邪之物侵入夫人身体造成的,我师傅正在往外拔呢,用不了多久,夫人就会醒来的!”
了然后,薛剑锋不禁点头称奇,望向神算子的眼神越发崇敬。
至于立于一旁的风,将精亮的目光全数盯在了雪儿身上。   
第十七章 变 故
拔针之处,必有黑气微泄;而每根银针,针针黑过半截。
雪儿接过神算子递来的药丸,再次喂进了文雅的嘴中。
起身,神算子放下挽起的衣袖,郑重的说道,“老夫运针只能将病者体内积存已久的阴毒暂时清除,要想治本,只能尽早找出邪术之源,将其与那块黑骨同时毁掉才行,时间不可拖延,否则,怕生异变!”
薛剑锋满脸的凝重,不觉冲始终不语的风看去,眼中的审视与狠厉若隐若现。
“此时与他无关!”神算子飘渺的声音传来。
“老先生怎知,此人暗藏我飞鹤山庄,更偷听我与先生的谈话,此等危急时刻,剑锋不得不格外谨慎,绝不能漏过任何一人!”
薛剑锋说的也不无道理,风的所作所为的确嫌疑不小。
被薛剑锋如此直截了当的怀疑,风非但未解释,反而满脸高傲与不屑的看着薛剑锋。
那浑然天成的傲气,将雪儿平息的怒气再次挑起,不悦的大声说道,“哼,他没那个本事,傲慢气人他到是挺在行!”
神算子轻瞪了眼正在闹脾气的爱徒,“小徒说的没错,此种阴邪之物,这个风身上没有!再过三天便是阴七,介时老夫会布阵追查根源所在方向。这其中需要的器物,庄主要替老夫准备齐全才行!”
有法可追,又排除了所嫌疑之人,薛剑锋急忙恭敬的应下,一切希望全寄托于三日后的阴七之日。
回返主楼的路上,雪儿极度不满的向神算子抱怨着,神算子只笑不语。
风非但置之不理,而是诚心诚意的跟神算子道谢,更说出了曾对雪儿说过的那番话,只为求得神算子的同意。
看着眼前满眼诚恳的英俊少年,神算子高深的笑道,“风与老夫并无师徒之缘,与雪儿更无可能,游戏民间终有回归之日,哪儿来必将再回到哪儿去!”
神算子轻抚白须继续向前而去,雪儿冲着风呲了呲牙,蹦跳着随神算子而去,而风,却愣于原地未动,游戏民间?难道神算子知道他的身份?
几日来,薛剑锋命专人亲自买办神算子所列清单上的所有物件,一切妥当后,薛剑锋依清单逐件查看无误后,方请来神算子过目查验。
阴七,民间俗称鬼节,世人传说,这一天阎君会大开恩典,将地府之门打开,放那些在地狱中终年被禁锢受尽苦难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暂的游荡,更可以享受人间在此日供奉出来的血食。故此,阴七的夜晚无月无星,地上的阴气极为浓重,但凡家中有亡者的,必将奉食趁白日早早摆于大门外,入夜后便会紧闭房门,在屋中给神明供上香火,更严禁家人外出尤其是幼童。
不知传说是真,还是自然规律使然,三日后的阴七果真无星无月,飞鹤山庄早早就将奉食置于府门外。而府中在临近傍晚时分就已明灯高悬。
主楼前空地处,神算子量出了一块长五步、宽五步的地界,红、绿、蓝、黄四色符旗各占一角,紫木桌摆于地中,桌面上分别摆着一碗清水、一碗鸡血、一碗谷米、一个重三斤七两的铜钟,以及若干写有冥文的黄纸……,正中红木托盘上放着的便是那用白布包裹好的黑骨。
身着青灰衣袍的神算子稳步走于阵中,身后跟着一身紫衣纱裙的雪儿,此阵在外人看来无非常见之物围成的规矩方框而已,如若真如此想,或是胆大的走入其中,那在阴七阴时到来之时,擅闯者必被阴气所袭,阳气外泄终将性命危已。
守候在场外的薛剑锋与风,无不睁大了双眼,注视着神算子与雪儿的一举一动。
天越来越黑,四周死寂,突然而来的冷风扬起了四色旗,更让场外之人心生寒意。
好奇的风转头看向身旁的盆栽花树,既然有风为何花树的叶子不动,难道……,阴七邪风?越如此想,心中不免再生惧意。
“师傅,起风了!”阵中雪儿声音清亮的提醒着。
神算子仰首看了看天色,轻声应道,并将整碗的谷米交于雪儿,围着紫木桌撒上一圈谷米,余下的分撒到四色旗下。
点上高香,烟气竟然不受来风的影响,直上云霄。
神算子嘴中开始不停念叨着,包裹黑骨的白布被鸡血染红浸湿,燃烧的符纸被扔进清水碗中,高香越烧越旺,四角的符旗飘动的更加巨烈,阵法上空好似有整片的阴云向下砸来。
雪儿聚集心神,随时等候神算子的差使,而神算子手中拂尘正有规律的挥舞着,口中所念的冥文,声音也越来越响。
“师?”雪儿及时堵住了自己的小嘴,满眼惊奇的盯着那发生突变的黑骨。
白布上的鸡血竟然,竟然不见了!
未等弄明白鸡血去了哪里,四角上,蓝旗与绿旗拦腰突断,只剩下红黄两色旗仍原地冲着不同方向飘动着。
在场之人无不惊奇,神算子也包括在内,依常理,鸡血消失之时,应时而倒的应该是三面旗子,剩下的那面所指方向才是邪术之源的方向,可是现在,竟然留下了两面,那其不是有两个邪术之源,难道施邪者并非一人?
未做多想,趁阴时未过,神算子再次施法,在这两旗中辨别真伪。
高香灭,阴时过,云层散,朗月与繁星依稀呈现,而红黄两旗始终飘摇不倒。
雪儿快步走到神算子身旁,与其一同向清水碗中看出,“师傅?这,这怎么可能?碗中也有两条黑迹!”雪儿惊呼道。
若非出了变故,神算子与丑丫头绝不会如此严肃,风已走下台阶,正欲抬步入阵时,被薛敛锋一把拉回,“你想死不成!”薛剑锋厉声喝止道。
甩开薛剑锋的拉扯,风不悦回道,“星月都出来了,就说明阴时已过,此时入阵有何危险,胆小就在外等着吧!”
待薛剑锋明白过来,举止入阵时,风已站到了雪儿身旁。
“出了何事?”风轻声的问着雪儿。
“竟然有两个!”雪儿好似自言自语的回道。
“什么有两个?说明白点!”风再次追问。
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碍事的人,“不明白就乖乖的看,多什么话啊!”雪儿数落道。
风刚想张嘴回击,神算子的声音便传来。   
第十八章 南 宫?
看过身旁之人疑惑、惊奇、焦急的神性,神算子一阵轻笑悠远而又洒脱。
“师傅,您一定是知道答案了对不对?”雪儿双眸闪亮的追问着。
将白布包裹的黑骨收好,神算子一脸的高深莫测举步向主屋而去,至于场中的那些东西,已是无用之物。
阴云散尽,朗月当空,主屋中昏黄的灯光映衬着不同的脸色与神情。
施邪术之人一招巧妙的障眼法,混得过一时,却难逃神算子的那双法眼。
已修成半仙之躯的神算子将众人心中的疑惑开始化解,红黄两旗虽然分别指向西、北两个方向,但是邪术之源却只有一处,至于另一处吗?其用意无需言表……
风突然插了一句,“施邪者为何如此费尽心思?难道他知道神算子要布阵追凶?那他又是如何得知,当初知此事者仅屋中几人而已!”
神算子看向风的眼神中,多了份赞同与欣赏,随后意味深浓的看着薛剑锋。
“先生怀疑是剑锋走露了风声,此事关系贱内性命不说,老先生的嘱咐,剑锋更是不敢有任何懈怠!”薛剑锋神情郑重的说道。
“不说给外人听,难保不露给身边之人知道!”风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你说什么!在我飞鹤山庄还容不得你一个擅闯之人放肆,如若不是老先生保你,我早就将你关于水牢严加审问了!”薛剑锋愤恨的说道。
“凭你!哼,天下间能关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别人怕你飞鹤山庄,我可不怕!”风的高傲之中又增添了份霸气。
这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站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敢胡言乱语的,不长记性,雪儿嘟了嘟嘴暗自寻思着。
风的狂傲言语使得薛剑锋面色威严冷冽,如今别说是黑白两道,就连天翔的朝庭都得给飞鹤山庄几分薄面,不想他薛剑锋竟让如此小儿不屑的取笑、挑衅,这口怨气,他怎能咽下。
雪儿到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触即发的两人,如若赖皮风与薛剑锋真的动起手来,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呢,看了看薛剑锋,又恒量了下赖皮风,雪儿的小嘴悄然歪开。
神算子无奈轻叹,绝非叹息两个年轻人之间即将发生的争斗,而是感叹他的宝贝徒弟仍是童趣不减啊!
“飞鹤山庄与你扯不上什么关系,自然不怕惹事生非!一句无心之言,也可酿成涛天大祸!”略带几分内力的声音分别震荡在薛剑锋与赖皮风的心中,两人间的气势之战宣告结束。
见二人眼神上的攻击仍留有几分,神算子无意再多说下去,逐客令随即而下。
风不情不愿的离开,薛剑锋在临走时,神算子格外多叮嘱了几句,让其多留意府中人与事,尤其府中西、北两个方向。
没了外人,雪儿开始追根究底的盘问起来,神算子一一做了细解,更指明了真正邪源的位置,至于施邪者,无须他们去搜去抓,阵法配上阴七的浓重阴气,害人者必害己,时候到了就会显现出来。
隔日,神算子依旧为文雅施针清毒,除了雪儿与风外,文雅的妹妹也陪在身边,薛剑锋则全力暗查府中一切异常之事。
几日来的相处,使得文静对雪儿没了初见时的惧意,有时还会跟雪儿轻言几句,对于神算子救助其姐,文静除了感激便是恭恭敬敬。
“你们是亲姐妹?”雪儿好奇的问道。
一丝娇笑现于文静美艳的脸上,“呵,是亲姐妹!”
“真好!可以跟自己的亲人一直在一起,可是,你们为何不住在一起呢?”雪儿羡慕的说道。
“哈,真是个孩子,我们虽是姐妹,可是从嫁入飞鹤山庄的那一天开始,便是庄主的大夫人与二夫人,我们要尽心的服侍庄主,又怎能如儿时那般溺在一起呢!等你长大嫁人了,就会明白的!”
“嫁人?就像你们跟庄主这样?”
嫁人,在雪儿的心里的确非常陌生,不曾了解更从未想过。只要能回到灵山,跟她的亲人们住在一起,长长久久的在一起那才是她最想的事。
“丑丫头一个,谁敢娶她啊,那不得把她的夫君吓死啊,哈,那可有乐子看了,新婚之夜,新郎被新娘子吓死了!”风不但幸灾乐祸的说着,浮想联翩的他已开始大笑起来。
文静满脸担心的看向雪儿,话头由她挑起,雪儿小小年轻毕竟面子薄,一时羞辱难当的……赶紧想说些安慰之词,可是?
“哼,谁稀罕啊!懒得理你,我们说我们的,别搭理那个赖风鬼!”雪儿无所谓的鄙视道。
面有担心疑惑之色,文静不禁看向客厅正位上的神算子,见其闭目不语,未敢打扰,目光又稳了回来。
此时,门外热闹的声音传来,薛剑锋推开房门却未进,而是侧身为身旁之人恭敬的让出路来。
能得到薛剑锋如此厚待,来人名头不小,只见一位身着月牙白衣衫的男人走了进来,来人面如冠玉、儒雅俊美,脸上温和的笑意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
“老先生,我的一位朋友久仰先生大名,今天到庄中办事听得先生在此,特来一睹先生仙颜。”薛剑锋热情的介绍着。
神算子安然未动,神情自若的打量着眼前这位高大俊雅的男子。
迎视着神算子的目光,来人优雅温和的笑意始终挂于脸上,最后,抱拳施礼道,“久仰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先生仙姿神骨果然名不虚传。南宫清远见过老先生!”
“南宫?”雪儿嘴快的问道。
移过视线,看向雪儿,“哈哈,是,在下复姓南宫,小姑娘听说过?”自然的神情、亲切的笑脸、温和的话语,这便是南宫清远。
的确听说过,她以前救过的那个野蛮人不也姓南宫吗!两个都姓南宫,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第一个除了相貌比来人略胜,其他的简直没法比。雪儿再看过去,他竟然对她的丑陋没什么反应,还对她亲切的笑,这人胆子真大。
第十九章 畅 谈
贤慧的文静以回房照顾文雅为由起身告退,而此处毕竟不是谈论大事的好所在,薛剑锋建议到他的书房再畅谈一番。
南宫清远谦逊的与神算子并肩走出房门,雪儿乖乖的跟在神算子身后,风则理所当然的跟着雪儿。
突来的手臂挡住了风的去路,不悦的冲拦路之人看去,“做何?”风怒视道。
“本庄主的书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小兄弟不会厚着脸皮硬闯吧!”薛剑锋直白的说道。
风的怒气越聚越多,而薛剑锋神情如故,轻扬嘴角不屑的看着快与他同高的少年。
“哼,你给我记住了,日后就算请我进,小爷我都不稀罕……”愤愤的扔下狠话,用力推开碍事的薛剑锋,风大步而去。
薛剑锋不屑的笑声,使得风加快了脚力,直奔后院而去,依风的脾气,飞鹤山庄的某处又要遭殃了。
主楼正厅,薛剑锋亲自为在坐的尊客沏上顶好的极品香泯,在雪儿的桌上依旧为其准备了可口的甜点。
雪儿久居灵山谷地,对世事知之甚少,自然对“南宫”两字代表何意无从得知,可是对于身在灵山中,心知天下事的神算子,对来人的名头却一清二楚。
初次见面,便能直截了当的报上真姓大名,可见南宫清远到也是位心诚之人,这也使得神算子对其心生好感,满意而笑。
乖巧的雪儿独自吃着精致的甜点,听着南宫清远一派优雅讲述着自己的来意。俊雅的相貌,温和的笑意,言谈举止如同清风抚过般淡定从容,雪儿在心里头一次对一个外人正眼相看,不禁再一次与脑中划过的另一个南宫比较起来,无论正比反比,一个肯定的答案在雪儿心中犹然而生,这个南宫清远胜过那个深沉霸道的南宫俊逸,跟南宫清远坐在一起,可比另一个舒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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