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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全文阅读_作者:独木不成林_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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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宣安附在辛词耳边轻声道:“我一回府便来找辛词妹妹,没曾想赶上如此精彩的一幕。”宣安说着将手搭在辛词肩上,辛词只觉一阵寒意直达心底,宣安身上有股子说不清的香味,令辛词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想要逃开。   
屋内梅子淫*声浪*语,屋外又被宣安挟制住动弹不得。辛词暗暗在心中感慨,自己和着宣府八字不合,否则怎么人人都称赞宣府家教甚严,堪比官宦人家,而她所见所闻却是这等景象。   
“放手。”辛词恼着脸,压低声音呵斥道。   
“不舍得放开。”宣安嘻嘻一笑,他嘴上说不放,但那双修长的手却迅速地移走了。   
适才他本想开辛词玩笑,逗她脸红。   
他刚进府,便听闻辛词一下午都与单莲和宣然吃酒赏戏,这会儿刚散去。宣安略有担心,换了套轻便的素袍便来到辛词住的小院。但见辛词立在门外,又闻屋内莺声浪语,便知定是丫鬟梅子趁主人不在而行那好事。   
宣安侧目瞥见辛词云鬓半偏,柳眉轻蹙,只觉心神荡漾,下意识伸出手去。谁知一搂上辛词的玉肩,他便嗅到一股似兰非兰,似蕙非蕙的异香。并不似府中丫头身上那种令人呕吐的麝香味,而是一种清清淡淡却令人全身麻嗖嗖的香气。明明辛词身上裹着厚厚的锦袍,但宣安却觉手下一片柔滑,不觉有些失魂。   
“恐怕他们还要闹腾一会,我们去随意走走罢。或者,辛词妹妹还没赏够院内春光?”宣安故意说些令人难为情的话,果不其然,辛词羞红脸,怒视着宣安。宣安只觉心中涌上万般柔情,不觉轻声念道:“襄王定是思前梦,独抱娘子卧红楼。”   
如此轻浮的诗词,听得辛词脸色铁青,她暗暗攥紧拳头,想照着宣安那张俏脸挥舞过去,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许勉强能解心头之恨。白日里被宣然捉弄,晚上又被宣安调*戏,辛词不明白,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会惹来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翩翩公子’。   
“辛词妹妹在腹诽心谤我吧。”宣安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辛词蹙着眉,假装没听到他的话,大步径直走向前院。宣安跟在辛词身后,一边微笑,一边轻摇着头,只是眼中布满了怜惜宠溺之情。   
前院廊檐下挂着两只大红色的灯笼,忽闪忽闪的烛火映照着廊柱上雕刻着的两只仙鹤,仙鹤本是一般富贵人家用来讨喜气才会请工匠刻上去的。可廊柱上的这两只仙鹤,却带着几丝鬼气,特别在烛火之下,像是张牙舞爪随时会取人性命的怪鸟,令辛词颇感不适。   
宣安像是猜到辛词心中所想,他不动声色地挡在廊柱前,脸上仍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多日不见,辛词妹妹想我了吗?”   
“我和公子……不熟。”辛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这句话。   
谁知那宣安听罢,立刻做西子捧心状,偏因他容貌太过俊秀,饶是皱眉撇嘴也未能削减他的美貌,反而平添一丝生动活泼之感。   
“我的心碎了一地……”宣安故作深情地说道。辛词不耐烦地扭过头,索性不再搭理这个樊城有名的混世魔王。   
宣安自己嘀咕半天,却不见辛词回应,只得气鼓鼓地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望天。   
辛词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可以清晰地听到宣安微微的叹息声。   
一种奇怪的感觉冲上辛词的脑海,一连串的疑问此起彼伏的在她眼前闪动,比如这宣安到底是浪*荡公子还是心机颇深之人?又比如宣然并非三夫人单莲所生,为何他们看起来更像母子俩,而单莲对亲儿子宣夜却颇为严厉冷淡?   
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二老爷死的那晚,宣安说他因醉酒晕倒在府外。联系那日辛词窥到的情景,估摸着宣安知晓那偷偷溜出府之人的身份。那人很有可能与二老爷落水有关,也就是说,宣安也许在晕倒一事上撒了谎,难道说,他为了保护那个人?   
这也说不通,据辛词这些日子在宣府的见闻,她几乎可以断定,那蒙着黑纱的女人便是单莲。不过单莲和宣安似乎是面和心更不合,宣安没理由会为单莲扯谎……莫非单莲抓住了宣安的把柄?   
辛词觉得脑子里像有千百只蜜蜂在嗡嗡作响,她素来不是好管闲事之人,但这宣府可以说是机关重重,令人晕头转向,总觉稍不留意便可能死于非命。她只求自保,但却莫名其妙的和府中的三位少爷扯上了关系。   
她并未自作多情地认为三位少爷均对她有意,相反,辛词对这三人以不同方式的接近,感到异常紧张与恐惧。在偌大的宣府中,她就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随时可能踩上陷阱,成为猎人的盘中美餐。   
“害怕了?”宣安突然侧过头,一脸柔情地问道。   
辛词稍稍怔了一下,她垂首不语,似是在暗暗揣度如何发问,须臾,她轻言道:“你害怕吗?”   
宣安自是知她所指之事,他微微开口,正要答话,却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假山后传出。他一甩头,哈哈大笑着:“从来都是人怕我,何时有过我怕人?别说是人,就是那恶鬼见了我,也要诚惶诚恐地退避三舍,定不敢来犯。”   
“你是那十殿阎罗王?”辛词冷笑道。   
“若我是十殿阎王,定要把辛词妹妹的名字从上抹去,这么一个颜色如花、仪容绝世的俏小姐,死了可惜,若能长生不老岂不美哉。”宣安起身走到辛词身边,抬手指指夜空道:“你瞧,那颗星子多亮,真想取下来送给妹妹。”   
“你以为我是那孙猴子不成?”辛词实在是受不宣安这些肉麻言语,她拂袖要走,却被宣安一抬胳膊拦住去路:“明日好好在府里呆着,别出去乱跑。”   
“何故?”辛词一挑眉,望着宣安,宣安没料到辛词会反问他,一时间他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答话。   
辛词绕过宣安,一个人走上游廊。这一次宣安并未追上来,他只是轻叹一声,目送辛词走远,这才背着手,大步奔到假山后面,沉声道:“你还要窥视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杯具的开学……
从这周开始,咱更新时间为:周一至周五,早八点
周六日要被抓去当壮丁……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写文,请亲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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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这人,就典型的封建丫鬟性格……
至于宣安儿子……乃这种油嘴滑舌的调调,真是……
至于辛词会不会出府,她若是出府会发生何事?她若是不出府,又会发生何事?
总之是很多事……被殴打……
敬请期待周一的更新哦
15
15、第七章:望娇姿 ...
辛词作别宣安,一个人返回居住的小院,推门而入之前她特意候在外面细细听辨了一番,确认并无那翻云覆雨之声后,这才轻喘口气,跨过门槛,径直走向内屋。   
不知为何,她脑子里闪现出一副奇怪的画面,夜阑花影,清月斜悬,梅子身无寸缕,一头青丝披散开来,笑靥淫靡,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杏黄色尾巴,那尾巴扑来闪去,煞是可爱,但辛词却觉毛骨悚然。   
大千世界,看似纷乱芜杂,却始终逃不脱四个字——‘财、色、权、酒’。沽名钓誉者有之,贪杯误事者有之,淫*人*妻女者有之,见利忘义者更有之。殊不知到头来,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待终老那一刻,便是跌入十八层地狱受那烈火焚烤之时。   
辛词不是不知,丫鬟侍女们所遭受的不公。还在苏家时,她便常常塞给身边的丫鬟们些碎银子,有时还会劝那些姑娘早早寻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家,嫁去过小日子。可被选入府的丫鬟们,大都有几分颜色,她们无不期盼着可以通过自己年轻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去交换更好的生活。   
唾天咒地,必堕于自身,持刀伤人,必割自家手指,而像梅子这种自甘轻贱的,必被世人所弃。如此骄夸浮躁的女子,辛词只想寻个名头把她支开,眼不见为净。只不过这梅子是宣正贤特意留在自己身边的,莫非另有他用?无怪辛词疑心,只因这宣府中的一干人等全都怪里怪气,令人防不胜防。   
一进屋,但见案几上搁着一盏即将燃尽的小灯,丫鬟梅子许是乏了,正衣不遮体地瘫坐在交椅上,歪头痴睡,借着羸弱火光,辛词瞥见梅子胸前那圆尖处似闪着水光,不觉恶心反胃。她故意重重咳嗽几声,那梅子只是换了姿势,并未惊醒。   
辛词见状,快步走到窗前,推了窗儿,夜晚的冷风嗖嗖地窜进屋中,梅子被这霸道的风吹得打了个喷嚏,这才幽幽转醒。她抬眼见辛词立于面前,又见窗户打开,便有些不忒地说道:“小姐怎底这个时辰才归?这都后半夜了,也不怕遇到邪门歪道拐了去。”   
“邪门歪道没遇着,路过假山时,倒是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儿躲在那风流快活,叫的人心烦意乱。”辛词见梅子出言不逊,不禁有些气恼,连带着声音也硬气许多。   
梅子一怔,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辛词话中所指,她恼羞成怒地起身说道:“那小姐还开甚窗子,不怕那两条狗儿窜进来惹祸?”   
“不怕,屋里不是还有你嘛。”辛词见梅子咄咄逼人,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只想上前赏她几个巴掌。但这不是苏府,梅子也不是她的贴身丫鬟,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口气,辛词不得不忍下。只是辛词觉得,她越退让,梅子便越得寸进尺。   
“我可驱不了狗儿,莫不是去唤三少爷过来陪小姐罢。”梅子一想到辛词可以和三少爷宣然厮混一下午,便觉怒不可遏。自从她进府那一日开始,心里头便住进了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儿,那便是被众人交口称赞的宣然。在梅子心中,宣然是近乎于神仙的完美人物,怎能容得像苏辛词这样落魄人家的女子去玷污?!   
更何况,梅子还藏着一个美梦,也许有朝一日,宣然能发现她的美貌,收了她,即使不收她,能颠鸾倒凤一夜也够梅子回味一生的了。抱着这样的目的,她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接近宣然,府外的她管不了,但是府内的,比如眼前这个苏辛词,她定是要加以阻挠。   
自从跟了宣正贤之后,梅子的胆子渐渐大起来,她几乎快把自己的当成这宣府里的四夫人。平日里好吃懒做,还常常摆出一副少奶奶的嘴脸呵斥其他下人。那些人都知她和大老爷的奸*情,不敢去招惹她,没想到众人的退让却让梅子更加张狂。   
“好大的口气,那三少爷也是你唤得动的。”辛词见梅子的脸色由白转青,一双圆眼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她不愿再费口舌,只挥挥手,示意梅子先行退去。   
梅子恶狠狠地瞪了辛词一眼后,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身走开。待她合了门,辛词如释重负般松口气,简单洗洗身子便倒去歇息了。   
躺在黄梨木罗汉雕花床上,辛词辗转反侧,难以安眠,宣然的明日之约着实让她感到为难。宣府三位少爷她皆打过交道,常言道兄弟如手足,本该相亲相爱,但这三位少爷之间似有龌龊。到底是为一分家产亦或内有更多隐情,辛词无甚兴趣了解。   
大少爷宣安的不羁做派辛词是看不大起的,小少爷宣夜虽生得宛若仙人,但他身上似乎有太多的秘密,辛词不愿与之走得太近。细细想想,倒是这位三少爷宣然从始至终都对她客套有礼,偶有调笑之意,也是他先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   
辛词觉得,也许这位三少爷值得结交,她在宣府中没有一个朋友,保不齐未来还有用到宣然的地方。反正只是出游踏青,且三夫人单莲也点头允了,想来不会发生什么难以收场的事情。不过是赏景散步罢了……辛词猛然想起每年初春时节,都会和文宁乘车去郊外放风筝,两小无猜,嘻嘻笑笑一整日,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心一阵刺痛。   
无论如何,这觉是睡不着了。辛词索性起身取来笔砚纸墨,写下稼轩先生的一句‘忆得旧时携手处,如今水远山长。罗巾浥泪别残妆。旧欢新梦里,闲处却思量。’写毕,她又轻吟几遍,这才把它揉成一团扔到墙角,扭身上床去了。   
这夜辛词忽得一梦,梦中文宁对她说:“辛词真是好狠的心,十几年的牵绊,竟然被你轻易斩断,留我一人暗自神伤。”   
“当断则断,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唱大戏给外人瞧。”辛词这般答道。   
“果真是最狠莫过妇人,离了我,你便又找个其他男人。我倒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瞅瞅,看它是黑是白。”说着文宁面露狰狞之色,探身向前扣住辛词的肩膀,似要把辛词吃掉一般。辛词只觉肩膀处传来咔嚓一声,便晕了过去。   
次日醒来,辛词已是满头冷汗,撩开亵衣,但见左右肩膀处又红又肿,轻碰一下竟痛不可忍。辛词擦擦脸上的汗水,不禁忿忿低骂道:“连梦中也不放过我,文宁啊文宁,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辛词抬眼瞧见窗户一夜未合,便知自己不过是寒气入体,吹伤肩膀。但见时候不早了,若是再不起床恐会误了约会,辛词赶忙出声唤着梅子的名。一连叫了三四声,梅子这才揉着睡眼走进屋。   
“小姐,今日我来了葵水,肚子疼得很。”梅子脸色发白,眼里净是红血丝。   
辛词一怔,并未回梅子的话,而是走到面盆前,凑合着用隔夜的凉水洗了脸,又坐在铜镜前梳洗打扮一番。待她临出门前,才侧过头对梅子说:“既然不舒服,就回屋歇着吧。”   
“小姐这是要去哪?”梅子双手按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说道:“今天是礼佛之日,若是没有三夫人允许,女眷是不得出府的。”   
辛词嫣然一笑,并未答话便迈着轻快的莲步出了屋。适才她新妆初罢,抬头瞥见窗外旭日东升,想来会是晴朗天气,便换上了一套鹅黄色春衫。   
过了曲廊,待到西侧偏门,辛词一眼便瞅见一袭番木色袍子的宣然。   
宣然见到辛词,眼前一亮。他只是浅笑,并不招唤辛词,那神情似在说,我知你定会前来。辛词被他的笑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觉放慢步子。   
马车上挂的软帘突然被掀起,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从车内探出头,呵呵笑着说道:“苏小姐可算是来了。”那男子说完这话,一跃跳下马车,走到辛词面前,也不行礼,反而顽皮地朝她吐吐舌头。   
辛词定睛瞧了一眼这位衣衫富贵的陌生男子后,便侧过头不解地望向宣然。   
宣然微微蹙着眉,轻声说道:“这位便我的好友崇家公子嘉南,你们……”   
“我们自是有一面之缘,只怕小姐贵人多忘事,记不得了。”崇嘉南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碰碰宣然:“适才过了约定的时间,仍不见小姐倩影,我这位老友可是急得踮脚四处张望呢。”   
“莫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宣然的面皮上微微染了一层红晕:“怕是你贪玩,想要赶快启程才对。”   
崇嘉南也不否认,一双俏目上下打量着苏辛词:“上次不过匆匆一瞥,并未瞧得真切。今日这么一看,苏小姐真是个妙人,怪不得宣然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提起我?”辛词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笑意。   
“他说……”崇嘉南刚要张口,却被宣然断了话茬:“你若是再耽搁下去,就要错过船会了。”   
崇嘉南这才悻悻作罢,他朝辛词摊摊手,跳进马车。   
宣然立在辛词身边,正要搀辛词上车,却见辛词轻盈地跃入马车内,并不假借他之手。宣然先是愣了愣,这才抿嘴一笑,随着进了车子。   
待三人坐定,崇嘉南一脸坏笑着说开了:“苏小姐为何不让宣然搀你入车?”   
“呃?”辛词不知崇嘉南话中何意,没有贸然回答,却听崇嘉南又说道:“平日里那些小姐们可都巴不得贴在宣然身上呢,但见小姐并不留恋顾盼宣然的美色,倒真不似寻常女子。”   
“要不然,我下马车重新来过?免得坏了三少爷的规矩。”辛词噗哧一笑打趣道。   
“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苏小姐破了旧规矩,自是有了新规矩。”崇嘉南若有所指的说道。   
“会吗?”辛词眯起眼睛反问道,不知为何,她对这位崇家少爷始终提不起戒备之心。但见他生得唇红齿白,说起话又天真烂漫,好似粉瓷做的小弟弟。辛词脸上那具假面就在这你问我答之间渐渐剥去了,展露出她略带俏皮的真实性情。   
崇嘉南久闻苏辛词大名,知道她是沅城数一数二的美人,早就有结交之意。现在辛词搬入宣家,倒给了他亲近的机会。倒不是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嘉南素喜交际,越是才子佳人,他便越想与之成为朋友。在这樊城里,嘉南是无人不知晓的爽利人物。   
此时,苏辛词和崇嘉南两人一唱一和,说得颇为投机,坐在一旁的宣然只能苦笑着抚额道:“苏小姐可是在因昨日之事而加以报复?若是如此,宣然在这儿先给小姐赔不是,还请小姐莫要再同嘉南打趣我了。”   
“昨日发生了何事?为何适才没听你提及?”崇嘉南好奇地问道。   
辛词和宣然凝眸一望,颇有默契地轻叹口气,并没有要为崇嘉南讲解的意思,那崇嘉南孩儿脾气,追着问了大半天,偏生这两人守口如瓶,令他心里越发痒痒。   
正在三人闲聊之际,管家吉正在车外朗声说道:“请少爷小姐坐稳。”   
辛词只觉身子一晃,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宣然的肩膀上,宣然赶忙扶正辛词的身子。二人竟都闹了一个红脸,看得坐在对面的崇嘉南是心花怒放,满脸荡着了然于心的笑容。他这么一笑,辛词更觉窘迫,连带着心跳加速,垂首不再言语。   
宣然偷瞄着辛词,见她髻挽祥云,面生红霞,目含水波,那套鹅黄色春衫衬得她肤凝瑞雪,真是光彩夺目。宣然不觉心思一动,温温柔柔地说道:“苏小姐没甚大碍吧?”   
辛词只是点头,那双眼睛却怎么也不敢和宣然的对上。宣然自是不会勉强,只是那唇角高高扬起,不经意地泄露出他此刻颇为愉悦的心情。   
“苏小姐,我有一事十分好奇,不知小姐愿不愿回答。”崇嘉南像是想到什么,飞快地问道,不等苏辛词反应,他又说道:“我曾远远见过与你有媒妁之言的文家公子,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为何苏小姐会悔婚呢?”   
他话音刚落,这马车内原本轻松愉快的气氛便荡然无存了。辛词蹙着眉,别过脸去望向窗外,却听宣然朗声说道:“缘尽何须多言,嘉南打探这事作甚。”辛词没有料到宣然会替自己打圆场,她转过脸,朝宣然点了一下头,算是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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