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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全文阅读_作者:独木不成林_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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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重逢,在丘齐看来,是命中注定的孽缘。   
丘齐一手搂住单莲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脸,柔情蜜意地说道:“我并非有意要打你骂你,只是一时情急罢了。我怕既然宣安已知晓你我的关系,保不齐用不了多久,宣正贤便会知道,到时候,你这些年来吃得苦岂不空打了水漂?”   
“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一切我自有安排。”单莲见丘齐服了软,这才转怒为喜,扭头在情郎的脸上嘬了一口:“我们还是赶紧把那事儿办了,一会我还要回府呢。”说着单莲解开丘齐的裤带,把小脸凑上去。若是在平日,只消单莲舔*弄几下,那物件便已张牙舞爪,可今日许是因为丘齐有心事,那物件半硬不硬,歪歪斜斜地杵在那儿。   
单莲套*弄半天,也不见它提起精神,不禁有些恼火地推开丘齐,她从怀中掏出一方绣帕,擦了擦嘴角便要拂袖离去。丘齐见状赶忙环住她的腰,怯怯弱弱地说:“莲儿莫走,我心里怕。”   
“怕怕怕,就知道怕,事情败露,下猪笼乱石砸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单莲欲*求不满,对丘齐不免平生几分怨气。   
她正要推开丘齐,却见丘齐如惊弓之鸟般望着自己,不觉心一软,反手扣住他的脖颈子,温柔地说:“宣正靖那案子结了也好,反正老头子也没几天活头儿。倒是宣然,不容易对付,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是不是全然抛在脑后了?”   
“怎么会,我已经派人下去暗查那事,不日便会有结果。”丘齐忙说道。   
单莲微微一笑,抱着丘齐的头啃了几口,便起身离开。丘齐目送走单莲,这才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   
宣家二老爷之死,一直困扰在他心头,虽然单莲一再保证说宣正靖的死与她无关,可丘齐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的单莲,早已不是十几年前与他和歌饮酒,笑语开怀的单莲了。丘齐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木偶,被单莲提着丝线如同傀儡,偏偏他还心甘情愿。   
那晚单莲虽与他在麒麟坊作乐,但却无法证明不是她设计让下人把宣正靖推进池子。丘齐蜷缩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抱住头,细细咂摸着单莲这个女人。揣度许久之后,他不得不承认,单莲比他老练毒辣许多。   
丘齐不知道的是,单莲也会心神不宁,也会胡思乱想。比如那夜宣正贤与她行房,她本想趁机打探宣正贤口风,看他对宣正靖之死有何看法。谁知宣正贤当场翻脸,弄得单莲好一阵后怕。   
这几年,宣正贤在府的时候是越来越少,单莲不是不明白色衰爱驰的道理,看那大夫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只不过大夫人还有一个得意的儿子宣然在侧伺候,而自己的孩儿却……   
叹息惆怅之间,单莲已到宣府。她先回房换了套鲜亮的长裙,重新洗过脸面,描眉画眼后,才和丫鬟前往宣夜住的院子。   
果儿掌灯在前,单莲袅袅婷婷跟在后面,行至三少爷宣然的屋外,但见门口安着一支银质香鸭,香烟缕缕,令人心醉神驰。只有立在树上的倦鸟,间或轻鸣几句,却衬得宣府更加清幽。   
三夫人单莲只顾想心事,哪有闲情逸致去赏景观星。她见宣然屋外点着线香,便知宣正贤和宣然业已回府。一想到等会儿还要去伺候宣正贤,单莲不觉暗暗叫苦。   
那宣正贤本到了老而不举的年纪,可却仍像二十郎当岁的小子那般精力过剩。揉搓舔*弄,抽打啃咬样样精通,可真等到提枪而入,却又如霜打的柿子蔫了。这让单莲哭笑不得,看那宣正贤心满意足倒头就睡,可自己身上的火却还没泄。   
幸而与丘齐重逢,单莲找到了泄*欲的出口,平常与丘齐私会,不大战个三百回合单莲誓不罢休。只是今天她未从丘齐那得到满足,晚上还要伺候宣正贤,单莲觉得待夜深人静之刻,恐怕要拿出檀木制的角先生解痒止渴。   
无需吩咐,丫鬟便上前去叩宣夜的门环。   
宣夜急急地朝小厮书画使了眼色,书画赶忙小步跑到门口。宣夜脸上挂着内疚的神情,弄得辛词不得不轻声道了一句:“别担心。”宣夜这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饶是硬挤出来的微笑,却仍美得令人窒息,辛词有些慌神地盯着宣夜。宣夜的脸一下子又泛起红云,他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着辛词。   
书画见屋内这两个人仿佛入定般,一动不动,不禁轻咳嗽几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那种有些暧昧的气流。宣夜在关上衣橱木门的那一刻,有意无意地碰了碰辛词的手背,这简简单单的一碰,却令辛词面红耳赤。她把手放在胸口,眯着眼睛窥视着屋内。   
待宣夜关上衣橱坐到窗边后,书画这才满脸堆笑推门迎了出去。   
“夫人……”不待书画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书画只觉面颊一阵火辣辣的疼。三夫人今日在丘齐那儿受了气,正愁无处发泄,见书画开门有些迟,抬手便是一个巴掌。书画低着头,恭敬地行礼把单莲请进屋。   
书画被打,宣夜的嘴角抽了抽,但随即换上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热络地挽住单莲的胳膊。   
单莲侧头凝视着自己这个哑巴儿子,如此俊俏的脸蛋,就是做驸马也绰绰有余,可却不能言语……她的眼中不由得充满怜悯与柔情,只是一想到宣府这些曲曲弯弯的事情,单莲便觉头痛,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虚伪世故起来。   
“夜儿,几日不见你,似乎又瘦了呢。”单莲说着捏捏宣夜的脸蛋,宣夜抿嘴微微一笑,单莲本想再说些贴己话,却斜眼瞥见小桌上放着两团棉花和一瓶药酒。她侧头瞪着书画喝道:“少爷怎底受了伤?”   
书画惊恐地跪在地上,宣夜心道不好,他趁单莲不注意,拿起一支金簪,照着自己的小拇指刺了下去。十指连心,宣夜却顾不得疼痛,把受伤的手送到单莲眼前,然后又指指簪子,他故作委屈地嘟着嘴,像个乞求母爱的懵懂孩童。   
单莲略带狐疑地看着他,片刻后,才铁青着脸,抬脚狠命地踢了踢书画的小腹道:“没用的废物,还不赶快替少爷包扎。夜儿,你也是,娘不是让你尽力而为嘛,你若是累出个好歹,娘可就彻底没指望了。”   
宣夜乖巧地点点头,单莲一挥手,丫鬟果儿便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她小心翼翼地把丹药放在金叶子上,拿到火炉旁边去烤。宣夜注视着果儿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子变得像石头一样僵硬,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了。   
单莲轻抚着宣夜的头顶,幽怨地说:“夜儿,娘亲都是为了你好,慈娴老尼说,不出三瓶,你便能出声。”   
宣夜默默地点点头,单莲又叹口气,空气中飘荡着一种类似于毛皮烤焦的味道,宣夜别过头去,面露痛苦之色。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泻到地上,一只猫头鹰立在树杈上,晦气地叫着。单莲生气地冲书画嚷道:“还不快把窗子合了。”   
书画快步走去关闭窗户,顿时屋内陷入到一片朦朦胧胧的白雾中,只有那火炉里一闪一闪的光芒透着几分不详的鬼气。   
辛词躲在衣橱内,用手捏住鼻子,但那扑面而来的臭气还是令她不住地干呕着。透过衣橱的雕花缝隙,她窥视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三夫人单莲,不再和蔼可亲,不再温柔娴淑,而是颐指气使,专横霸道。   
适才宣夜灵机一动刺破手指时,辛词觉得自己的心好似也被刺了一下。她并不知道宣夜和单莲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她却知道,宣夜很紧张、很害怕他的娘亲。就在辛词沉思之时,果儿手中的药已经烤好,她把药举到宣夜面前,宣夜抽吸一口凉气,望着单莲。   
“夜儿,听话。”单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   
宣夜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接过金叶子,那丹药早已被烤成粉末,散发着阵阵恶臭。宣夜扯开袍子,一闭眼睛,把那金叶子贴上了自己的喉咙。只听滋滋几声,人肉烤糊的味道立马盖过了药物的臭
11、第五章:云横渡 ...
味。剧烈的灼热感让宣夜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的牙齿上下撞击,嘴角上渗出一行血,那血染红了他的下巴。精心梳理过的发髻也已散开,乌黑的头发遮住了他半张脸。   
单莲立在一边,并没有上前关切宣夜的意思,她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眼睛里带着一种坚定的光芒。   
那一幕实在是太残忍,太匪夷所思了,辛词惊恐地睁大眼睛,呼吸急促起来。她死死望着宣夜,片刻后,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怒情绪涌上她的心底。   
宣夜已经疼得瘫坐在地上,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几缕青烟从他的脖子飘散开去。辛词实在无法忍受那股味道,呕出声来。那声音虽轻,却还是被单莲捕捉得分明,她一挑眉,大吼道:“屋内藏着何人?果儿,去把那小贼给我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单莲大婶严格来说是咱文的女二号……噗……囧
她和丘齐,那就是激情燃烧的婚外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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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每个人的性格都小复杂,那样才有趣嘛
组成了宣府这道貌岸然的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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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儿子这算是都亮相过鸟
偶知道大家肯定有很多疑问,嘿嘿
欢迎留言给咱讨论剧情哦 那是相当有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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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六章:餐秀色 ...
自搬入宣府以来,苏辛词一直告诫自己要小心行事,低头做人,切不可卷入到宣府那团透不进光亮的乌云中。可就在一个时辰前,她竟如中邪般跟着宣夜来到这里,都说好奇心害死猫,辛词只觉头皮发麻。   
眼瞅着果儿的手已经攀上衣橱的门,眨眼功夫,她便会暴露在三夫人的视线之下,宣夜食药这等隐蔽之事,定是三夫人的死穴,要不她也不会限制旁人来这院子。   
辛词越想越觉自己之前的决定太过草率,但事已至此,一切只能听天由命……就在辛词干等着被从衣橱里拎出来的时候,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三娘这么晚了还没歇息?”   
“然儿……几时归的?”单莲惊讶地侧过头,只见三少爷宣然立在门口,脸上一如既往的浮着浅浅笑容,单莲赶忙笑着迎上去:“我刚还和夜儿提起你,说你在外省跟着老爷跑生意十分辛苦,让他不要总任性地粘着你。”   
“此时才到,让三娘惦记。”宣然温和地说道:“弟弟的身子好些吗?我特意差人寻了几株野参,一会就让小厮送过来。本该一回府就去向三娘请安,但听管家说三娘去上山拜佛,要晚上才能回府。我便想先来瞧瞧夜弟弟,没想到三娘已到府里。”   
“还是然儿懂事,怪不得夜儿如此喜欢你。他一个人也怪冷冷清清的,平日里多亏你常来陪他,又时常买些小物逗他高兴,然儿真是有心。”单莲笑着牵起宣然的手,把他请进屋。   
宣然也不客气,他径直走到宣夜面前,抬手轻抚着宣夜苍白的脸蛋,关切地说道:“弟弟要好生养病,别让三娘担心。”   
宣夜被那贴金叶子弄得直冒冷汗,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宣然这番温柔话语弄得他嗡嗡地哭了出来。宣然见状,赶忙把他搂在怀中,一只手拍着宣夜的后背,兄弟俩别提多亲密。   
单莲见状,微微蹙眉,略有不耐烦地摸了摸耳垂,说道:“亥时已过,我还要去老爷哪儿,你们两兄弟别闹得太晚。夜儿,你也懂事些,早放然儿去休息。”单莲张着嘴,似要再交代什么,但最终只是朝宣然点点头便带着果儿别去。   
宣然恭敬地行礼目送单莲走远,这才叹口气唤道:“苏小姐还要在衣橱里呆多久?”   
辛词一听这话,赶忙推开门,却见宣然正站在衣橱外,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颇为优雅的弧度。辛词窘迫地避开他的目光,有些笨拙地跳下衣橱,却不小心磕到膝盖。   
宣然呵呵笑出了声,他把手递到辛词面前,一脸温柔地注视着辛词的双眼。辛词只觉心砰然狂跳,正犹豫该不该握住之时,宣夜摇摇晃晃凑上前来,像只落水小猫般可怜兮兮地凝视着辛词。辛词赶忙挺直脊梁,缓缓说道:“小少爷你还好吧?”说着辛词指了指宣夜那已经被烤红脱皮的脖颈。   
宣夜的脸色苍白如雪,额头布满一层密汗,双颊上挂着晶莹的泪水,他吸吸鼻子,十分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   
望着他那娇若扶柳的样子,辛词只觉鼻子一酸,正要再询问几句,却听宣然轻声说道:“苏小姐还是早些回吧,只恐被人见到乱嚼舌头……弟弟也折腾得倦了,不好再耽搁他歇息……”   
不待宣然说完,辛词便知他话中的含义,她朝宣夜点点头,便跟在宣然身后出了宅子。宣夜倚着窗台,怯怯弱弱地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他的脸上浮现着一种某名的伤感,许久后,才扭过头对小厮书画惨淡一笑。   
再说宣然和辛词离了屋,一路上辛词心甚怅怅,总也忘记不了刚刚躲在衣橱内目睹的那一幕。宣然跟在她身边,二人上了游廊行至莲花池处,宣然蓦得停住步子,辛词措不及防,差点撞到他,忙不迭道歉。   
宣然不言不语地盯着辛词的脸,瞧了许久,这才噗哧轻笑一声:“苏小姐这般失魂落魄,倒像呆人一般。我知你心中所想,夜弟弟的病也折腾了十几年,请的大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只是……”宣然唏嘘着说道,“再好的耐性,恐怕也被磨光了,三娘火气大些,也是情有可原,还请苏小姐莫往心里去得好。”   
辛词瞥了宣然一眼,见他对于宣夜一事全无诚实气象,便收敛笑容,淡淡说道:“人各有命,辛词焉能不懂。三少爷多心了,三夫人对小少爷舐犊情深,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宣然没料到辛词会抛出这么两句不软不硬的答话来,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干笑两声,一转身坐在莲花池沿上,芊芊素手托着下巴,一双明亮的眼睛含笑注视着辛词。   
辛词不解其意,只是立在宣然身前,挑眉回望着他:“三少爷?”   
“早先便听闻苏家小姐伶牙俐齿,我偏不信,今日算是见识了。”宣然捋捋额前碎发,姿态十分潇洒:“我说不过小姐,只能甘拜下风,还请苏小姐以后口下留情。”   
这位一向温文尔雅的宣家三少竟然也会说出这种俏皮的话来?辛词疑惑地往后退了半步,自三夫人变脸如翻书令辛词长了见识之后,待人接物之间,她不禁多了几分戒备,步步谨慎小心,唯恐引火上身。   
“三少爷这是在打趣辛词?”辛词面露不忒之色。   
“不敢。”宣然猛地起身站在辛词面前,二人只得半臂之距,辛词甚至可以看清宣然眉角那颗淡淡的红痣。这种距离令辛词颇感不适,此时的宣然依旧面带浅笑,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霸道,这让辛词想起了大少爷宣安,一种不安感瞬时笼罩在辛词心头。她有些慌乱地低头要走,却被宣然挡住去路。   
“难道我长得令人生厌?为何苏小姐见我总是慌不择路呢。”宣然心思一动,出言相激,只等着看辛词面生红晕,露出那小女儿般的娇俏逗人样,他故作烦恼地甩甩头道:“那日我回府,远远便看到苏小姐,本满心欢喜以为小姐会与我说上几句,但小姐却疾步走了。后来家宴,小姐也表现得颇为沉默,令我不禁以为是不是曾无意中惹小姐不悦过。”   
“三少爷为何在意辛词的想法?”辛词沉了片刻,反问道。   
这话倒把宣然弄了一个大红脸,他低头沉思良久才缓缓说道:“我只是好奇。”   
辛词耸耸肩膀,没有理会便一侧身闪过宣然,掉头进了屋,只留宣然一人立在屋外。   
宣然望着紧闭的房门,听着那若有如无的环佩莲步之声,不觉嘴角泛起笑靥。适才辛词轻扬翠袖,翩翩离去之时,宣然竟想要去拉她的胳膊,虽然他马上意识到这种行为太过唐突而收住手,但心中却感到某种奇怪的悸动,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何种滋味。   
三少爷宣然一回府便去探望宣夜,却不期然地撞到辛词和宣夜鬼鬼祟祟进了宅院。宣然直感诧异,随即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走开了。待他听到三夫人回府的消息,猛然想起辛词可能还在宣夜的屋内,从不愿多管闲事的宣然披上一件斗篷,急匆匆地奔出房。幸而他及时赶到,化解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一想到辛词那一阵红一阵白的窘迫脸色,宣然就坏心眼地想放声大笑,他觉得有辛词在府上,以后的日子定不会太过无聊。   
片晌,屋内一暗,宣然见辛词已入寝,这才惶惶然掉头离去。   
直到宣然走远,辛词才忽的起身,披上件袍子坐在床边发愣。正在这时,她隐隐听到从门口传来一阵响动,猛地想起似乎忘了下门闩。辛词赶忙趿拉着绣鞋奔向房门,却见宣家大少爷宣安正靠在门框上,颊晕红潮,眼神迷离,浑身散着酒气。   
辛词蹙着眉,冷声对来人说:“大少爷恐是醉了,这是辛词住的宅子,还请大少爷速速离去。”   
宣安朝辛词眨眨眼睛,踉跄着逼近辛词:“今宵已醉,恐不能行,不知妹妹这里是否有现成的空榻?若是没有,我便和妹妹挤在一席上假寐一宿。”   
话音刚落,辛词便被气得涨红脸,怒斥道:“休要胡言乱语,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这不是大少爷寻欢作乐的烟柳之巷,还请大少爷自重,马上离开,否则我就喊人了。”   
宣安定睛上下打量着辛词,但见辛词眼含秋波,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又低头瞥见一双雪白的足儿露于袍外,不觉心神意乱。   
他一把拽住辛词的肩膀,不待辛词有所反应,便将头倚在她的脖颈处:“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能让我唤妹妹的,也只有你苏辛词一人而已。你莫叫嚷,招来老爷夫人,你便是有一千张利嘴也说不清。孤男寡女,黑灯瞎火,不让人想歪都难。能迎娶到妹妹这般的妙人,我是满心欢喜,就怕妹妹瞧不上我这个浪子。”   
苏辛词被宣安钳住肩膀,根本动弹不得,又听他说这些靡靡之语,真是又气又恼。辛词不得不承认,宣然说得没错,现在这场景若是让老爷夫人瞅见,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肯定会被当场按住头拜堂成亲。   
“大少爷心明如镜,为何要在辛词面前装醉?”苏辛词恶狠狠地瞪着宣安,咬着牙挣了一句。   
“真醉假醉何必说得太清楚,我若说一见到辛词妹妹便醉了,你信不信?”宣安暧昧说道:“那日一吻,宣安实在是无法忘怀,只盼着能再来一次,还请妹妹成全。”   
苏辛词听得反胃,她情愿半夜叫门的是鬼而不是这位相貌英俊但满口*淫言秽语的宣安:“你到底想做什么?”辛词一边说着,一边环视房内摆设,试图寻一个顺手的物件把大少爷打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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