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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全文阅读_作者:独木不成林_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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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谁说不是呢。”单莲眼角溢出点点泪水,宣正贤见状便凑过去吻拭着:“好啦好啦,你就别再哭哭啼啼让我心烦了。”   
单莲立马破涕为笑,她倚着宣正贤的肩膀,凑上去狠狠地亲着他的腮帮子,那股子风*骚劲一点都不似白日里端庄娴雅的三夫人。   
那宣正贤却哈哈一笑,他起身就要抱单莲,却无意中打翻了木盆,洗脚水呼啦泻了一地。他赤着脚站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猛地撕开单莲的衫子,把手探进去把玩着。   
单莲半睁半闭着眼睛,媚声唤道:“老爷,快别折腾莲儿了。”   
“夫人这猩红色的肚兜可真是好看。”宣正贤说着从单莲的衫子里解下一丝绸小物,单莲羞红脸,却故意拽了一下裤子,露出那枣红色的亵裤,宣正贤早已难捺*欲*火,扑了上去。   
解衣就寝,自有销魂之处。不作细言,单说那宣正贤尽兴之后,倒在香帏中唇角含笑昏昏睡去。单莲却挑起一盏银灯,阴沉沉地望着宣正贤,她脸上闪过一丝狠绝之色,但片刻之后,便又一切如常,吹熄了蜡烛,依偎在宣正贤身边。   
明日定要寻个机会出去找他,只怕纸里包不住火,还是早些拿定主意得好……单莲暗自揣度道。   
作者有话要说:咱是相当勤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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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文秉承了人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之传统
眼见耳听不一定属实哈……
总之是,人人都有个小秘密,而这些小秘密串在一起,变成了大秘密
嘿嘿,估计偶是解密类游戏最近玩多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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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咱日更的份上,请上来聊聊天嘛,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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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四章:金缕唱 ...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捻指一算,苏辛词住在宣府也已十日有余,   
宣家三辈儿之前,不过是饶有些家资的走马贩子,后来到了宣正贤的爹爹这一代,便在樊城落户生根,于繁华的大栅栏街开了一家名为宣广居的金铺,专门贩卖制作精良、款式新颖的金饰。机缘巧合,宣爹爹手工制成的双翅坠玛瑙金凤凰发簪被呈送给了当今皇太后,颇受太后青睐,自此宣广居的字号算是打响了,客人络绎不绝,生意异常火爆。   
民间流传一句顺口溜,恰恰可以说明宣家金饰的热销:“头插宣广金,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老爷子病逝,宣广居便落到宣正贤手中,他并没有继承老爷子的手艺,但却在用人识人上颇为老辣。这宣广居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在四五个大城里都有分店。   
经过宣正贤这十几年的苦心经营,宣广居名气震天响。而这宣家也住进了七进院落,家中使唤的奴仆丫鬟有二十几人,马厩里养了七八头高大健壮的公马。与京城那些商贾巨富相比,自是算不得富贵,但在这小小的樊城,却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啧啧,幸好家里有三少爷宣然,若不然纵是有万贯家产,也要被那大少爷败坏尽了。”梅子一边磨牙嗑着瓜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苏辛词唠着家常:“小姐刚到府上没几天,自是不了解大少爷的脾性。他这人,不甚读书,整日里游手好闲,还总是上绣楼里拈花惹草,又喜欢推牌摸胡儿,要么人称浪子安呢。”   
“老爷难道没有管教过他吗?”辛词随口问道。   
“管过,怎么没管过。听说光竹板子就打断了四五条,但是这大少爷就是这么一个闲人,打也没用,反而招来一肚子闷气。后来老爷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大理睬大少爷了,只要他不太出圈儿,老爷就假装没看见,任得他和那些狐朋狗友去撒酒耍钱逍遥快活。   
同为兄弟,这三少爷却恰恰相反,知书达理自是不必说,对待下人也是彬彬有礼,若是去京城考取功名,指不定就成状元郎呢。但三少爷孝顺,不愿离家,自成年后便跟着老爷东奔西跑,打点生意,真是百里挑一的好男儿。”梅子说着眼角含情,一张小脸红赛苹果。   
辛词斜楞了一眼,便扭身望向窗外,静静地想着心事。自那日从县衙回府,她便再也没见到过老爷宣正贤和宣然,听说他们俩去外省顾看生意了,要月末才回来。至于声名狼藉的宣家大少宣安,听闻迷上了一个暗娼,正在情浓之时,这些日子全都呆在那女人的家中寸步不离,如胶似漆。这倒让辛词长出一口气,之前她还担心宣安会趁老爷不在府而来调戏自己。   
某日,辛词正要进三夫人房里请安,却忽而听到有男声在三夫人房内响起,她转身欲走,却听那男人说:“三夫人,小少爷这病急不得,要慢慢调理才好。”   
辛词顿时收住步子,她对三夫人所生的小少爷有几分好奇,在宣府这些日子,她从未见过小少爷宣夜。有时辛词故意套丫鬟梅子的话,却也打探不出关于这位小少爷的只字片语。   
只知这位小少爷年龄不过十七八岁,因染隐疾,从未踏出过宅院半步,平日里只有一个叫书画的伶俐小厮伺候在旁。那小厮鲜少与众人厮混,是以众人并不了解这位近在咫尺却又难能谋面的宣夜少爷。唯独柱子曾偶然窥见过宣夜一次,据他所言,那位宣夜宣少爷貌似芙蓉,神如秋水,柔柔弱弱不似男儿郎,倒像美娇娥,全是些极尽调笑之词。   
辛词去给三夫人请安的时候,也委婉地打探过这位小少爷的事情,却都被三夫人单莲搪塞过去。辛词见单莲不愿提及,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把这份好奇藏在心中罢了。   
“急不得,急不得,总说这些来应付我。”单莲似乎动了气,连带着声音也有几分颤抖:“罢了,明日我便上山去找那慈娴老尼,再去求求她罢。”   
“夫人……”男子似乎还要说什么,却猛地住了口,片刻之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辛词赶忙理理鬓角,一扬头,却见缓步走出之人正是管家吉正。辛词微微颔首,吉正只是弯腰草草行礼,分明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辛词正要唤他,却听从屋内传出一声:“是辛词吗?快些进来,我有话对你讲。”   
“是辛词。”辛词匆匆应了一句,侧头要对吉正寒暄两句,但见他已经飞似的走远了,只能悻悻作罢。她低着头迈过门槛,进了屋。   
单莲的贴身侍女果儿在木椅上放了一张鹿皮垫子,这才伸手请辛词坐下。待辛词坐定,三夫人单莲把手上的茶盏往案几一撂,朝辛词浅浅一笑道:“昨儿个蒋裁缝送来了几套衫子,都是很好的料子。只不过我穿太娇嫩些,正要让果儿收进箱子里,却想起府上还有一位花样年纪的姑娘。若不是天色已晚,我当即就让果儿唤你过来试试。现在你正好来了,不如看看中不中意?”说着单莲一挥手,果儿便从内屋捧出几套款式不一的衫子递在辛词面前。   
辛词随手摸摸,只觉衣料十分光滑柔软,她接过一套比划一下,似乎长短胖瘦也很合适。单莲见状,继续说道:“你就留着穿吧,以后缺了什么物件,就差人告诉我,不用客气。老爷没有女儿,可是把你当亲生闺女疼呢。”   
辛词施了礼,细声细语道:“多谢三夫人和老爷。”   
二人又吃了些茶,这才散去。梅子抱着那几套衫子,一边走着,一边兴奋地说:“小姐真是受宠,这可是苏州的雪纺丝,听说宫里的娘娘们也穿这个呢。”   
“你又认识几个宫里头的娘娘?就会在这儿信口开河。”辛词冷声说道。   
梅子一怔,有些难堪地停住步子,嘟着嘴小声反驳道:“我没见过娘娘,你就见过了?”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辛词一挑眉,不忒地说。   
“不敢,梅子不过是个下人,怎么敢和小姐斗嘴?!”梅子特意强调了小姐这个字眼,试图激怒辛词。辛词刚要发火,但见梅子眼角闪过一丝狡诈之色,她心里暗骂一句,便扭头不再搭理梅子,径自回到住的小院。   
进到屋内,辛词从床底下掏出她进府时带过来的竹编箱子,想拿出那日在桌上发现的陶瓷小瓶。她摸了半天,却始终没寻到那个瓶子,索性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晾在床榻上,那小瓶子似凭空消失了般,不见踪影。辛词蹙着眉,沉默地倚着窗子。   
梅子突然开口道:“小姐这是在找什么?”   
辛词的眼皮动了一下,她并不知道那小瓶子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桌上,更不知道是何人送来的。一开始,她直接扔掉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   
但过一会儿,辛词又鬼使神差般捡回来,打开盖子瞧瞧,竟是一瓶香膏。凑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丁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辛词嫣然一笑,默默地把它收进竹箱中。   
“没什么。”辛词盯着梅子的眼睛看了片刻,梅子好似心里有鬼般低下头,一扭身跑去点了香鸭,浓郁的麝香味瞬时充斥在房中。在薄薄青烟之间,辛词隐隐看到梅子的唇角向上翘着,洋溢着得胜后的喜悦之色。   
她的表情令辛词恍然大悟,继而明白这小瓶子定是三位少爷之中的一位送来的,否则梅子也不会嫉妒得眼睛发红,趁人不备盗走瓷瓶。只不过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瓶子是谁送来的,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心生什么旖旎浪漫的想法。   
辛词想要的,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宣府过活而已,打听府内的事情,不过是为了更圆滑的做人,免得触到霉头横生事端。   
大少爷浪荡要躲避,三少爷风流要回避,小少爷神秘要忌避,这便是辛词总结的宣府生存之道。至于和丫鬟置气,完全没有必要。辛词决定再过些日子,便以好清静不喜打扰为由,把梅子支走,眼不见为净,省得这位醋劲大的丫鬟有事没事总寻自己麻烦。   
倒不是辛词性子懦弱,只是据她观察,丫鬟梅子似乎和老爷宣正贤背地里有一腿。大宅子里,老爷和丫鬟有苟且之事稀松平常,说不准万一梅子上了怀,产下男婴,许能母凭子贵成为妾室,这便是辛词一再忍让梅子的原因。   
混混沌沌,又是一日。   
转天风和日丽,三夫人单莲坐着马车出了门,随行的还有她的贴身丫鬟果儿,说是去山上尼姑庵里拜佛求签。管家吉正立在门口,目睹马车驶溅起一串灰尘之后,才示意门房合门。   
三夫人刚出府,约莫一炷香后,老爷宣正贤便从侧门悄悄回了府,吉正早已恭候在侧,二人鬼鬼祟祟地溜进后院梅子住的小屋。吉正背对着门立在外面,提防有人误闯进来,而宣正贤则急不可耐地推门窜进房。   
立马有人抱住宣正贤的头颅,撅着小嘴贴了上去,只听‘啧啧’许久,宣正贤才笑着推开怀中人:“你这小狐狸精,我才走不过六七日,你便这般心急火燎了。”   
“老爷难道会放过我?”梅子谄媚地笑着说道。   
“就算我想放过你,身下这个物件也不肯善罢甘休。”宣正贤说着把梅子拦腰抱住,按在床榻上,一只手替她解开亵裤。   
梅子并未拒绝,反而是十分享受地合上眼睛,欢快地说:“老爷这话说得我都潮了。”   
“有吗?”宣正贤咧嘴一笑:“我摸摸。”他的手一下子钻到梅子身下,左扣扣,右挖挖,折腾一阵之后,一股稀黄的液体从梅子身体中喷出来。梅子大喇喇地分开腿,女子最为隐蔽的部位全然暴露在宣正贤的视线之下,她弓着身子,发嗲地唤道:“老爷,来嘛,来嘛。”   
梅子放*浪的动作令宣正贤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光*溜着身子跳上床,用那物件对准了梅子的口:“快,替我含着。”梅子依言品咂着宣正贤的宝贝玩意儿,经她逗弄舔咬后,那宝贝雄赳赳气昂昂地耸起头。宣正贤早已难耐心中的欲*火,扑到梅子身上,二话不说提起宝枪冲了进去。   
梅子癫狂地配合着宣正贤的动作,她嘴里高声呼着:“干的卖力些嘛,老爷。”   
“下作。”宣正贤嘴上骂,但腰却卯足劲儿不停地前后摇摆着,一进一退,响声倒也好听。   
屋内,宣正贤和梅子干得是热火朝天,屋外,苏辛词听得是面红耳赤。   
一上午她都躲在房内看书习字,直到略感饿意这才出声唤梅子,谁知连喊几声都不见梅子来应。辛词起身寻遍屋子,也没找到梅子。只得自己亲自跑去灶房,吩咐他们煮些小粥送到寝室。回来路上,她心思一动来到梅子住的小屋,忽闻从屋内传出男欢女爱的淫声荡语。   
辛词觉得里面那个男声酷似老爷宣正贤,正在她迟疑之间,却见一道白影闪过,那白影似乎踢到花盆,只听‘咚’的一声响划破了宁静。   
“什么人?”宣正贤严厉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木回归,开学之后……好累……
关于宣府的肮脏小秘密,会慢慢揭晓滴 嘿嘿
儿子们会悉数登场,出来接客滴
所以请亲们不要大意地认领他们吧,无人要是很可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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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四章:金缕唱 ...
“门外何人?”宣正贤忽闻门外有响动,他蹙蹙眉,飞快起身披上袍子。   
梅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本能地胡乱抓着散落在地上的衣裤,一边往身上套着,一边紧张兮兮地盯着门外。   
片刻之后,只听管家吉正的声音传进房内:“老爷莫急,不过是几只偷食的耗子罢了。”   
听到这话,宣正贤才微微出了一口气。他扭头瞥了梅子一眼,但见她半个白腻的奶*子还露在空气中,上面起了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她正提着裤带可怜兮兮蜷缩在床上望着自己。宣正贤只觉有些反胃,那股子邪火来的时候,梅子在他眼中是娇滴滴柔生生的小狐狸精,他恨不得永远把头埋在梅子胸*前拱来拱去。   
但等发泄过了,宣正贤又对梅子心生厌烦,她那成熟丰满的一身肉晃得宣正贤睁不开眼,空气中似乎都飘荡着那种男女欢好后的恶心气味。那梅子与宣正贤偷情也有些时日了,自是知晓宣正贤露出这种表情的意味,那事今儿个算到此为止。   
“不要脸的小浪蹄子。”宣正贤突然狠狠地骂了一句,这才推门走了。   
梅子见宣正贤和吉正走远,这才收敛笑容,换上一副不屑之色。梅子是樊城本地人,家住南城柳树胡同,她爹爹是一位剃头先生,娘亲平日里靠帮人缝缝补补赚些家用。梅子在家中排行老五,自幼便有些媚色,常常招引些市井无赖到她家门口徘徊。她非但不恼,还与那些地痞嬉笑打闹,颇失妇德。   
梅子十六岁那年,被她爹爹以十两银子卖进宣府,因她出落得标致,便被派去伺候二老爷宣正靖。说是伺候,倒不如说是陪着宣正靖发疯。   
这宣正靖是宣正贤的胞弟,人送诨号‘宣散仙’。他从辞官回家后,便过上了逍遥自在的日子。宣家的生意他从不过问,只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宣正贤对这个宝贝弟弟也是无可奈何。   
眼瞅着宣正靖过了不惑之年,却仍未娶亲生子,身为哥哥的宣正贤不能说不着急。也正是源于此,宣正贤才让已经离开宣府的老管家蓝成买回几个容貌端正的年轻丫鬟伺候宣正靖。   
进府第一日,有几分小聪明的梅子便从老管家的话中听出了些门道。只要把宣正靖哄上床,生个一男半女,就可在宣家立住脚,这等好机缘,梅子焉能放过。她是卯足了劲,恨不得天天光着滚上宣正靖的床榻。只是那宣正靖性子奇怪无比,嗜美酒而忌女色,还整日里请些白胡子老道在宣府里吃茶侃山。   
他们说的话题,梅子自是不懂,但见宣正靖时常立在院子里发呆,手里头还攥着一支竹竿,说什么结幡招鹤。仙鹤没引来,鸟屎到泻了一身。入冬,大雪纷飞,这位二老爷喝得烂醉不说,还趁梅子不注意,一丝*不挂跑去莲花池,一身精光盘腿坐在池沿儿上,嘴上还振振有词,说得全都些之乎者也的酸腐玩意儿。   
梅子一开始以为,二老爷不过是不擅男女之道,若是稍加引诱,令其吃到这个中滋味,她由丫鬟晋升为小妾就指日可待了。   
谁知,那宣正靖只是伸手捏捏梅子胸前的笋尖,呵呵一笑说道:“小丫头,就别跟我这儿白费心思,我练的是马阴藏相之术,底下那活儿小得跟童子似的,别说是杵你了,就是挨着门儿,也塞不进去。你若不信自己摸摸好了。”   
梅子狐疑地将手探进宣正靖的裤裆中,只觉一个跟小拇指差不多大的物件软趴趴地垂在宣正靖双腿之间,任凭她怎么揉搓,就是没有增大的迹象。梅子这才信了二老爷的话,只是她肚子里打的小算盘没甚可能了。   
这一晃眼,梅子十九岁长成大姑娘,她一边在偏院里郁闷地伺候宣正靖,一边感慨自己命运多舛,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用武之地。谁曾想,这一年立秋,她时来运转,勾搭上了大老爷宣正贤。那日宣家人聚在一起,用过膳,贴了秋膘,便都各回各屋。宣正贤那日邪火旺盛,谁知正赶上三夫人单莲来月事没法行房。   
宣正贤本想让管家吉正去青楼里请个姑娘过来耍耍,但却一抬眼,偶然瞥见正在院中溜达的梅子。他见梅子着一件桃红色衫子,媚眼如丝,胸前两团肉高高地耸着。宣正贤把吉正叫到耳边轻语几句,当晚他便摸黑钻进梅子的房中,干柴烈火,自是打得不可开交。   
梅子本幻想着能一跃成为宣正贤的小妾,谁知宣正贤不过是把她从宣正靖身边调到了厅堂做侍女。梅子只怨过一次,便被宣正贤扇了几记耳光:“恁凭你这般轻贱东西,也敢跟我讲条件,不过是一块羊肉,喂嘴而已,少在这儿不知好歹。”   
自此,梅子就不敢在宣正贤面前放肆胡言了,到厅堂上工后,她隐约察觉到宣正贤对三夫人单莲有几分敬畏,这让梅子十分不解。单莲不过是出身低微的一房小妾而已,为何大老爷对她似对待发妻一般呢?   
这些问题只在梅子的脑海中转了一圈,便被忘在脑后。她更关心自己的未来,指着宣正贤是没戏了,这老东西贼精儿,每月必让吉正送来避免上怀的草药。起初梅子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她觉得若是万一生了男孩,宣正贤许就收了她。   
管家吉正却早早便猜到她的心思,他双手抱在胸前,斜楞着眼睛说道:“我劝你还是醒醒吧,你要是有身孕,只能换来一碗落胎药而已。”   
梅子又气又羞,捂着脸嗡嗡地哭着,至此她算是彻底明白,大老爷宣正贤指不上,只能蹭点碎银子,所以她把目光投到府中几位少爷身上,只是三个男子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梅子逮不到适合的机会下手罢了。现在她被安排伺候苏辛词,一开始她并不乐意,但那晚宣然送辛词回屋,让她看到一线曙光,也许能借着苏辛词这只鱼饵钓到大鱼也说不定。   
特别是那个被苏辛词藏在竹箱内的白瓷小瓶,梅子将其偷出来后悄悄跑去琉璃厂,进了一户专收古玩字画的店铺。那位看铺的店家说,这是邢窑白瓷,曾是前朝的贡瓷,存世不多,有‘天下无贵贱而通之’的美誉。接着那店家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愿意买下这个巴掌大小的瓶子。梅子把小瓶揣进怀中,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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