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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全文阅读_作者:独木不成林_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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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懂瓷器,但却颇为留意店家的讲解之词。这小瓶子产自邢洲,而宣府恰恰在邢洲有家铺子,前段日子三少爷便是去邢洲打点生意。早在苏辛词进府当日,梅子便细细翻过她的行李,并未见过这个小瓶。   
这么一联想,梅子肯定这小瓶子是三少爷所赠。她是又嫉妒又羡慕,间或掺杂着些许恨意。这件事倒令她更加坚定,如果苏辛词那么一个土包子都能勾搭到三少爷,自己比她胸大屁*股大,拿下三少爷更不在话下。   
这样想着,梅子不禁发出阴沉沉的笑声,她以为四下无人,殊不知苏辛词正躲在她房外那几棵松树后面,瞪着一双圆眼睛,惊恐地望着面前的那个白衣男子。   
适才她听到宣正贤大声斥责,正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只觉手腕吃痛。她扭过头,正欲开口,却被那团白影掩住嘴,拖到松树后。待他们站定,便瞅见管家吉正从茅厕出来,提着裤带小跑到了门口,他一边低头系着结,一边回话道:“老爷莫急,不过是几只偷食的耗子罢了。”   
辛词暗自庆幸这吉正出现的时机正好,化解了一场即将到来的尴尬,否则宣正贤若是推开门瞅见自己,自己又该说些什么。撞见老爷和丫鬟私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只会令宣正贤心生芥蒂,保不齐再借故把自己撵出府,那可就真是悲从中来。   
辛词只顾想着心事,却忘记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直到宣正贤推门走远,她才缓过神,有些紧张地望着来人。   
只见这人约莫十六七岁,身穿轻服貂裘,足登粉底乌靴,肌如梨蕊,态似桃花,好一个俊俏的少年儿郎。辛词见他额头冒着一层细汗,脸上泛着淡淡红云,嘴唇微微开启,似乎要说什么。   
辛词压低声音,窃窃问道:“可是三少爷宣夜?”   
少年郎一惊,看了辛词半响这才点点头,辛词朝他微微一笑正欲离去,却被宣夜一侧身挡住了。   
“嗯?”辛词一挑眉,不解地望着他。   
宣夜涨红脸,姣面含愁,似有难言之隐,但却始终一言不发,他只是轻拉着辛词的袖口。辛词连连追问了几声,都不见他回应,不觉有些心急,她一甩胳膊,说道:“三少爷若是没其他的事情,辛词就先告辞了。”   
宣夜突然蹲□子,随手拾起树枝在土地上比划起来,辛词弯腰一看,却见一行工整小字:“苏姑娘莫气,我幼年染疾,口不能言。”   
辛词惊讶地望着宣夜,她万万没想到,宣府神秘莫测、鲜少露面的三少爷宣夜竟是个哑子。她面露一丝怜悯之情,却见宣夜只是淡然一笑,便又低头写了起来:“苏姑娘可否到我屋中小坐片刻。”   
“这儿……”辛词有些为难的瞅着宣夜,宣夜朝辛词眨巴着眼睛,好似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辛词不忍拒绝,便轻点一下头,跟着宣夜抄小路走了。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走得颇为小心,待到宣夜住的宅子,早有伶俐小厮候在门口,关了门,辛词被请进了东侧的耳房。   
辛词和宣夜自以为无人瞧见他们俩,殊不知,他们这番鬼鬼祟祟的举动全然落入到一个人的眼中。那人站在门口窥视许久,直到有人唤他的名,他才若有所思地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留言君,如此勤奋日更的小木
大大们就不要霸王我了吧……
这样很打击咱的积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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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五章:云横渡 ...
话说宣家小少爷宣夜引着苏辛词进了内室,早有小厮书画捧出香茶立在一侧:“还请苏小姐无怪,匆忙间不曾预备些精致小食,空了小姐。”   
辛词默不作声地瞧了宣夜一眼,但见宣夜只是笑。   
他一抬手,示意辛词上座,辛词迟疑片刻,没再推诿便坐了下来。刚一坐定,那小厮便麻利布上四个白瓷小碟,分别盛着果脯糕点。辛词接过茶,随意打量着房内布置,陈设雅致,桌椅整洁,墙角放着一盆金桔,青青绿色倒也颇为可爱。   
“小少爷找我来有何事?”辛词猛地把目光投到坐在下首的宣夜身上。   
宣夜的脸没来由地红了起来,他抿抿嘴,有些怯弱地低下头去。辛词被他这娇柔可人的模样弄得是目瞪口呆,要说起来,这宣家的男儿倒都生了一副好皮囊。   
若以花为喻,老爷宣正靖是富丽牡丹,大少爷宣安是妖娆蔷薇,三少爷宣然是清雅水莲,而这小少爷宣夜,便是那梦回犹觉髻边香的茉莉。   
但瞧他的脸蛋是粉妆玉琢,这身段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眉眼间荡着一丝忧愁,非但不令人生厌,反而令人平添几分怜惜之情。这么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倒有些出乎苏辛词的意料。   
她本以为这位被藏在深宅的小少爷定是生了骇人的病,导致宣正贤和单莲不愿让他出来,怕吓着旁人。现在这么一看,把宣夜藏起来也有几分道理,否则这么百媚千娇的一张面孔定会令人为之疯狂。辛词忽的想起晋人卫玠因太过丰神秀异,以至于观者如堵墙,活生生把卫公子累死的传说。眼前这位宣夜公子,单论容貌,恐怕不会逊于卫玠。   
辛词只顾着想心事,殊不知她不错眼珠的注视令宣夜只觉难为情,他把头压得快贴上案几,那朵红云从耳根子一直布到脖颈。害羞归害羞,这位宣夜小少爷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辛词,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见辛词,但却是第一次与她面对面坐着吃茶。   
宣夜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小厮书画见状,忙笑着拿出几片干橘皮加进茶水中,他一边用手帕擦着茶盏边沿儿的水渍,一边轻声说道:“苏小姐有所不知,我们这儿鲜少能有访客,平日里只有夫人和三少爷过来小坐。我家公子久未见人,有些认生,还请小姐见谅。”   
辛词忙收回目光,假意咳嗽几声,借以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无碍,我只是有些不解,为何小少爷刚刚会出现在梅子的房外?”   
宣夜朝书画比划了一刻,书画心领神会说道:“少爷说他不过是偶然路过罢了,并无他意。想来小姐也知道,少爷身子有恙,没有夫人的命令,少爷不可私自走出这间屋子。但有时候少爷觉得烦闷,就悄悄一个人溜出去他院子逛逛,少爷并无恶意,只是一个人呆久了,有些憋屈罢了。少爷不过是误打误撞闯进梅子住的地方,竟没想到会遇上那种事情,还真是令人羞愧难当。”   
辛词不动声色地望着宣夜,误打误撞这四个字用的真是妙。若是误打误撞见到自己爹爹和侍女苟合,理应面露惊讶之色,但这小少爷是异常镇定。不光如此,还眼急手快把自己拉到树后躲避……辛词本想问问小少爷,还曾误打误撞遇到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她转念一想,宣府这些勾当与自己无关,何必搅和进这滩浑水里。   
她随宣夜来到这里,主要是对这个神神秘秘的小少爷感到好奇,接触下来,辛词觉得他与宣府内其他人并无甚不同。反正每个人都有些肮脏的小秘密,任谁也不能说自己是白玉无瑕。唯一让辛词还有些牵挂的便是那白瓷小瓶,以及时常一闪而逝的白影。   
难道说,那白影便是小少爷宣夜?辛词正欲开口询问,却猛地想起那团白影似曾偷窥过自己洗澡,她顿时住了口,只是那脸上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碴。   
这时却又听那小厮朗声说道:“少爷说,小姐小长他三岁,他理应主动过去拜访,却因种种缘由,一直耽误着。今日有缘遇到小姐,实在是幸事,少爷有几样东西想送给小姐作为见面礼。”说着书画转身走进内屋,片刻后他托着一珐琅彩绘铜盘走到辛词身边,辛词斜眼一瞥,但见上面盖着一块绣花鸟鱼虫的锦帕。   
宣夜探身撩开帕子,只见铜盘上盛着七八只金簪,各个都美不胜收。   
辛词有些茫然地抬头望向宣夜,宣夜朝书画使了个眼色,书画噗哧一笑,轻快地说道:“想苏小姐也知道,宣家的金饰与内联升八大祥齐名,但太爷去世后,府中并无人擅长这些手工活,饶是三少爷宣然也只会经营,有头脑罢了。但我家少爷却不同,他做的金簪,堪比当年太爷的手艺,是宣家铺里的镇店之宝,只供给达官显贵家的夫人小姐,每一支都有千金之价。”   
书画说得是越发得意,而辛词坐在一边,却听得是面色铁青,她银牙暗咬,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隐隐荡着怒气。还是宣夜瞅出端倪,他朝书画一阵比划,书画一怔,赶紧转了话音:“都怪我这笨舌,惹恼了苏小姐。小姐是诗礼人家,这些小物件不过是略表心意,还请小姐笑纳才是。”   
辛词听罢,起身朝宣夜微微施礼道:“如此厚礼,辛词受之有愧,还请少爷收了罢,眼见时候已晚,辛词不便再过打扰,多谢少爷的茶水。”说着辛词迈步要走,宣夜涨红了面颊,抓起一只簪子就往辛词手中塞。   
不想那金簪尖头太过锋利,划破辛词的手背,泛出点点血滴。辛词倒吸一口凉气,正要怪罪,却见宣夜泪眼婆娑,一脸担心地凝视着自己,辛词只得无奈地说道:“不过是擦破了皮而已。”   
小厮书画早已奔入内屋,去取棉布药酒。一时房内只剩辛词和宣夜二人,宣夜因伤了辛词,颇感内疚,他双手交叉握在身前,一双杏眼却始终未离开辛词的手背。   
辛词哑然失笑,她虽搞不懂宣夜为何会如此紧张自己,但她却对这个少年郎始终提不起戒备之心。明知言谈举止间他多有隐瞒,可当他露出一副受惊的兔子状时,实在是令人无法置之不理。   
正在二人对视之时,只听门外传来三夫人单莲的声音:“夜儿。”   
辛词和宣夜一惊,辛词决计不想让单莲看到自己在小少爷的屋中,这种事情一向说不清道不明,男未婚女未嫁,本是清清白白的两个人,只怕这唾沫星子压死人。辛词暗暗斥责自己不该太过随便地跟宣夜进屋,明明是想躲开事端,可所作所为却恰恰相反。   
幸而宣夜脑筋灵光,他抬手指指衣橱,辛词见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她打开衣橱,跳了进去。那衣橱并不大,辛词只能半蹲在内,姿势颇为滑稽。   
再说那三夫人单莲,清晨便乘着宣府的马车去城郊尼姑庵里上香,慈娴老尼前日便得到消息,早早合十恭候在观音殿的屋檐下,专等着迎接三夫人入庵。   
樊城人人皆知,宣家是尼姑庵最大的香客,单不说那位在自家庙堂里礼佛参修的大夫人,只说这位三夫人单莲,每年便要捐给尼姑庵白银一千两。正因为这样,慈娴老尼才会亲自出门相迎,给足了宣家面子。   
慈娴老尼是樊城里另一号神秘人物,与久居深宅从未露过面的宣家小少爷宣夜相比,这位慈娴倒是常常出现在众人眼前。据传说,她出家前的俗姓是谢,爹爹曾任护国将军。她一出生便有七彩祥云笼盖天际,生既能言,且说得都是佛法道理,令人拍案惊奇。   
她爹爹早早将她送进尼姑庵,剃发修行,常伴古佛。这位慈娴老尼曾闭关三十年,修得一身卜算治病的本领。出关后,慈娴老尼来到樊城扎根落户,几年间,这尼姑庵的香火便是愈烧愈旺。   
三夫人单莲此番前来,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至于她所求何事,慈娴老尼自是知道的。   
此时,观音殿内一片静寂,单莲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张信笺,递到慈娴手上。   
慈娴接过后,翻看一眼,便双手合十,喃喃说道:“夫人所求的这人八字,主运甚佳,乃明月中天之象。”慈娴见单莲徒然蹙起眉,她不以为意继续说:“只是他的两仪之数,乃混沌未定之象,为最大凶恶的暗示。想来那位能改变此人一生的人物已经出现了,夫人只等着瞧他辛苦一生,志望难达,破灭无常罢。”   
“这样说来,我便可以放心了?”单莲沉声问道。   
“夫人大可放心。”慈娴老尼点头道。   
“多谢大师指点迷经。”单莲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元宝:“还有一事,关于我那不争气的儿子……”   
“夫人请随老尼到内屋小坐,我已配好一瓶丹药,想来能对小少爷的失语之疾有所疗效。”   
单莲嗯了一声,便跟着慈娴老尼进了内屋,约莫半个时辰后,她满面红光,春风得意地离开了尼姑庵。   
只不过单莲并未乘着马车回府,而是待到一僻静之处,下车换乘一顶藏青小轿,只身一人去了麒麟坊二层。   
“我的好官人,可真是想死奴家了。”单莲挑开门帘,迈着小莲步进了雅间。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正斜靠在床榻上,眯着眼睛望着门外,见单莲进屋,他只是嗯一声,并未起身来迎。   
“官人?”单莲试探性地唤道。   
“莲妹,你倒是说说看,为何大少爷宣安会知道你我私通一事?”男子一跃跳下床,直勾勾地盯着单莲。   
这人正是樊城的县太爷丘齐。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题目取自于:
辛弃疾大人的玉楼春中的一句‘西风瞥起云横渡,忽见东南天一柱。’
——————
宣家的故事,的确是错综复杂复杂……咳咳
女儿要在这里求生存,可是不易 嘿嘿
——————
至此,三位少爷悉数登场:)
ps 最初表现的性格不一定是真实的性格哦
——————
本文秉承,人人都有一个肮脏的小秘密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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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五章:云横渡 ...
宣家三夫人单莲,樊城人士,襁褓之时便丧了母,其父被人讹诈银子,竟弃单莲于家,逃窜不知去向。她自记事起便沿街乞讨,吃百家饭,穿百家衣。一晃到九岁那年,她竟在街上凭空消失不见踪影。直到十几年前被宣正贤用一顶墨色小轿接进宣府,单莲这个人才重新回到樊城人的视线中。   
据小道消息称,单莲跟着戏班前往京城,习学弹唱,成了京城响当当的名角儿。机缘巧合邂逅了在京城打点生意的宣正贤,二人眉来眼去,没过多久便勾搭成*奸。宣正贤爱单莲的窈窕身段与销魂嗓音,不日便将其纳进府。   
大夫人年芮兰那时已不管俗事,一门心思礼佛,这三夫人单莲便成了宣府实际意义上的女主子。   
世人皆道,天下女子最为轻*贱的便是娼、优、隶、足这四种。若是入了这些行当里的女子,便是万人骑、千人插的破鞋,饶是接回家,也仅仅比丫鬟侍女的地位高一点点罢了。单莲是做女旦的,为娼不足,又沾些优的边儿,一人便占两贱,这样的女人却在宣府做了主子,众人哪能不等着看笑话。   
谁知伶人出身的单莲命里带贵,不仅有十分姿色,还有机灵的脑子。她在宣府是如鱼得水,把这府中上下打点得井井有条,连大夫人的亲生儿子宣然都恭敬地称她一声三娘,让人不得不佩服单莲的油滑手腕。正所谓鱼跃龙门便成龙,狗尾也能续成貂。   
只不过三夫人单莲还没到人见人爱的地步,起码,大少爷宣安对单莲就鲜少理睬。以前,单莲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但现在听完县令丘齐咄咄逼人的问话,单莲这才恍然有所领悟。   
二老爷宣正靖落水那晚,单莲曾悄悄溜出府与人私会,私会之人正是县令丘齐。要说起来,丘齐才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那年丘齐赴京赶考,闲时上戏园子里听戏,对唱花旦的单莲一见钟情,单莲对这位俊俏的考生也是芳心暗许。两情相悦,缔结私盟,本也算一段风流佳话。   
那丘齐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摸黑爬上单莲的厢房,二人均是初试云雨,莺啼燕语,柳舞花翻自是销魂,不禁弄到天色发白,这才相携昏昏而睡。   
自此,几乎夜夜二人都要缠绵悱恻一番。   
本是才子配佳人的戏码,谁知就在发榜的前一天,丘齐跑去厢房,却见一矮胖男子压在单莲身上,卖力地动着腰。单莲双目微合,一双大白腿勾着男人的屁*股,嘴里头还不忘心肝宝贝叫个不停。   
此情此景令丘齐顿时怒火攻心,随手抄起花瓶朝那男子砸去。殊不知,那男子正是负责科举的内阁大学士李尤,丘齐这一砸,不仅功名没了,连带着还吃上官司,整整坐满十天牢房。   
刑满出狱,他并未去寻单莲,而是扛着行李忿忿回了乡。直到他来樊城走马上任,成为县太爷,才得知宣府的三夫人正是自己的旧情人老相好单莲。   
一时间,万般感慨涌上心头,丘齐对单莲既恨又怨,间或还有几缕眷恋之情。他得知单莲每月都会去尼姑庵里烧香拜佛,便心思一动,滑稽地扮成小贩,趁人不备截住单莲。单莲乍见丘齐,不禁目瞪口呆,她眉头微蹙,眼里脉脉含情,朱唇轻启,缓缓吐出二个字:“官人。”   
二人执手相看泪眼,片刻后竟吻作一团,只听唇齿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就在丘齐把手伸进单莲裤中急于探究之时,单莲缓过神来,推开丘齐,但脸上却笑得如花般灿烂:“官人莫急,此地不便久留,不如找个僻静之所,咱们叙叙旧情。”   
麒麟坊的管事儿大程与单莲相熟,他乐得行方便,巴结巴结本城县令,便把麒麟坊二层的雅间提供给这对男女鬼*混。丘齐自然没亏待管事儿,帮他免了上百担粮食的杂税。单莲便趁宣正贤和宣然去外省顾看买卖之时跑出府和丘齐姘会。   
“我的小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脸阴得好似要打雷。”单莲紧贴着丘齐坐在床榻上,她眼含春*情,伸出纤纤玉手便要摸丘齐的脸,却被他一侧头躲开了。   
“都什么时候,你还净想着那些事。”丘齐没好气地呵斥道:“那个浪子安已经知道你我私通一事,不光知道,他还知道宣正靖死的那晚,在麒麟坊二层雅间的人正是你我!”   
“知道又能怎样?”单莲唇角泛起一丝鄙夷,但见丘齐脸色铁青,她这才讨好一笑,慢悠悠地回话道:“他若是想告诉老头子,早早便说了,何必再对你讲。”   
单莲话音刚落,丘齐便抡圆手臂照着单莲的脸就是一拳:“你个小骚*货,当年害我名落孙山,现在又要害我丢官回家吗?”丘齐口不择言地胡乱骂着,单莲只是用手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也不哭闹。待丘齐骂够了,她才重新拾起落在地上的发簪,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头发。   
“瞧你这样子,人又不是你害的,你怕什么?”单莲冷笑一声,在她心中隐隐觉得,这丘齐并不是做大事可依托终身的料儿,虽生得俊俏,但却跟草包无异。   
想到这儿,她的语气不免生硬起来:“宣安那小子说的话,连屁都不如,老头子根本不会信他。他就是知道老头子不信他,才去吓唬你,也就你会被区区一个浪子吓破胆,真是软泥扶不上墙。”   
丘齐见单莲变了脸色,顿时心生悔意。暗暗埋怨自己太过莽撞,这个妖精是他的命门儿,明知道她浑身是毒,却仍忍不住想要凑上前来亲亲揉揉。丘齐也搞不懂,为何一闻到单莲身上那股子骚味,便六神无主,只想把她揣进怀中,怎么也吻不够。丘齐不是没睡过其他女子,比单莲妩媚妖娆的他也遇见过,可偏偏只有单莲能长久地驻扎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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