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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微续:风絮》全文阅读_作者:小玉米_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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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蒋将军,你错了,那只是塔宾王子的新娘,却不一定是全罗亚人的新娘。有些人或许就不会愿意番月的公主嫁入罗亚。”蒋义忠并不是笨人,顿时眼睛一亮,明白了太子的话:“殿下是说,例如反对塔宾的人?”
“对!”太子赞许地点头,“小时候我学过罗亚土语,到时候应该用得着。”
蒋义忠还是有些为难,“可殿下……”太子坚定地打断了蒋义忠的反对,“没有可是!你是通达的镇守将领,必须要严守岗位,这一去将要七八天,如果哪天将士看不到你,会乱军心的。派别人,我也不放心。还是亲自去看一看比较好。”太子不容置疑地吩咐着:“人手我自会安排,到时我会带亲小队亲兵接近云溪公主的队伍,然后行事。你派人在绵山北谷口设伏,带我引来他们,立即动手。具体计划,我一切都已经胸有成竹,你去给我挑选五十最优秀的射手即可。”“属下尊令!”蒋义忠眼底闪过一丝或是喜悦或是其他的东西,不过他低着头,正在深思的太子并没有发现。—————————————————————————————————————————几天后,京城萧家大院,萧然大叫一声从梦里惊醒,只见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眼里犹掩饰不住的惊恐,甚至忘记了擦一下额头上的汗。她呆了一会,极快地爬下床,直接冲进隔壁的房间,那里养着她最心爱的海东青。可一进海东青的屋子,萧然就彻底傻了,海东青居然死了!毫无预兆地死了。萧然一脸苍白,一语未发,只呆呆地坐在海东青身边守了一夜,直到天亮被人发现,才将浑身冰凉的她送回房间。一个月后,通达城宣布戒城,严禁任何人出入,以前虽是战时,城里并未受战争影响,商贾,小贩,进城采买的农民,外地的过客还依旧络绎不绝,丝毫感受不到战争的影响。而眼下,通达城里,消息封锁,巡逻加倍,城门紧闭已经有三天,谣言也纷纷出来。有人说刘维海和于东平在清平被番月全部歼灭,通达将陷;有人说,刘维海和于东平降敌;也有人说是南边八丹部突破边城,向北方来了;有人说,罗亚汗部与番月联盟,向祈国发兵了;这些说法,都不稀奇,谁让这是战场,这是非常时期呢。可更有一个让人不敢听不敢传的说法,那就是监军的太子被番月抓住处死了!这最后一个说法,也只有少数人私下偷偷说几句,谁都不敢相信,更不敢大声喧哗。
但不管事那种说法是对的,通达城很不寻常,百姓很不安,这是事实。“哦,有人出城了!”一对人马飞奔而来,站在街头坐等朝廷通告的人群一下子散开了,飞奔的马毫无节制地向前冲去,引起一阵阵恐慌,有人骂道:“又是哪个好大的气派!”另一个人摇头道:“你骂也没用,那是随军的兵部侍郎楚大人,贵妃的哥哥!当今皇上的大舅子!”“呸!他怎么就能出城?”那人不屑地恨道。“嘻嘻,谁让你没生个好妹子呢?”另一人猥琐地笑道。“我要有那样的妹子,这一辈子可真不妄活了。”那羡慕的人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到是很神往。
萧微站在人群里,握紧了拳头,心早已翻腾蹈海,却不能大声表露出来。有人悄悄在她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她顺着他的拉扯钻出了人群,向歇身的老朋客栈回去。房间里,萧微放下斗篷,痴呆地看着窗外不远处那座不大的院落,良久。
“姑姑,吃点东西吧!”是萧凡进来了,“你已经几天都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萧微摇头,“我不饿。”从王有志那里听到太子出事的消息后,远在呼和诺尔的萧微就马不停蹄地往祈国赶,她本来想直接回通达的,但是记起王有志临走前一直大叫让她不要去通达,她终于咬了咬牙,掉转了马头,奔向萧凡所在的安定府。刚到安定府,迎接她的是神情萧索的萧凡,一看见她,那么刚强的人儿,差点就哭了出来。萧微强忍着害怕和不安,听他说完,秦瑞拼命逃出来带来的消息。太子亲往绵山设伏捉拿云溪公主,却坠崖身亡!这个消息是随去逃回来的人亲眼看到的,也是秦瑞也是亲耳听见的。晴天霹雳,萧微顿时觉得天地都变了颜色,天地都失去了风采,她似乎亦失去了她的生命。但是她没有哭,居然一丝眼泪都没有,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风儿,她那唯一的儿子,他就那样去了?通达城已经是草木皆兵,主持事务的蒋义忠和楚纪先封锁了消息,他们加倍戒守通达,同时也扣留了太子所有的人,甚至没有向皇上报告。只是派人向绵山寻找太子下落。秦瑞不相信他们,所以拼命逃了出来,逃到离通达最近的安定府,告知了萧凡。
“是楚纪先他们害死了风!”萧微定定地看着凡,一口咬定,想起那时候楚纪先古怪的笑容。
“姑姑!没有证据前我们不能断定,去绵山是太子自己要去的,也不能怪别人。”凡忧虑地看着萧微,“蒋将军他们的做法是对的,这个时候,刘将军和于将军正跟番月对垒,西边,白将军和李将军跟八丹周旋,这个时候如果传出我国太子失踪的消息,于军心不利呀。”萧凡冷静地一条条给萧微分析,让她不要激动,可她如何能冷静?风失踪了,他掉下来绵山那万丈悬崖,她如何能冷静?凡已经大派人手前往绵山,搜寻太子的下落,可不管怎样,萧微都要亲自去通达一趟不可,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姑姑,我已经派人给皇上送信了,皇上很快就会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加派人手去绵山寻找殿下下落。”无语问天,心痛难抑,难到这就是上天对她抛弃孩子的惩罚?那么这个惩罚也太残忍了,她宁愿自己万劫不复,也不要是这个结果!她不相信走时还对我微笑笃定的风,就这样死了。想来他失踪的时候她正深陷格姆宫,被其其格困住,曾经有一刻,觉得透心的凉,还曾经以为那是恐惧,现在想来那是风对她最后的呼唤吧?
通达城十天开放一个时辰,允许补养的物资和小部分人入城,但不许任何人出城,萧微和凡就在那个时候费尽心机进来通达城。可四处传来的消息,让他们更加的彷徨。一天天的等待,一天天的期盼,期望有一天有奇迹的发生,期望有一天通达城们打开,迎接风的归来。可等待来的却是一天天的绝望。

闯营

窗外,人群如潮般向城门口涌去,大街一片骚乱,萧凡也听见了动静,放下几盘吃食,向萧微说道:“姑姑,我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您在这里,吃点东西,等我一会。”
萧微并没有听从凡的话,略一沉吟,也跟了出去。东城门,上千的人簇拥着,不停的推搡叫骂着,不时夹杂着几声孩童的哭声,细听才知,原来都是嚷着要出城的。萧微站在萧凡的身侧,通达守兵迅速向这里涌来,围住这些叫嚣的人群,明晃晃的刀枪指着手无寸铁的城民。人群中有无数的声音,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人群里大声地吼出:“太子殿下已经被番月俘虏了,通达马上就要被番月占领,你们快开城门,让我们出去!”“出城!出城!”人群更越发的激愤起来,齐声吼着出城。她和萧凡对视一眼,什么时候太子失踪的消息已经传遍通达城?一对人马飞奔而来,中间簇拥着一个穿着盔甲的中年将领,一撇小胡子,宽宽的额头,不正是蒋义忠!“安静!”只听蒋义忠大吼一句,高高举起手里的大刀,“哪个再敢哼一声,老子立马将他就地正法!”蒋义忠恶狠狠地扫视着刚才还喧叫到人群,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看着蒋义忠。
“将军也给我们一个交代,这样紧闭城门,到底什么意思?我们的亲人都在城外等着我们呢!”还是那个沙哑的声音。“对呀…..我们亲人都等着呢……”这一引头,人群又骚乱起来,哭喊的,叫冤,祈求的,哗啦啦都跪了一地。“他奶奶的,谁在那里妖言惑众,给老子出来!”蒋义忠黑亮的脸膛憋得微红,“大家听着,封闭城门是关于对通达城的保护,并不像某些人说的那样太子失踪或我军在番月失利!大家都相信我们,仔细看官府的通告,不要轻信有心人的谗言!”“将军既然这样说,我军无事,太子安好,为什么要通达城如此戒备?要我们相信就那就开城门!”“开城门!开城门!”蒋义忠见人情激愤,并没有再好言相劝,而是凶狠地指着人群处一角,“把那个妖言惑众的家伙给老子抓起来!”又恶狠狠地扫视众人,“这城门是不能开的!老子说没事就没事,谁要是敢再提出城之事,立马正法!”一个高大的男子被抓了出来,散乱着头发,不畏地看着蒋义忠。蒋义忠严厉地看了他一眼,吩咐道:“抓起来!军法处置!”又高声说道:“其他人等,好好回去干各自的事,不然他就是你们的下场!”说完挥,训练有素的队伍迅速围栏上来,明晃晃的刀枪都做好了随时抓人的准备。蒋义忠不再啰嗦,打马就离去了。
萧微看着他的背影,咬着嘴,半响无法言语,凡担忧地拉了拉她的胳膊,“姑姑,走吧。”凡也看着蒋义忠的背影又说道:“蒋义忠这是干什么?他这样一来,通达城岂不更是人心惶惶?”
萧微突然推开凡,向着蒋义忠离去的方向跃去,“姑姑!”身后是凡焦急的呼唤,她并未回头,不管怎样,不能再等了,她得见到那唯一从绵山活着回来的人。“什么人!”守卫拦住了她,拿出腰牌,不看他一眼,径直向蒋义忠的大营奔去。凡已追了上来,并未再多言,只紧紧跟着萧微的步伐。“站住!有令牌也不行,必须要通报才能进去!”守卫还是不客气的拦住了他们。
“滚!”萧微怒喝一声,凡更是一把抓住守卫的衣领,冷冷地哼道:“我们要见蒋义忠,带路!”“你们……你们什么人?敢私闯大营,不想活了,来人啊,有刺……”凡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嚷什么!你看我们是刺客么?”“什么人!在此大声喧哗!”一声怒喝,是蒋义忠,听见动静,赶过来的士兵迅速把他们包围了,蒋义忠也走了出来。“是我,将军不认识了么?”萧微看着蒋义忠沉声答道,“将军的手下看来误会了。”
蒋义忠看见萧微明显一愣,“是你,萧先生?”“是我!”蒋义忠大手一挥,“退下,退下,自己人。萧先生多日不见,我还以为……呵呵,进去说话!”
蒋义忠忙命令士兵退下,让他们进来他的指挥部。“先生这多日不见,我还以为回京城了呢,怎么这兵荒马乱的又回来了?”蒋义忠笑着打着哈哈。“将军,我来只是问一件事,太子呢?”蒋义忠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半响,“先生远途归来,一定累了,来呀,带先生先下去休息。这些事,以后慢慢说。”她冷笑:“慢慢说?蒋义忠,你不会要把我也像那些太子身边的人一样,软禁起来吧?”
“你说什么?”蒋义忠脸色大变,“先生多虑了,殿下的人我哪里敢动,他们不都好好地跟在殿下身边伺候着么?”萧微大怒,“你胡说,你说,太子殿下到底在哪里?”蒋义忠残酷地笑,“你是谁,敢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太子殿下的事,也是你该问的么?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先生’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退下!给我好好呆着!”两名守卫应声而进来,伸手就来拖萧微和萧凡。“住手!”萧凡终于忍不住摘下宽大的帽子喝道。蒋义忠看见萧凡,楞了一下,细看了几眼,才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萧将军,你不在安定府值守,跑到我通达来干什么?”说道后面已经是厉声相向了。萧凡不怒反笑,“哼!我没有蒋将军的心胸,知道太子遇难,还能如泰山般岿然不动!”只见他镇静地拉着萧微坐到椅子上,与蒋义忠对视着。蒋义忠反问:“不知道将军哪里听信的谣言,殿下这几天不过是偶感风寒,在营中休息没露面而已。”“只是偶感风寒这么简单?”萧凡也悠闲地坐了下来。“对呀!”蒋义忠不动声色地回答,“到是将军,这大敌当前,临阵主帅离城,不知道这是什么章程?”“我奉了太子殿下的急召,来通达觐见,可来到通达城,却是这个模样。别说太子殿下,就连这大营我都无法进入。请问将军,这又是什么章程?”这是走进一个麻脸汉子,面目狰狞地向蒋义忠说道:“将军,别跟他们废话,我看他们就是来找茬的!外面的百姓又乱起来了,到处散播太子的谣言,我看说不定就是他们在捣鬼!”
进来的是于东平那个大舅子楼保柱,萧微认识他,当初就是他帮着于东平设计,让于东平受伤,逃避出兵番月的。蒋义忠横了一眼楼保柱,“这里没你的事,去给我好好看着那些闹事的人,实在不行就地正法!在将军回来前,通达城一定不能乱!”楼保柱阴狠的眼睛从萧微和萧凡身上扫过,才恨恨地答了一声:“是!”出去了。
蒋义忠见楼保柱出去,轻吁了口气,“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多说什么。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太子的消息外传,否则于我大军军心不利。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也要委屈两位在通达多呆几天,直到于将军和刘将军凯旋归来!”蒋义忠终于放弃隐瞒,如实说道。“好个为安全起见!你明知太子有难,却不出一兵一卒全力寻找太子,还敢在这里说什么军心?我看你分明是有心犯上!”看来已经豁出去了,这个蒋义忠分明是置太子安危不顾!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拉下去,严密看守起来!”蒋义忠站了起来,根本不管萧微的质问。凡也站了起来,抽出来剑,怒喝道:“你敢!”蒋义忠冷笑道:“萧凡,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安定府,随你想来就来么?我为什么不敢?在于将军回来前,这里任何人都要听我的!谁叫你好好的安定不呆,跑到位的军营撒野的,别怪我不客气!”
顿时大帐里充满了紧张,萧微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是多么的冲动,别没人救风儿,连她和凡都被蒋义忠给抓起来了,那样谁还能去救风儿呀?这时,一个略带沙哑的男低音在外接口道,“谁这么不客气呀?”

伤逝(修改)
只见萧微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凡,萧凡也惊讶地看过去,不自觉地放下了手里的剑,暗地舒了口气。蒋义忠怒骂道:“谁在外面乱叫?小心老子割了你的舌头。给我滚进来!”
外面的人冷哼了一声,萧微再也忍不住,哽咽地叫了声:“言!”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风尘遮不住他威严的气势,有些疲倦的脸扔掩不住的高贵逼人,正是祈国当今皇帝祈言。她看着祈言帝高大的身影向我奔来,泪水夺眶而出,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倒到一个熟悉的怀抱里。耳边似乎有众人惶恐的参拜声,还似乎有微微的哭泣声,是谁在哭,是风儿么?风儿?她似乎见到小小的他,正坐在冷清的大殿前呜呜地哭着,身边没有一个人,他似乎在叫娘,是的,是在叫娘。
“风儿!”萧微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梦。“姑姑,你醒了!”她的手正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紧紧抓着,熟悉的声音,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是萧然。红肿的眼睛,还残留在眼角的泪,让她清醒了很多。她反握住萧然的手,柔声问道:“然然,是你么?刚才是你在哭?”萧然低头默然不语,泪水又无声地啪嗒啪嗒掉下来,掉到她的手背上,温热的,却又无比的凉。
她伸手缓缓抱住她的头,让她靠在她的胸前,她们互相依偎着,无语垂泪。
“你跟皇上来的么?”良久后,萧微才用手轻轻擦掉萧然脸上的泪,问道。
萧然点头,“是!”她的声音已经沙哑,神色极为憔悴,想来这些天一定是每天都以泪洗面。
“姑姑,那天晚上海东青突然就死了,我就知道,风哥哥一定出事了。第二天我就去找皇上,跟他说,风哥哥出事了,他还不信!直到,直到哥哥的信传来……”她看着她哭红的大眼睛,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你受委屈了,怎么这么瘦?这些天都没好好吃饭吧?”然然感动地眼眶又红了,拉着我的手,“姑姑不也是一样,看也瘦成这样,刚才还昏倒了。对了,这里有粥,姑姑吃一点吧。”萧然站起来,端过床头还冒着热气的碗坐了过来。
“好!我们一起吃,这样才有力气找风儿,对不对?”她强忍住心底的悲伤,一口一口吃掉萧然喂给我的粥,又逼着萧然也吃了一点。萧然在萧微怀里安静地睡去了,眼角犹带着泪痕,睡着了眉头还紧锁着。看她那样就知道这些天她心底的痛并不会比她少,是什么时候,她跟风儿已经走得如此之近?儿女情长,看来无可避免。但萧然还这么小,初尝爱情的滋味,又匆匆失去,她能承受得了么?想着这些,她又抱紧了萧然一些,以后也许真的就剩她们娘俩相依为命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然然,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门轻轻地被推开,萧微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做声。轻轻地放下然然,从床上坐起。
黑色的衮袍上依旧风尘仆仆,想来到了这里他还没有休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看着他的眼睛,她的泪水又止不住滴了下来,他走到她身边,把她轻轻地拥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哽咽地说道:“对不起!”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紧紧地把头抵在他的胸口,萧微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襟。他轻拍着萧微的后背,柔声安慰:“没事了,我已经加派人手去绵山,风儿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要见那些人,我要亲耳听他们说说那天的经过。”她抬起头,看着言。
他眼角跳动了一下,无奈地叹息:“那些事我会处理的,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
“不!”她大叫,“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好好休息!”祈言痛惜地看着她,“潇,你别激动!我已经做过调查了,去绵山去风儿自己的决定,出事后蒋义忠紧闭城门,封锁消息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他虽是个粗鲁汉子,对你刚才的态度也蛮横了些,不过他的做法在现在是对的。”“我不管,我就要知道是不是有人害了风儿!”她断然地推开他,恨恨地说道:“我坚信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以风儿的谨慎和他的安排,怎么可能会出事?”
“潇!你听我说呀,那天的事大致我都知道了,风儿是计算好了一切,只是我们对地形不熟,加上罗亚汗部的人突然出现,才打乱了我们的计划,致使风儿失踪的。这跟阴谋根本就没有关系。”
“哼!我就知道你不信!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给风儿收尸么?”她冷冷地看着他,“蒋义忠我可以相信,但是我就不相信那个楚纪先,他来这里干什么?你说,你派他来干什么?你敢保证他在风儿的背后不会做什么手脚?”楚纪先那个尴尬的身份的确不能不让我怀疑,他是大皇子祈天的亲舅舅,楚贵妃的亲大哥,那个一辈子视凌皇后为最大仇敌的女人的大哥!而风儿又是谁,就是那个被人恨之入骨的凌皇后的遗孤!(故事见《萧微》,萧微,萧潇,凌云都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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