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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上眉梢》全文阅读_作者:苏朵朵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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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眉心这辈子最憋屈的事就是嫁给尚玉衡这只白眼狼。
从进门之后,他一直不碰她就算了,
冷眼看着她被一家子贪财如命的极品欺负也算了,
还拿她的钱去外面养女人,这就绝不能忍了!
老天有眼,让她重生回洞房之夜。尚玉衡,你死定了!
尚玉衡:我说我是冤枉的,有人信吗?
①谈情说爱为主,顺便斗斗极品。
②1v1 HE,温馨治愈,日更不辍,看偶真挚的眼神。
③男主不渣!男主不是渣!男主真不是渣!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1章 洞房夜
尚府,入夜。
端坐在鸳鸯罗帐中的眉心猝然扯下头上的大红绸盖头,榻旁案几上一对描金龙凤喜烛的光瞬间刺痛双眼,她以手遮住半张脸,良久,才缓缓放下,懵然打量眼前的一切。
前一刻,她还于淇水畔策马狂奔,惶惶如丧家之犬。
黑暗中马失前蹄,她滚落河中。二月刺骨的寒水从口鼻汹涌灌入,意识渐渐模糊前,那个女人楚楚动人的小脸犹在眼前,说怀了尚玉衡的骨肉,求她成全。
尚玉衡,是她的夫君。
这辈子,她最后悔、最憋屈的事就是嫁给尚玉衡那只白眼狼!
当初是他尚家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的。嫁过来之后,她恪守妇道,受尽白眼,甚至连累双亲为她低声下气地求人,以为掏心掏肺地对人家好,就算是块冰也能捂化喽,可结果呢?
从进门之后,他一直不碰她就算了,冷眼看着她被一家子贪财如命的极品欺负也算了,居然为了一个野女人骗她的钱,骗她的感情,把她像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最后连孩子都有了!
眉心扯下凤冠霞帔,狠狠丢到地上。
镇远国公府原是前朝一位亲王的府邸,百年老宅子,打磨得如玉石般光滑的暗色紫檀木地板在暖黄的烛火下泛着莹莹光泽,大红的喜服落地,恍如一滩凝固的淤血,触目惊心!
一针一线,当初绣得时候有多甜蜜,如今就有讽刺。
“哎呦,我的小祖宗,可使不得啊!”乳娘鲁氏忙蹲下身子拾起嫁衣,仔细吹了吹,劝慰道,“新姑爷定是在外头被宾客绊住了,来得晚些,咱再耐着性子等等啊……”
被宾客绊住了吗?
若是以前,她也会这么想,可惜啊……
眉心唇边泛起讥讽的笑意,时光倒流,往事重现,她当然知道那个男人洞房花烛之夜为何迟迟不来。难不成是上辈子造孽太重,老天爷要罚她再一次遭受被欺骗被背弃的耻辱?
说起来,也怪她自己太蠢。
沈家先祖乃是大楚的开国功勋之臣,天下大定后,沈老爷子便效仿春秋时的陶朱公范蠡辞官归隐,泛舟四海。并定下家规,沈家人后人不得入仕为官。
不能为官,自是为农为商。经数代积累,沈家俨然富甲一方。
眉心是沈家这一代家主沈甫田的独女,又是中年得子,宠爱得紧,舍不得女儿嫁出去,早作下招婿入赘的打算。不说沈家泼天的富贵,眉心亦是江南一带数得上的美人,未待及笄,求亲的人早踏破沈家门槛,什么样的好夫婿寻不着?
可她呢,偏挑中了震远国公府尚家的二公子尚玉衡。
尚家先祖与沈家先祖曾是同袍,战功赫赫,为人却过于耿直莽撞,不识进退,常在金銮大殿上就与皇帝吵得面红耳赤。大楚开国皇帝圣武帝念着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情谊,加之彼时边疆尚不安宁,还需要能征善战的尚家军镇守,自是百般容忍,尚家风光一时无两。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上台后,虽说不至于卸磨杀驴,驴毛却是一把把往下薅。尚家到了这一代,早已今非昔比。袭国公爵位的尚家大公子尚开阳只是正六品昭武校尉,二公子尚玉衡更只是京都凤翎卫中小小的从七品翊麾副尉。
震远国公府的名头虽在,却早已没落。
大概是祖上杀孽太重,子嗣多康强早逝。尚玉衡的父亲尚安邦、伯父尚安国皆而立之年便猝然病故,三叔尚安宇身体也一直不大好,看样子亦是日时无多。
明眼人都看得出,尚家与沈家结亲看中的是沈家的钱。况且京城世族高门里的规矩多,沈家人也不愿让女儿远嫁受委屈,正欲拒绝,孰料眉心竟一口咬定,非尚家二郎不嫁。
世人自是不知,连尚玉衡也不知道,十三岁那年,淇水畔,沈眉心对他一见倾心。
现在想来,那一次相遇真真是段孽缘。
罢了,不提。
上天待她不薄,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只可惜重生这时节太糟糕,眼下已过拜堂,悔婚是来不及了。不过……眉心敛眉轻笑,如此也好,尚家看中的不就是她沈家的钱财吗?
那么,这回就让他们人财两空好了。
“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鲁氏捧着又砸得七零八落的凤冠,痛心不已。她早知道京城里头的贵人是瞧不起商户人家的,她家小姐虽说有些孩子脾气,可心地好,生得又美,何必嫁过来看人脸色?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劝着……唉,都是命啊。
“鲁妈妈,别捡了。”眉心蹲下身子,拉住鲁氏的手,“他不会来了。”
鲁氏心都要碎了,连忙哄道:“可别瞎说,兴许一会儿就来了……”
眉心眼圈泛红,紧握住鲁氏的手,认真道:“鲁妈妈,之前是阿眉太糊涂,不听您的劝。他尚家瞧不起咱,咱还瞧不上他们呢!他不来便不来,咱该吃吃,该睡睡,不必管他!”
从一开始鲁氏就极力反对这门亲事,可她却被尚玉衡那道貌岸然的嘴脸迷昏了头,一个字也听不进。嫁过来之后,鲁氏处处提醒她,她却偏生不肯认错,觉得是鲁氏在嘲讽她识人不明,有眼无珠,反而冷言冷语相讥,惹得老人家伤心不已。
鲁氏顿时哭笑不得:“傻丫头,你可又胡说?自古女子出嫁从夫,你既已进了尚家大门,就是尚家的媳妇,哪能再像在家时随心所欲呢?”
眉心晓得她这位乳娘是个实心眼的好人,只会劝她一味隐忍,便不再多说什么,扯开话题道:“鲁妈妈,阿眉饿了。想吃薏米红豆粥,奶黄包,酱黄瓜……”
鲁氏一愣:“阿眉肯吃饭了?”
先前这傻丫头听说京城里头的贵女都是楚腰纤细以瘦为美,自打定亲后,便每顿只吃半分饱,晚膳更是只喝一碗稀粥。不足两个月,硬生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心疼得她暗中不知抹过多少泪水。想这丫头生下来时粉嘟嘟的,面团似的可爱,眉心天生一颗朱砂痣,像极观音坐下的童子。
以前多水灵圆润的姑娘,你看如今瘦得……
眉心无地自容,抱住鲁氏的胳膊,撒娇道:“奶娘,人家饿得实在受不了,快去嘛!”她真恨不得跳回去捏死那个愚蠢至极的自己!
鲁氏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心疼,叮嘱眉心耐心等着,便出门去了。
这时丫鬟喜鹊推门进来,皱眉道:“小姐,我瞧见新姑爷进书房了。”
“是吗?”眉心淡淡应声。
“这尚家也太欺负人了吧?”小丫头愤愤不平,“咱沈家虽是商贾之流,却是他尚家巴巴地自个跑上门求亲的。咋的?新婚之夜新郎就抛下新娘子不管,传出去小姐你的脸往哪隔啊!”
喜鹊与眉心打小一块长大的,情同姐妹。小丫头性子直爽,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她这么说也全是为眉心抱不平,却没想到这些话对于眉心来说简直就是啪啪地打脸。
前世眉心就因此狠狠训斥喜鹊,伤了姐妹情谊。
为个男人,她竟糊涂如斯?眉心拔下发簪,如瀑眉心飞泄而下,“不来便不来,谁稀罕。”
喜鹊瞪大眼睛,吃惊道:“小姐,你说什么?”她可是再清楚不过她家小姐对尚家那位公子有多痴迷,出嫁前连作梦都会笑醒。谁敢在她面前说尚家一个不是,立马就翻脸骂人呢!
眉心嗤笑:“不然如何?难不成要我去求他?”
上一世的她久等尚玉衡不来,就涎皮赖脸寻去书房,结果被人家的小厮挡在门外,连门都没让进。很快就有流言说沈家小姐轻佻放荡,身子不清白,尚家二公子怒宿书房,沈家小姐在书房外哭求到半夜……种种无耻流言,令眉心丢尽脸面。
枉她沈眉心是双亲当心头肉养大的娇女,竟巴巴地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可悲啊!
“可是……”喜鹊撅嘴,“哪有新婚之夜就分房睡的呀!”
眉心晓得喜鹊在担心什么。这世道竟是这般可笑,明明是他尚玉衡举止不端,倒头到脏水全泼到她头上。横竖现在亲成了,堂也拜了,她不能白担这个空名。眉心心下一转,已有打算,附到喜鹊耳朵低语。喜鹊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小脸通红道:“小姐,你……你不是说笑吧?”
眉心把玩着手中细长的金簪子,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可是……”喜鹊为难,“那些话我说不出口啊!”
“你平日不是自比花木兰么,莫不是被国公府的气派吓到了?”
“才不是呢!”喜鹊一脸不屑,“瞧这屋里头的东西都又旧又破的,下人房比咱们沈家的猪圈都不如,哪里气派了!”有话句她没敢明说,什么京城里头的高门世家?明明是瞧上他们沈家的钱,偏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不屑嘴脸,实在可笑!
“口无遮拦。”眉心轻戳小丫头的脑门,“少啰嗦,快去!误了事我就将你许给赖大宝。”
赖大宝是沈家门口一个讨饭的傻子,浑身癞疮,奇丑无比,却偏喜欢追着俊俏小姑娘动手动脚。喜鹊吓得不行:“小姐,话我带到,尚家公子不来可不怪我啊!”
眉心冷笑:“他不来更好。”
这样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让那个男人尝尝什么叫“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滋味。
喜鹊没由来打了个寒噤,她怎么觉得她家小姐突然似变了个人似的?
二更将尽,尚玉衡掩上书卷,打算就寝。
小厮茂林推开门,奉上清茶,谄笑道:“二公子,您今儿就歇在书房?”
“嗯。”尚玉衡执起茶盏轻啜,语气平淡。他身上的大红喜服已褪下,此时只着一件素色长袍,扣着冰蓝骨瓷的十指修韧细长,颇有几分魏晋名士的风流优雅。
茂林上前一边收拾书案,一边觑着尚玉衡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公子……”
“有何事,说。”
“公子,我知道您不乐意这门亲事,可……”茂林暗暗摸了摸袖中的还没捂热乎的金锭子,硬着头皮道,“一进门就把人家给得罪了,日后,恐怕……”
“啪!”尚玉衡搁下茶盏,冷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两相厌
茂林吓得浑身一哆嗦,哭丧着脸道:“公子您心知肚明的,咱国公府外面瞧着风光,日子早已捉襟见肘。如今三老爷病情日笃,老太太只知吃斋念佛,大公子又事事不问……”
“去年后山那块地,不是得了一大笔银子吗?”
“唉,可别提了。”茂林叹气,“早用光了。”
尚玉衡蹇眉:“这么快?”
前些年父亲与伯父病重,遍请名医,各种珍贵草药银子流水花出去,已耗空家资。如今偌大的国公府,上上下下百十口人,只靠尚开阳与尚玉衡微薄的薪俸,早已入不敷出。去年三爷尚安宇病重,不得已之下尚玉衡将后山平日里用来跑马练兵的武场悄悄卖掉。
这才不足一年,竟又败光了?
“哎呦,爷您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茂林一瞧,哟,貌似有戏?一想到方才那个沈家小丫头许诺事成之后,还会再赏他两只金锭子,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喋喋不休道,“爷您知道您喝的这杯顶级碧螺春值多少银子吗?身上穿的,平日吃的,用的,又要花多少银子?”
尚玉衡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茂林说的确是实情,别看他尚家表面无光,早已捉襟见肘。
不错,府里头值钱玩意是不少,典出一件两件,就够吃上一年半载的。可且不论脸面问题,那些大多是御赐之物,岂能随便拿出去卖?
于是现任国公府夫人,大房夫人罗氏才把主意打到联姻上来。
尚这一代只尚开阳和尚玉衡两个男丁。罗氏自是舍不得自个的儿子,尚开阳三年前已娶亲,娶的是自己娘家的亲侄女太常少卿罗家三小姐。太常少卿品级高,却是个没油水的闲官,家里头不过是又多了一张吃闲饭的嘴,总不能从娘家往婆家揩油水吧?
罗氏挑中沈家,一是沈家祖上毕竟也是名门大家,说出去不至太丢脸。二是沈家只沈眉心一个女儿,日后嫁过来,那些金山银山还不都是尚家的?再则嘛,沈家远在江南,在京城并无根基。一个小姑娘孤身嫁过来,还不是任他尚家拿捏?
这门无异于“卖身求荣”的亲事尚玉衡自是不愿意,但尚玉衡生母生他时难产去世,父亲病故后就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婚姻大事还不全凭长辈作主?
女人家一哭二闹的,老夫人也点头了,尚玉衡又不能看着三叔身子日渐衰弱,不得不答应。
反正沈家攀上尚家,也不过是为了国公府的名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大家相安无事便好。所以事先他早命人将一应用具搬到书房,新房那边不过留个空壳子给人看而已。
要他舔着脸去巴结,简直作梦!
茂林岂会不懂自家公子的心思?这位爷多孤傲的脾气,能应下这门亲事已是不易。人娶回来了,总得摆出点姿态表示自己是被逼的,爷心情很不爽吧?
想起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这四处低声下气赔笑脸,就是想攒够银子能娶房媳妇替他老曾家传宗接代。这位爷倒好,送上门的美人都不碰,真是……
茂林想了想,小声道:“晚衣姑娘下个月就满十五了。”
听到“晚衣”,尚玉衡眉头皱得更紧了,冷声道:“茂林,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哎呦,看我这张嘴,该打!”茂林立马讨饶,心中却嗤笑不已。他家这位爷还真是天下少有的“痴情种”。人家去云阙楼那是花天酒地,逢场作戏。他家这位倒好,竟打算花大价钱请尊佛回来。那虔诚劲儿,就差沐浴更衣,拿根香磕头上拜了。
堂堂国公府的二公子,一把年纪了还是个雏儿,说出来你信吗?
反正他这种俗人是不能理解,放着好端端的大美人不碰,傻啊?
“公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晚衣姑娘最是温柔体贴,必能体谅公子的苦心。况且……”顿了顿,小声道,“我听说沈家小姐生是十分美貌呢……”
“咔嚓”一声,冰蓝骨瓷杯应声碎掉。
茂林吓得不敢再多话。二两八钱的杯子啊,这么碎了……碎了……
眉心沐浴后,换一身素色的宽松袍子,斜靠在窗下的美人榻上发呆。半干的长发随意披在脑后,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水润匀称的秀腿在袍子下若隐若现,两只白嫩的莲足轻轻晃动。素净至极,也妖娆至极。
鲁氏推门进来,饶是她自小看着眉心长大的,也被眼前少女出水芙蓉的冶艳之姿惊住。愣了好一会儿,才将做好的晚膳一一摆到榻旁的紫檀案几上,暗暗叹气。
都快二更天了,新姑爷怕是真不会来了。
明儿一早要去给长辈敬茶,她家阿眉不知遭受怎样的冷嘲热讽,鲁氏一想心口就疼得厉害。
眉心悠然地踱过来,捏起一只奶黄包,惬意咬着:“嗯,好吃。”
“阿眉,不如……”鲁氏试探道,“阿妈去书房请姑爷过来?”只要能把人请过来,凭她家阿眉的好相貌,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鲁妈妈,你别操心了,阿眉自有打算。”是要让他过来,却不是低三下四地去“请”。
鲁氏还要劝,眉心将点心一丢,三两步跳到喜床上,被子往头上一蒙,闷闷道:“鲁妈妈不要再说了,阿眉困了,要睡觉了。”
鲁氏无奈,只得离开。
一刻后,喜鹊笃笃敲门,声音抑制不住的喜悦:“小姐,尚公……姑爷来了!”
来了?
眉心猛地坐起身,跳下床,赤着脚走到墨竹深雕刻镂空地屏风后,望着门口大红灯笼映衬过来的挺拔修长的剪影,愣住了。
前世她哭哭啼啼哀求许久连面都见着,如今不过略使手段,人就乖乖的来了?
好,好,好,来了就好。也让你尝尝吃闭门羹的滋味!
不,这太便宜他,应该一脚踹出门外才解气!
见里面半天没动静,喜鹊不由焦急起来:“姑爷说他不进去了,跟您说几句就走。”
眉心骤然惊醒,自己这是怎么了?
嘴上心里发狠,真见着那个男人却又六神无主的,连魂都没了?莫不是人家稍给点好脸,就顿时将一切怨恨抛到脑后?还要被人家当作傻子般玩弄于鼓掌之间?
沈眉心啊沈眉心,你醒醒吧!她越恨他,说明越在意他。
眉心深吸一口气,冷道:“叫他滚!”
“小姐……你……你说什么?”喜鹊被吓到了。有没有搞错?她豁出面皮,费了好大劲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才把人带来,居然就是为了出口恶气?
枉她还以自家小姐终于不再耍孩子脾气,稳重懂事了,这下好,直接耍无赖了!
尚玉衡更是气得脸色发白,十指骨节被捏得微微泛青。他根本不想来,是茂林那个混账东西在他耳朵絮絮叨叨,说什么人家小姑娘千里迢迢嫁到尚家,孤苦伶仃,他就算跟长辈怄气也不能牵扯到无辜之人。再说了,他新婚之夜宿在书房,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是他……咳,有什么隐疾。
确实,这交场易中他与沈眉心都是无辜的。不如就过去一趟,说清楚,以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倒好,变成了自己送上门被羞辱了。
尚玉衡冷哼一声,扭头要走。
“且慢。”眉心快步奔到门口,隔着门板,强压着火气问,“阁下有何话要说?”
尚玉衡止住脚步,他心里虽有气,但良好的修养仍让他不可能对女人发火。清清嗓子,冷淡地表明自己的打算。
眉心听了冷笑三声,反诘道:“尚玉衡,你有多大脸,让我为你守一辈子活寡?”
尚玉衡脸倏地冷下来,吓得旁边的喜鹊赶紧躲到柱子后面。哎呀,娘啊!她家小姐简直就是瞬息万变,阴情不定啊!昨儿还羞答答只会傻笑,这么多就翻脸就不认人了?
“沈小姐,尚某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尚玉衡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才没一脚踹开房门。不过等他回去之后,某个混账东西就该千刀万剐了。
“该好自为之的该是你吧,尚玉衡?”眉心咄咄道,“你不想娶我,我难道愿意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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