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晋阳》全文阅读_作者:吴沉水_第17页
萧墨存不由心里突,他再看看轿子缓慢行进的道路,虽在夜里,可他也明白,绝对不是回“尚书处”的路,那么,有人要他去某个地方。
就在此时,萧墨存体内奇怪的热潮突然开始乱窜,迅速升温,经流胸膛,从丹田处急剧而下。种从未有过的烦躁不安钳住他,萧墨存忍不住以额抵住轿子边缘,揪住自己的衣领,心底忽然涌起股,将衣服脱下凉快凉快的欲望。
他被欲望吓跳,摸上自己的肌肤,触手相当炙热,似乎已经浮上层薄汗。而且,随着汗水的溢出,具身体,竟然隐隐约约,迷茫出股似薰非薰,似麝非麝的香气。萧墨存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什么事,他惶惑起来,体内的热潮似乎越积越多,全朝着身下那不堪启齿的部位涌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个地方,种被抚慰,被套弄的欲望忽然紧紧攥住他。是如动物本能样的性欲,而且,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塌地陷般汹涌澎湃的性欲。
怎么会样?自穿越过来,无暇顾及的欲望此刻排山倒海,在他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叫嚣着释放,叫嚣着冲突。萧墨存的理智在突如其来的欲望面前毫无作用,他死命揪住衣襟,觉得浑身热潮难挡,心中越想越怕,自己于性上并不热衷,即便前世,对着曹诗韵,也是情感上的需求多于肉体,此番反应别从未有过,就是想也想像不出。
不用,定是着什么人的道。
萧墨存心里又惊又怕,谁会么对付自己,不,应该是谁在什么时候对付自己?萧墨存此刻已经无暇思考些问题,那股汹涌的热潮自下腹窜起,延着周身百骸猛烈地燃烧,深切的欲望无预警地布满全部的思绪,下身立即老实地反应,涨到令他发痛的地步。萧墨存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借助那痛感,才好不容易拉回丝神智,羞赧惊慌之余,双手连忙掩住下身激烈的变化,生怕外面的人看见。
他喘气着,流着汗,觉得自己宛如只蒸笼里青蛙样,头抵住轿壁,个不小心,还是从喉咙底溢出丝软腻的呻吟。声音魅惑绵软,带着深深的禁欲和难以抵抗的渴望,便是前世偶然看过的AV优,也发不出如此情色而又诱惑的声音。
从没有过的慌乱和渴望侵占他向自诩的清明神智,诱惑着他,似有无数妖魔拉着他的手,想让他将之伸向下面,伸向那已经悄然挺立的玉茎。
“开始发作?”轿子外传来那侍卫声戏谑的低笑,“那蜂蜜水好喝吧?里头配的可是亲手调制的上等春药。寻常人杯即抵挡不住,倒好,连喝三杯。别白费功夫,再等等,里给服药,那边估计已经备好泄欲的人。晋阳公子,可真是艳福无边哪。”
萧墨存惊得句话也不出,他低低喘息着,眼底晃过那个宫的脸,以及那句“公子但饮无妨,是蜂蜜水”的话,心底涌上来阵懊丧和疼痛,那个孩,自己分明救过的命啊,如若不是以为对方心怀感激,自己又怎会毫无提防喝下倒的东西?
宫廷斗争的尔虞诈,他不是没有预料过,但是,如此以救命之恩为欺骗的筹码,他还是心底抽痛下。
“是不是觉得很卑鄙?呵呵,没关系,跟对付人的手段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啊,们到,晋阳公子,请下轿吧。”
轿子停下来,萧墨存早已低伏在座位上喘气不已。他勉力抬头,见那侍卫把掀开轿帘,如抓小鸡样将自己拎起来,扭着胳膊反转身后,捏起他的下巴,黑眼眸中闪过丝惊艳,随即啧啧叹道:“还真是倾国倾城,见犹怜的相貌。怪不得皇帝为入迷,只是不知,呆会他看到自己要宠得没边的晋阳公子,与新进的歌姬睡到块,会是什么表情。”
第 26 章
那人看似身材瘦削,然手劲甚大,别萧墨存此刻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纵使他身体安好之时,也无从挣脱。
那人手反剪萧墨存的双臂,手揪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黑墨般的眸中闪烁着明显的厌恶和鄙夷,偏偏要在平板无表情的脸上挤出丝恶意的微笑,如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样低笑着道:“看见没有,座楼,是那个皇帝陛下用来临幸宫外送进来的美人的。除里,好几十处宫殿,好几百号姬妾宠等着被他睡。真是好奇,样的货色,在他的后宫中,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他热热的呼吸喷到萧墨存脸上,竟然引来前所未有的悸动和红潮,萧墨存拼命控制住自己,才勉强压下渴望摩擦别人身体的欲望。他低低喘气,咬着嘴唇,颤抖着声线道:“,,又算个什么东西?卑鄙下流,无,无耻之极??????”
那人猛地揪他的头发,萧墨存“啊——”的声痛呼,对上那人燃烧着恨意的眼睛,“还能骂人,看来精神不错,呆会看在牙床上是不是也能如此抖擞,就是不知道,低伏人下的淫荡身子,还能不能,操个人。”
萧墨存手上传来阵剧痛,那人毫无顾忌地用力扭过他的胳膊,半推半拖得将他拖到那处楼阁门前,手上发劲,将他整个人扔过去撞开门扉。萧墨存“砰”的声,整个人扑倒在地,腰腹膝盖,顿时被冰冷的地砖咯得生疼。
疼令他的神智略微恢复,他张开眼,打量处所在。只见屋内早已起两盏琉璃罩宫灯,布置得旖旎华丽,几是处子的香闺绣阁,应桌椅陈设,俱都精细气,当地处几案上,铜雀香炉正烧着,股股刺激人的暧昧幽香,正缕缕外冒。张挂着百鸟朝凤联珠绣帐的架子床上,影影绰绰,似乎躺着具妙曼妩媚的身体,此时此刻,无比诱惑着自己。
萧墨存此惊非小,本能地挣扎从地上爬起往外逃去。还没等他转身,那人把抓住他的后心,连抓带拽地将他拖到床边,干脆利落将他扔到床上,嘿嘿冷笑道:“晋阳公子,您好歹,要多疼个美人才是。”
他话还没完,双滑腻温柔的手臂已经缠上来,具风流婀娜的身体已经贴过去,鼻端闻得阵阵人身上特有的脂粉幽香。萧墨存心头大震,身上的热潮更为汹涌,身不由己的,就想要抱过身边个人,想要进入具身体,占有具身体。
他喘着气,浑身颤抖,手指不自觉的,就摸上人赤裸滑嫩的肌肤。那子低声娇吟,自动自觉钻进他的怀里,双不安分的小手,早已拉开他的衣襟,摩挲上他的胸膛。
“哈哈哈,晋阳公子,该子已亟待交合,又何须客气,看看,正迫不及待要张开大腿,等着进去呢。”
果然,就像应验那人的话似的。那子蛇般灵活的两条大腿缠上他的腰,赤裸的肌肤传递着热情和毫不掩饰的欲望。萧墨存猛地咬下唇,接着那下剧痛换回丝清明,他抱起那人柔若无骨的身子,抬头对站在床头的那人恨声道:“不要逼人太甚,到,到个地步,,还有留下来观瞻么?”
那人低低笑起来,头道:“也对,非礼勿视,就退出好,想来的皇帝陛下还有会才来,慢慢享受,切勿辜负此良辰美景。”
萧墨存不待他完,已是扑到那子身上,伸手扯开仅供蔽体的小衣,迫不及待地啃咬起脖颈处细腻的几乎,只手还不安分伸到大腿处。那人见萧墨存现出如此丑态,登时乐得呵呵大笑起来,转身走出该房间,还好心地替他们掩上门扉。
屋内喘息呻吟声连绵不绝,似乎预示着架子床上上演的场情事如何激烈。但在那人转身关门的刹那,萧墨存已经用尽全力,推开那名子。他不是圣人,软玉温香的诱惑当前,全身燥热,汗水湿透那层夏衣,此刻只凭着仅存丝理智,在那苦苦支撑。
那子早已神智不清,嘴里低吟着,又缠上来,那柔软的唇舌,如燎原之火样烧上他的脸颊。萧墨存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反手抽出自己头上的青玉簪子,狠狠心朝那子的人中刺过去,那子吃痛,“啊”的声叫出来,听着备显暧昧,其原本朦胧的眸子,倒显得清明些。
萧墨存再拿起青玉簪,伸出左手,朝自己虎口处狠狠扎下,鲜红的血顿时流出来。他借着痛感捡回片刻理性,喘着气,摸索着下床,摸到桌子上的茶壶沉甸甸,装壶冷茶,心下松,提整壶水过去,兜头浇到那子身上。
那子声低呼,被淋个落汤鸡,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掩着胸口,眼神既迷茫又清醒的子。萧墨存颤抖着,心忖还好,那子只是服普通的春药,他竭力压抑着身子的抖动,低声道:“要,要想们脱险,快,快大声叫。”
“叫什么?”那子愣愣地问。
“叫床!像样,”萧墨存低喊句,捂住自己流血的虎口,喘气道:“快,啊,嗯,嗯。”
他也没想到,自己此刻发出的声音,竟然带有不出的软糯魅惑,散在充满情色意味的空间里,竟然如此旖旎契合。那子闻之涨红脸,手抓被褥,微张着嘴,开始如他那样授意的那样,“依依”叫唤起来。
里萧墨存没闲着,身上借由刚刚刺痛而带来的清明又开始让位给极度叫嚣的热潮。他红眼,拼命不去看那床上娇吟不断的子,不去想那子柔软赤裸的肌肤适才如何贴慰着自己。萧墨存用力按下自己虎口的伤处,勉强睁开眼,四下寻找,随即扑到那妆镜台边,用以洗漱的铜盆陶罐。
可怜见,那陶罐里注满满的清水,显是哪个懒惰奴才备在房中,此时却成萧墨存的救命稻草。他捧起陶罐,也顾不得那水是生水,大口大口灌进喉咙,随后,倒持那根青玉簪,将圆润的头探入喉咙搔弄几下催吐,随即“哇”的声,全吐在边上的铜盆里,再灌入清水,再吐出。
真要感谢他当年做志愿者,学过基本的自救常识,知道将大量清水灌入胃部,再催吐出来,是种简单的洗胃。
事出无奈,实在弄不清个时代层次不穷的古怪药物成分为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洗洗胃,能稍微减轻该死的药性。
那子见他般,似也明白他的用意,呻吟的声音越发激烈高昂,几乎掩盖住他极力压低的呕吐声。
如此吐三次,萧墨存只觉四肢乏力,软软地靠在地上稍事休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此刻觉得,那股要命的燥热似乎清凉下来。他抬起头,看向床上,发觉那子不知何时已经下床穿戴整齐,正目光闪闪地看着自己,灯下见,原也不失为个美人。只是此时衣冠严正,表情端庄,口中却发出交欢时的叫床声,看着实在有些滑稽。
萧墨存微微喘气,朝那子感激笑,换来那子心领神会的头示意。他扶住边上的支架站起,却个踉跄,险些摔倒。
那子忙上前两步,扶住他的胳膊,在肌肤接触的瞬间,萧墨存浑身震,那阵抵挡不住的热潮和欲望,竟然又蠢蠢欲动,伺机卷土重来。
萧墨存忙避开那子的手,汗流满颊,咬牙颤声道:“不,不行,,必须离开。”
那子微微头,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过来。萧墨存抓住领口,竭力压抑那股热潮,跟着转到床后,原来后面又有个小间,雕龙刻凤,尤胜前面。窗门半支,外面新鲜的夜风吹进来,阵清爽。
“走。”子指指窗户,以口型对他,并上前轻手轻脚打开窗扉。
萧墨存心里清楚,个小间,大概抓自己进来的那人从未进来过,并不知晓原来里面还有窗户。同时,他也许对自己配制的春药自负甚高,绝想不到自己付病弱的身子,竟然可以捱么久。如果是样,那么,就是自己唯逃脱的机会。
他深吸口气,临窗张望,才发现里虽然是楼,可座标准的古代建筑,却因为底下建有相当高台基的缘故,后墙上的窗户,离地面其实很有段距离。以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跳下去,不管怎样都会发出很大声响。
怎么办?他转头看那子眼,灵光动,扯过挽在手肘处,装饰用的绸带子。幸好个朝代崇尚古风,子的绸带,讲究飘逸拖地。萧墨存将绸带头打个水手结绑缚在窗棱上,另头,拉下腰间佩饰用的金环套上去,当成类似于攀岩用的快挂,穿过后,颤巍巍地借用旁边的脚凳爬上窗户,跨出条腿,再慢慢的,利用手里的绸带和金环,悄然无声地滑下去。
萧墨存脚沾地,立即打起精神,强压心头的不适,跌跌撞撞地由后面月洞门逃出去。他脚步虚弱,慌不择路,眼前景象绰绰约约看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汗流浃背,先前靠着简易洗胃冲淡的那股热潮,此刻愈发汹涌澎湃地卷土重来,混合着心底无边的恐慌,在此暗夜里,形成吞噬神智的野兽。
现在,再怎么掐自己的手,按虎口上的伤口,以痛感换取清明都没有用。压抑已久的情欲此刻溃堤而出,瞬间冲垮那些坚持、理性和他苦苦支撑着的信念和尊严。此时此刻,他只想扯开自己衣服,放纵自己的欲望,哪怕稍微慰籍下也好。他脚下软,砰的下跌倒在青石地面上,冷硬的石头,竟然让他热到快要着火的肉体,产生瞬间的清凉舒适。萧墨存忍不住贴紧地面,轻轻摩擦自己快要失控的身子。
“哈哈哈哈,如果此刻有人路过,看到美名远播的晋阳公子,跟条狗似的赖在地上想要交配,真不知该多么有趣啊。”
耳边传来阵人的低笑声。萧墨存听,如见鬼魅,心中大骇。是那个人,那个抓自己,害自己的坏人。他头皮紧,已被人揪着抬起头,眼前双青色官靴,再往上,身编外侍卫的服饰,再往上,是那张令他如堕噩梦的平板的脸,还有那双闪烁着嘲弄、鄙夷、愤恨、嫌弃的黑眼睛。
萧墨存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烧毁切的欲望夹杂着恐惧,令他如缺氧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句话也不出来。那人声音低柔地道:“萧墨存,给安排人不要,莫非,真的只能跟人睡?既然如此,就勉为其难满足下,改改那个药的药性好。”
他猛的下拉开萧墨存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精致的肌肤,从腰间囊袋里摸出个盒子,打开来,捻起根金针,迅速地扎在他身上数处。
萧墨存已经无法开口,只睁大着眼睛,恐怖地看着那个人在自己身上施为。那人呵呵低笑,摸着他的肌肤道:“真不错,真不错的身子,连都要差为意乱情迷呢。只可惜啊,生性好洁,碰,会腌臢自己。别担心,知道用金针封数处穴道。今晚上啊,靠着前面恐怕不行,还非得是人从后面操,才能满足。”
第 27 章
他什么?今晚上,靠前面恐怕不行,非得靠人从后面操,才能满足。
种前所未有的羞愤及屈辱涌上来,萧墨存死命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半响后,他募的睁开双眼,迷蒙流转的双美眸里,少份脆弱和畏惧,多丝坚定和愤怒,他狠狠地瞪着那个人,从齿缝里迸出声音,字句地骂:“懦——夫!”
那人眼眸颜色转黑,骤然把掐住他的喉咙,将他从地上拽起,收紧五指,恨声道:“信不信,现在就杀!”
萧墨存再度阖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形。他呼吸逐渐紧促,股窒息的痛楚瞬间袭来。样也好,样总好过被人凌辱,好过受那等不堪的折磨。他的脸涨得通红,却也不挣扎,甚至在嘴角,浮上丝绝美的微笑。
哪知在没顶来临的前刻,那人手松,萧墨存如破布袋样跌落到地上,蜷缩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随即咳个不停。
不是因为那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旁边突然来个人。
新来的人道:“先生请住手,人不能死,莫要坏鄙上的大事。”
死死钳制住他喉咙的手骤然松开,萧墨存如垂死之人,蜷在地上只低头喘息着,毫无动弹之力,却竖起耳朵听着那人与新来之人的对话。他们对谈声音甚低,但在寂静夜里,仍有只字片语传到萧墨存耳朵里。
“皇上已经起驾??????估摸着??????”
“把他??????务必??????”
他还待再听,却已什么也听不到。四下寂静,只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如残破的拉风箱样,下下地响着。那双令他惧怕的青底官靴悄然无声地来到他身边,紧接着,他的下巴被人捏起,那人紧紧瞪着他的脸,黑如深夜的眼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片刻之后,他只觉旋地转,已经被那人抗上肩头,身边树木房屋倒飞,也不知那人施展什么神奇轻功。耳边传来那人不怀好意的声音,低柔地道:“公子爷,小的送您回尚书处吧,皇上下宴,竟然顾不上那新进的美人,急急忙忙地要摆驾去那里。啧啧,可真是大的恩宠啊。”
萧墨存头朝下,又热又不得解放,再加上失重,早已颠得七荤八素,只觉自己快要死过去般。那人宫里道路颇熟,七拐八拐,很快,萧墨存便见到熟悉的庭院和花草楼台。“尚书处”前面已经熄灭大半的明火,可内间他将息的处所却仍旧灯火通明。估计他还未返,锦芳领着底下的奴才们都不曾将歇。
那人身法轻巧,即便背负人,仍然如负无物。萧墨存只觉几个跌落,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后面影壁旁半开的窗户,跃入里间内房。那人熟门熟路将他丢到他平常睡的那张雕花围屏架子床上,在他惊骇未定的时候,伸手,令他本已酥软无力的身子,更加动不分毫,他张嘴欲呼,也完全不话。那人笑着摸他的脸道:“公子爷猜猜,小的会给您配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路,路顺着脸颊的曲线往下走,轻佻地揭开他覆体的衣物,划过他赤裸的肌肤,低笑道:“公子爷,被王公贵族睡惯,您想必没有尝过下等奴役的滋味吧?呵呵,告诉,就那事而言,做粗活的,比养尊处优的要行得多,绝对能满足具淫荡的身子。怎么样,小的今儿个让您尝尝鲜吧。”
此时,窗棱上传来三声轻微叩击,那人道:“来。”跃到窗边,将个人从外面提进来,“啪”的声扔到床上。萧墨存睁大眼睛,见那被扔进来的人浑身赤裸,身形瘦削,形容委琐,胯下的丑陋根早已高高昂起,赤裸猥亵的眼神直直地盯在自己雪白的胸口,副想扑过来,又不敢扑过来的模样。
萧墨存虽然浑身颤抖,满脸酡红,可到此刻,却忽然唇线上勾,笑容中有不出的嘲讽意味,似乎在嘲笑那手操办此事的人,如何的愚蠢和无聊。
就在此时,声杯盏打破声自门口传来,那人视线转,急速扑过去,拽回屏风后个脸色苍白,可神情冷峻的少,不是锦芳,又是哪个?
那人疾指如风,已上锦芳的哑穴和周身大穴,冷笑道:“好极,又多个看客,今儿个好眼福,好好观赏下家公子在人下发浪的骚样!”
萧墨存嘴角那丝嘲讽的微笑消褪,眼睛中的愤恨几欲喷出。他浑身剧烈抖动着,盯着那个假侍卫,绝美的脸上交错着屈辱、难堪、愤怒和恸人的哀求。那人眼神微眯,板过锦芳的头,强迫正视床上,低声道:“给睁开眼睛,不许放过任何个动作,否则,就当着的面,杀家公子爷!”
锦芳听闻此言,果然睁大眼睛,清亮的眸子包含熊熊怒火,以及对着萧墨存的坚定柔和,唯独不见丝子该有的眼泪。萧墨存与之对望,顿时明白义妹的意思,是在告诉自己,留待性命才能报仇,大丈夫能屈能伸,此番受辱,他日必当加倍奉还。
萧墨存眼眶热,眼泪差夺眶而出。好个临危不乱的孩,难道自己七尺儿,还不如小姑娘豁达开明么?他重将视线投到那假侍卫身上,因备受药性折磨而迷茫含水的美眸,却折射出种敏锐凌厉的光,似要将假侍卫的切都铭刻心底,永世不忘样。
假侍卫微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朝床上的人低喝:“还磨蹭什么,等尤物,寻常可是连想到想不到!”
那猥琐子低吼声,扑过去,急切地拉开他的衣襟,在他白玉无瑕的身上舔吻噬咬,像动物样急喘着,动作着。萧墨存面无表情,睁大眼睛直直盯着那个假侍卫,那种敏锐凌厉始终不减,并没有因为水波潋滟而逊色,反而因此,平添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刹那之间,那人几乎有被清丽视线看穿的错觉,他心头涌起股尴尬,抛下锦芳,步上前,刷的下撕开萧墨存身上仅剩的衣裤,那具完美匀称的躯体霎时间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他原本还待分开萧墨存的双腿,见此美景,却也不禁呼吸顿,伸出的手不禁迟疑下,随即冲床上那人喝道:“动作快,快给操他,不然就把绑到烈日下烤三,然后拿刀片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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