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选项:窄版宽版 主题设置: 字体大小:小号中号大号加大 恢复默认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11页

好书要分享,发给朋友看:

“你!”老夫人一口气瞬间没提上来,公孙夫人见此扶着母亲顺气,老夫人才吼道:“简直荒唐!”
“想当初,若不是老三上门要给通史求个职位。现今太尉府能如此如履薄冰么?!”老夫人怒了,“当初圣上还好是将那逆子放在录册房!若是长秋宫金銮殿,这逆子可还要谋反?!”
“你如何说,都是你公孙家的对!都是我家哥儿的错!!”杜蓉满眼通红的望着老夫人,趁着府中人宽慰老夫人,提起裙摆就向着府外跑去。
而侍卫宫人都在马车后方待命,准备回宫。杜蓉却借此机会,冲出府。抓着齐昭月正要上马车的身子,就是一阵摇晃。

☆、第19章 杖责

太尉府的门人见杜蓉跑出府,与皇公主纠缠在一起,见机不好!便立马急冲冲的折回去报信。而太尉府中,公孙夫人眼见杜蓉跑出府,对着老夫人就担忧道,“弟妹她……”
“弟妹?”老夫人看着没有丝毫礼仪举止,提起衣裳便苍慌跑走的杜蓉,不顺眼道,“哼!待通史的事儿一平息,老三若是不休了她!以后便都别进公孙家的门!”
“母亲。”公孙夫人知晓老夫人正在气头上,在一旁宽慰着,“通史好歹是弟妹所生,一手带大。如今有难,指不定就白发人送黑发人,弟妹心里怕也是不好过的。”
老夫人听罢缓下面来,半响才叹道,“杜蓉这性子,也难怪会将通史,教成如今这么万劫不复的摸样!”
“母亲。”公孙夫人在一旁想起方才的事情,“皇公主似乎……”
“怕也是在宫里头没少吃苦头。”老夫人应着,回想起齐昭月端庄得体的样子道:“皇公主这事儿便这样了,也是我这人老了,想的事儿太杂。”
“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公孙夫人挑明道,“有些事儿,儿媳还没有来得及跟母亲说清楚。其实儿媳当时带着琳儿赴茶宴,刚进宫盘查时,便收到了景蓝送来的糕点解馋。”
“景蓝?”公孙夫人一怔。
“是的。”公孙夫人继续道,“景蓝母亲送进宫给皇后娘娘的人,可也不知道怎么又转给皇公主。这事儿主要是,茶宴前儿媳是吃了几块糕点的。而饮茶后的不适,太医却说儿媳是胃虚体弱,茶中有泻药才禁不住折腾。糕点是皇公主派人送来的,儿媳的病因皇公主也清楚,却特意去抓了补胃虚的药膳,还提醒儿媳要注意身子,敲打下人。这意思可是要儿媳防着身边人?”
老夫人思绪着,刚想开口。却被跌跌撞撞报信的奴才打住,“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杜夫人冲出门拦住了皇公主,冲撞御驾……”
“简直荒唐!”老夫人还没听完,一口气差点儿提不上来。但事态紧急,连忙带着人出府门。
当时,齐昭月站在太尉府门外,遥望着大路上稀稀疏疏的人群。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却是有些挪不动步子。景蓝在一旁劝着提醒,“皇公主,该回宫了。”
垂下眸踏上轿凳,看着御驾马夫刚把帘子掀起来。她刚想进车,就觉得身子突然被一抓,一个不稳。若不是景蓝眼尖的在一旁搀着,怕是要硬生生的从这儿跌下车去。
还没待齐昭月呵斥缘由,裙摆就被猛然一扯,身子更加恍惚,耳边还传来女子的啜泣声,“皇公主!皇公主!!”
齐昭月焦急中扶着马车侧壁,转头就看到一位满发金坠的妇人,抓着自己的衣摆紧紧不放,边唤着她的尊名,边扯衣物。眼见着这裙摆被猛力拉扯,都受不住这胡搅蛮缠力道。
齐昭月微微皱眉,被人连拉带扯的走下轿凳,杜蓉也顺着跪在她长摆下啜泣不止,“皇公主你要为民妇做主啊!”
马车后的侍卫也听到了动静,见这景象瞬间将整个马车围了起来,拔刀相对。却又顾忌着皇公主被拉扯着不明形势,也不能动手的僵持着。
听见做主二字,齐昭月在身子依旧晃荡中,挥手让一旁的侍卫收刀。此时多事之秋,不管何事,天子脚下有民请命,便需慎重。
“这位……”待走到平坦的地上,齐昭月刚开口询问,就被杜蓉急忙忙的话打断了,“皇公主,您要为民妇做主啊!我儿冤枉啊!!”
“这位夫人……”齐昭月再一次开口,可整句话还没说完,杜蓉就又嚷嚷了起来,“皇公主圣明!您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我儿为国操劳忠心耿耿,一片赤心可鉴!我儿实属冤枉!实属冤枉啊!!”
“民妇早就听说皇公主淑德,似皇后娘娘一样孝廉公正。如今朝中有歹人作梗,皇公主您要昭雪明鉴,以正朝纲啊!皇公主!!”
只眼见着身下的裙摆一直被拉扯着,用力拉长的不见往日柔舒的摸样。齐昭月索性也放开手不跟杜蓉扯衣服,由她拉扯去。
侍卫在一旁不敢松懈,找着个机会便将杜蓉拉开。可杜蓉却一直抓着齐昭月的裙摆不放,侍卫也不好用蛮力,只得将人架至一旁,待后发落。
景蓝这时也从马车上,不顾仪态的跳了下来。方才那被拉扯,形势凶险的样子真是将她吓了一跳。还好如今皇公主没什么好歹,景蓝瞬间就跪下请罪,“皇公主贵体有失,是景蓝疏忽出了差错,望皇公主恕罪。”
这话便像是领头,旁边一圈的人,除了架着杜蓉的侍卫,皆跪下请罪。齐昭月还没免起,杜蓉便又开始反复叫冤,“皇公主,民妇要为我儿请命!皇公主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景蓝一直听着杜蓉叫唤着,听到这里终是忍不住了,冷脸斥道:“夫人,您要告状伸冤便去衙门击鼓!这当街冲撞皇公主的御驾,皇公主若是有个闪失。这可别说请命了,你便是要命都要不得!”
杜蓉听罢身子一软,可随即却又撑了起来,直视齐昭月道:“拦圣上的御驾,乃冲撞天子!若是如此,民妇必会备着杀头的风险伸冤。可皇公主贤淑温良,又怎会跟我个妇道人家计较?”
“皇公主!”杜蓉说道最后也没了那个心虚,双腿软跪的直接叫唤道:“民妇有冤!皇公主您若是不答应为民妇伸冤,民妇就不起来!!”
齐昭月见杜蓉被侍卫架跪在地上,微微侧眉;都这个形势了,她若不让侍卫松手,这人可不就要这样一直跪着?还谈什么起不起来?她一开始可从来就没过开口,说要让她起来。
“这位夫人。”齐昭月理顺裙摆,“你一上来便叫冤,至本宫于险境。妇道人家若是循规守矩,略懂仪养也定然知道,拦人在前,可不是在人上马车之际,就不顾礼道的扯着旁人的衣物不放的。”
从杜蓉的话中,齐昭月便得知了杜蓉的身份,也隐约的猜出这样闹的目的;杜蓉若是以臣妇的名义来求情,她自己大可道说;不言庙堂之高而推的干干净净。可为民请命,她却不能不妥善处理。想到这里,齐昭月缓缓的冷下脸来。
景蓝在一旁皱着眉头就没舒缓过;杜夫人分明就是在拿捏皇公主,想以这种形势在大街上胡搅蛮缠,夸耀皇公主一番,然后威逼似的,让皇公主在百姓面前将这事儿应承下来。可她这脑子也不想想;太尉府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儿,皇后娘娘都阻止不了。如今再来为难皇公主,多此一举的闹心岂不是给自家人添堵?这旁系也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你声声道说你儿有冤,要本宫为你做主。可本宫却连你是谁都不知晓,更不知你这般莽撞所谓何事。就算是百姓拦御驾,也是要三鼓一锣的跪前请命!”齐昭月冷然道,“且不说告御状伸冤,一般都是由男子去府衙击鼓呈御状!而拦驾,若不是天大的罪状等同于贪官污吏,便要受到极刑以示正听。再且本宫怎么说,都还是未笄礼的女子。夫人若真是有冤,本宫也定会相助。可夫人一位妇人,本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如今这样拦下本宫的御驾,可是有了一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意和准备?”
杜蓉身子一软,耳边传来齐昭月冷冽的声音,“夫人可是想好了!夫人所言,必是达到告御状所求!而且本宫,也绝不会姑息无事生非!按锦国律法,八十仗的板子也不轻!”
杜蓉一阵语塞,抓着自己的衣物,挣扎的吐出实情,“民妇是太尉府三老爷的发妻,与皇公主侧算起来,也是一家啊!”
“既是贵族之身,来本宫驾前跪着,又为何自称民妇?”齐昭月冷意衡然,“欺君之罪便是死罪!本宫虽不是父皇,但于夫人来说,却也是君!”
“皇公主!!”杜蓉只觉得身后一阵凉意,随后哭道:“妇人这一番欺瞒也是为了我儿啊!皇公主崇贵,出身皇室。可身上也流着公孙家的血!哥儿他,不,通史他可是皇公主的表哥,你们是宗亲啊!皇公主您怎么能看着您的表哥被赐死?你们是亲人啊,难不成皇公主要弑兄灭亲吗?!皇公主?!”
“再且,再且通史只不过是烧了录册房而已。一堆平日里都没人管旧书,难不成还比得上一条人命?!”杜蓉越说越动容,“皇公主明鉴呐!”
“放肆!”齐昭月彻底冷然下来,“天子脚下,若是真有这样的冤情被隐,那要朝堂尚书何用?!这事儿又怎会由你一个妇人说道朝堂?你如今越矩请命,可是要说父皇为政不公?颠倒黑白?!”
老夫人和公孙夫人一出府,听到的便是这一声呵斥。老夫人对一旁的西荷使了个眼色,便连忙的下楼阶。西荷是太尉府里有经验的姑姑,领着几个壮点的家丁,便接手了侍卫的动作。杜蓉刚想挣扎,西荷随后就用手中的帕子将杜蓉熏晕过去。
而老夫人下步台阶绕到前方,对着齐昭月一礼拜道:“皇公主息怒,这事是太尉府管教不周,望皇公主责罚。”
“外祖母。”有人求情,可她却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给她摆心思的人,“拦御驾之失,轻则最少杖责八十。昭月念此次无心之失,三十仗足矣。”
“谢皇公主洪恩。”老夫人和公孙夫人敬谢着。
景蓝望着天边,盯着这事儿终是告终,提醒道:“皇公主,已经酉时了。”
远方便传来隐隐约约马蹄声,齐昭月刚踏上轿凳,一骑红尘随之而来的熟悉声,便止住了轻盈的步子,“皇公主!”

☆、第20章 一脉

就在当日申时三刻,赵歆雅左右等不来江知佑与公孙正名的踪迹,连忙赶至将军府,却被管家告知两人随着皇公主一起去了太尉府。
当下赵歆雅就从将军府牵走了一匹快马追车!嘴里不停的念叨公孙正名的脑子,真是一块朽木头!大街上百姓人来人往,平常百姓家虽都避及着马匹。可这要紧的事儿,她手上的羽檄也就是个传内信儿的,不是边塞来的紧急军令,也不好快马加鞭造成百姓恐慌。
但厂房里的事儿若是闹大起来,也是极为要命的!
后街人稀少,绕道拦截却也不可以马相拦,如此动静太大。赵歆雅随后便抄道停马至一旁的客栈,随后待皇公主的马车走过后,拦在江知佑的马车前。也不管车夫识不识得她,直接拦在大路上。
车夫看似是要绕过她,还用眼神示意她退至一旁。事态紧急,赵歆雅终是没了那么多顾及的叫唤了起来,“江知佑!公孙正名!”
这两个名字总归是管用的,车夫一怔将马车停下。公孙正名先下车来,望着她一副惊着的样子:“赵歆雅,我还真是哪儿都躲不过你!”
“我赵歆雅可是有伤风化,要你公孙公子‘洁身自好’的躲着我?!”赵歆雅咬牙捏紧拳头,忍住了冲上去就是一拳的念头。可看着公孙正名一副把什么忘得一干二净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爆发了,“公孙正名!你是忘了我当时是为什么放你离开的吗?!”
话说道这里,公孙正名一愣,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下脑袋,焦急转头望向马车。江知佑这时也从马车上下了下来,一礼就道:“赵小姐……”
“赵什么赵!天又没黑!”赵歆雅将手中的羽檄露出,凹凸的对向去贴江知佑的手掌心。江知佑一愣,赵歆雅二话不说就拉着人走,边走边解释,“紧急事儿,马车太慢了你跟我骑马走!”
江知佑愣了一下,随后止住脚步。赵歆雅拉不动人,一转头就听江知佑问道,“敢问赵小姐来的时候骑了几匹马?”
呃…赵歆雅的步子一顿,江知佑就将赵歆雅手中的羽檄拿了过来,放入袖中转回马车道:“若是一匹,赵姑娘女儿之身还想去厂房。不妨将就些,跟知佑和正成兄共搭同车。”
三人上了车,眼见着马车磨叽的速度,赵歆雅心急的便对隔着屏风公孙正名骂道:“我当时就说不能让你来通知江知佑,你那次传信有个准头?”
“本少爷怎么就没个准头了?!”这两人杠上极为的容易,公孙正名不服道:“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赵歆雅才不买公孙正名的账,道:“要不是我这次追上来,你们可是还要跟皇公主一起去太尉府?然后优哉游哉的,等你公孙公子反应过来,厂房的事儿还来得及么?!”
公孙正名郁闷了,他刚去将军府找江知佑,的确是想带着江知佑就离开的。可这谁知道齐昭月在将军府?后来又纠葛一番,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不也因为江知佑和齐昭月太反常了么!
对了!公孙正名突然想起齐昭月,对着江知佑道:“江知佑,我们就这样走了,皇公主她……”
江知佑垂眸,对着隔着屏风的赵歆雅道,“赵姑娘,厂房里具体是出了什么事?竟用到了羽檄?而赵姑娘,又是怎么进厂房的?……果真是偷了尚书大人的军令?”
“呃……”说起羽檄,赵歆雅一阵语塞;她总不能说这些令牌什么的,是她仿制出来…专门逮公孙正名用的吧?不然她也不用暗着递给他了……
“就是…厂房里发生了些偏执。”公孙正名想起厂房中的事,接话道:“两军的军头因为阵法的排列,生出了些问题争执不休,结果双方打起来了……”
“操兵本就会有些争执。”江知佑道,“破阵杀敌此等不是儿戏,两军军头各取一都切磋,也是可行。”
“问题就是……”公孙正名尴尬道,“当年护国将军排列出来的数阵对敌,两军之一的马军头觉得,这本就是极好的防守。可张军头却说;护国将军去世多年,这法子不管用了,一直坚持便太过迂腐。”
公孙正名和赵歆雅都等着江知佑的反应,江知佑却道,“这话极为进取,张军头可是有什么新的察觉?”
“在防守方面倒不是有什么新的察觉,就是说他操兵的锥型阵一定可破数阵。”公孙正名搓着手,盯着江知佑的表情缓缓道。
“锥形阵是前锋进攻,必须尖锐迅速,两翼的部队坚强有力,可从狭窄的正面攻击、突破、分裂。”江知佑思绪道,“想必正名兄也知道,这种阵对进攻突破需要极强的战斗力,所以又被唤作牡阵。”
“这些方面我知晓的可不详细。”想起那些厚厚的册册书书,公孙正名实属觉得不怎么有兴趣,摊手道:“我只知晓行军打仗,是有些阵道。位列的十大阵法也算知晓一二,但是也没觉得哪种阵所向睥睨。毕竟战场上隐患过多乃至方方面面,我不似你有经历,也不是个全能。”
“十大阵法,的确没有任何一阵是所向睥睨的。”江知佑点头道,“就说父亲所列数阵,人群密集行距小,前后可互相支援。虽说是极其迂回的守阵,若是抓住时机,也可挫对者前锋锐气。可这,对于兵者所聚的要求却是极高。张军头怕是也知晓这点,才直言他操兵的锥形阵可破数阵。”
“这意思是,张军头会赢?”公孙正名猜测着。
“正名兄不都说过了么?”江知佑笑道,“十大阵法没有所谓的所向睥睨,完全在于阵法用于何将之手,何人所操。而将者,智信仁勇严。故计也非道、天、地、将、法五者而不察。”
“所以。”江知佑说至一半,拐弯道,“厂房里照此说来,也没什么要紧事,让车夫向太尉府掉头吧。”
“啊?”赵歆雅愣了,随即隔着屏风就着急阻拦,“可,公孙正名还有些事儿没说。”
“嗯?”江知佑望向公孙正名,公孙正名揉揉头,颇觉得头疼道:“两军对抗是有个约的,张军头说;若是他操练的锥形阵赢了马军头的数阵,便要将护国将军所列的阵法排出十阵之首。”
厂房里似乎可以听到兵戈阵阵,被制造出来的声音。待江知佑公孙正名携着赵歆雅来到厂房,纷争已然遏止。但将士却都累喘吁吁的精疲力竭,似是还没个输赢。
门人早就将江公子到了的消息上报了上去,所以江知佑刚到厂房不久,就见到了两位军头。不过随之一起的,还有锦国现今的大将军赵冶乾。
“赵老头也来了?”公孙正名念叨着没个避讳,被一旁的赵歆雅狠狠的推了一把,差点给推下台去。
“赵将军。”待赵冶乾走近,公孙正名才和江知佑一起规矩的行礼。赵歆雅知晓自己虽然被特赦可以行军,却也是不能在厂房这么晃荡。所以也不管大将军是不是自家的伯伯,推了一把公孙正名掉头就走。
“知佑。”赵冶乾远远的就看到这风尘仆仆的两人,自然也没漏掉溜走的侄女赵歆雅,轻叹一声他也全当没见着。
“想必两位军头的事情你也听说了。”赵冶乾望着跟在后方的张军头和马军头,“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怕也是为了阵法之事?”
赵冶乾刚说完话,张军头就在后方开口问道,“属下经常听将军说护国将军之子有父之风,虽体弱不善武,却精通阵法等行军布阵?”
“知佑略通皮毛而已,不及家父之一。”江知佑有礼而疏离秉持着礼道。
张军头望着一旁被训的军,咄咄道:“那江公子,也觉得令尊的阵法乃十阵之首?”
这话让赵冶乾微微皱眉,江知佑听罢却道:“十阵各有所长,知佑不敢妄断。家父当年护国,深受百姓爱戴,兵者之心。所以才将家父所排阵列位列之首,以表追悼。”
这话底下的意思已经非常名目了,且不说护国将军的功恩,当年保锦国无忧便是开国未有。但这一军之头,如此计较的跟追悼的人去争这些虚的名头,是让人看不起的。
张军头被一堵,看着大将军明显不太好看的脸色也不再言语。
这事落幕后,赵冶乾才在私底下说事儿,“知佑。”
江知佑点头,就又听赵冶乾沉闷道,“这事的冲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可有什么觉察?”
“行军打仗是为守国,锦国是安定太久了。”江知佑道,“所以如今这些虚名,才能拿出来这样斤斤计较。”
11/98首页上一页91011121314下一页尾页
键盘操作:←(上一页) →(下一页) ↑(向上滚动) ↓(向下滚动)

下载《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集电子书:

zip格式(压缩包,文件小,下载快)
  
txt格式(各种设备,下载即可阅读)
雨下下雨的其他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热门小说:
陆犯焉识 追寻生命的意义 平凡的世界 这边风景 漫漫自由路-曼德拉自传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随便看看:
女王 最后的女匪 大唐万户侯 至尊无赖 我愿长醉不愿醒 战狼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