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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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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蓝你就从未想过,若是吴辅国掺和后宫的事情。待到他拿此事做文章,还不如我们先下手?”
“皇公主是想……”景蓝回不过神来,随后念叨道:“可吴主事圣上身边十余年伺候的人,就几根竹子……”
说道一半,景蓝就反应过来道请罪道,“景蓝此话,绝不是疑惑皇公主的聪智!”
“本宫从来就不聪智。”齐昭月轻微摇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别战战兢兢的了。”
她从来都只是太贪心,想掌握的更多。也只有这样,才能护住念想的人。不悔当初这个词,是人世最难。就算重来一世,她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如何妄想。
“本宫虽贵为嫡亲皇室,却也还没有在皇宫中翻手覆云的本事。”齐昭月在袖中摸索着令牌,突然好像碰到了一件异物,却依旧对着景蓝道;“宫里,多个志同道合的人总是好的。”
将袖中的物件都拿出来,齐昭月看着多出来的软玉,微微愕然。但手上却也没停下的递出去令牌,依旧嘱咐道:“让侍卫拿着去普华寺,黄幡和竹子便都可以讨来。”
景蓝接过令牌的时候心中不知晓是何种滋味,心中甚至诧异着;吴主怕是没有欣赏竹子的志道……
待景蓝下马车,齐昭月才将袖中的异物全然拿出;一块玲珑剔透的玦玉,犹如羊脂般的色泽却更加晶莹。玉上镂空松纹仙鹤,寓意长寿。佩玉镂边更是祥云朵朵,细纹清璃。雕刻的极好,就连玉样儿也是上好的和田。
玉的背面仅刻着一字,佑。
齐昭月懵懂的望着玉佩,随后怔怔的贴嵌在手心中。脑中一片空白,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云弧,欢悦的笑出声来…指尖随即轻缓的抚柔上玉饰;佑,江…知佑,知佑……

☆、第23章 心念

可齐昭月欢喜的心情还没持续多久,握着玦玉便是一震。当时公孙正名是和江知佑一起走的,如果公孙正名可以赶回太尉府,那江知佑……
若他们办的那件事儿不打紧,那江知佑在马车掉头的时候,就必然会让公孙正名尾随其后,跟她有个交代!
她当时被杜蓉那几声做主,弄得整个人都心神不振!一阵高呼而来的公孙正名,说的话也是没个准头,所以她当时就气的甩袖离去。可却忘了;若是公孙正名都回来了,那江知佑,不也是随他一起的么?!
齐昭月握紧玦玉,还没来得及思想,便慌慌忙忙的掀开卷帘跳下车。却一时忘却了马车的高度,一跃而下。
“嗯哼——”察觉脚下一麻,齐昭月脚软在地上,搀着马车上的拦木,怕是扭伤了脚。
“皇公主?”驾车的车夫惊呼着。
这动静让后方正叮嘱侍卫的景蓝一怔,一转眼却看到;方才还在马车上坐着的齐昭月,竟然跌倒在马车下!
景蓝瞬间慌神的跑过去扶起齐昭月,“皇公主?皇公主?!”
齐昭月借着景蓝搀扶的力,拾起拖地的裙摆,神色急缓的四处张望,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寻找着。
“皇公主?”景蓝见到齐昭月慌张的摸样,担心道:“皇公主,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要寻的么?皇公主从马车上跳下来,怎的也不和车夫说一声,让他把轿凳放下来?皇公主的身子可还安恙?”
忍着脚下的微疼,齐昭月拂开景蓝的搀扶,提起裙摆在人群中张望着,走到马车后方遥望着,却丝毫不见踪迹。
如何都没有熟悉人的影子,齐昭月心慌了;江知佑若是赶的回来,为什么不见她?他将玉佩给她,又为何只是趁她不注意,而送到她的袖子里?
为什么,不能见见她?他知不知道,她在佛堂里念了他三年。从起初的日思夜念,到最终心无所牵的瞑目。如今他还健在,她是该庆幸,可她多希望,多希望……
能察觉到,他是真实的存在!
可为什么她这时候,就是感觉不到呢?鼻尖传来阵阵的酸痛感,脚下的疼痛阵阵抽搐着,齐昭月终是抑不住心中的念,察觉自己在的人群中,无措的孤立着,眼边不自觉的泛出泪来。
从来没见过齐昭月有这样异样的景蓝惊了,“皇公主?您,您可不要吓景蓝啊!”
这时车夫也从马车上下来叩拜请罪,“是奴才驾车不善,让皇公主失了贵体,奴才有罪。”
这大街上,马车停顿下来已经够醒目了,如今这叩拜请罪的言语更是引人的目光。察觉出自己身处何境,齐昭月才用手中的帕子拭去眼角边的泪珠;
她齐昭月,是皇公主。众人面前,仪容便不得有失。
而此刻的后方,阿满就亲眼见证了齐昭月跳马车的摸样,瞬间惊的他将手中牵的马鞭丢出去,转头就呼声唤道:“公子?公子?!”
江知佑在前面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就疑惑不解。随后见着景蓝下车,跟后面的侍卫说道些什么,才望着齐昭月的马车出神。可这突然跳出来的身影,让江知佑整个人都懵了,听到阿满的声音惊醒过来,掀起帘子就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满也不知道齐昭月一国公主,为何会突然从马车里跳下来,仿佛车里有什么邪怪要躲似的,遂然满脸无措的望着自家公子。
江知佑望着齐昭月左顾右盼着,整个人无助的站着,迷茫的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中伫立。随着张望的举动越频繁,面色也渐渐的浮现从未有过的哀痛。最后像是在溺水中,没有任何浮木挣扎的沉寂。
而她的右手一直紧握,神色紧张的顾盼着,像是很重要的东西。江知佑遂然望着自己腰下的玦玉,震然一懵!
随后想到她一跃而下,怕是伤到了脚。见她却依旧,想穿越人群寻觅的摸样。江知佑觉得他似乎可以,看到她脸上泛起的汗珠。
当下就下车,江知佑不自觉的想向那个方向走去,却被阿满一把拉住,“公子?!”
“松开。”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让阿满的手一窒。
见着齐昭月的摸样,江知佑终是不忍心。
“公子你这样过去,不就没了初衷么?”阿满见自家公子着急,他却更着急的劝着,“这个时辰,皇公主本就不该在集市上耽搁。还是公子您说皇公主刚出宫,不能误了时辰。您一过去,还不如一开始就别藏着掖着。如此一来不就多此一举么?”
缓缓的一口气,江知佑才静下来道,“我当时予她玦玉,就是因为她一进宫,便估摸着很长时间不得见。可如今这番,却是我的差错。”
她所言所想所愿,他都知晓。可成如今这个场面,他是没有丝毫预料的。他一直都不太愿意认清;自己早就开始后悔了……
他只顾及着宫里头的看法为她好,却忘却了她本身,兴许就不好。
阿满自然是不知晓自己公子在说些什么,满心疑惑之际望向远处的方向,就看到齐昭月恢复成往日尊华。阿满怔了怔;可话说回来,这皇公主也的确太怪异了,像这种失仪的举动,往常是如何都不会发生的!
“侍卫的事情嘱咐好了么?”缓下性子,齐昭月只觉得自己,完整的说完一句话都艰难。
“好了。”景蓝在一旁点着头,心下却是对齐昭月的转变诧异不已,怔道:“侍卫已经向普化寺出发了。”
“也别跪着了。”齐昭月对着驾驭的车夫道:“这事儿是本宫自己不注意,与你无关。这大街上车旁的侍卫宫女本就多,就不要聚在一块儿惹眼了。”
车夫领命起身归位,宫人也都散开。只有景蓝扶了上来,问道:“皇公主方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金足可还活动?”
“有些麻。”齐昭月冷静下来一想,自己还是冲动了些,“你扶本宫上车,我们走吧。”
“是。”景蓝领命,扶着齐昭月一步步上车。
待江知佑坚持让阿满赶着马车追上去,穿过集市上的车水马龙,齐昭月的马车却早早在前,启程向皇宫赶去。
“公子。”阿满望着接踵而来增多的马车人群,着急道:“这条街离皇宫虽说不远,却也不近啊。这个时辰,马车人群都多的不得了。我们怕是赶不上去……”
望着车窗外的繁华,江知佑静下来,沉稳的叹了一声:“如今这情势,赶上了也是枉然。”
阿满一看日头,“这赶路赶的,都酉时五刻了!”
这赶上了,也当真枉然。
“那,是跟还是不跟呢?”阿满问着。
“自然跟。”江知佑望着前方的路,宫中的事他知晓的比常人多的多。这宫路不平,她要走,他便陪她。
进了一扇扇宫门,齐昭月才问景蓝道:“侍卫的竹木和黄幡?”
“回皇公主。”景蓝道:“因着街上人多,马车行驶的不敏捷。而侍卫们脚力快,在未进宫前便跟上来了。皇公主的马车进出有令牌,这竹木还是由宫中的侍卫拿着。外殿的人自然不好拦着,只是……”
这话音还未落,马车外便传来呵止的声音“停!”
内殿中马车是进不去的,盘查也是最严。齐昭月缓缓下了马车,众人才行礼道:“皇公主千岁福安。”
“都起来吧。”齐昭月带着侍卫走近殿门,便受到了阻拦,首领公公当场就道:“皇公主多多少少知晓宫里的规矩,也被为难奴才们。”
“怎么会?”齐昭月侧眉道:“本宫今日是领母后之命出的宫,这些竹木看着喜庆,又不是什么匕首凶器,怎的就不能进去?”
“这,这……”首领公公为难的劝道:“皇公主虽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出宫,却也没有这方面的许可,将竹木带进宫啊。宫里的规矩,便不可随意将宫外的东西带进宫。若是皇公主想要竹子,只要跟敬事房打声招呼,招录竹子,那也是极其简单可行啊。”
“若是要那些常物,本宫就不用从普华寺挪进来了。”齐昭月显然一副你到底是让不让进的摸样,看的首领公公内心焦急不已,“这,就算是普华寺…奴才们也不能做主啊,皇公主!”
这话说着,首领公公就跪了下来。
这当着是难办的一件事儿!这不让进,是因为职守所在。圣上喜爱皇公主,可万一这竹木之事被圣上知晓所不喜,他们便是没有恪尽职守,那是大罪!赌都赌不得!可不敬上下尊位,不听皇公主的吩咐,也是欺上冒犯。
这进退两难,不然也不会这么耗着难办呐!
早就对着一旁跑腿的小公公使了个眼神儿,首领公公也只能敬道:“皇公主,这竹子不妨先交给奴才们。皇后娘娘若是允了,奴才到时候再给皇公主送到初华宫里去?”
“等本宫禀告完母后,这竹子都要枯了。”齐昭月指着竹子道,“公公难不成没见到么,这竹子,开过花已经有些时日了。”
“这。”首领公公听罢更加为难了,“皇公主,这竹子既然都是开过花的死物,您又何苦费心送进宫呢。这寓意,怕也不好啊!”
“行了。”齐昭月打断道,“这些个事儿本宫比你清楚,你现今就是说吧,是让进还是不让?”
“奴才方才已经将这事儿禀报上去了。”首领公公斟酌道,“皇公主您,您不妨等等?”
“父皇母后都繁忙于事,你若禀报上去批文,怕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这事儿批下来!”齐昭月道,“难不成公公要本宫守在殿门外个两三天?本宫晚些,可还是要跟母后请安。”
“皇公主既然晚上要去见皇后娘娘,那何不妨晚上跟皇后娘娘说说,这竹子……”首领公公想着法子。却再次被齐昭月止住道:“本宫都说过了,这竹子,不可留到他日。”
首领公公刚想说些什么,身后便传来一个声响,“奴才惶恐,不知皇公主,是出于何因,不能将其留到他日?”
听到声音,齐昭月的双眸亮光一闪而过;吴辅国!

☆、第24章 通融

吴辅国望着站在殿门前齐昭月,韵着心底的话儿,走近才敬道:“给皇公主拜安。”
“吴主客气了。”齐昭月点头颔允。
“奴才不敢当。”吴辅国手上拿着拂尘,对着齐昭月就是一礼,遂后就道:“奴才在殿门内,恭候皇公主多时了。”
“恭候多时?”齐昭月有些诧异,“不知何事,能让吴主候本宫多时?”
“今儿个晌午惠妃娘娘午宴,邀请了贵妃娘娘和各位主子赏花。”吴辅国道,“由着那时皇公主还在禁闭,上午才被皇后娘娘免赦,一早就备着出宫。惠妃娘娘听到这事儿也晚了,便没有邀皇公主。”
惠妃?齐昭月面色不露端倪,心中却琢磨着;安家安瑢,大理寺少卿嫡女。只是在宫中过世的很早,所以没什么印象。
只是大理寺少卿贪污受贿一案,却是举国震惊!
“惠妃娘娘邀本公主去赏花?”齐昭月笑道:“本宫茶宴上可是减免的什么都不剩,还邀本公主去,是为了借个兆头?”
“皇公主说笑了。”吴辅国礼道:“皇后娘娘对后宫下牒的减免,早就开始了。如今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这赏花也是惠妃娘娘宫中成片的紫荆花开,灿丽引蝶,故邀各宫观赏。”
“晌午的宴,现在都戌时了。”齐昭月望着凭栏揽阳,道:“这发生的事儿,吴主不妨便明说了吧。”
“娘娘和各位主子的事儿,奴才不好言论。”吴辅国道,“只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让奴才在殿门候着皇公主,邀皇公主走一趟宜和宫。”
难怪这人出现的这么快,她还以为要好好待上几刻钟!
“有件事儿,想必吴主方才赶过来的时候,就知晓了。”齐昭月对此事先不予多讲,指着侍卫肩上扛着的竹木道,“这竹木开过花,离土后就更加存不长。本宫辛辛苦苦从普华寺求来,自然不放心让旁人看着。可殿门的侍卫看守又不让本宫进去,不晓得,吴主怎的看?也要按着宫规,拦着本宫么?”
“奴才不敢。”吴辅国一颔首,才道:“只是这规矩,历代都这么过来。还望皇公主海量,不予计较。”
“容奴才多句嘴,几颗竹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吴辅国继续道:“皇上素来夸奖皇公主识体端庄,今也诚然如此。这回赶着去宜和宫,皇公主跟皇上皇后娘娘说道说道。这竹子,奴才立马就带人领着送到皇公主宫里去。”
听罢,齐昭月缓缓笑道,“如此说来,惠妃娘娘这赏花宴延迟的,让父皇母后都齐聚一堂,也还真是巧?”
“是皇公主吉瑞,赶上时候了。”吴辅国回着话,俯身请让。
齐昭月对着后面的侍卫嘱咐道:“现今回宫,你们也无须奉母后的命令护着本公主。便随着看守,把你们辛苦一番的得物,照顾着吧。”
侍卫面面相觑,扛着竹木领命。
这两人扛着竹子下膝的画面还是蛮喜感的,齐昭月笑眯眯的走进殿门。望着远处安放在殿门内抬放的步辇,微微侧眉,“吴主准备的真妥当。”
“皇公主谬赞了。”吴辅国颔首道。
对着景蓝使了个眼色,后者示意的将一旁的侍女遣开。
“吴主应该也知晓,若是本宫偏闯殿门不可,侍卫也拿本宫没法儿。”齐昭月道,“毕竟几颗竹子,就算违反宫规。本公主在父皇母后面前说道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本宫总归,是父皇母后的嫡出所生。”
吴辅国见景蓝将一旁的人遣散,直白道:“皇公主若是有什么不好道外人的事,奴才恭听。”
“茶宴上的事情,吴主知晓几分?”齐昭月缓下笑来,望着吴辅国,“本宫是指,皇姐意指本宫所戴茶花一事。”
“这。”吴辅国话音一顿,随后一副难为的样子,“茶宴一事儿,已经过去半月之久,当时太子和大臣公子们在海棠轩。奴才两方顾着,对这事儿不太知晓。且奴才这个年纪,事儿多杂,也记不大清楚;当时是个怎么回事儿了。”
“吴主记不太清楚?”齐昭月微讶,随后道:“那本宫给吴主简单的说说;当时皇姐见本宫头上佩的茶花艳丽好看,便向着御花园讨要。可东北方地震,并没有这花贡。本宫可谓是好说歹说,才将这花儿说成假的。”
齐昭月望着吴辅国缓缓道,“可这事儿,吴主难道不是最清楚的那个人么?茶花这活物,可还是要经过吴主的手,才能送到本宫手上呢!”
“皇公主应当知晓,宫里除了宫规之外,还有些特别的规矩。”吴辅国这话说完,齐昭月却在原地不动,也不言语的望着他。可眼角略带的笑意,却不是那么纯良。
“茶花一事,就算有些名堂。这宴都过去半月,奴才若是再拿出来说事儿,便显得家子气了。”吴辅国半响才接着往下说,只是低着头,齐昭月见不清他的情绪,只听他继续道:“有些事情奴才不言不说,皇公主心中知晓便好。这背后,奴才只能劝皇公主还是莫要插手。若是皇公主执意追究,奴才也只能谏一句;即使是皇后娘娘,也未必能牵扯得清这背后的门道。”
“且不说,这事儿应该也碍不着皇公主的眼。皇公主又何必掺和?”吴辅国道,“皇公主既然来问奴才,想必也多多少少知晓这后面的深度。单单初华宫中,若是挑明儿。恕奴才多句嘴;皇公主一宫的人,怕也是要惩的只剩皇公主一人。”
齐昭月有想过这牵扯之深,却也没先到会如此严峻。这唬人的话里几分真假,都还是要自己辨认的。
“可反过来说;私底下的事儿也是可造福一方。”见齐昭月没有说话,吴辅国缓和道;“奴才的命虽然都不打紧,却也望皇公主高抬贵手。”
齐昭月缓步走着,明了道:“本宫知晓;宫人不是人人都像本宫一样,锦食不缺。”
“奴才不敢。”吴辅国连着就接了下一句,道:“皇公主,步辇就在前面。还请皇公主上辇移驾,莫让皇上皇后娘娘久等。”
“那就有劳吴主,扶本公主一把?”齐昭月并没有想结束这话儿。
“是。”吴辅国搀着齐昭月上步辇,齐昭月一等吴辅国搭手,便道:“茶花一事,吴主不会再拿出说道。但这门道复杂,吴主还牵扯其中,怕是有不少好处?”
吴辅国的眼神一黯,随即又听到齐昭月道:“若是本宫能让吴主所得,比至今翻几翻。不知吴主可否,与本宫通融朝堂?”
这话音未落,吴辅国的身子就僵住了。
“当然,本宫并不是要掌政囤权。只是想知晓些实事,而并不是坐在宫中,听着琳琅杂乱的断语片章。”齐昭月望着前方圈围的宫墙,道:“权势囹圄,且不说本宫是个笄礼后便要下嫁的人。这只不过是通个话而已,对吴主应是极为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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