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选项:窄版宽版 主题设置: 字体大小:小号中号大号加大 恢复默认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12页

好书要分享,发给朋友看:

“铁血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锦国相安太平甚久,又与华国交好,好日子过的都将昔往忘却。我敬佩大哥一身功成十年安,可现在这摸样,却也有也内患。”赵冶乾看着江知佑的摸样追忆往昔,随后才道,“西岚那边,探子是说如今老兵主去世了,他的两个儿子在争夺位子。”
话至此处,两人相望一眼。皆沉下心绪,了然的都不再言语。
“皇公主在笄礼后,便要下嫁了吧?”赵冶乾算起时日,警醒道,“我听阿满无意中说,你们走的近?知佑,皇公主与皇后一脉,却始终是皇家的人,万事还是谨慎为好。当年大哥的事情,便是君心叵测,君要臣死!”

☆、第21章 许肯

“皇公主与知佑定亲,很早之前圣上就下旨了。”江知佑望向一旁的灌木葱葱,“阿满是将军送到知佑身边,陪知佑至今的人。从小性子就憨厚老实,将军如此套话,可是不该?”
“每每说到这些,你总是避之而言其他。”赵冶乾叹气,随后道:“我若不跟阿满套话,你可愿跟我坦白?”
见江知佑抿唇不语,赵冶乾继续道:“知佑如今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当年的册封,难道就没有丝毫疑虑?”
“疑惑当年父亲疲死沙场,是当今圣上所为?”江知佑没有避讳,淡淡笑道:“那七年后的一场软禁,浩浩荡荡的,怕是做戏给天下人看?”
赵冶乾一怔,江知佑随后道:“知佑,从来都有想过;若父亲活着,怕也是场震乱。”
自古功高盖主,不是没有。可万人空巷,拜呼天佑锦国,赐之良将,却唯独一人。
幼时最深的记忆,不过几瞬。
他自出生,父亲便在战场杀敌卫国。连身影,现今记起来都模糊。只记得父亲死讯传回来的时候,京都家家户户点天灯悼哀祈福。
据说那天,百姓都哭倒在将军府门前,三日不曾离去。而当时的他,却和娘亲身在皇宫。后来他才晓得;这是变法儿的软禁。
虽然年仅四岁,可身边人的尊敬礼仪,便让他隐约知晓尊卑。后来懂事些,才知晓当天发生的事情;娘亲的哀痛,和那个素来高高在上的女子;一袭凤冠锦绣,腹部突起却艰难的跪在娘亲的面前,一脸带泪的诉疚。
父亲后来被追封为护国将军,娘亲也顾念仪表淑德,被封为尊华浩命夫人。可娘亲从此之后,便消寂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频频出神,然后将他拥入怀里,静滞的流泪。
他早产三月生下来,体弱虚患。娘亲于他,更多的是顾念身体,似乎从来都不严守文礼。可有些事情也甚是稀奇,即是如此,他却成了如今沉静的性子。而太尉府公孙一族向来是严守礼道,公孙正名的性子却与他兄长公孙正成的性子天壤地别。
直到七年后,又是一道圣旨进宫。
他至今都忘不了,娘亲拿着圣旨的摸样;身子颤抖的哆嗦在地上,压抑着泪,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只是随后望着他,一脸悲痛。抱着他断断续续的沉泣,“佑儿,你父亲对不住你……”
进宫拜见的,是当今皇后慕容舒,也是当年那个下跪的一国之母。那时她的神情,颇为怪异的不解。当挥退宫女,殿内只剩下娘亲和他;
娘亲便不复往日沉稳,焦急道:“皇后娘娘,将军他……”
“你接到旨意,便晓得应该是多生变故。”慕容舒道:“当年江将军为了你们妻儿,自缢沙场。现今却有人呈报;说江将军当年串通旧部,可能是假死。这消息,哪怕只是个苗头,都决不能姑息。”
“江夫人,君主都是绝不可能容忍欺诈。虽说当年江将军之死,圣上不是没有愧疚。但想最多的,却是想着如何笼络民心。”慕容舒说到此处一怔,侧眸望着他喃喃道:“不然历朝历代,哪儿有皇公主还未出生,便定下婚嫁的。”
娘亲黯下面来哀伤,他只听慕容舒道:“江夫人,有些事情便是残忍了些,可你也要明白;如今这事若是当真,就算江将军真的生于世间,都怕是…不能苟活。”
这事至今想起来,他也不知晓是不是所幸。所幸后来查出,呈报之事有人作梗,想借此牵动朝野动乱,他与娘亲三月后出宫。可娘亲那一丝盼望却又瞬间落空,整个人大喜大落,最终抑郁而终。临终前陪在床头,他当时只回想起;娘亲说父亲对不住他,可父亲最终对不住,却只有娘亲自己。
父亲出战多年不顾前后,留妻独守来面对整个朝堂的局势争端、孤苦无依,又怎是真英雄?世人都道是护国将军英勇善战,却都不知晓,他嗜杀。不然娘亲日日以泪洗面,对着父亲的牌位,也不会尽是缠怨。
“当年父亲功高盖主,风劲一时。”江知佑望着赵冶乾道,缓缓道:“身死沙场却佑锦国十年长安,七年后却又传出父亲假死的消息。遇上这事,这怕是任何君王都忍不住要发怒的。将军也不曾想;圣上是如何的决择?若是真想要一个人死,就算功论再高,也只是一杯酒的事。”
“将军也知晓。”江知佑望着赵冶乾,沉下情绪道:“父亲行军,每每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当今圣上会是如何的坐立难安?”
虽说子不言父过,但一意孤行的胜战连连,都是君主所容忍不了的。所以最终,无论父亲是否战死沙场,都活不得。
他是父亲的独子,如若不然,他都不晓得,为何他会对自己父亲的事情,如此淡漠。可以如此,去揣测一位君主,被忽视至今。
“这事不得深说。”赵冶乾叹了口气不再言于此处,反转道:“可知佑应该知晓,皇公主是个什么性子?与你又如何?若不是有图,又怎会委身去将军府?”
“将军消息灵通。”江知佑对这样尖锐的言辞不作表情,“阿满竟是通风报信的去了一趟赵府,怕是又呆了不少。”
“知佑。”赵冶乾望着江知佑,严肃道:“你觉察皇公主的意图,难道就没有丝毫的疑惑去试探?听之任之,不是你取舍的性子。”
“将军。”江知佑垂眸,“皇公主,会是知佑的妻。予自己的妻子添一堵墙,非知佑所欲。”
而且像往常,待生人一样的试探她?
她得空出宫,虽然一切如常,但画舫上那突变而来;神情的眷恋,便说明事情都不复往常。她小心翼翼的问候他,连尊称都免了,甚至避开他的视线,却又硬撑着两人单独在竹菀转了半个时辰。他的确是不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但他知晓她的确是齐昭月,这便足够。
固然,在她找他的时候,他又怎会去试探真假?一想到,他无意话语后得来的偏激。若是因为他这一次的冷漠,换来她以后越发的沉默,越发谨慎的用强势来粉饰脆弱,他便不舍。
便是如此,连原因,他都可以不去深究了。
赵冶乾微震,随后叹气的挥手道,“罢了,阿满在厂房外面,你领着他一同回将军府吧。”
可还未待江知佑离开,赵冶乾便沉下眉目,又想起什么似的唤住道:“知佑,虽然你一直唤我将军,但我却一直将你当做亲儿。此事我不可能不出手。你当齐昭月是妻,我却未必当她是媳。若是有端倪,望你不要插手。大军十几厢骑,不可能就因为她贵为皇公主而许肯!”
“大军十几厢骑?”江知佑的步子一怔,侧脸一瞬被鼻尖勾勒出刚毅,“知佑知晓父亲在军中威望颇高,对知佑的事情莫不关心。但知佑的妻,却只需知佑自己许肯!”
望着江知佑离开的背影,赵冶乾皱起眉目;知佑沉稳,却依旧逃不了年少的方刚血气、儿女情长!
而厂房外,公孙正名在早早的就在马车里候着。阿满也坐在车头,见着江知佑走过来,活脱的跳下马车,远远的就唤道:“公子!!”
这一声儿喊的不小,惊得马车内的公孙正名端茶的手一怔,足足洒了半杯茶水在衣袍上。随后懊恼的下车就想训斥,哪知江知佑一走过来,便对着他道:“下车。”
见着江知佑严肃的样子,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呢。可待他下马车,江知佑却道:“我向厂房借了匹马,你骑着去太尉府一趟。”
“还去太尉府做什么?”公孙正名望着日头,“这时候,皇公主都差不多回宫了。去太尉府探问,怎么会需要一个多时辰!”
“路上,我向正成兄飞过一纸信。”江知佑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让他带着皇公主在府中多逛逛,拖延时间。”
“什么?!”公孙正名惊了,“还拖延时辰?我们半路溜走,皇公主怕是气都气起来了,拖延时辰到这个时候去晃晃脸面,这不是自己找气受么?而且之后皇公主笄礼,到时候忙的将此事忘到脑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是?”
“正名兄不觉得,凡事都要有个交代么?”江知佑清笑道,“若不是你先忘记厂房的事情,知佑也不会应承皇公主一起去太尉府。”
“果真如此?”公孙正名虽然被说的有些心虚,却也对江知佑的话有所质疑;在将军府,那个说许久未拜访他娘亲的那个人,是谁来着?
不过这半斤八两的,他也就不计较。只是,“可为何要我骑马过去?”
“因为只有正名兄一人跟皇公主聊表歉意。”江知佑缓缓说着。
“那你呢?”
“知佑自然是跟在后面。”江知佑正经道,“看着。”
“哈?”公孙正名愣住了,人反应过来还想问些什么,耳边就传来江知佑的声音,“正成兄延迟不了多长时间,正名兄还是别辜负兄长一片心意,快些走吧。皇公主最晚,也差不多回宫了。”
江知佑说完这话就上了马车。
于是,快马加鞭。公孙正名真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没事干!这好好的马车不享受,偏偏骑马折腾!待终于快到太尉府,他远远的就看见齐昭月要上车的步子,顿时就出声制止道:“皇公主!!先留步!”
所以齐昭月一转头,看到的就是公孙正名拉缰绳下马的举动。默然望去,却只听见公孙正名摸着头不好意思道,“知佑与我半路有事先走,负了与皇公主之约,故来赔罪。”
齐昭月没有说话,盯着公孙正名半响,公孙正名却不知所然道,“皇公主可是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齐昭月听到这句话,便知道这赔罪没了下文,瞬间甩袖离去。只留下公孙正名在一旁,对她诧异的举动愕然不已。
齐昭月当然是觉得;公孙正名一骑马匹登场,就说这句话,还不如不出现的好!
“公子。”阿满眼见着江知佑远远的望着,忍不住道,“公子既然来了,皇公主也还没有来得及回宫,又何必让公孙公子去传话呢?”
这大老远的跟着,还得小心不让皇宫侍卫发觉,跟做贼似的。
江知佑望着身上佩着的半厥软玉,抬眸望着隔得甚远的马车,“若是出去,会耽搁她回宫。”

☆、第22章 竹报

公孙正名望着齐昭月的马车就这样扬尘而去,回头望着江知佑隐匿的地方叹了口气,“这两人真是……”
“二哥呆笨!”公孙琳这时牵着公孙正成的手走出府邸,恰好见到这一幕。蹑手蹑脚的走近自家二哥身边,抬头就娇声道:“表姐喜欢的是江哥哥,你来她自然不欢喜。”
“你是怎的就晓得,她齐昭月喜欢的是江知佑?”公孙正名实在是不明白;自家小妹为何对这个问题如此坚守。可问话说至一半,才发觉自己道出了名讳,齐姓可是不得言说的。
随即微微懊恼的望着自家的小妹,后者却嘟嘴道,“二哥你真是奇怪,江哥哥那么好的人,表姐为什么不喜欢?”
公孙正名,“……”
没听到自家二哥的反驳声,公孙琳继续数落道,“不止如此,琳儿早就从大哥那边打听到,江哥哥是要来府上的,就因为你才没赶得及。如今你匆匆的赶回来,没有把该带的人带来,还一句讨喜的话都没有。表姐有好脾气对你才怪!”
结了,合着他堂堂太尉府嫡出的公子,还不该回他家!公孙正名低头望着自家小妹,揉捏她的头就训道,“多大点孩子,就掺合大人的事儿!”
公孙琳鼓起腮帮子就挥开公孙正名的手,不服的道:“二哥才是呢!多大的人了,连这点儿事也看不出来。”
公孙正名正要好好训训公孙琳,耳边就传来公孙夫人的厉止声,“正名、琳儿。”
公孙夫人刚发现这边的动静,便制止一双儿女。这也不看是在什么地方出了什么事儿,还这样视若旁骛。
被公孙夫人这么一说,公孙正名才看到被府中人架着离开,哭嚎不止的杜蓉。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大哥,公孙正成却摇头不语。
眼见着杜蓉发髻散乱,手脚无力被家丁抬进府,整个人恍惚有些惨淡。可一偏头,看到的公孙琳拿着手中的糖人目不转睛。这差异是在让公孙正名无奈,瞬间就将小妹手中的糖人抢了过来,问道:“二哥方才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公孙琳懊恼的看着自家二哥,踮脚抢又抢不回来,怒道:“你先将糖人给我,我就告诉你。”
公孙正名耸耸肩将糖递回去,又训道:“你一个女子家家,这外面乱成这样,你没见到吗?也不避避。”
“琳儿自然是看到了。”公孙琳快手的夺回糖人,顺道舔了一口,才鼓起腮帮子道,“不过祖母说过;有些事情就算看到了,也要当做没见着,这样才有糖人吃。”
“若是给你一根糖人,你以后便说;你表姐不喜欢江知佑如何?”公孙正名想看看自家小妹到底有多好收买。
“好啊!”公孙琳晶莹的双眼瞬间笑成一条缝,满眼发光的憧憬道:“二哥你给我一根糖人,我就说一日!”
公孙正名听罢,顿时觉得自家小妹;不管是谁,只要给她一根糖人就能把她拐走。这可怎么是好?公孙正名愁绪刚起,不过低头看见自家小妹的身板,他顿时觉得这事儿还早了些。
不过后来,果真就有个不拿糖人的人,把自家妹妹拐走了。他知晓却也迟了……
“二哥真是笨!”眼见两人的协议达成,公孙琳笑嘻嘻的就道,“半月前才输给琳儿甜点,如今又送上糖人。表姐喜欢江哥哥这事儿,怎么会因为琳儿一句话就变呢!”
“……”公孙正名实在是很想去问问祖母,是怎的把小妹养成如今奸诈的摸样。
马车上,齐昭月望着渐远的太尉府,用右手撑起下颚,眼神渐迷的望着一层层石路退隐,“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公主。”景蓝望了眼日头道,“酉时一刻。”
“这里附近可有集市?”齐昭月想起出宫还要办的一件事儿,止住车夫的赶驾,“停。”
“皇公主?”景蓝察觉马车缓缓停下,颔首议道:“时辰虽还有余,但这个时辰百姓都在上街逛集市,人群聚多,往返怕是不顺畅。”
“不顺畅?”齐昭月掀起卷帘,望着窗外熙来攘往的人群,微眯双眼的意有所指道:“若是太顺畅了,还要宫内的大内高手何用?”
景蓝一首礼遵从,才道:“皇公主千贵之身,景蓝还是觉得不要亲自去为好。不知皇公主询问集市,可是要采办些什么?”
“本宫自然不去集市。”齐昭月缓缓的笑道,“本宫为佛堂抄录佛经之久,用的黄幡都取尽了。想想也觉得过意不去,思近想来;这普华寺就在京都城内的半山腰上,灵气好的香火极盛,那上奉的贡物也是极其通灵!”
“且不说绕过集市,离这里也就相距个几百里。本宫想;皇宫的侍卫总是不同凡响些,去寺里求取些黄幡,这一去一回也耽搁不了多少时辰,也全可当锤炼磨砺。景蓝,你说可是?”
景蓝当场就被这一番话给怔住了,下意识的点头,心想的却是;皇公主大约是跟几个侍卫有仇?这普华寺灵是灵,但这一来一回;还要绕过集市这般繁华的区段,走半山腰的山路。这就为了取些‘通灵’的黄幡回来,怕也真折腾人。
“是,景蓝这就去吩咐。”景蓝刚按下思绪领命,却又听齐昭月道,“对了,本宫还听说寺中有人祈福,用开过光的符挂在竹枝头,意为竹报平安?”
“是。”景蓝没想到齐昭月对此的耳闻,解释道:“这都是祖辈传说下来的事儿,据说是有群人面猴身,一手一足的山魈常常下山作恶,住在山下的家家户户被纷扰不已,民不聊生。后来,逐渐的有人发现;山魈惧怕竹子烧开炸裂的声响,所以后来报安都用寓于此。而新旧换年更是燃爆竹木迎春,驱走山魈迎庆。”
“后来佛法传承,更是敬禅。而普华寺的竹林,历任主持都是在林中圆寂,故被百姓传颂是佛气凝聚之地。”景蓝继续道,“后来也不晓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跪符祈安,可这习俗也渐渐的就成了。”
“是个好兆头。”齐昭月夸奖道,“既然如此,你也同侍卫顺道说一声,将林中开了花的竹子挪几棵送进宫。”
“挪进宫?”景蓝的注意力瞬间放在了后面,随后为难道:“皇公主,黄幡带进宫是说的过去的。毕竟守宫门盘查的侍卫,也不好对皇公主的马车如何。皇公主只要之后跟皇后娘娘通报一声,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可这竹木……皇公主也是知晓宫中的规矩,这竹木就算寓意着极好的名儿,怕也是进不进去的。且不说还是开花了的竹子,虽然不会直接被拦在宫门外,可殿门……”
“所以本宫要先回宫,通通气。”齐昭月如此道着。
“近来朝中事影响后宫颇深,皇后娘娘要事繁多。”景蓝犹豫道,“等皇公主拜见皇后娘娘,将这事儿说通,这殿门怕是也关了。”
“难道真的只能禀告母后么?”齐昭月望向远处皇宫的方向,“若是本宫记的不错,这方面严谨的守着的,又能在本宫面前说上话。本宫还要顾及些,又能听得进去话的,还有一人。”
“皇公主是说……?”景蓝微震,随后听齐昭月道,“自然是宫中第一仆主,吴辅国吴主。”
齐昭月心中有数的是;出宫的时间是有限的。将最重要的事办了,办的不顺心,总是要拿其他可以顺心的事儿压压气。
“皇公主!”景蓝听罢,有些焦急了,跪坐在马车上就叩首道:“茶宴上的事儿,景蓝晓得都是景蓝的失误。皇公主此举,恕景蓝斗胆!此举存着心的给仆主找茬,可是……”
“茶宴上怕是你第一次失误?”看着景蓝的摸样,齐昭月叹了口气,倒是跟她当年在母后面前犯错一个样儿,“虽然本宫笄礼后便下嫁出宫,但也难保不会出些什么差错。步步谦和有礼、手藏利刃总是没错,这些本宫心中有数。”
12/98首页上一页101112131415下一页尾页
键盘操作:←(上一页) →(下一页) ↑(向上滚动) ↓(向下滚动)

下载《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集电子书:

zip格式(压缩包,文件小,下载快)
  
txt格式(各种设备,下载即可阅读)
雨下下雨的其他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热门小说:
陆犯焉识 追寻生命的意义 平凡的世界 这边风景 漫漫自由路-曼德拉自传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随便看看:
女王 最后的女匪 大唐万户侯 至尊无赖 我愿长醉不愿醒 战狼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