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25页
“禀皇上。”花笙在公孙晄之后,道:“晋郡县其主传来急缴,说预计一月后灾民南下至京。而东北受灾郡县共三县七十二郡,灾民数默约千万,郡县主急缴言说有病疫荒漫,能活着南下至京数,微臣觉得也可达一千有余。”
群臣寂静,花笙这转偏过甚的作风,实在让人不知所云。只有朝中老臣,除却方才公主贺宴反对,便没了动静,像是在静寐般默然。殿中只有花笙继续言说着,“毕竟,东北边界往上是山脉,进山的人颇多。东北经济大都是作物伐木为营,能有精力财力南下之人,微臣觉着大都是富商。而京都商户本就是在录在册,分配妥当。多出这千余人,怕是有损京都现今的安稳。固然微臣觉着,圣上若安顿这群人,最好要有个万全的法子。不然东北之灾,连京都的繁华都不现复存,那才当真是家国之失。”
“皇上。”上官丞相听罢议道:“微臣觉得花侍郎言之有理,应当有绸缪之观,先稳住京都,再就支援。”
“花侍郎分析妥当,尽了户部之职。如今户部尚书卧病,那这安顿的法子,花侍郎必也是想的出来的?”王御史顿然出列,斤斤两两的问道“能为圣上分忧,想必花侍郎尤幸之极?”
“能为圣上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花笙一拜,叹道:“但恕微臣,也有微臣的难处。就比方说这安顿打点上下,哪里不要些开销?可如今国库被元老守得死死的,微臣实属不好开口,也办不好这事。”
不好开口还说的这般直白?当朝几位元老听到自己的名,眼里凑出条隙瞅瞅花笙,遂然不语。
“微臣一直疑惑,锦国当今消耗,国库有余,为何不用。”花笙道着,“朝中智者多妖,比起安黎公主之妖更甚。固然微臣只能谏言,让安黎公主远离京都,以免妖上加妖。”
变个说法就一个花样,这前不着后的事情,偏偏还就能让花笙说出花儿来!
“一再藐视朝堂,当真无法无天!”王御史在殿中甩袖浮气道:“皇上,花侍郎一再胡言,上朝跟喝了酒似的,时而清醒时而醉。如此礼仪,当真……”
“御史大人。”花笙打断了王御史的话,“如今最打紧的,是下官如何的不尽礼仪么?祭天台之事,总有些人推波助澜。大理寺至今可都没个音儿呢,跟微臣醉着醒着有什子关系?门下审不过银两出来,户部也就民间百姓之念可以上禀。公主之事当下,便是户部最可言说之事。可乃户部所困之事,偏偏公主千尊贵华不好做主。”
“皇上。”朝上之上尽说些有的没的,终有人按耐不住出列转移话题,“侍郎大人所言偏激,如今局势紧张,还是先搁置一旁。而侍郎大人又说这灾民之数皆是商户,那想必也是比刁民通情达理的,此事慢慢商议总可顾全。可就是白银丢失一事,势必要严查!给灾民百姓一个交代,还朝堂一个严谨公正!”
群臣听罢皆议,遂然都纷纷点头而拜:“事要彻查,望皇上明鉴。”
“皇上,微臣有要紧之事启奏!”公孙正成借此出列,“微臣觉着探子所禀有差!灾情非人能所料,一月之后灾民商户南下之说真真诧然!”
群臣惊华满殿嘘唏,便听公孙正成道:“那急缴所呈异然,郡县相隔甚远。而几缴上的官印却有五六之通!东北既是百姓因灾暴乱,又有病疫流行。多郡县之主,自身都焦急烂额的自顾不暇,怎会生生的凭空在一起上急缴?最正成不过,也应该是一道道上缴连续不断,烽火四起,才算得上是暴乱之景!而这急缴字迹略微工整,怕是有异!”
“司业大人这番话…凭空猜测居多,可有什么凭据?”大殿中顿然静的连发落的声音都听的到,上官丞相锁眉皱然。
“东北共三县,而微臣手中有份各县通关所渡之物,皆是粮食居多,占有九成。而东北灾情,居多似乎也无异。可偏偏近月之量,是东北震后一两月的翻倍,运往一方。难不成东北三县,都知晓今时今日,还会再震?”公孙正成从袖中拿出清单递上,吴辅国领呈。
“司业大人这话当真骇人!”有臣子道:“这等粮食之渡,成数怎会这般快的出现在大人的手上?”
“诸位大人,所谓兵之反谋。”江知佑出列,轻语温缓道:“囤粮招兵,夺敌方之授银,杀敌方头首示之鼓气,邀郡县百官而谋之设瓮。下官觉得,说的通。”
一句话寂然了满殿。
“户部侍郎花笙目无朝纲,罚俸两月,另安好南下灾民。御史说论过失,呈折子上思。思意不过,便禁朝至过。”齐谨元一直沉着眸子,朝中重议至此,却拂袖离去的下了御台,“朕乏了,退朝!”
“皇上?!”群臣震了,这事情还未讲完,如此大事怎可就此退朝?群臣望着江知佑,又欲言即止的盼着皇上。可如何都拦不住,也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齐谨元返了回去。面面相觑的想着自个退了朝,要写多少道折子言说东北之事。
出阶之下,江知佑候着花笙至来。
“侍郎屡屡拦住御史大人所言,江某在此谢过侍郎。”江知佑开口道。
“江大人连谋反之事都预料到了,又怎会不晓得,花某所言皆是圣上所望?”花笙心中了然,清笑道:“朝堂之上已然够乱,你上朝,群臣扯着旧底子三天三夜也说道不完。花某还想早些下朝,自然按耐不住。江大人多想了!”
“若不是正成兄后来所禀之事,侍郎依旧要让公主远离京都?”江知佑明眸。
“公主远离京都,如何都比同江大人一月之后成婚所盼的好。”花笙不经意道:“微臣一再挑拨,圣上也不见喜怒,想必心中早就有了底。如今上朝,圣上更是一言不发的听着群臣吵。而平反谋乱,大致半年。大人断然不会护在公主身旁,公主不如离这是非之地远些。”
“自然,不论江大人说什么,花笙都不会变了主意,朝堂中长着呢。若江大人有本事,便在微臣有所之成前,早早娶了!”
“似乎在正成兄言说之前,侍郎并不知晓谋兵之事。”江知佑默然,挪话的说起另一件事。
“的确未曾深想,只不过,俊耸针锋层层对,不晓知秋有江郎。”花笙挑眉,“此言并非夸大,一叶落而知秋,花某敬之。不过就算是司业大人,最后并未说出谋乱之事。江大人就当真觉得自己,能安安稳稳的在京都待着?那声报,如今想来当真及时。御史大人可是时时都备着江郎谋略之说,预支江大人离京呢!偏偏大人自己送上去……”
“不过送上去才好!”花笙随即一想,道:“王御史老谋深算,你送上去他还迟疑未必敢接。”
“恕我冒昧,侍郎大人今日朝堂上对着公主,是怎个原因?”听着花笙漫不经心的言语,公孙正名皱眉。
“家母故人之女。”花笙悻悻然的笑着,对着公孙正名就道:“公孙兄这是帮着江大人过意不去?不过公孙兄实属放心,花某所欣赏的女子,还是偏向赵家小姐多些。豪爽耿直,过日子才不累……”
公孙正名愣住,花笙曳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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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附意
公孙正名回过神来,偏头就道:“花笙方才那话简直故意!他上朝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几曾何时有这个闲工夫,同赵歆雅那丫头打过交道?!”
江知佑轻笑,刚想接话,身后便传来公孙正成的声音,“如今我朝,司仪大人姓赵,典仪大人姓赵,工史大人也姓赵。不止赵将军一脉的,便有三四家姓赵。你是怎的就知晓,侍郎嘴里念叨的,是武将之女的赵小姐?”
“大哥。”听到来人的声音,公孙正名无奈唤着,却又被公孙正成说道:“你如今年龄也不小,倘若当真在意,便趁早去提亲。毕竟姑娘家到了出嫁时候,怎会待字闺中的一直等着你?”
“大哥自己,如今二十好几,在婚事上不都还没个准话?”公孙正名当下便道:“大哥身为长子,也应当多烦忧些自己的婚事,少让娘亲操些心。”
说着,公孙正名就道:“这事暂且不提,军中今日尚有操练,我便先走一步。”
看着弟弟匆忙离去的身影,公孙正成摇头,不经意道:“有些事情煞是奇怪,旁人瞧着都是定局的人,偏偏局中人一点儿都不急。”
“成婚之事急不得。”江知佑缓道:“正成兄不妨顺其自然,该成的事总归漏不掉。”
“方才花笙的话我听了些。”公孙正成道:“家弟实属耐不住性子,让知佑见笑了。
”
“花笙所言。”江知佑摇头,缓道:“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朝中的话中话,都是沉浮出来的。也诚然正名兄至性的性子,有过多的不喜。”
“我方才见到赵将军同行云兄,似乎很是阴郁的走了。”结束这话题,公孙正成问道,“下了朝堂,因着东北再震的事情,群臣皆是匆匆。这事一推算就能推算到知佑身上,他们与知佑擦身而过,没有同知佑打声招呼?”
见江知佑轻缓摇头,公孙正成才道:“你递我的锦囊,直到有报来禀,我才想出惊觉出其中猫腻。总以为出这么大的事情,赵将军总是要细问一番的。”
“若知佑在朝中所述属实,那便是乱子。”江知佑道:“锦国有外患,但相安无事多年,蓄势待发的一直都是武将的一块心病。赵将军如何都要握住局势,确保万无一失。要查清乱反之事,自然便得不了空,同知佑唠叨。”
“但圣上对此事的态度,似乎很是阴沉?”回想起齐谨元此番上朝,除了开始问罪于祭天之事。之后就真当不存在般,一直都是花笙和王御史在交锋。公孙正成道:“分明是万分之重的关头,却偏偏连呈上去的账目都未看,直接就下了朝。”
“而朝堂上,除却花笙的不守城规。知佑想必是看的出来的,朝中太子言论,是跟着三师走的。虽然传闻太子与其太子妃,太傅之女不合,但朝堂上却还是一线。”公孙正成道:“如此观师之颜色,受制于人。而揣测圣上的心思,也言说的过大张扬。”
“毕竟,先不管圣上是否要给公主采办贺宴。这流水账的银子,可都不是白白生出来的。”公孙正成结道:“太子殿下口吻不知轻重,顾然有诚,也要脱离朝中三师自立。这种耳旁风似的附意,若是在日后太子殿下登基,吹的越发厉害,那才当真是麻烦!”
“圣上不看清单便退朝,是因为不信,便没有那个必要。”江知佑垂眸,缓道:“虽然清单上记的一清二楚,东北的确有人囤粮,有招兵买马造反之心。可这探子一禀,清单一列,却像皆不是圣上自己可以预知的出现。圣上的权力何其大?意料之外的东西,总能让人心绪微澜。”
“而太子殿下在圣上登基之时便立为国储,自幼便带着金冠出生。可皇上却又以帝者不可恋温为由,不交由皇后娘娘的抚养。”江知佑道:“皇上登基政事繁忙,顾及不上,太子殿下如今依赖三师也是正常。”
“你这话倒让我想起一件事。”公孙正成道:“前几日史官大人整修史册,因着记载都是当朝之事,慎然无比,我受邀帮忙。因着太子三求赦免堂弟之事,于太子的记册留意了几番。那上面有过记载。天启三年圣上登基不久,立嗣为储。群臣就争论过长幼之分。虽然世袭立嫡立贤,可太子殿下是嫡长子,天资聪慧,二皇子尚还年幼,这事最后也不得了之。”
“天资聪颖…”公孙正成道:“史上录载如此评价也并无道理,当时立储长幼之对,群臣有异。圣上在大殿之上问太子殿下,可有承担之心。年仅七岁的太子殿下回的是,‘儿虽不敏,愿渡锦国万里长安。’可如今,太子殿下的内务我不多说,就单单是殿上所争之事…这股子霸气如今骄滞了。”
就在早朝上议之时,初华宫中也迎来了一位贵客。
“皇姐。”两月未见,齐昭明礼拜着,却先是解释的道:“昭明昨日在京外,本以为是赶的回来的,却因着微服出京出了些事,实属赶不回来参加皇姐的笄礼。”
“今日一大早的回来,就听闻祭天台塌,皇姐险些…不过如今见着皇姐安然的摸样,幸好。昭明未恭贺皇姐笄礼之喜,望皇姐莫怪。”
“皇姐怎会怪你?”齐昭月见着弟弟,很是欢喜,“说起来也是皇姐笄礼前,要礼佛半月静心。近月都见不着你,茶宴上顾着男女之防,又是隔宫而坐,得空也不见你来初华宫里走动。虽然笄礼上未见着你敬酒恭贺,但如今你亲自到初华宫同皇姐道喜,贺意皇姐也是了然于心的。”
景蓝将茶奉上便退了出去,齐昭月却问道:“不过话说回来,皇姐笄礼在即,你近日微服出京,是有什么打紧的事?不然母后怎会在这个关头放你出宫甚久?”
“母后说昭明随着酒监大人学识甚久,也该出宫走动走动。”齐昭明道:“母后予昭明原本是预计好的,皇姐笄礼前是如何都赶的回来。可偏偏返途中遇上了大户人家的丧事,退避不过,误了进城的时辰。锦国如今关头,母后本就叮嘱要若缓行事。而昭明微服出宫未饰锦佩,恰好能衬身份之物都忘了带。也不好作威作福,闹大进城。”
“昭明识理。”齐昭月笑笑,遂后道:“不过这番解释,母后怕是要说道你了。毕竟祭天之事,就算是皇姐礼天,你也应当是要在场的。父皇若是也留意了此事,追究起来再罚你个禁闭什么的,你的性子可当真要着急了。”
“皇姐取笑昭明了。昭明此番前来除了恭贺皇姐笄礼,也是来向皇姐请辞的。”齐昭明听到这话,顿然叹气道:“皇姐笄礼成年,虽然昭明如今也十五了,可成年却还要等上个两三年。而母后说我贵为皇子,不可贪享悦,固然让我出宫游历两年。”
“而且是近日就走。”齐昭明道:“本来皇姐出事就很是蹊跷,母后此番作决定像是要回避些什么似得…但昭明也知晓母后是为昭明好。”
指尖泛起凉意,齐昭月透着四方的窗望着外边儿的春草,今日太阳竟突然的就烈了起来,暖色嫩绿不在,春去了。
“母后让你外出游历,可曾容职官审议出往何处?”齐昭月问着。
“并没有。”齐昭明摇头道:“母后说昭明年纪不小了,有论权要去何方。不过东北那地,母后却特意嘱咐过我莫要前往。”
“外出游历两年,没个日子回来?”齐昭月心下微滞,面色却缓道,“皇姐这两年可就要嫁出去了,笄礼你不曾参加。连皇姐出嫁,你也要在外出游?”
齐昭明想说些什么,齐昭月就继续道:“可远的不说,就说三月初三。皇姐笄礼之贺宴,也是昭明生辰。就算祭天时有所偏差,贺宴悬乎。可昭明生辰,仪式总还是有个的。”
“这…昭明便不知晓会如何安排了。”齐昭明道:“后宫公主皇子本就分宫住,昭明平日功课繁多,走动不出。生辰什么的,倒是记的并不牢固。况且平日里生辰,总是同皇姐一起庆贺。如今皇姐之事,要回避一二。想必这宴开,怕也是没人有那个庆贺的心思。”
“公主。”就在此时,门外宫女来报,“双莲姑姑宣懿,皇后娘娘请公主往凤朝宫一趟。”
姐弟俩儿对视微愣,齐昭月就起身道:“姑姑在初华宫外,怎的不请进来?”
“回公主。”宫女道:“双莲姑姑报信之后就走了,说是还要到其余各宫通禀。便没有进宫坐坐,怕耽搁了事情。”
“昭明顺道同皇姐走一趟吧。”半响,齐昭月道:“父皇如今这个时候还在上朝,一大早的安也请过了。在此之后还通传六宫,想必所生之事不简单。可母后让你游历四方,这匆忙的时间总是要耽搁会儿。如此着急离开,总会有些不舍。不妨昭明与母后说道一番,再议游历的时辰?以免繁急中出错,也要说说你生辰的事。”
“皇姐想的周道。”齐昭明遂然点头,两人才一起摆驾凤朝宫。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好戏开锣,多出事端但是可以被秒杀啊秒杀!~~
☆、第47章 驱逐
而到了凤朝宫中,慕容舒坐在朝仪台上。齐昭月见着殿中四妃中,就只有王贵妃不在,惠妃跪在朝仪台下,次坐上的九嫔皆满。
齐昭月和齐昭明诧异对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庞大的规模,但心下却不动声色。
“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齐昭月同齐昭明一齐道礼。
“起来吧。”慕容舒点头,齐昭月和齐昭明才对着满殿的妃嫔致道,“各位娘娘。”
“公主安康、二皇子康福。”妃嫔敬礼,齐昭月才对着殿中未曾见过的新面孔道,“本宫听说梅嫔娘娘和敬嫔娘娘,前不久才香消玉殒。两位娘娘看着好生面熟,想必刚进宫不久?”
玉嫔和宜嫔进宫,本就是接着嫔位充实后宫。现在被言说补了死人的位子,都有些尴尬的愣笑。只有宜嫔开口道:“承安黎公主问安,我们姐妹是在公主礼佛的时候册封的。原本就因为候了梅嫔姐姐同敬嫔姐姐的位子,固然也没有当成喜庆的事儿通传六宫。”
呵,还是一对姐妹花。望向台上慕容舒依旧是一副沉稳看不出表情的摸样,齐昭月扶袖,“宫中哪有册封不通传六宫的,两位娘娘不喜张扬,也应当要照着规矩来。不然本宫不晓得,那天得罪了可怎么好。”
“皇妹贵为皇公主,知书达理。两位娘娘的气质,又是拔尖的好。得罪一说,怪是取笑的。”齐锦辰也一早就在凤朝宫候着,听着这话,顿笑道:“皇妹想恭喜两位娘娘册封,话语偏激了些。”
“大皇姐。”齐昭明不晓得齐锦辰此意为何,却也知晓自家的亲皇姐是半分恭喜的模子都不曾有,“两位娘娘如今是父皇的侍嫔,连我等庶母都算不上。就算皇姐要恭贺,也是对着父皇。毕竟皇姐乃母后所出,尊卑于两位娘娘而言,皇姐的恭贺她们还承不起。”
若不是顾着场合,齐昭月还真想笑眯眯的道一声好!
“安黎、昭明。”慕容舒唤止住自己一双儿女,见齐昭月侧眉,缓坐下饮茶。慕容舒才对小儿子道:“昭明,殿中皆是妃嫔女眷。你来凤朝宫若是有事,便先去偏殿候着。母后待会得空,再同你说道。”
齐昭明见着这满殿的人,顿时便点头退安,让双莲姑姑领着去了一旁的偏殿。
“母后。”见弟弟退了出去,齐昭月才望着满殿人问道:“若是安黎没有记错,每日辰时,各位娘娘都会同母后请安。可如今这时辰都过了,惠妃娘娘却跪在地上,各宫主子几乎无缺。甚至连皇姐也在凤朝宫中,不知安黎可否问之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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