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全文阅读_作者:雨下下雨_第27页
“父皇。”齐昭月这时适当的出来,道:“父皇应当知晓,后宫走私这事,还是儿臣身边的婢女犯错,儿臣才禀与父皇相知,望父皇体恤宫中人,改新格局。”齐昭月道,“儿臣早在发现此事就质问过吴仆主,仆主无奈告知,说起其中难处,安黎也动容万分。固然将此事在父皇面前提出,也是受到了吴仆主的求允。”
“可儿臣承恐父皇政事繁忙忧心,怕也是早早的将这事抛之脑后。锦国多事,这些银子又都不是什么好的得处。捐与灾民,儿臣也是想着救济一点是一点,所以才同吴仆主之想,疏通宫门以救济灾民。”
“而之后,也因着儿臣笄礼祭天,事物繁多。没来得及禀告父皇,但父皇念着儿臣一片为民之心,恕罪儿臣。”齐昭月拜这说道。
此时的账本上,记册的虽是克扣贪出的银子入案,可出账却都是宫外赈灾处!
细看过看着账本,齐锦辰满眼皆是不信!她拼尽全力一博,不是都安排好了的么?怎么会?!齐锦辰惊觉,“父皇,这账本定是被篡改过,不然便是还有其余的没有被翻出来,意图瞒天过海!安黎身旁能人高手颇多,这什子作假如何能当真?!”
“皇姐。”齐昭月轻眸,“皇姐也说了,安黎近两月的异样非常,可再异样,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一月之内,精通账目篡改?这精打细算的东西,没七八个年头琢磨,怎可能做的滴水不漏?就算安黎自幼欢喜诗书,但爱的都是些词阕折韵之道。因着下嫁,母后还让安黎知晓些账目,可安黎都以下嫁后有管家相助拒之,连账本的模样都瞧的不真,还派人去篡改账本?”
“万一所托之人篡的不真,安黎会任由自己半分不知,半分不晓?想必安黎是没有这般愚钝的,这等‘污蔑’后宫大罪的证据,是怎么都是要自己捏在手里才牢靠。”
“且不说安黎笄礼前后,度经礼佛,才人礼官的训导更是日日不曾断过。哪儿有这等子闲工夫,去弄这些个东西?顶多就是帮着吴仆主说通宫门的精力罢了,皇姐也太高看安黎了。”
“你礼佛半月,皇后娘娘卧病,父皇政事繁忙不曾探问,谁知晓你去做了什么?”齐锦辰还辩解着,齐昭月却冷笑道:“皇姐说安黎是趁着半月礼佛,在佛堂中行了这等子犯上之事?”
“父皇母后。”齐昭月当下便跪道,“若父皇母后当真不信儿臣,大可搜查佛堂和儿臣的寝宫,儿臣问心无愧!只是皇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若只为上官公子之事,儿臣实觉得委屈!”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齐昭月便继续道:“皇姐在茶宴上,让儿臣以画题诗,不晓得父皇母后可还记得?当时儿臣恭维父皇,并不像是母后所说,拂皇姐的面子而不提,而是……”
“与那副《山间日照图》画作,儿臣第一眼瞧着,便觉得那画风甚是刚劲有力,画境更是符合父皇之治。固然才没有忘意,请由父皇题诗。但实际上,却是儿臣的不是。”齐昭月追溯道:“兴许是儿臣当时,看着那画便有些心下不安,才想让父皇题诗,近看画作的鉴赏。而以父皇的眼力,想必是能看出一二的。”
“现今看来,却是儿臣的罪过。儿臣当时心下,便觉得那画有问题。并未禀告,却有心思让父皇查看。万一父皇心悦并未细看,那诗提上去被捐,流传宗亲民间,便是儿臣莫大的疏忽。请父皇降罪!”
齐谨元听罢,沉下声道:“原委都不曾说清楚,降什么罪。”
“是。”齐昭月点头,继续道:“儿臣后来发觉,这画是丞相家上官文,上官公子所作!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为何皇姐当时一听欲要父皇题诗,便推拒的收画。那是因为臣子所作之画未曾禀言,蒙骗父皇题诗,便是欺君犯上罪不可恕!”
“而儿臣察觉出那画有异,也是出宫见未来驸马,在其廊中待见。也见过一幅画作,觉着景色眼熟,但看其下著名便是上官公子!”齐昭月道,“儿臣发觉过,那画下有一红印,是上官公子作画的专属。而茶宴上摆席相隔甚远,父皇想必也并未看清其红印所著之字。而儿臣的席坐,恰好却在皇姐的对面,有过几分印象。这事情过去甚久,原本安黎顾着姐妹和睦,并未打算拿出来说道。只是皇姐误会安黎与此,安黎动容。”
“上官公子乃京都第一才子,以泼墨恣肆闻名锦国,画作千金难求。而皇姐如此轻易便可讨要上关公子的画作,可见交情不浅…皇姐想必对上官公子,有几分爱慕之心吧?”齐昭月侧头道:“而且,皇姐长安黎两三岁,可安黎不曾听皇姐说起嫁人之事。”
“胡言乱语!我若对上官文有爱慕之心。”齐锦辰面色顿然弛紧,随后绷断的驳道:“怎的不见我像你似的,天天往丞相府跑?!不曾嫁人也是父皇留心不曾许配。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介女子,又怎好言说自己的婚事?”
齐昭月不理会这言语,当下便诉道:“可若皇姐心中无上官公子,又何苦拿画试探,这般针对安黎?安黎与上官公子交好,也只是仰慕其文采,且不说安黎自幼便有婚约在身。若皇姐当真欢喜上官公子,同安黎说道一声在意。安黎自会回避,不伤姐妹之情。”
齐昭月顿了顿,道:“可皇姐何必如此善妒,偏偏不闻不问,还要致安黎于危险之间?”
“安黎,你胡说!”齐锦辰听着齐昭月的话止着,“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在胡诌!”
齐昭月的面色听罢这话,瞬间哀道:“一个男人能让我们姐妹如此反目,皇姐亦不辨是非,陷害安黎至此,欲要安黎的命。至今都不醒悟,皇姐甚是糊涂!他上官文再好,安黎与皇姐都是一家。一家亲却比不上一个男人,皇姐就当真是痴死了上官文么?!”
“齐昭月!上官文本就是你的蓝颜至交,什么时候同我扯上关系了?若不是你与上官文交好不检点,我又怎会拿捏住这个把柄?!”齐锦辰见满殿中人人诧异,当下便辩驳着。
齐昭月听罢抿然,抬眸一侧的看着齐锦辰,扬声就问,“皇姐这话便是承认,那《山间日照图》果真是上官公子所作,而非皇姐茶宴上所说,为民谋福而临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要是有没有写清楚的地方亲们可以拍我,明天再修回来。。。
看在我还算勤奋的份儿上。。。(能不计较那让我胃疼滴谓称么么~拍死自己ing。。。)
☆、第50章 没心
齐锦辰脑子一震,半跪着的身子软在地上,手心发凉的说不出话来。齐昭月继续道:“如此一来,皇姐当真是妒从心生,才如此犯浑!欺君犯上,就单单是对着父皇。更不说对着安黎,皇姐伤及手足,丝毫不念姐妹之情,真当叫安黎寒心!”
齐谨元面无表情,齐锦辰却慌了,拿着账册道:“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儿臣所言无虚!若不是儿臣亲眼所见,不然儿臣何必苦苦跟皇妹过不去?儿臣只是想起当年母妃过世的情景,痛极生悲!”
“当年母妃离世,就是因为宫中有妃嫔串通前朝,诬陷母妃的家人!更是在母妃养身子的药膳里下药,母妃才身心憔悴而亡的。母妃死的时候,心里顾念的都是父皇赠与她的琴。可父皇却没来得及见母妃最后一面…昔年之事,父皇真当将这些全忘了么?”
慕容舒听到这话张眸,舒了一口气,却又缓缓的将眼睛闭上。听齐锦辰道:“儿臣此言,并非要父皇有许动容之心。只是儿臣没必要犯得着,尊着公主之躯不安,硬生生的闹事啊!儿臣与上官公子,并无皇妹所言有情,最多是女儿家的过意不去。后宫勾结朝堂之事,若不是实情存在,儿臣又怎会犯上谏言?”
“安黎!”齐锦辰转头就对齐昭月道:“任你伶牙俐齿,你同吴辅国就当真没半点利益勾结?你就能保证他吴辅国对着这些银子是半分不贪?连挪一点的念想都没有?悉数捐给灾民,谁晓得是怎个回事?你就能信誓旦旦的对天起誓,证你助吴辅国毫无私心?你说这违心的话,心中就无半分羞耻之心么?!”
“安黎是真的不晓得皇姐欲以何为。”齐昭月抬眸,“安黎贵为皇公主,如今笄礼。果不所出,半年后便会下嫁。安黎从不曾招惹过皇姐,皇姐若是看不惯安黎,竟是半年的时候都待不得?”
“父皇。”齐昭月说着,对着齐谨元道:“虽然皇姐所言偏激,可有些却是对的,儿臣助吴仆主,也的确并不是半分都不图谋。儿臣知晓下嫁后,夫家是怎个情况。江知佑身子骨本就不好,如今还上朝疏政。儿臣贵为公主,下嫁与他便是他的妻。即使不能帮村着许多,也尽量是莫要添堵的。”
“夫妻相敬如宾之道,《礼记》中颇有真传。故儿臣也存了少许私心,望吴仆主能传授一二。”齐昭月道:“毕竟吴仆主是宫中老人,又服侍父皇甚久。就算是不精通政事,也是能跟儿臣说道些慎行之事。”
“儿臣脸皮子薄,也不好为此主动叨扰母后。且不说母后近日为安黎的笄礼操了不少心,前些日子还卧着不适的身子。所以儿臣才会近月,与吴仆主往来一二,问些个情况……”
“皇上。”吴辅国也顿时跪着道:“安黎公主在宫里头,也是奴才的主子。这主子吩咐的事情,奴才怎会不从?账册上克扣一事,虽然奴才手上鞭子不饶下人,严声惧对。那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奴才家的出身本就不好,那些个克扣的银两,也的的确确是疏通了去贴补家用。可那都是各宫主子打赏,或是下头人孝敬的。奴才对着这些个账目就算有心,那能不顾念着家里人?这种抄族的罪,奴才的哥哥本就受皇上隆恩,如今有个低品闲职光宗耀祖,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奴才惶恐,奴才不敢!”
吴辅国说到此处,齐昭月是总算晓得,为何父皇会如此重用吴辅国了。有家人的软肋在,这种人用着是怎么都放心的。
“父皇!”齐锦辰对着这话,却是半分不信,“安黎信口雌黄,与吴辅国……”
“够了!”齐谨元猛然的打断齐锦辰的话,“你说的话,朕不想再听!”
“你母妃为德,心柔宽善。却怎料想她的女儿,虽然面容姣好,却是这等子心肠!”沉响半刻,齐谨元才道:“你贵为朕的第一个女儿,朕是不胜欢喜的。虽不是正宫所出,却也赐名锦辰,锦绣万辰之意。你母妃过世,朕待你可是不好?将你交由皇后抚养,可是苛待了你?安黎与你相处,又几曾何时,有你一半的针锋相对?!”
“如今都不知悔改,真是无药可救!”齐谨元对着一旁吩咐道:“大公主张扬跋扈,屡教不改,朕心无奈,念及父女。迁出敏秀宫,从住西怜宫,若非懿旨,不得出。昔年母室有德,不曾管束,特削去母妃贞荣一尊称,从为庶人为戒。望六宫鉴之,再无故兴风作浪,朕定不留情!”
“臣妾不敢。”众妃参拜而跪,齐谨元继续道:“服侍大公主的人,不曾用心。留几个话少的伺候,其余的都打发去各司从奴下。”
“是。”一旁的公公从命,金口玉言便是圣旨已下,无力回天。
父皇这是相信齐昭月了!齐锦辰满脑子都是这个念想,看着齐谨元怔怔的笑了,笑的泪花都泛出,“父皇,当年母妃也是这般被打入冷宫。如今换儿臣,父皇的心绪如何?”
“朕只当没你这个女儿!”齐谨元冷声拂袖。换来齐锦辰震恍,随即痴狂的哈哈大笑,“儿臣总以为,父皇的心中是有母妃的…原来、原来母妃抱憾终生……是因为父皇您没心呐!”
齐谨元沉眸,慕容舒对着一旁挥手,“拉下去吧。”
就在齐锦辰万念俱灰,麻木落泪之际。殿外有一公公,侧耳走近王贵妃身边耳言几句,王贵妃才起身跪道:“皇上且慢,臣妾有事禀言。”
还未等齐谨元允言,王贵妃就继续道:“因着搜宫,搜宫之人皆是皇上身边的人。而皇上身边的人,却又大多数是吴仆主身边的人。而吴仆主牵连此事,用仆主的人搜寻煞是不公。念及至此,所以臣妾暗中另派人搜查过一次…顾然,此事臣妾未禀告皇上,是臣妾失仪。可就在安黎公主念佛的礼堂中,搜出来了几本多余的账本…容不得臣妾不禀告……”
吴辅国心下一惊,顿时斜眼垂眸。就看见王贵妃宫里的掌事公公将一托盘尊上,里面放着默约五本账本。
王贵妃嘴角轻挑,惠妃就出来道:“贵妃姐姐是本末倒置了吧?如今六宫聚在凤朝宫,本就是因着姐姐陷害安黎公主一事被妹妹揭发。大公主反道说是安黎公主自己设的局,欲要勾结宦官,串通后宫朝堂。你们二人矛盾的…此时还恰巧的,眼看大公主要被送走的时候,贵妃姐姐还站出来说话。是生怕旁人看不出来,你们蛇鼠一窝?”
“惠妃妹妹说什么话呢。”王贵妃不以为意的道:“大公主怎说都是皇上的长公主,蛇鼠一窝这词怕是不好听。”
“姐姐言语次次剑走偏锋,可莫要扯题!”惠妃道:“妹妹可是有证据,证明姐姐欲要让安黎公主出事!”
“惠妃妹妹,若真如你前面所言,我是同你谋和好,欲害安黎公主。你如今又是怎的可能,跟姐姐我在凤朝宫对峙不下?还拿出这所谓的证据,欲要定我的罪?!”王贵妃说着,对着齐谨元道:“皇上,惠妃妹妹无中生有,污蔑臣妾。臣妾冤枉,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惠妃不理会惠妃的言语,对着齐谨元就道:“皇上,臣妾的家父,大理寺少卿办案之际。臣妾曾家书一封,隐问之情况。家父不肯告知,也是诚然,毕竟臣妾贵为四妃之一。可臣妾受贵妃姐姐要挟,知晓其中定有猫腻。便询问府中家母,可家母在信中言说的吞吞吐吐,臣妾心疑,固然派宫里头的侍卫拿着臣妾的令牌出宫,去理寺探访。”
“就是这一探,臣妾才发觉大理寺,早就将塌了的祭天台上的异物取下。就连安黎公主的断掉的三千发丝,都不曾遗漏。更是将祭天台坍塌的一切缘由,欲推到工部侍郎的身上。”
“而工部,虽说一直都是侍郎起草定案,可决定议案的却都是尚书大人!而工部侍郎大人,曾又因政事顶撞过御史大人,在礼事上发生争执。明明是两见不欢,可御史大人却偏偏不曾上折子批过侍郎大人。”惠妃道:“可就在安黎公主笄礼前,贵妃姐姐去过冷宫,见过被贬的梅嫔和敬嫔。敬嫔自是不用多说,是贵妃娘娘的堂妹。堂姐看堂妹倒是没什么,可臣妾却偏偏打听到,贵妃姐姐看梅嫔妹妹的时间,足足是敬嫔妹妹的两部!”
“这个消息的真伪,是臣妾花了很大的功夫,曲折得之。而在此之前,就连臣妾如何说通冷宫侍卫,那侍卫都是摇头道不知晓有过此事。就偏偏,冷宫里的一个婢女,是臣妾前几月心情不好打发进去的。刚好得知此事,借此报信将功赎罪。臣妾才知晓冷宫里头有这回事!”惠妃冷声问道:“就是不知晓,贵妃姐姐用比探望自己堂妹,还多出两倍的时间看梅嫔妹妹——工部尚书之女。欲以何为?又都说了些什么?…要知晓冷宫的环境,可是最让人受不住的。偏偏姐姐贵体娇弱,还能受得住在里面,跟自己甚不相关的人待这么久……”
☆、第51章 满足
“而且又那么巧,在这不久后,梅嫔妹妹和敬嫔妹妹都香消玉殒!”惠妃冷眼望着王贵妃,“虽然死法不同,一个上吊自尽,一个落水身亡。可贵妃姐姐对此,就不需要解释个什么?”
“惠妃!”王贵妃对着惠妃终是懒得用尊称,斜眼回道:“敬嫔是本宫的堂妹,因为梅嫔妹妹怀孕之事身居冷宫。她与梅嫔对峙的时候,本宫还避嫌的并未在宜和宫中!说起来,梅嫔还是在惠妃的宫里脉出有身孕,谁又晓得这一切是不是同你惠妃有些关系!”
“贵妃当真说笑,又不是本宫让梅嫔妹妹说有孕就有孕的!梅嫔妹妹和敬嫔妹妹之死,到底是不是贵妃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连自己堂妹都不放过的要杀人灭口!”惠妃道:“这个只有贵妃自己知道!”
“皇上!”惠妃转头,就对着齐谨元道:“贵妃的家父御史大人,同工部侍郎大人有仇,顾然谋和其官上工部尚书。梅嫔妹妹死去,工部尚书大人丧女,由贵妃在宫里疏通里应外合,设谋让祭天台崩塌,至安黎公主安危不顾。扰乱朝堂,欲要独权,此举狼心,望皇上秋察慎重!!”
“胡言乱语!”贵妃硬声道:“本宫的家父御史,三公之一,掌朝中百官之监,又怎会同一个侍郎过不过去?!惠妃你这话,可有凭据?!证明本宫去冷宫,就是串谋梅嫔妹妹之死,扰乱朝堂?!”
而就在此时,慕容舒看完账目上所述,扶着椅座的手顿然一颤。德妃拿着的册子顿然掉落,啪的一声,寂静了满殿……
看了账目的人都沉寂了,静的仿佛刚才惠妃与王贵妃的争执,都从未发生过一般。齐昭月印象中还是头一回,见着父皇面露失措之色,滞对着自己的母后。
侧眼望向吴辅国,却发现这老狐狸低着头,不说话也见不着神情。
惠妃同王贵妃诧异之际,就听到齐谨元下达旨令,“王贵妃谋乱朝堂,至刑司关押,直至祭天台塌一事破案。惠妃生事,贬至冷宫!”
“皇上!惠妃根本就没证据证明臣妾谋乱!”王贵妃辩驳着,可随即见到齐谨元手上的账册,心下屈然。
眼见着侍卫前来执行命令,王贵妃知晓闹下去丢脸的只会是自己,当下就甩袖道:“不用你们押着本宫,本宫自己会走!”
惠妃更是一字未说,随着王贵妃离殿。
走出凤朝宫,王贵妃就冷眼望着惠妃道:“惠妃妹妹果然是很是聪慧。”
“贵妃姐姐夸奖了。”听王贵妃这个时候还虚假这姐妹,惠妃也不计较的坦白,“姐姐早就该想到的,我们二人本就不合,我怎么可能为你所用,联起手对付皇后。”
“所以惠妃妹妹,才联合皇后来对付本宫?”王贵妃嘲讽道:“那倒也难怪如今惠妃妹妹,被贬了冷宫,还能如此淡然的从凤朝宫走出来。是以为有人能保的了你?可,皇后娘娘是怎样一个人?于皇后之尊慎严恪守。能帮着皇上的女人出宫逍遥自在,惠妃妹妹这是做梦么?!”
“就算不能。”惠妃转头道:“也好比受贵妃娘娘要挟的好。毕竟之后,妹妹还真是不晓得贵妃姐姐是会将妹妹横着送出宫去,还是躺着送出宫去……”
“现在说这些…呵!”王贵妃冷笑,“妹妹还是担忧下自己吧,出宫妹妹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那几本不晓得记了什么的账本,就在冷宫里度过残生。且不说被贬冷宫,还要拖累整个安家人为惠妃妹妹受罪,惠妃妹妹当着是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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